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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掌劈打过来,首当其冲即是武当紫云、华山秋海棠以及青龙党邱奔龙,三人同遭强劲掌力攻击,为求自保,不得已,只好封招过去。
这一接手,六掌齐扬,竟也封去南宫豹狂霸劲道,双方各退数步,安然无恙。
紫云想解释,岂知南宫豹只进不退,一退即是莫大耻辱,于是更加狂厉吼来,双掌再劈:“挡我者死!”一阵劲啸响起,在若狂流骇浪冲杀众人。
南宫鹰又加油添醋急喝:“拿下他,谁都不能逃!”
此语更刺激南宫豹两眼喷火,相准准那邱奔龙,竞然不顾左右掌劲,硬将双掌轰劈过去。
邱奔龙抵挡不了,闷哼一声,倒喷七八丈,撞向楼梯扶手,闷吐一口鲜血。”
南宫豹一招得手,哈哈狂笑,厉吼:“挡我者死!”复又杀向其他掌门,那攻势直若疯虎人羊群,简直为所欲为。
紫云见状,不得不下令:“先拿下他再说!”
他哪想到马群飞一直转告找来南宫鹰父亲,必可稳住大局,然而这家伙竞然是个疯子!
若不擒下他,损失将不小。
于是八名老头武功尽展,霎时人影乱窜,掌劲有若无数彩带暴掠,在那有限空间中打滚又滚,一缩再缩。
那八人十六只手,分别截往十六处不同方位,不同日标,任那南宫豹功夫了得,终于猛虎难敌猴群,硬被擒扣于地。
他尖声厉吼:“南宫鹰你敢杀父?还不快放开我……”
极力挣扎,却如绞了翅的鸡,无法脱身。
南宫鹰不理他,感激拜向众掌门,道:“别忘了,我有责任写口诀,你们让他骚扰我,那准死定,倒不如先放到下面,等我写完后,再叫他杀我不迟。”
南宫豹听不懂此话是何意,他只想干掉儿子,碎又挣扎不停,厉吼着:“你给我自杀谢罪,否则我要剁死你!”
紫云老道但觉这疯子很可能会杀了儿子,那跟原来意图并不符合,他得想办法让这疯子平静下来,共同对付外面强敌才行。
南宫鹰鹰干脆帮他忙,道:“爹,你误会了,我现在活着比死还痛苦,他们全部是我的敌人,他们想用我对付你的方法来对付我,把我困在这里,然后叫我天天写悔过书,一直到我死去,再也不能踏出此塔一步,我实在很想自杀,可是他们又不肯让我死啊!”说到伤心处,泪水都落满腮。
南宫豹闻言已心动:“你当真跟我一样,被困这里,一辈子都走不掉?”
囚死比杀死还惨,方能引他心动。
南宫鹰悲叹道:“这是我的报应,谁叫我坑了你,他们知道我罪行,特别在马群飞指示下,准备把我困死在这里!”
光闻及马群飞,南宫豹更加相信,由于他心智失常,对于好坏善恶全是直来直往,在从马群飞口中得知自己武功并未失去,且又被他解穴恢复之后,他已把马群飞当成救命恩人,当然更相信恩人会对不孝儿子施予治裁。
尤其他还通知自己前来此处看管儿子,原来早就安排人手将人困在这里。
他急问紫云及众掌门:“你们真的不是他手下?”
紫云道:“贫道乃是武当掌门,岂是他手下?”
秋海棠冷道:“我是华山掌门,这里全是中原路大门派掌门;为了制住你儿子,中原武林倾巢而出,你满不满意?”
“当真!’南宫豹但觉与有荣焉:“马群飞能请到各位掌门?实是莫大面子,莫大面子!方才得罪之处,请见谅!”
在他心目中,中原掌门地位崇高,否则他也不会硬把洛阳王之女取过门以攀得弥陀神功。
现在有机会碰上各大门派掌门,无异见着另一个洛阳王,说不定还能从他们身上获得什么武功秘招,如此根深蒂固观念之下,当然露出谄媚笑容,和方才疯虎杀人模样判若两人,转变之快,实也叫那群掌门一时难以接受。
紫云问道:“你决定不杀儿子了?”
“当然要杀他!”
