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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过我什么?”缓慢吐字,目光直看向安以然。
安以然抬眼,满脸泪痕,又惊又怕。连连推开孙烙,往一边退:“我没有……我没有反悔,沈祭梵,你说过救孙烙的,可是……”他为什么还要被关?
孙烙在沈祭梵出现那一刻就懵了,脑子一瞬间爆炸,不可置信的看着连连推开他的安以然,抖着唇,指着安以然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失望,痛心,不肯相信。
“啊--”
怒火翻涌,痛声咆哮,孙烙急怒攻心,猛地喷了口血出来,身躯摇摇晃晃倒地,“安以然,你……竟然背着我……”
早有警察上前将孙烙在落地前一刻扶住,下一刻手铐锁上手,恭敬的对沈祭梵点了点头,然后押着摇晃不稳的孙烙离开。
安以然被孙烙吐血那一幕吓慌了,人被带走了才回过神来,“孙烙……”
安以然追出去,下一刻被沈祭梵铁臂抓了回来,安以然转身推攘着沈祭梵:“你放开我,让我去看看他,沈祭梵你放开我……”
沈祭梵轻轻松松的拧着人扔进车里,“开车!”
前座的魏峥即刻点头,车子下一刻疾驰而去。
“沈祭梵,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答应过救孙烙的,你明明答应过我的……”安以然哭得泣不成声,双手被他单手扣住,动不了,只能抬脚一下一下朝他腿脚踢去。
“闭嘴!”沈祭梵胸腔一团怒火烧得正旺,刻意压下去的肆意怒火再次被安以然挑起来。
转头冷戾的目光扫向安以然,安以然被他吼得一愣,接茬儿又哭了起来,拼命用力甩他的手,腿脚也不停的踹他。
“沈祭梵,你说话不算话,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答应过救他的,你答应过的……”
沈祭梵忍无可忍,转身直接逮住她腰身往怀里收,掌上她后脑薄唇就欺压上去。
“唔……”
安以然瞪大泪湿的眼,唇被他肆意蹂躏,刺痛从唇上蔓延,她皱着眉,张口要出声却在这瞬间被他强势的舌头顶了进来,紧跟着她的舌头被他强势的翻卷。
沈祭梵将她紧锁,大力吸着她的舌头和嘴里口津,只把舌头推进她咽喉深处,猛烈的气势是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
直到安以然几乎窒息时沈祭梵才牵出银丝离开她的唇,安以然张着嘴不断吸气,如被浪花推向岸边的游鱼一样用力的吸着稀薄的空气。胸脯一下一下的快速起伏着,大眼里雾蒙蒙一片。
沈祭梵掌移上她的脸,轻轻揉了下,又俯下唇在她唇上一下一下的啃。
食髓知味,薄唇逮着她唇瓣轻轻挑逗,轻一下重一下的吸吮着她充血嫣红的唇。
安以然呼吸平稳了要推开他,又开始出声质问,沈祭梵嫌烦,下一刻又是一记深度索吻,直把安以然胸腔的空气全全抽了去。
沈祭梵手撕开她的衣服,粗粝的掌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急切乱蹭,安以然死活不肯合作,张口咬他的舌。沈祭梵吃痛,板着她身子一把往自己身上扯,拉开她的腿要撕她的裤子。
前面开车的魏峥目不斜视,却早已经冷汗涔涔:不是吧,英勇神武的沈爷,竟然也有对姑娘用强的一天?
车子很快刹进别墅,停车那一刻安以然推开沈祭梵,怒喝:
“沈祭梵,你混蛋!”
忙里慌张推开车门跳下车,然而还没跑两步,后面男人如泰山压顶一般紧跟上来,铁臂一勾,把人拽回来,头一底唇再次精准无误的压上她的唇。
安以然又羞又怒,刚在车里只有魏峥,她已经觉得没脸见人了,而现在所有下人都涌了出来,该死的沈祭梵还要不要她活啊?
