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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捂住腮帮子:“牙都被你酸掉了!是谁这么好命抱的美人归啊,有空带给我瞧瞧。”
琳琳低头一笑:“是一个美裔华人,我在学校认识的,并不是多出色,可是我爱他,他也爱我,他已经向我求婚了。”她伸出手指头给我看那枚戒指,和个暴发户似的,嫉妒的我牙痒痒。
她又说:“别光说我啊,说说你,怎么样?有没有男人”
我叹口气:“有个鬼啊,谁像你那么好命出门撞上王子,然后结婚生子终其一生幸福到老?我看我是要孤独终老无依无靠了,记得到时候清明节让你家孩子给我烧点纸钱。”
琳琳噗的喷了一口酒:“嗳我说叶霜几年不见你这贫嘴的本事可一点没减啊,说真的,真没有啊。”
我摇头:“真没有。”
她摇了摇酒杯:“我给你介绍个?”
我忙摆手:“别,可别。我妈那还堆着一堆存货我没解决呢,姐姐你千万别给我添乱了。”
琳琳眯了眯眼,往前倾着身子看我:“心里……有人吧?”
我垂下眼:“哪有。”
她啧啧的看着我:“小样,就你那点心思我还看不出来,明显是心里有人放不下,嗳给我说说,我给你排解排解。”
我搅着杯子里的冰块:“胡说什么啊。”
琳琳细细的眉毛往上一挑:“讳疾忌医!你这就是讳疾忌医!”
我扑哧笑了出来:“你这不成语用的挺好嘛。”
琳琳甩了甩长发,拿她做了精致的水晶美甲手指敲敲我的脑袋:“叶霜我给你说正经的呢,你瞧你这一脸独上西楼望断天涯路的惆怅样,摆明了是对男人爱罢不能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吧,你听我的,不能这样下去,如果你真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就去追嘛,这年头只要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哪里在乎谁追谁,幸福才是最重要的。哎呀我说你有没有在听?我这可都是肺腑之言啊。”
我抿嘴笑:“这是你的亲身体验吧?”
琳琳白我一眼:“那又怎样,至少我现在很幸福。所以啊,霜霜你要好好把握,好好珍惜。”她嘴角洋溢着满满的甜蜜,浑身是动人的妩媚,爱情果真能滋润一个人。
I say love it is a lower and you its only seed。
我看着酒杯里波光未明的那些液体,慢慢趴在桌子上,把脸埋在双臂里:“琳琳,你不懂……”
琳琳伸出手轻轻的摸着我的头:“霜霜……我懂……我曾经不懂,可是后来我懂了……霜霜,我……对不起你。”
我从臂弯里抬起一寸:“对不起我?”
琳琳涂了丹蔻的指甲弹了弹烟灰:“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可还是想说出来,我听说梅炎和范如臻在一起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你还记得梅炎吧?当年那个轰动全校的转校校草梅炎。”
琳琳并不知道我和梅炎在一起的那些事情,我点点头:“记得。”
琳琳深吸一口烟:“是啊,那样的男人,谁能不记得。霜霜,当年梅炎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的其实……是你。”
我慢慢坐直身子,有些迷惑:“你说什么……?”
番外之杯具的表白
纵然梅炎和叶霜的婚礼办的多么低调,把风把的多么严,可还是会有一些不知死活的媒体探听到叶霜的底细,蹲在梅家门口拍到叶霜穿着运动装素颜买菜的照片,娇小的个子,娃娃脸,一脸的天然呆。拿着去找梅家大少爷去卖乖,还会更加不知死活的问:“梅先生,当初叶小姐究竟是凭哪一点让你心动的?“
遇到这么既没眼力见又抽风找死的人,梅炎通常微笑着招来秘书:“把他们这家杂志五年内的广告费给停了。”
说罢,还会施施然的站起身对呆若木鸡的记者微笑:“太太还在家等着,回去晚了会跪搓板的。少陪。”
叶霜这凶残又霸道的母老虎形象,算是被梅炎给坐的严严实实。
有天梅炎在家办公,叶霜躺在他腿上啃着苹果看漫画,他看累了文件,垂下眼去看怀里的人儿,那个家伙像只猫咪一样蜷在沙发上,柔软的发丝散了他一腿,此刻正长大了一张嘴,把苹果叼在嘴里,腾出手去翻漫画,对上方那人的深情注目毫无知觉,梅炎不禁慢慢扬起嘴角,当初,是看上她哪一点了?