南宫豹突然凶相暴如疯虎,但话方吼出,忽义瞄及这么多位掌门,心绪立即折转,换回诌媚笑意:“呃……不杀不杀!诸位是说要把他困死一辈于?这是比杀他更狠毒报复,老夫最赞成,放开我!老夫亲自困死他!”
众掌门终也感觉这疯子的确变化无常,虽然仍有心灵威胁,但总不能扣住他一辈子,遂也试探性松开他,必要时阿全力擒捕便是。
南宫豹直若脱缰野马弹起、拱手拜礼:“多谢诸位丈门帮忙!”说完,突然喝向南宫鹰:“你死期到了!”
如疯虎般作势欲扑,吓得众人想拦,他又如抽筋般抖颤起来,狂笑不止,众人方嘘口气。
南宫鹰苦笑道:“爹还是那么帅,念佛念得头发这么长?”
“你才该念佛!”南宫豹想及困守山庙一事,火气就来,转向光头和尚,欣笑道:“这位一定是少林掌门,有空儿多教他念经如何?”
戒明大师冷道:“行!你下去吧!你的部下还要你多多照顾,这里留给我们看管,他一辈子都逃不了!”
南宫豹突又哈哈大笑:“是极是极,有劳诸位掌门了,老夫就守在下面,如果我那道子敢反抗,唤我一声,老夫必定亲手毙了他!”瞪向南宫鹰,怨气全出尽般狂笑:“日后,这将是你终身牢房!”
哈哈狂笑中,他始掠窗而出,直落第一层关卡,坚守阵地。
南宫鹰嘘口气,连连拱手:“多谢诸位救命之恩,实感激不尽!”一脸想下跪叩罪之态,然而捉弄味道却多。
紫云老道冷道:“你还是赶快写出口诀,否则日子越久,对你越不利!”
“写!一定写!”南宫鹰连连点头:“为了报恩,我什么都写,纸笔拿来啊,没有是不是?叫我手下送来一套行不行?”
紫云老道不知他所言真假,然而没有纸笔的确不好办事,遂同意他要求。
南宫鹰这才靠窗喊向范王,道:“纸笔拿来,最好把我那支天山雪貂毫顺便带来!”
范王莫名不解:“那支笔放在哪里?”
“冰柜里。”南宫鹰道:“赶明儿去拿,否则我写不出名堂!”
范王若有所悟:“好吧!今晚找不到,明天一定拿来!”
他已明白,南宫鹰乃暗传信号,要他明天亲自上天山一趟,看看是否能将师祖神经怪叟给请出来,否则局面将不乐观。
南宫鹰传出消息后,满意走回,向那群掌门拜礼:“明天一定写,今夜让我好好思考一下如何?”
没人应声,他们根本不相信南宫鹰所言。
“不吭声,那就表示同意了?”
南宫鹰又道声谢谢,方自坐定,心想自己已吃饱,他们还挨饿,遂也落落大方叫道:
“爹,楼上八个掌门还挨饿,你弄点吃的吧!我看得荤素各半,免得和尚、道士破了戒。”
南宫豹怒喝:“小畜牲,竟敢如此无礼!”瞪向飞鹰弟子:“还不快去准备!”严然以堡主口吻自居。
左无忌心态不平,不大想甩他,然而想及这也是南宫鹰间接下令,始准备派人前去购买东西.银月想帮点忙,遂道:“我去好了。”不等答案,亲自找向附近村镇。
南宫豹则趁此机会大发威风,喝向左无忌:“你这小子是谁?我怎没看过?在飞鹰堡司何职?”
“在下左无忌,司护法一职!”
左无忌虽然不大愿意回答,但想想还是说了,毕竟身在中原,毋须显示飞鹰堡自家短处。
南宫豹瞄他几眼,忽而哈哈狂笑:“好,就是你,我封你为总管,那方君羽图谋叛变,已没资格当总管,我准备砍他脑袋以谢告天下!”
左无忌瞄他一眼,不想回答。
南宫豹喝道:“你接不接受?你敢不接受?”
“是,堡主!”范王斥道:“请你安静点好不好?一来到,喳喳叫,你是不是女人?”
南宫豹怔愕,瞧向范王,竟然被小鬼教训?突然大怒:“你是谁!敢教训我?想死啦!”猛地欺来就要杀人。
范王突然大喝:“住手!我是武林盟主马群飞的儿子!你敢杀我?”
