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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是玩命。女子尖叫:“色狼啊……”“救命啊!”“敌人来啦!”
“老婆别逃!”“小乖乖不必紧张!”“我抓到了,是个大胸脯啊!”“你就是我老婆,小美人”……一阵原始怪兽追杀猎物行动大展开来,整座山林为之变色,喝声、尖叫连连,简直地动山摇,风云变色,创天下之大奇观。
南宫鹰看在眼里,苦笑在心,这会是自己所拥有的部队吗?
忽见裸女落荒选来,他不知该不该拦,范王乍见,急叫着:“来了!来了!”还是叫不动南宫鹰,情急之下、只好猛冲出来,挡住裸女去路,猛喝:“哪里逃!”作势欲扑。
那裸女先是尖叫,失魂落魄想逃开,突见小鬼,不禁转惧为怒,斥骂:“小色鬼.你敢打老娘主意?”猛地冲过来.一巴掌就想收拾范王。
范王一手抓着布袋,勉强只能用另一手抵挡,岂知这三八婆厉害得很,不但掴掌,还补身过来,任由范王逃过此掌,甚至架开,岂知对方如山似地压下,那一身光溜溜,尤其双乳下压,对范王这清纯少男简直威胁无比,根本不敢伸手碰推,硬被压往地面,情急中自是尖叫非礼。
顾不得什么裸女,伸手猛打过去,也不知效果如何?只觉双手乱砸乱挥,那女子根本不懂武功,方才全凭一股凶劲冲来,此时遭受乱拳攻击,她避得了一拳,避不了十拳,唉呀声,竟被打昏,四平八稳压在范工上头,胸乳自是软绵绵印在小男孩胸膛,吓得范王直叫怎么办?
南宫鹰看在眼里,笑道:“抓回去当老婆便是!”
“我不干!”范工窘红着脸:“她有骚味!”
双手不敢去碰裸女身体,只好猛翻,面身向下,像蛤蟆般跳钻出来,方始喘息直叫要命。忽又数名女子逃来,他可有了经验,往后大叫:“来了,来了!快,快!”装出林中仍藏有无数伏兵状,吓得女子们左右逃开。
然而这群猪哥兵团已然发狂,又怎能让老婆逃跑?在三人配一人状况下,战局尤其激烈,眨眼间,无数人潮涌追过来,硬将脱逃女子抱住,混成一堆烂仗。
南宫鹰和范工深受骚扰,只能逃退避开,始能落个全身而退。
激烈争夺中,百余位女子似乎已被抓光,然而在粥少僧多之下,未免有人向隅,因而发生争执,南宫鹰不得不喝令女人在谁布袋即属谁,若两者平分,则放开再捉一次,一时气氛又起,追杀更是激烈。
然而差了近三分之二女人,南宫鹰不得不安抚,每人都有这是第一批,将来仍有第二批,第三批,直到大家抱满怀为止。这群猪哥士兵方始安分不少。南宫鹰始嘘口气;否则引起自相残杀,怎么说都说不过去。
正待庆祝大获全胜之际,石木匆匆从左山区赶退回来,他本是追杀红灯教徒,然而半途出状况,只得调头而退,见及南宫鹰.拱手即道:“似乎有埋伏,左山上蠢蠢欲动!”
南宫鹰闻言,突然发出狮子吼劲,吼得地动山摇,震住所有失心手下,他急道:“有埋伏,立即收兵,退出山区!”
一句“有埋伏”唤醒部队危险意识,他们赶忙扛起战利品,直冲而下,别得了夫人,赔掉性命才好。
南宫鹰边退边喊:“有老婆者退往第二线,没老婆者准备作战!”口哨一吹,青云宝马甚快驰来,他跨身上马,四处游奔以掠阵。
飞鹰骑士虽沉溺女色之中,但逢此性命攸关,仍打起精神冲退山下,随即编列队伍,准备作战。
最高兴还是抓着老婆者,既可退居第二线,兴致所致,还可伸手摸向布袋中裸女吃吃豆腐。这简直比什么都够味。
南宫鹰无暇理他们,他只管作战,猛盯山区,并喝令手下退后三百丈,以便有个缓冲区。
红灯教徒果然现身,他们并未骑马,只见得红衣闪动于枫林、枯干背后,似若雌伏狐狸游动,渐渐逼来。
南宫鹰不禁凝起双掌,准备歼击敌军,那群手下更是长枪扣胸,如临大敌,就连抓有老婆者,照样以手掩其嘴巴,迫使她们闭嘴。
现场一片肃杀气息浓沉。众人心情更沉。
敌军始终穿梭于山林间,不敢攻击,他们似已发现领军者竟然是南宫鹰本人。亦或是自恃兵力过少,不敢奋命反扑。
南宫鹰如战神般,顿时感觉出对方军心浮动,猝而冷喝:“有胆出来一决生死!左卫抄左山,右卫封右路,其他跟我来!”
