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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溜进厨房去。
阿锦和平子开了车赶过来时,大家已经不客气地开吃了。平子带了两瓶上好的葡萄酒,可如了路子善的 意。满满地用大口缸倒掉半瓶多,乐得像个老活宝似的。
阿锦看路安紧紧挨着阿京坐着,不断地挟菜给她,阿京享用得甘之如饴,暗暗地笑起来,悄悄地碰一碰 阿京的手,小声道:“你得学我们,先买票,再上车。”
阿京啪地打了她一下,羞道:“说什么呢你。”
路安却听到了,在一边凉凉地笑了:“买票前没有上过车吗?平子,我以前从来不知道你原来是这样的 老实。”
这话说得连小晴也笑起来。平子摸着头打哈哈,阿锦却苦起脸来了:“完了,以后有这么个白脸的门神 ,我是别想欺负你了。”
叶正华想起什么,起身从报纸堆中翻出一大摞的罚单和通知,在手里抖了一抖,问阿京:“晓京姐,你 怎么把交警队的给惹毛了?又是扣分又是罚款又是接受交规再教育的?”
啊。还有个这档子事儿,阿京摸摸头,她真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罚款有千分之五的滞纳金,越拖越多,我帮你交掉了。”
“你在哪儿肇事了?你不是一向开车稳得很?”阿锦有些狐疑。
阿京不好意思起来,眼睛盯着手里的筷子:“扼,那天……喝醉了。好像遇到个缠人的小交警,我也不 记得把他给怎么着了。”
“怎么着了?”路安俯下头来,笑笑地盯着阿京:“莫不是你色心大起,对人家动手动脚了?”
“胡说什么?”阿京大窘,伸手打他,仰头想了一想那日的情形,有些迟疑地说:“我好像是冲倒他的 摩托,加了油扬长而去了。”
“你牛。”阿锦责怪地看着她。“你瞧瞧,从来不闯红灯,现在居然能冲卡了。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 人。”
阿京呵呵笑起来。路安在旁边若有所思:“那张车反正也撞坏了,修修摆着了。你这么喝酒误事,索性 就不要那本驾照了,以后也别开车了。”
什么啊?说得她像个专门酗酒驾车的老酒鬼一样!还不让开车!阿京刚要反驳,阿锦在旁边拍手:“这 话对。以她这不要命的性子,最好就是不要开。不然止不准还要闹出些什么让人担心的事来。”
阿京对着路安和阿锦狂翻白眼。这两个人,什么时候竟然站进同一条战壕了?一顿饭的功夫,便将她的 事务解决而且定性了!
日子便又细水长流地过了。
不知道是不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阿京练功的进步也变得神速,乐得路子善笑得嘴都要咧成两半。原来, 第一阶段,只要能远远地把那一要细线看得如就吊在面前一样,就算大功告成。阿京的表现稳定以后,路子 善便开始了新的花样,每天坐在桌子上,盯远远吊在对面墙上的一根针。至于要求达到的结果,路子善这回 没卖关子,很爽快地告诉阿京:“你只要把那针屁眼儿看得有磨盘大就行了!”
把芝麻大小的针眼看得像磨盘大?怎么可能?阿京咂着舌头。可是在师父的嘴里,没有不可能两个字。 他若说出来过,便一定会是做得到。这是路子善摇头晃脑告诉她的。样子仍是像极了孔乙己:“只有我不说 的,没有我说了不会兑现的!”
于是每日里便四点起来看针眼儿。阿京提出过一次:“师父,能不用盘腿吗?”