光问及马群飞,南宫豹登时煞住手掌,怔愕道:“他何时有你这么大的儿子?”
“多大?他四十岁,我十二岁,算算,他二十八岁才生我,有什么不对!”
“说的也是……”南宫豹掐着手指,算个不停:“可是我女儿才嫁给他不到七八年……,怎会?”
“私生子懂不懂!”范王以当私生子为荣。
南宫豹越想越不对劲:“那我女儿岂非吃了大亏,将来如何接掌怒马堂一切!”突然大喝:“不行!我要杀了你,免得你碍手碍脚!”
说打就打,相隔十余丈,霎时扑来。
范王唉呀惊叫,敢情吹牛吹破牛角,惹来一身麻烦,眼看疯子杀来,不逃还得了?赶忙打出烟雾弹,轰出烟雾,趁机开溜。
南宫豹打人不着,又被烟雾罩住,气得乱掌猛劈,可怜菩提树遭殃,纷纷断碎烂飞。
烟雾已被劈散,范王早就失去踪影,南宫豹兀自狂吼抓人抓人,左无忌虚与委蛇,派出几名手下便是,他暗自轻叹,再此搞下去,飞鹰弟兄真的会发疯。
南宫豹连发十数掌,怒气方弱,始悻悻然走回宝塔门口,念念不了欲杀范王而后始甘心。
忽闻银月叫到菜饭来了,南宫豹欣喜转身,虎目盯来,却发现银月姿色绝世,身材更是迷人。
尤其耸尖胸脯随她步伐一颤颤晃着,那原始女性之美尽是展现无遗,任那南宫豹已是六十开外,照样欲火焚身,突然哈哈大笑:“好够味的妞,你是谁?嫁给我!本堡主要定你了!”
他早忘记要提餐孝敬顶头掌门,一脸淫笑地欺扑过来,就要扣搂银月以发泄兽欲。
南宫鹰但闻声音,暗自叫糟,急忙想冲窗口,又被拦住。
他急吼:“银月快逃……”对于父亲心智大失,行事全凭所好,他当然知道父亲会做出任何禽兽之事情。
银月闻声.脸色大变,哪顾得再提菜篮,猛往南宫豹砸去,转身即逃。
南宫豹哈哈狂笑,一手打得菜篮散飞,汤饭落满地。
但见银月奔逃,胸乳晃得更夸张,那种野兽征服欲望使得他兴奋异常,更是加劲猛扑过来,活该他武功高强,一蹿十数丈,银月却功夫弱得可怜,哪躲得了,竟然被扑个正着,摔落地面。
南宫豹哈哈狂笑,张嘴就想亲吻,双手更是抓扯不放。
左无忌见状,再也顾不得他是主人父亲,喝来十余手下,冲扑过去,他深怕长枪伤及银月,改成双手扑扣。
岂知南宫豹武功不但高强,拼劲更是了得,怒喝出口,双掌乱劈乱打,终将十数名弟子打得节节败退。
他哈哈淫笑,搂起银月猛弹回头,准备抓回宝塔非礼,人在空中,银月当然死命抵抗,打人无效,硬扯那头乱发。
岂知南宫豹已被她狂劲引得欲火更炽,哈哈再笑,不理头发被扯,一手扣其腰际,腾出一手已猛撕她肩衫,唰然一响,左肩带袖衣服全被撕开,就连左胸乳都现形出来,吓得银月尖叫救命,左手猛缩,遮向胸乳。
然而那南宫豹简直不放过她,猛凑张嘴就想亲。
南宫鹰见之不着,但他和银月心灵相通,当然感受得出爱人那没命危机,激得他狂怒大吼:“射我爹!快!”
不断挣扎,还是突围不了。
左无忌其实也准备动枪射人以保银月清白。
就在他喝令挽枪之际,天空淬然射来一道黑影,身法快得出奇,一掌打得南宫豹惊痛大叫,摔落地面。
那黑影伸手猛抄银月,连翻十余筋斗,落于广场一角,已将银月搂得紧紧。
银月虽感恩被救,但身躯被搂,她直觉想为清白抗争,那人却含笑道:“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