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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生意啊?”银月瞄向南宫鹰手中那大包东西,邪邪一笑:“那是什么啊?”
“呢……这……没什么,呵呵……”南宫鹰急忙又把酸梅藏于背后,干笑不已。
银月从没见过南宫鹰有此怪异举止,欣笑起来:“一定很贵重吧?能不能让我瞧瞧?”
“一点儿都不贵重,是随便买买而已,没什么好看,呵呵……”
“你在逗我?”银月瞧他笑的怪异,当然如此想法,调皮之心不由升起,喝地欺前,探手即抢,弄笑道:“不给我看,我偏要看!”
“真的,没什么,呵呵……”
银月动作虽不快,却吓得南宫鹰急欲掩饰而跳闪避开,酸梅本在右手却拖向左手,谁知速度过快,那粗纸又被衣晕湿。
那一拖,叭地一响,纸袋裂出七寸长缺口,酸梅甩撒开来,急得南宫鹰直叫不好,窘困地伸手抓去。
然而他抓得了十几颗,却抓不了数十颗,酸黄梅子散落四处,一颗颗清清楚楚现在银月眼前。
她怔诧不已:“是酸梅?你一大早出去就是为了买这东西?”
“是……呢……不是……”南宫鹰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解释,笑声却不断。
银月怔愕中蹲身下来,捡拾酸梅,忽而想到什么?窘声笑了起来:“你是买给我的吗?”’
若是,那岂非暗示她该结婚生子?银月不禁春情荡漾,这时刻,她已经想了好久啊!
“呃……呃……”南宫鹰顿在那里,不知该如何解释燃而那欲忍还现笑意,总带点默许含意存在,极易让人引起误会。
银月更形痴迷了,两眼充满期盼欲火勾向南宫鹰,她终于忍不住扑向男人胸怀,双手酸梅尽丢地面,紧紧扣住男人脖子。
那火红欲湿鲜唇,那么大大方方带挑逗涌向男人,她呻吟着,似期待暴发那无尽幻想缠绵恩爱之火花。
男人终也忍不住,抛下酸梅,深深吻向她,这野性般的女人果然像头发情母狮,她呻吟着,轻轻咆哮着,恨不得吞下眼前这男人。
她等不及慢慢褪光衣服,却张着十指将衣衫撕得哧哧作响,那脆耳响声更引得母狮兴奋般呻吟,更加侵略地啃食猎物,亲向男人脖子、肩头、胸脯,甚至于全身而后始甘心。
南宫鹰终也欲火焚身,那刺激脑门过后的怪异现象,此刻更引得他激情万分,照样迫不及待撕开银月黑色衫裙。
那裂绸过处,丰满而又尖耸带勾形乳子粉嫩嫩地呈现眼前,男人把持不注想亲吻它,那女子已扣抓男人脑袋.正向自己胸乳,那无尽野性粗鲁动作.激得男人欲火更炽。
他吻她,她搂住.他吮她,她轻吟厮磨他,恨不得将全身方方寸寸全献给男人那多情唇舌……
于是乎,无尽纠缠下,两头狂狮不断欺压滚动,忽上忽下,心欲所想着尽是那男女最深感情处。
那飘飘欲仙,那欲死欲活已无法形容男女亢奋状态,只能说是两头无尽淫荡野狮在不断侵略,享受最高再高,最深又深之爱欲之火吧?
终于,在一阵挣扎呻吟中,两头狮子瘫软下来,喘息地厮磨不断……’那女人终于较为清醒,发现压在男人上面,甚是不雅,遂带窘地翻身靠地,媚声说道:
“明年一定替你生个胖娃娃……”
男人想笑,终于呵呵笑起,除了老毛病之外,他的确想笑,毕竟银月和柳红根本是不同类型女人。
柳红女较懂得调情,总是先主动勾引,但在男人欲起时,她又退为被动,任由男人征服摆布以享受快感。
银月却不同,她一开始即是侵略,甚至迫得男人勾出野性,硬想征服她的纠缠再纠缠,拼斗再拚斗,以至于进人爱欲美妙世界,然而在平时,银月又显得较为保守,或而她本就是属于双向个性的人吧?
南宫鹰为征服这两位奇女子而发笑,这实在是三生修来之福!
