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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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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祭梵拍拍她后背,安以然还有说话,沈祭梵直接把她头给压在了胸膛,不让再出声,低声道:“听话,睡觉。”

安以然左拱右拱,拱来拱去,不动了,因为屁股上被爷狠狠给了一巴掌。安以然嘴角轻轻颤动了几下,挺委屈的。可不敢再动,她又不是受虐狂,怎么可能明知道要挨打还要继续胡来?手抓着沈祭梵睡袍,脸磨蹭了几下,睡了过去。



安以然想回国,迫切的想。她要回去减肥,在这里沈祭梵把她看得太紧了,致使她的计划半点都实施不了。她并不认为这是件无关紧要的事,她还年轻,当然注意自己的身材了。

沈祭梵说她不胖,那是在欧洲人的身体指数上看的。东方人中,女孩子像她这个身高,这重量,那就是超标了。看大街上走的年轻姑娘,有多少是圆的?

再者,在这边的生活确实够压抑了。在家里不出门都要穿得很规矩,因为几乎下一刻就有人来拜访,她得时刻做好准备。窝在家里发霉,出去还不能随心所欲,得把自己端着。出去那就是表演似地,所以她再不出门。

想回国,想穿短裙子短裤,想穿背心在家里跑,想跟同事出去吃吃喝喝,最想的是实施她的减肥计划。太多太想做的事了,沈祭梵把回国时间一推再推。安以然很怀疑他就是骗着她打算在这边长住了,毕竟这边是他的家。

他住可以,她不行,她要回国,她要回她自己的家。

安以然在房间里面到处找她的护照,能找的地方全找过了,连床底下都没放过,找了一遍什么都没找到,思忖着沈祭梵会把她的护照放哪里。

安以然很少去会议厅,今天进去又是带着目的的,心里挺忐忑。偷偷摸摸的进了会议厅,然后往里面的书房去。照理说她的护照沈祭梵是不会放进保险箱的,可想想,连她给他的抵用券都放进去了,指不定里面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安以然走进了书房,找了一圈,保险箱竟然不在了。圆乎乎的脑袋上一双圆溜溜的眼珠子四下转动着,速度倒是挺灵活,睫毛刷子一下一下的开合,狐疑的四下张望。觉得不可吧,沈祭梵会把保险箱带走吗?这不应该是正常人做得出来的事。

安以然刚找了一圈,没想到书房的灯“哌”地一声暗掉了,尽管是白天,可书房里面是黑暗一片。安以然吓得一弹,快步往透着亮光的门口跑,可刚跑门口,门关了,安以然吓得尖叫了一声。声音一出,当即伸手捂住嘴。

不会有鬼吧?安以然赶紧摇头,怎么会有鬼?难道是西洋鬼吗?

书房是会议厅的一部分,隔音效果极好,安以然抖着声音喊了几句,半点声音都没传出去。安以然慌了,又怕。知道不会有什么脏东西出现,可她就是怕啊。

心底的恐惧在死寂的黑暗中被放大好几倍,双手捂着嘴,又松开,捂住耳朵,不想听到任何声音,可却又竖着耳朵去听屋里的动静。安以然紧紧闭着眼,忽然间她似乎听到有呼吸声,安以然猛地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

“啊,啊--”

安以然吓得尖叫连连,不敢再躲在墙角,她记得前面就是长沙发,安逸往前摸,可走了一步又赶紧退回去。她根本什么都看不见,没有光,所有物体都失去了颜色,她眼里就是墨色一片。不敢再上前,因为怕摸到什么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安以然又缩回了墙角,双手死死捂着耳朵。她没有听错,确实有呼吸的声音,就在她身边,好像就在她脚下,或者,身后。安以然吓得冷汗淋漓,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哆哆嗦嗦的捂着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吉拉把迷你音乐播放机放在门口,关上了外面的电箱闸门,转身走出会议厅。