日日里这样盘腿,实在是累。脚踝的一侧因为时时磨到,都起了一层茧子。
路子善先冲阿京翻一个白眼,做个超变态鬼脸,得到满意的恐吓效果后,才板了脸说道:“这一套动作 乃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少一招儿坏事,多一招儿便显累赘。哪一步都省不得。”
得。阿京嘟起嘴不再吱声。还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老头儿说出来不嫌丢人!不就是手脚并用,爬上八 仙桌,然后盘腿坐了,一本正经盯着墙么?说得像练什么绝世神功一样。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是不敢说的。若说了,被师父变了法子折磨一番,就不值了。
但练得这么久,阿京还是尝到些甜头了。她的目力是越来越好了。远远隔了一条街的东西,微一凝神, 便如同眼睛长到对面去了一样,能在一瞬间看得清清楚楚。若是一个人,凝神间,连脸上有几颗雀斑都数得 出来。
有了这一手,若是奥运会去参加射击比赛,恐怕百发百中了吧?不过似乎对其他选手不公。不知道这算 不算作弊?
路安依然是早早地起来,下午很忙,还抽空把阿京拉去演播车上,听他录节目。
那样蒙华一张车!不出路安意料之外,阿京果然是惊叹着膜拜了一番,里里外外参观了一个遍,感叹了 一句让路安郁闷的话:“我要有钱,就直接买套别墅。比这个保值多了!”
还是有人第一次这样评价他的钢铁老婆!还好面前这个可人儿将会取而代之。
路安在录音间忙碌,阿锦告诉过他,阿京最爱听他的节目。本以为带了阿京来,她应该是感兴趣的。不 想趁空歇到里间望一望,阿京竟软软地趴在床边睡着了。
他暗暗地摇头。这丫头!不过想一想,若是天天都能搂着他的人,吻着他的脸,又怎么还会对电波里虚 无飘渺的声音再感兴趣?
把阿京抱到床上,拿过一条薄毯盖着,路安继续录节目,忙了两个多小时才收工。
去叫醒阿京时,她正睡得香。迷迷糊糊中看到路安坐在床边,睡眼朦胧地爬起来抱着路安啄了一口。天 气凉爽,她穿着薄薄的锦绸短裙,柔软的身子搂住路安,手臂像水蛇一样光滑冰凉,在这风光旖旎的下午, 不可遏制地引发出火星乱撞了。
路安一下子喉干舌燥。想要推开她,却又舍不得,一把搂在怀里,有些狂野地猛亲下去。
阿京清醒过来,睡过一觉,精神极佳,感觉到路安的渴求,双手围住路安的背,热列地回应他。
路安吻到呼吸急促,停下来扬着头,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阿京:“可以吗?”
阿京望着他,不说话,突然用力按下他的头来,送上一阵热吻。
路安从她的热吻中挣脱出来,全身发热,将身上的衬衣甩了,缓缓趴下身子,将那张白晰的脸亲了一个 遍,轻轻含着阿京的耳垂,微微地咬。
啊。阿京轻声叫出声来,不安地扭着身子。下意识贴紧了路安。那火热健壮的胸膛,此刻紧紧压在她身 上,属于男性的热力与张扬,如火山爆发一般勾出她最原始最真心的渴求和欲望。
路安一路吻下来,热热的唇雨点般落在细嫩的脖颈和胸窝上。拉开衣裙,他轻轻抚触诱人的雪白和丰满 ,抓在手心中轻揉,那样的软腻和舒服,如同把整个天堂都捧在了手心。
他低下头,用唇舌去感触,阿京微微一震,轻轻呻吟了一声:“安子!”
一只滚烫的大手顺着圆润的腿缓缓抚平滑的小腹,又探入花丛,阿京眼神迷离起来,喃喃地叫着:“安 子!安子!”