脸色已经爆红到了脖子根儿,安以然现在不纯粹是以为被侵犯了的愤怒,还要光天化日之下被多少人眼睁睁看着的羞赫。
沈祭梵哪管别的?单手铁臂就把人箍个严严实实,她越是不依,他就越肆意猛烈,直把人里里外外亲个遍大掌揉个遍才放手。
沈祭梵一放手,安以然抬脚就恶意踩了爷一脚,沈祭梵猛地眸色一暗,在她转身之际再次伸手把人抓回来。
“沈祭梵,你够了!”安以然气怒道。
“够了?”沈祭梵一把把人打横抱起,迈着大步往别墅走,门口分立两排的下人全都低低的埋着头,半声不敢出。
“沈祭梵,你放开我,沈祭梵……”
安以然推不开也踹不到,又看他满脸阴沉,心底终于突突的怕了。捶着他肩膀的手改成圈着他脖子,低低的求着:
“沈祭梵,别这样,沈祭梵……”
大爷沉着气势,半声不哼,当他一脚踹开他的房间时,安以然吓得哭出来,“沈祭梵,沈祭梵你不可以这样的,你不准……”
“爷要办事,还容得你准不准?”沈祭梵把她扔上床,伸手扯了外衣下就压上她。
安以然哭,哭得好不伤心,就知道这人其实很坏,她怎么忘了当初他也骗过她。
翻过身抱着枕头背对他,控诉道:“沈祭梵,你不讲信用,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我不要留在你这里,你走开,我要离开这里……”
“怎么,我这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沈祭梵埋头,张口轻轻咬着她露在外面的耳廓,含着她耳垂吸吮。
安以然不安的动着,想要推开背上那座大山,一边又要躲开他肆无忌惮的进攻:“我会付你钱的,我住的这几天,我会付你钱的,你别这样对我,沈祭梵……”
“钱?有钱了?”沈祭梵微微撑起身,眸色转暗。
“孙烙……”安以然下意识的出口,却在出口时立马咬了舌头吞回后面脱口而出的话。
沈祭梵脸色再次阴沉,一个名字足以让这个男人怒火重烧。
“走也得等我办完事……”
“你怎么可以这样,走开走开你,混蛋……”安以然手足无措的推向沈祭梵,沈祭梵却轻轻松松将她压下,大掌钻进她衣服里一顿肆意乱蹭。
“是要我从后面开始?嗯?”沈祭梵推开她的衣服滚烫灼热的吻布满她后背。
“沈祭梵……”
几乎是天人交战,战况激烈。如泣如诉的呜咽声,猫儿一般底唤夹杂在一片狼藉粗重喘息中,骤风急雨般的驰骋之战终于结束,安以然像被碾碎了骨头一般难耐。
总算恢复点力气后,她推着男人,身体一点一点往外移,眼泪都流成河了,眼睛跟唇瓣一样红肿着,轻轻哼着。
“还有力气走?”沈祭梵一翻身铜墙铁壁般的胸膛压向她身后。
“沈祭梵,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你太过分了……”安以然缩着身子把被子抱得紧紧地。
沈祭梵半点不受影响,铁臂从她背后绕过去,圈住她纤细的腰身,往怀里一带,坦诚相见的两具身体再次紧密贴在一起。
“然然,我这可是顺着你的意思,你求我办事,我索取报酬天经地义,你如果给不起,就不该来找我,我是生意人,银货两讫,这是我的方式,接受不接受你都没有资格说不,因为我没有逼你,是你主动来找我的不是吗?”