沈祭梵这几天又开始忙碌,早出晚归。就是个循环周期一样,空闲几天,在家里惹得安以然厌烦了他又开始忙碌,在安以然开始抱怨不陪她的时候他又再把所有事情推一推,或者带回家来做。

安以然有一点猜对了,沈祭梵确实动了长住下去的打算。这里毕竟是他的根,他喜欢Z国那片土地,他当然也愿意回去那边,可马德里才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家。他希望他可爱的妻子能陪他在这边多住一些日子,无疑回国之后,安以然以后是再不会过来,所以沈祭梵把回去的时间一推再推。

沈祭梵一直在扩张自己的势力,二十年的家主之后他便独立出去,可这似乎并不可行。他想放弃位高权重的地位,谁会相信?父亲会相信他无心再战?他就算宣布退出大选,他同样是各方人马集中打击的对象。退位之后,会落到什么样的结果这很难说。

娅赫家族史上风光无限的家主出了伟大的英雄雷恩伯爵之外,其他坐过大位的人都不得善终。总有得势的人会在失势之后给你一刀子,娅赫家族史上,退位后的家主们死因不明的不少。沈祭梵继位之后,就实行铁血手腕,得罪了不少根深蒂固的家族势力,影响了他们的利益,无疑这是笔不小的孽债。

沈祭梵是被刀架在了脖子上,想走,走不了。如果走了,兴许连累的人更多。再者,内阁大臣的身份也不是他说想退位就退位了,内阁改组后,每一个议会成员都签了死契,卖给国家三十年,内阁改组之后迄今也才十二年。所以,这是个卸不掉的重担。除非他早死,否则他还要为内阁卖命近二十年。

沈祭梵走不了,这是毋庸置疑的,早在把安以然带过来的时候这就已经成了定局。

安以然一直闹着要回去,沈祭梵不是不想,是想再住一段时间。让她慢慢习惯这边的生活,等她心情好的时候他再带她去一些夫人名媛们私下举办的舞会,让她结交一些朋友,让她逐渐适应他们的生活方式。她的英文很好,交流完没有问题。

沈祭梵就是在等,等安以然喜欢这里,这样他压力也没有那么大。

无疑后他会经常两地跑,如果这边有东西吸引着她,日后他过来的时候,也能带着她,也不至于两地分隔太久。

沈祭梵晚上回来的时候没见到安以然,屋里找了一圈,楼上也没人。沈祭梵有些怒意上头,以为她又往后面的会馆跑了,魏峥是固定会留在这边,无疑他不在,她就会往后面跑。

沈祭梵高大的身躯在门口立着,抬手了几下花式复杂的门框,思忖着他是不是把人调换。不是他小家子气,他是男人,这都是不可避免会担心的。沈祭梵当然也知道魏峥是不敢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可小东西经常巴巴儿的往后面跑,把他这个当老公的置于何地?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自己女人往别的男人那跑?

想法一过,快速的确定下来,往后就换舒默吧,把小东西看好了,他也算是立了一功。沈祭梵自然清楚安以然怕舒默,她怕蛇,怕到提都不允许人提的那种。

换舒默看着小东西再合适不过,再者,舒默如今的能力弱了一半,并不合适现在接任务。也正好趁这段时间修养,一段时间后能力没有恢复,舒门只能换人。

沈祭梵进屋冲了个澡,出来人还没回来,忍不住给魏峥去了通电话。

沈祭梵也没点明说,如果人在那边魏峥当然明白,可人没在那边,魏峥有些犯难了。下意识的点头答应,沈祭梵通话按得快,听到回应就给断了。

魏峥微微一愣,拍了下墙面,收了线。坐一边思量着爷是什么意思,没想明白,当即又反手在墙上通讯仪上按了几下,问顾问有没有什么异常。魏峥这边就更没说清楚,沈祭梵跟魏峥对话,一大半都得是魏峥去猜,因为爷不可能把每一句话都说得那么满。而魏峥跟下面一级的人同样是这个调调,话说一半,得靠人猜。

顾问那边一头雾水,他也才刚回来,哪里明白魏老大这问的是什么情况?