路安除去两个人所有的累赘,紧紧地和阿京贴合在一起,缓缓地把自己的火热,挺进甜蜜中。这样的陌 生,又这样的充实和满足。阿京抓紧了他,呻吟出声来。
路安捧着阿京的头,一遍一遍吻她,一次次用力,横冲直撞,英勇无敌。背上沁出细细的汗珠,他觉得 似乎寻了千年,才终于找到这一处归宿。才终于紧紧密密的结合,痛痛快快地发泄。
“阿京,阿京。阿京。”路安一声一声地低唤,恨不能将这个名子贴到心尖尖上,动作起伏间,紧紧地 搂着身下的女人,恨不能将她揉碎了,和他的身体永永远远地溶化在一起。
一室春光。风流婉转。
路安紧紧搂着阿京。两个人亲密地躲在薄被下。她小小的脸上,红晕还没有消褪。
“还好吗?”路安吻着她,轻声问。
阿京没回答,埋下头,钻进他的胸口去。
路安轻轻拍她,脸上仍是深深地沉醉:“好合适,这辈子都不会有更合适的了。简直就是量体裁衣,定 点设计。”
“不羞啊。”阿京笑出声来。
路安扶她坐起来,暗蓝的眼睛将她深深看了一会,突然将她一把紧紧搂进怀里:“阿京,现在,从头到 尾都是我的了。答应我,别让我担心了。别再逃跑和躲避,无论发生什么,都有我和你在一起。”
阿京默默点头。早就是这样了,不是吗?
六十、不是意外?
本应在月底举办的阿锦的婚礼,万事俱备时,却因为平子远在乡下的七句老母病重而不定期延后了。七 月七的七夕节,叶正华给了路安一份邀请函。是圣地陶沙酒吧在露天广场举办的情侣派对。阿京并不感兴趣 。她素来并不喜欢人多的场合。
但叶正华说这一次邀请的大多数是单行道的兄弟姐妹和一些道上的朋友,路安如果出席,无疑会让派对 增光添彩,更显隆重。
“要不你随便找个女伴带着去吧。”阿京懒懒地坐在沙发上。
“是吗?你真这样想?毫不介意?”路安站近了,俯身看她,眼睛眯起来,眼神中的恼怒和不满显露无 疑。
“我恐怕没有合适的衣服。”阿京躲闪他的目光。
“请小晴陪你去挑吧。或者我帮你挑?”
算了吧。阿京哀叹。和路大公子逛街,风头总是被他抢光。免了罢。
“我想献宝一样展示你,你躲闪什么?”路安挨着她坐下来。笑起来:“不过一个派对,气氛很轻松。 ”
果然是很轻松的一个派对。广场上空悬着无数大大小小的心形气球,搭成一座七彩桥。高高的香槟酒塔 晶莹剔透。靠内场的长餐桌上琳琅满目堆了各种水果和点心和饮料酒品。巨大的音响从四面放散悠扬的音乐 。场上有很多蜡烛形的灯柱,散发柔和的白光和红光。算是一个中西风味混合的悠闲派对。
阿京和路安来的时候,场上已是一片热闹喧哗。
叶正华穿了笔挺的白西装在门口迎客,小晴穿了一条大摆裙,在餐桌边帮忙。
路安携着阿京进场,才跨进去,便听见唿哨声四起。阿京配合着路安的西装,穿了一条黑色抹胸长裙, 婷婷玉立犹如修长的黑色美人觚。
一路进去,便不断有人过来打招呼,路安微笑回复。侍者端来红酒,单行道的许多年青兄弟举杯过来, 叫着安哥,到得面前,寒暄过后,无一例外地举杯叫阿京一声:“嫂子。”
都是些年青人,随意得很,叶正华想让路安说点什么,却被路安推托了。便也不勉强,搬出数箱烟花, 招呼一声,灭了广场的灯,便满场的分发,让情侣们一起执手放烟花。
一时满场五彩缤纷,天空绽开大朵大朵的绚烂,一个接一个,虽一闪即逝,却在这一闪间绽放最耀眼的 光芒。
阿京也放了一个,和路安一起,把长长的纸筒高高地举过头顶,烟花的名字叫“金蛇奔月”,点燃了, 沉寂了一会儿,忽然发出尖利的哨声,从纸筒中闪出一道又长又亮的金色火花,呼啸着扭成S形的长长光影 冲上天去。一串接一串,每一个出来,都要响亮地叫一声。显得格外不同,两人一边放,一边觉得好笑。
好在时间不长,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