话方喝完,南宫鹰策马飞冲向前,那宝马啼幸幸人立而起,一蹿数丈,简直霸道无比,猛冲向山,引得后路追兵气势不凡攻来,一时万马奔腾,直捣山区,似欲踏平此山而后始甘心之态。
那群红灯教徒乍见此景,未战先胆寒,哪顾得再摆阵,哗然一响,拔腿转身即逃,踩得地面枯叶嗦嗦作响,南宫鹰猛摘树枝于手,几节打去,敌军挨打,更如魔鬼缠身,唉声尖叫,逃得没头役脸。
南宫鹰率领大军连奔百丈,突然煞住冲势,伸手制止手下再进攻,说道:“穷寇莫追!
我们只追没穿衣服的女人!”
话声传开,众人哗然,喧天而笑,并不断鼓躁,气势更旺。
有人吼道:“直捣红灯教,抓回更多女人!”
那未抓及女人者自是附和,大有一股作气之态。
南宫鹰笑道:“不急,不急,先替弟兄办完喜事再说!否则不憋死他们才怪!”
群众一阵鼓躁:“憋死算了!”
又有人说道:“回去闹洞房也不错!”
另有声音传出:“总该验收品质吧?”
抓着女人者当然越快结婚越好。霎时吱吱喳喳辩个没完。但大都几乎接受先结婚验明正身再说。
南宫鹰满意点头:“总该让红灯教准备更多老婆吧!”伸手一挥:“打道回府!一路上该放鞭炮就放鞭炮!”
一声令下,众人喜气洋洋大唱凯歌,引马而退。
拥有老婆者更是喜上加喜,已不断讨论将如何宴请亲友,有的甚至开始和布袋里头的未来老婆谈情说爱,但大都被泼冷水,他们仍乐此不疲。
三天后,大军返往飞鹰堡。
一时找不了那么多女性衣衫,有人干脆让女人套着布袋,勉强挖它三个洞让双手及脑袋穿出外面便是。
最为奇观的是,那群士兵深怕老婆跑了,或被偷走,想尽办法找来铁铐,铐住双方手腕,如此一来,任谁也逃不了,偷不走。
一时“夫妻铐”大为流传开来。
时近晚宴,南宫鹰特地抬出每年庆丰年所用的九口大铜鼎给搬出来,放在铺满灰褐色花岗岩大广场,鼎中置有油盆,盆上架着木柴,将其引燃,直若九颗太阳放光,映得飞鹰堡全堡亮如白昼,十里开外皆可瞧及。
除了铜鼎阵,另有两排大长桌,从门口一直延伸到正厅中央,足足可容纳数百人人席,桌上摆满烈酒、烤牛、羊肉,以及鲜果、佳肴。所有布置在飞鹰堡来说已是最豪华气派。
以此之礼来替部下完婚,任谁也无话可说。
然而如此速战速决方式,倒引起那些将结婚者恐慌。
有人道:“我老婆还不肯嫁给我……”
声音传至正中王位的南宫鹰耳中,他突然拿起桌面那用来刀割烤牛羊肉之利刀,猛往桌上砍去,立身而起,一脚踩在豹皮椅上,一副山大王模样喝道:“哪个不肯嫁的,给我拖上来……”
从来未出现过的流氓样,不但引起众弟子惊心侧目.连坐在他身边的南宫剑、师爷杜九奇,以及左无忌都以为少堡主得了啥失心症,竟然耍起此招?然而他们对南宫鹰甚见信心,也只有问在一旁细心看结果。
“听到没有,给我拖上来……”南宫鹰吊儿郎当刁起牛肉猛往嘴巴丢,瞧那手下不敢上前,手指一句,喝向一旁准备卖肚兜的范王,道:“去把他拖上来!”