魏峥没在回应,直接收了线,自己琢磨。猜测着是什么样的事才会让爷亲自来这么几句没着没落的话,这么一想,立马通透了,赶紧给爷回电。

“爷,安小姐没在这边。”魏峥低低说了句,等着爷回话呢,结果通话已经断了。

沈祭梵下楼,招了个专负责安以然的下人问:“少夫人今天出门没有?”

“没有,少夫人今天一天都在房间,也没下来……吃饭。”下人战战兢兢的回应。

沈祭梵摆手让人下去,自己转身上楼,左转进了健身房,没在。沈祭梵怎么都没想到安以然会在书房,除非他在家,此外她是不会往书房跑。这边的书房是会议厅里面,她自己说过了,里面气氛太严肃,而且电脑也不在书房,她不会去。

沈祭梵把人抱出来的时候安以然脸色跟鬼一样,一片死灰,不停冒着冷汗。

安以然被憋坏了,她要上厕所,再不放她出去,指不定人都要坏了。

浑身发抖,头晕眼花着,也看不清楚眼前的东西,歪歪颤颤着。沈祭梵扶着她坐上马桶,安以然推开他,让他出去。沈祭梵怕她跌倒,扶着她没动一下。

安以然忽然抓狂的尖叫了一声,捏着拳头捶打在沈祭梵身上:

“出去,出去!我要你出去,我要尿尿,你出去!”安以然喊得咬牙切齿,身体已经被绷到了极限,随时都会要崩溃。脸色死灰中偷惨绿,样子惨不忍睹。

沈祭梵任由她挥着拳头落在身上,双手将她扶稳了歪歪斜斜的身体。低声道:

“乖宝,听话,你自己会摔倒的。就这样,嗯?”扶着她边低声的哄。

安以然摇头,非要推着他出去,抬脚去踢他,不停的嗷嗷乱叫着,像头发了疯的小豹子。沈祭梵无奈,只能出去等。在门口站着,安以然又尖叫一声,沈祭梵拉上门站在了门外:“好了好了,我在外面了。乖宝,你自己扶稳,别摔了。”

书房是独立的电闸开关,怎么会突然跳了?他开门的时候书房门根本没有锁,她怎么就不会自己打开出来?沈祭梵不能相信小东西被关在了书房一整天,书房关得了她吗?就算里面停电了,自己开门出来就是,她竟然……

沈祭梵是真不知道怎么说她好了,自己把自己关在书房,这怨得了谁?

沈祭梵等在外面给约克去了通电话,约克今天一天都泡在他的诊所里,因为小美发狂了,接到电话就马不停蹄的往这边赶。

问小美是谁,就从舒默宅子里迁移到约克诊所地下水牢的巨蟒。约克新研发的药物,注射了几支在小美身上,大概是身体变异的过程中让小美痛苦难当,以至于魔性大发。水牢低下的铁柱都被蹭断了几根,吓得诊所的人四下逃窜。给了无数只镇定剂才控制住狂性,爷电话过来时候,约克直接扔下现场她匆匆走了。

沈祭梵在卫生间门外站着,时间都过去挺长了,忍不住出声:“乖宝,好了没有?”

安以然不回应,肚子难受得很,可现在却尿不出来,就一点点,安以然自己也吓着了,身体会不会坏了。脸色由青绿的死灰色渐渐紫涨,坐了半天,没见好。

“然然,再不出来我进来了?”沈祭梵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安以然急得都要哭了,她尿不出来,可肚子还胀得难受。沈祭梵推开走了进来,安以然抬眼望着他,当即就伤心的大哭出声,“沈祭梵,我是不是坏了?尿不出来,难受。”

沈祭梵在她跟前站着,安以然双手抱着他健壮的虎腰,脸贴着他结实的小腹。沈祭梵轻轻摸了摸安以然漆黑的头顶,抬起她的脸擦着脸上的泪。脸色虽然难看,可总算缓过前一阵儿现在脸色正常了不少,轻轻摸着她的脸低低的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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