爱上一个人需要多久?青梅竹马还是惊鸿一瞥。
可决定把心交付给另外一个人,想牵起她的手要一路走到白头,又需要多久?
梅炎闭上眼,还能记起那个湿冷的雨夜,寂静的医院走廊上,那个明媚少女的一回眸,他听到风刮过耳畔,有个轻轻的声音说,呵,你的生命也该晒晒太阳了。
那个时候,梅炎还是那个流连花丛片叶不沾身的梅少爷,以至于后来叶霜整天拿他那些红粉蓝粉知己来说事也并不是完全委屈了他的,几年前他头一次想动动真情爱一个女生,却被那个女孩子拒绝的彻彻底底,一直高傲如天上神祗的梅少爷,自尊心和脸面都受到极大的伤害,那一段时间,他沉迷于声色犬马,和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梅升一起飙车泡妞,泡酒吧。
梅升是梅伯的儿子,从小在梅家也是和梅炎一样养尊处优的长大,两个人黏在一起,沾花惹草坏事干尽,那天梅升心情不好,约了梅炎出来喝酒,梅炎也是心情不好,瞧包厢里气氛太冷,随手便招了一堆花花草草搂在怀里,两个人越喝越开心,深更半夜不回家,梅升的电话响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他那娇柔孱弱的未婚妻挺着大肚子找到了酒吧,瞧见醉生梦死的梅升,扬手便把一杯水泼在了他脸上。
正经人家的小家碧玉,哪里见过那等莺莺燕燕的纸醉金迷,梅炎还笑着拿胳膊肘去撞梅升:“你怎么搞的,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梅升一脸的不耐烦,小家碧玉哭的一脸泪痕的冲出酒吧,梅升跟在后面,两人在漫天冷雨里激烈的吵架,最后,那个女人哭着去开车,被梅升一把夺过钥匙,醉成那样人握着钥匙,几乎等于打开了地狱的大门。
等到梅炎气喘吁吁的在后面驱车赶到时,那辆车已经撞在路旁的护栏上,车毁人亡。
那个女人还残留着一丝气息,忍着剧痛断断续续的给梅炎说:“救救孩子,求你救救……孩子。”
她的双手护在自己的肚子上,任凭额头撞的头破血流。
大雨打在梅炎脸上,有刺骨的痛,血与雨水混在一起,四处蔓延,在那个冷至骨髓的夜里,在那样壮烈的生与死面前,梅炎第一次清醒了。
婴儿被抢救出来时母亲已经离世,婴儿浑身黑紫,并伴随大量的出血。医生都无可奈何的摇头,这样一个罕见的熊猫血型,又是这样一个艰难的生产过程,似乎上天是注定要折磨这个刚刚出生便成了孤儿的孩子,地狱的鬼手也向他挥动。
郊区的偏僻医院,RH阴性血没有库存,从别的医院调来最少也需要3个小时,梅炎对着那个医生大吼大叫,可医生也是一脸的爱莫能助。
长到那么大的梅家少爷,呼风唤雨,含着金汤匙众星捧月的长到现在,头一次觉得生命在强大的命运面前的渺小和卑微。
重症监护室里那个小小的婴儿,闭着眼睛,小小的身躯包裹在白色的毛毯里,浑身插满了管子,小小的鼻翼呼扇呼扇,那么轻的动作,却好像一把重锤一下一下的砸在梅炎心上。
护士一脸焦急的跑过来给他说送血的车子坏在路上,此刻又下着大雨,恐怕送血的时间还要往后推迟。
梅炎的拳头一捶捶在玻璃上,他攥紧拳头,哑着嗓子说:“我开车去接。”
护士看着手腕上的表:“梅先生,如果3个小时您回不来,我们真的……就没办法了。”
他头也不回的走掉:“我一定会赶回来。”
他开着车奔驰在黑漆漆的雨夜,时间是那么的漫长,又那么的短暂。
找到抛锚的车子,拿了血袋,马不停蹄的往回赶,限量版的跑车从未这样咆哮着显示出自己巨大的动力,可前方又出了事故,路段暂时封闭。
好像这个雨夜,注定有很多悲剧发生。