此时此刻唯有范王毫无压力,闻言叫声得令,很快追向那名士兵,连把凶劲十足的女人拖拉过来。
那女子面色苍白,牙根直咬:“我死也不会嫁给他!”
范王讪笑:“少嘴硬啦!看你一对儿桃花眼,不嫁老公怎么活!”
“你再说,我就死给你看!”那女子想咬舌头,急得士兵伸手扣住她嘴巴,哀声乞求不要!
南宫鹰瞧在眼里,邪邪一笑:“不急,不急,你不嫁,只要说出理由,我可能会准你保持美丽的单身贵族!”
瞧她嘴角长朱砂红痣,不禁想起甘灵仙这家伙,总是火辣带骚劲。
那女子闻言情绪较稳定,斥声道:“用此卑鄙手法.休想得到我的身体!”
南宫鹰哦了一声:“原是守身如玉?好吧,我叫他把夫妻铐解下,重新向你求婚行不行?”“呸!凭他!一脸倒霉样,当个小兵,想养活我?休想!”
那士兵低着头,自觉很没面子。
南宫鹰却笑的更邪:“你误会啦!他是个可靠、有为的青年,我现在就封他一级护卫,另外再加黄金一百两、白银三百两,足够让你爽一年!”
“什么?黄金一百两?”那女子两眼睁大像蕃茄:“你真的要给他一百两黄金?”
“这算什么!飞鹰堡宫可敌国,只要他表现良好,一年领个一千两都没问题!”南宫鹰喝向帐房,将备妥元宝端上来,送给这大头兵。
一时群众骚动,邓士兵更呆愣当场。
那女子见及花花元宝,整个人已茫酥酥,突然紧抱士兵,一险无辜道:“我认错您了,您的确忠实可靠,我愿意嫁给您,真是小冤家,您原谅我吗?”
“原谅……”士兵腼腆地说。
“我太幸福了!”那女子竟然流出喜极而泣眼泪。
范王瞧在眼里,暗自抽骂:“三八婆,有了银子,什么都好!”还是装出一脸笑脸:
“亲爱的新婚夫妇,要亲热,到旁边去,别碍了别人发财机会,例如说,有人还要闹事领奖金,例如说,我知道尔少了肚兜,特别从中原进口……”
拖着两人想移往墙角做生意。
那女子和士兵千谢万谢,抓着元宝,欢天喜地退去。
南宫鹰正满意自己处理一桩善事,忽见其他夫妻,不管是早己说妥婚嫁,亦或本就有所芥蒂,此时竟然全都大吵特吵起来。
一时有若泼妇骂街,热闹非凡。
南宫鹰心知她们全是为了银子,突然大喝:“有问题通通带上来!”声音方出,淬见女子们反拖死狗似地将士兵们急步拖来,她们争先恐后挤撞不停,深怕落于人后,无法领到银子,那问题可就多了。
“他太穷!”“他太没出息!”“他不体贴,我要安全保障!”“他有病!”……一些较正当理由全用上,有的更是离谱,竟然找了“他有口臭!”“他有刀疤要整容!”“我对银子过敏!”…奇奇怪怪怪理由全用上。
那似乎已进人胡闹的拐骗银子阶段,听得某些人哭笑不得.却又偷偷窃笑。
“住嘴!”南宫鹰突然大吼,镇住所有人,一时广场鸦雀无声,他冷目巡视这群贪婪而又带惧意的疯女人,逼得她们手足无措.活像被瞧得裸身现眼。
待煞住所有人之后,南宫鹰始又喝道:“我知道,你们通通有问题!我通通帮你们解决!每人通通去领黄金百两、白银三百两,这样够不够解决你们问题?”
那群女子们仍雀哑无声,不知该不该相信。
南宫鹰猝又吼道:“三分钟不去领,就砍断你们脑袋!”
利刀猛刺,羊头落地,吓得女子们尖叫快领快领。
动作刚起,剁头威胁已失,男男女女又是一阵骚动.谢声不断,急急冲向帐房准备领银子。
一时广场气氛滚热,终于有了喜庆气息。
当然,南宫鹰并未忘记那些抢不到女人的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