沈祭梵蹭开散在她肩上的长发,湿吻一点一点印在她光裸的肩膀上。
安以然咬唇,痛呼了声松开贝齿再轻咬着她紧紧贴着床面,想拉开和背后火热身躯的距离,抓紧了褥子不出声了,合计是听进了沈祭梵的话。
本来是她答应过的,她说过,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沈祭梵不见她出声,就越发肆无忌惮了,被子下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横走。一下探进深处,安以然身子一僵:
“沈祭梵……你已经,已经……”
“你自己选,是一次让我高兴,还是每天来一次直到我高兴为止,你选吧。”沈祭梵勾起嘴角暗哑的出声。
安以然哭,却又无可奈何,这分明是霸王条约,可她就是找不到反驳的机会。低声呜咽:
“沈祭梵,你真的,很过分碍……”
激烈交融后,男人粗喘着气,抱着沉睡过去的女人,餍足的笑了下,低声道:
“乖女孩。”
仔细端详了下她依然酡红安静的小脸,在她唇上亲了亲,将她在怀里的姿势调整好圆满的睡过去。
千方百计把人弄身边来,睡个安稳觉,这就是他的目的。
*
沈祭梵简单看了下投资的各个项目表,少了眼盈利的项目然后扔开,直接勾了几本利润还没收回来的项目,让顾问去跟进。看了眼行程表,直接就回去了。
沈祭梵是极少回别墅的,所以这段时间沈祭梵每天都出现在别墅,这让下人们很是惶恐,只要他在,整栋别墅的气氛既压抑又紧张,在大厅伺候的人更是连气都不敢出。
“让小姐下来。”沈祭梵进门时微微抬眼,淡淡吩咐了句。
“是!”菲佣赶紧上楼去请安以然,另一边的人恭敬结果沈祭梵的外套,立在一边静等指示。
沈祭梵迈开大步走进大厅,随意的将伟岸身躯落进沙发,修长的双腿交叠,食指一下一下在沙发面上轻扣,等着安以然。
菲佣在安以然门外轻轻敲了下,用刚好里面能听到的声音说:
“小姐,先生回来了,请你下去。”
这里人都知道安以然是画画的,虽然大家相处挺愉快,可除非她自己下楼时主动跟大家打招呼说话,别的时候下人基本上不会打扰她画画。
里面没声音,菲佣有些为难,又轻轻敲了两下门:“小姐,沈先生请你下去。”
安以然终于听到了,抬眼,微微皱眉,应了声:“好的。”
放下铅笔叹气,她觉得沈祭梵最近有些奇怪,她才来这里的时候觉得沈祭梵挺严肃,无疑是那种气场很大,气势逼人的人,让她没来由的害怕。可现在对她好了,她却还是害怕,总觉得他背后有什么目的。
她什么都不是,他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没有目的她自己都不信。
他对她越好,她心就越不安,生怕他什么时候再次狂性大发,逼着她偿还他的好,又说什么“银货两讫”,如果那样,她是真真的不想要他的好,她不想那样,不想跟他做那种事!
安以然懊恼的抓抓头发,把画稿一张一张收起来,想着她什么时候才能有稿费拿。她不可能要孙烙的钱的,她都跟没关系了,还那么伤他的心,她怎么可能还拿他的钱离开这里?
如果那样,那她真的是狼心狗肺了。
安以然下楼,沈祭梵抬眼安静的看她。
沈祭梵觉得,这女人就是安静的存在,即便对坐着不说一句话,她也能让人感到温暖,安心,有一种异样的踏实。
沈祭梵对安以然的感觉,可谓是越来也强烈,除去身体交融时纠缠的情潮外,简单平静的照面也能让他心底暖意肆起。
所以想看到她,那种感觉一开始并不强烈,却在无形中化作绕指柔缠缠绕绕绕进他心里,越来越紧,越来越深。
可,安姑娘对沈祭梵的感觉就没那么好了。
似乎看明白了,这个男人,其实就想拐着她做那种事,一想到他的孟浪索取,她就禁不住身子颤抖,脸色微微发白,不敢再去想。
“过来坐。”沈祭梵扬起嘴角,手掌拍拍身边的位置。
安以然有那么些反感他,可向来顺从习惯了,一时间还没想到不听,坐了过去,刚坐下又反应过来,她似乎可以不用听话,免得被他记住往后找她索取更过分的,所以又往一边挪了挪。
就那么一次,基本上安以然已经有心理阴影了,做什么都会下意识想到他的不怀好意。
沈祭梵无声笑笑,不在意。
极自然的把过她的手随意把玩着,因为画画,所以手上蹭了不少铅粉,手掌和圆润的指尖都黑黑的。安以然转眼看过去,有些羞赫,要缩回来:
“我去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