银月果然在冷静后转害羞,赶忙起身想穿衣衫,却发现全被撕破,窘声媚笑一句“你好坏”,套上男人衣服,偷偷瞧向门外,但觉没人,遂偷偷溜回房间换穿衣裤再说。
南宫鹰趁此也挑件素蓝衣裤,边穿边笑,目光盯向那推酸梅,笑意更浓。
“都是你(酸梅)慧的祸!呵呵……其实也该说是因祸得福!”
考虑是否该告诉银月有关柳红之事?但想及自己笑意不断,又怎可谈及如此重要事情?
如果在节骨眼儿里突然发笑,岂非引起误会而前功尽弃?
还是等治好这莫名怪病再说吧!毕竟庄严之事还得庄严心情下来谈较为恰当。
望着酸梅,他不禁暗笑,和柳红女定下冰雪之情,那和银月该是酸梅之情吧?
希望将来别酸溜溜才好。
南宫鹰蹲身下来,边捡酸梅边发笑,能取此名称,该是空前而且绝后吧?
却不知满脑笑意之下,怎会发生这般情呢?
他忽有所觉,暗道:“方才当真没笑?”想想,的确如此。
“难道做爱可以治此症状?”
然而此时却仍毛病重生,南宫鹰不得不解释,那应该只是暂时性结果。
为何又能暂时得那么彻底?
莫非只要专注或沉迷某事,即可排除这症状?
南宫鹰试着让脑袋专注于方才回忆,但卡在想及酸梅之情,他即笑意难捺,只好放弃,改为想想母亲病死之事吧?
还来不及回忆,外头传来脚步声,南宫鹰赶忙抓起大把酸梅塞放口袋,剩下的恐怕保不了了。
那酸梅刚塞人口袋之际,银月已推门而人.嫩白脸容透着淡淡飞红,配上淡紫玫瑰衣裤,宛若一朵亮丽含露绽放蓓蕾,瞧得南宫鹰惊艳般呵呵笑起。
“你能不能停止那笑声?”银月稍窘:“让人听来怪不好意思。”
“不能,因为你太漂亮了,我忍不住就想笑。”
“我真的美吗?”银月嫣然一笑,甩了几下自信秀发,爱人夸赞,比什么都有用。
南宫鹰笑道:“谁敢说你不美,那个人一定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而是太监!”
“你的话总是让人爱听。”银月欣笑不止:“如果有了宝宝,你觉得该像谁?”
“当然像你!”南宫鹰笑道:“第一个生女的,我一定疼死她!”
“儿子就不疼了?”
“疼啊!”南宫鹰笑道:“不过没我的份!”
“为什么?”
“因为你准抢着要,我能疼什么?”
银月呵呵笑起:“我疼剩下的就让给你啊……”接过酸梅,笑意更浓了。
南宫鹰暗道好险,事先抓了一把在口袋,不过,他仍又抢来一颗,丢人口中嚼着吃,笑道:“多吃酸的,准生儿子。”
“你好坏!”银月羞脸一笑:“还没嫁给你,就要叫我替你生儿子,要是让人发现,多羞人啊!”
“等事情告一段落,我就带你远走高飞,到没人去过的仙岛,过神仙生活!”
南宫鹰想及蓬莱仙岛种种情景,尤其是土著米加酋长那憨傻样,他笑声自是不断。
银月瞧在眼神,甜在心里,含笑道:“我等啊……不过,别让我挺着大肚子却找不到老公,那就可怜了!”
“不会那么久!”南宫鹰笑道:“我只要把事情交代给弟弟就行了。”
“这么快?”银月笑道:“要是到时,我生不出来呢?你还会要我?”
“当然要!我爱的是你。”
银月如饮蜜酒,含情直笑:“打从第一眼看上你,我就知道我是属于你了……感谢你对我那么好!我一定帮你生儿子,就算生不出来,也要挑个漂亮女孩替你生!直到你满意为止。”
“你?你不在乎我娶小妾?”
“不在乎是假的!”银月道:“可是在中原,娶小妾多的是,我不敢限制你,只要你爱我,然后找的小妾好相处,我会试着接纳她。”
“这么宽大为怀?”南宫鹰呵呵笑起,本想激动地握住她双手道谢,又怕太过于激动而露了做贼心虚态度,只好改口了。
银月含笑:“你不是喜欢我这样吗?”