他绝望的看着腕表,在大雨的夜里踢打车子,像孤狼一样吼叫。好像上天要刻意折磨这个可怜的孩子,一出生便成了孤儿,而现在,还没有睁开眼看看这个世界,便要离开了。
他内心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愧疚和后悔,可木已成舟一切都无法挽回,人能做的,只能无能为力的面对和接受。如果能挽救这个生命,此刻让他去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
车里的手机一闪一闪,医生的声音像是天籁般传来:“梅先生,有个小姑娘的血型正好是RH阴性血,她自愿捐献了鲜血,目前婴儿已经脱离了危险,您不要着急了。”
他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握着手机呵呵傻笑,对着漫天的冷雨哈哈大笑。那么感激上苍,在给他关闭了所有的门之后,给他留了一扇窗。
等到他赶到医院时已经将近黎明,婴儿安然睡在保温箱里,他疲惫的靠在病房外的墙上,看着病房里那个小小的婴儿,嘟着的嘴,微微蜷起的手指。心底最深处好像慢慢开始柔软。
不远处有一个脆生生的声音说:“既然有了血袋,那我就放心啦,如果有需要给我打电话吧,喏,这是我的手机号。哎呀不客气了,这点血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如果能救孩子的话,抽再多也值啊。”
他奔到走廊上,只看到那个女孩子回过头和护士笑着挥手道再见。上帝何止是给他留了一扇窗,这扇窗竟然通往天堂。
明明是那样憔悴疲惫的小脸,看在他的眼里却是春天桃花般得明媚和灿烂。
他嘴角慢慢扬起,脸贴在玻璃上,轻轻给温箱里熟睡的婴儿说:“宝宝,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爸爸,而她,就是你妈妈。”
护士瞧见他,指着那个女孩子的背影说:“呀梅先生,那位小姐就是给婴儿献血的好心人,她本来是陪同学来看病的,无意间听到我们的谈话便主动要捐血,怕200CC不够非要献400CC,而且怕宝宝出意外一直在走廊上等了一夜,真是好人啊,您该好好谢谢人家才是。”
梅炎攥紧手心,眼神温暖的看着她渐渐消失不见的背影,一字一句的说:“不急,有一辈子呢。”
叶霜,我认定你了。
那一年,让一生改变。
想起往事的梅炎心中不禁感慨万千,看着怀里毫不知情还在投入的看着漫画的某人,情不自禁的俯下身,深深的印了一个吻。某人毫不动容,依旧痴痴的盯着漫画不放,手里的苹果已经咬的连核都快没有了,梅炎有些遭受打击,这样的俊男当前,某个人竟然坐怀不乱!他不甘心的又吻了一下,把叶霜手里的漫画夺走,俯下身看着她。
叶霜被夺去手里的书很恼怒,一抬眼看见眼前的俊颜,墨黑的剑眉,笔挺的鼻梁,幽深不见底的星眸,薄薄的嘴唇似笑非笑,心忽然就漏了一拍,弯起眼睛,抬起胳膊勾住梅炎的脖子叭哒就印了一个香吻,梅炎立刻乐的眉开眼笑。
人啊,只要一高兴,就会得意忘形,就算我们神见神爱车见爆胎的梅帅哥也不例外,他心情一好,便把心里的话给说出来了:“霜霜,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爱你吗?”
叶霜虽然知道梅炎很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她,可是究竟是因为当年的大白兔还是自己青春岁月里的惊艳回眸而一见倾心的,她还真不知道,她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