“谢谢你……·”南宫鹰这才握住她双手,强咬着舌头忍住发笑症状用,眼看快忍不住了,赶忙抱住银月,脑袋往前欺,终于忍不住,只能改成“呃呃”声以掩饰,全身为之抖抽,倒像是感激得过分激烈状态,银月自是误会,欣然接受爱人温情。
南宫鹰心知再不避开,恐怕装不了多久,遂深深吻过银月后,将她放开。
“我得去天山一趟。”南宫鹰道。
银月稍惊:“为什么?”
“因为……想去拜访一位老人。”南宫鹰道:“去年他帮过我,所以想报答他.”
“呢……我一定不能去喽?”
“呃……”
“你去吧!”银月含笑道:“跟你开玩笑的,油行没了我,怎能理得了帐,快去快回便是。”
“那。……·谢谢你……”南宫鹰深深拜礼后呵呵笑起:“别忘了多吃酸梅,我等着要孩子啊!”
“少贫嘴!一次就想要?”银月斥窘着脸,轻轻笑起。
南宫鹰瞧在眼里,疼在心里,忍不住又搂她人怀中深吻一记,始招手告别。
他未再知会李威南等人,心想精明的银月必定会打理一切,遂暗自潜向东围墙,就要翻身掠出。
想及自己沦为偷鸡摸狗之辈,不禁暗自苦笑,酸梅又啃了两颗,那酸溜溜滋味正是他心情最佳写照。
眼看就要翻墙掠去,屋角处忽又传出小孩声音:“少堡主不够意思吧?回了家又想开溜,我的武功找谁学去?”
范王不知何时已寻至此处,那种逮着小偷神情,让他黠心而笑,毕竟南宫鹰说去去就回,他却等得头晕脑涨,眼看中午将过,人尚未回,他当然焦急地想找人问问少堡主回来没有?
但寻至厢房已闻及南宫鹰笑声,暗道一声不够意思,敢情少堡主早就回来,且在谈情说爱,当然以他为人属下身分,不能吭什么劲,只好躲在对面厢房监视,终于等到南宫鹰鬼鬼祟祟溜出,他暗自想笑,潜追过来,但见主人又要翻墙溜人,他不得不喊停,否则人一溜,不知何时才能碰头呢?
南宫鹰闻声,回眼一瞄,忽见范王,偷溜心态使他窘笑,斥暄:“不去练功,躲在这里干啥?”
“等师父出现啊!”范王逼得更近,免得少堡主突然溜了,他好翻墙而上,抓着衣角什么的。就算抓不着,也该能看见主人逃向何方而跟踪去吧?
“我没空儿!呵呵……”南宫鹰想斥,但笑意又起,只好赶忙吞梅汁人喉以制止。
“没空儿还笑?”范王以为主人开玩笑,胆子不由更大:“莫非替银姑娘办嫁妆?我也可帮忙抬呀广’
“你?你偷听?”
“属下哪敢!”范王但见主人脸色顿变,心知拍错马腿,急忙道:“属下来时,见着银姑娘笑的那么甜,该是喜讯上身,对不对,少堡主?”一脸奉承带滤笑容又起。
南宫鹰暗嘘口气,男女私事,被人知道实在不好,他冷斥:“办嫁妆一定找你,现在我很忙,没时间教你功夫,等我回来再说!”
“又要等多久?”
“快则七天,慢则半月。”
“这么久?”范王困声道:“我还以为只要七个时辰就够了呢。”
南宫鹰瞧他失望模样,似也不忍,心念一转,忽而想及这小于偷鸡摸狗功夫已是一流,或而带他去寻找神经老人,可能事半功倍。反正跟他已有多次同行经验,再带一次也不吃亏。
他道:“你真的想跟我走?”
“想死了!”范王那模样似乎在求婚。
“我又不是你老婆?”
“你却是我师父啊!”
“哪有徒弟想师父想成这模样,太虚伪了吧?”
“我在想师父的武功!”范王干笑道:“徒儿现在是无时无刻立志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