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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谋下的婚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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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是的,他是个好丈夫,也将会是个好爸爸。
  他问我孩子几个月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说快六个月了,天知道我心里有多慌,我又撒谎了,而且是对着孩子的亲生父亲。
  他说恭喜我。
  我说谢谢。
  沉默在我们之间不断蔓延,以前我们有说不完的话,可现在,怎么就没话可讲了呢?
  我说:“我们回去吧!”
  他说:“你先走,让我看着你走。”
  我就这样一个一步脚印从他身边走开,越来越远,我不知道他看着我的背影会是怎么个表情,我只知道自己又流泪了,“孩子,跟爸爸说再见……”
  我的孩子是足月出生的,对周耀庭来讲就是早产。
  他小心翼翼的抱着孩子来到床头给我看,跟我说:“看看我们的孩子多漂亮啊!眼睛、鼻子多像妈妈呀!嘴巴像……像我。”
  我抑制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他安慰我,“都做妈妈了还哭鼻子,羞不羞啊!宝宝,快看妈妈哭了,羞羞!”抱着孩子他取笑我。
  我破涕为笑,“谢谢……老公。”这是我第一次叫他老公,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愣了几秒后才有反应,厚颜的说:“可不可以再叫一次。”
  我笑着看着他,叫了好几声“老公”。
  他乐坏了。
  看着他们父子俩一个劲在那乐和,我告诉自己以后一定要好好经营这段婚姻,好好爱这个家。
  孩子四个月的时候,我们才算做了真正的夫妻,他做了措施,说泽锡还小,这么快就要第二胎的话,怕累坏我。其实怎么会!孩子都是有奶妈带的,我只是偶尔才带带,根本累不着我。
  我同意暂时不要第二胎的理由是因为生孩子实在太痛苦了,生泽锡的时候,我就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痛得我毛细血管都爆了。
  直到泽锡快五岁的时候,我们才决定要第二胎,取消了避孕措施,没多久我就怀上了,这个孩子才是我跟周耀庭真正意义上的孩子。
  这第二胎怀得不太顺利,期间我血压升高,血糖也偏高,医生曾建议我终止妊娠,我不同意,任凭周耀庭怎么劝我,我都不同意,我要这个孩子,这是我欠他的,我一定要生下来。
  他们都拗不过我,只能顺从我,派了几个看护二十四小时照料在我左右,我每天都像犯人似的被看着,一点自由都没有。只能抚着隆起的肚子跟孩子讲话,“宝宝啊……宝宝,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出世啊……为了你,妈妈再累再苦也愿意。”
  五岁的泽锡是个体贴的好孩子,每天幼儿园放学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跑到我房间,看看他那卧床不起的母亲。从怀孕的第五个月起,我就被医生喝令躺在床上安胎,直到生产。
  泽锡每天都会问我,“妈妈,你累吗?妹妹有没有不乖啊?”从我怀孕到现在,他一直叫肚子里的那个“妹妹”,我没有做B超,所以也不知道里面那个是男是女,既然他要叫妹妹,就妹妹吧! 耀庭说他也希望是个女儿,有儿有女,于愿足矣。
  孩子比预产期提早一个月出世,那天还跟往常一样,我用过午膳,正想睡个午觉,肚子就无预警的痛起来,而后一股暖流从□流向体外,我暗叫不好,羊水破了,大声喊来门外的看护。
  一群人急吼吼的把我送到医院。
  生产过程并不顺利,意识混沌间,我好像听到有人说产妇大出血,接着我就彻底无意识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看到耀庭扒在床头打瞌睡,深深的黑眼圈,准是这几天没睡好。
  他的手牢牢握着我的手,我一动,他就立刻惊醒。
  “你终于醒了!”他说。
  “我睡多久了?”仿佛睡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了。
  “两天了,你整整昏迷了两天。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以后我们就这两个孩子够了,我再也不要你为我冒险了。”他俯身搂着我,我知道他害怕失去我。
  “好。”我说。
  我们的小妍妍在保温箱里待了整整两个星期,最后终于回到我们身边,现在我有儿有女,又有爱我的老公,我想说:我很幸福。

  第二十九章 拆穿

   
  
  
  果然,不出三天,周泽锡就被保释出来了。
  这三天发生了很多事,最严重的要属新度假村计划被迫停止,土地局局长涉嫌违规操作,革职查办,土地局立案收回那块地皮,重新评估。
  鸿盛大量资金被新度假村计划套牢,一旦计划停止,损失不可估量,加之鸿盛总裁被捕入狱,鸿盛股价一跌再跌,屡创历史新低,按这样的势头发展下去,要不了多久,鸿盛不死,也得陪掉大半条命,看来S市商界不久又将重新洗牌了。
  他回到家的时候,样子有些颓废,满脸的胡楂子,虽然衣着还算整齐,但也掩盖不了他满身的疲惫,可见这三天他过得并不好。
  将热毛巾递到他手里,他接过,随意的抹了把脸。瞪着带血丝的眼,定定的看着她,好像要把她看穿一样。
  “我回来,你高兴吗?”毫无温度的问题,叫她的心咯噔一下。
  “当然!你一定不会有事的。”略显尴尬的回应。
  “你倒是清楚的很。”为什么她总是那么笃定,这样的她真叫他心寒。
  “你什么意思?”她冷静的看着他,她早已做好了准备,只要他说出来,她就认。
  “没什么意思,我累了,回房休息一下,晚饭叫我。”说完就转身走人,他不想揭穿,这是他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
  呆呆的看着他消失的背影,一股莫名的不祥感,汹涌而来……
  晚饭,一家人都到齐了,大家都沉默的吃着饭,氛围有些沉重。
  “爸,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周泽锡发现这几天父亲有些不大对劲,脸色惨白的利害。
  “是啊,耀庭,你哪里不舒服要说啊!”宫素娥在一边附和,她也发现了周耀庭这几天不对劲,问了他几次,他都说没事,让她不要担心。
  “我没事,好得很,别把我当小孩子似的,在小辈面前丢不丢脸啊!”这话是冲着宫素娥讲的。
  “爸爸,我们都在关心你。”听他们这么一说,周师妍也觉得不对劲了。
  “你们的心意,我领了,快吃饭吧!吃完早点上楼休息。泽锡啊,公司的事就要靠你了。”好不容易创立起来的王国,真不甘心看着它毁灭啊!自己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只有靠自己这唯一的儿子了。
  “放心吧,爸。公司一定会度过难关的,我已经联系了基文,很快新度假村计划就能重新启动,股东和股民也会重新对我们鸿盛建立起信心的。”
  他从不打没把握的仗,也不讲没把握的话,这一点周耀庭很清楚,他觉得很欣慰,有这样一个令他骄傲的儿子。
  晚饭后,周泽锡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直没出来,太多事需要他做了。直到第二天清晨,他才出来,回房洗漱换衣,下楼吃饭,早早的去了公司,期间,同温习没有任何交流。公司有太多问题等着他去处理,他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迎接挑战。
  周泽锡去了公司,早餐只有他们四个人吃,周耀庭喝了几口粥后就说自己饱了,让她们三人慢用,自己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拿起晨报,浏览新闻。
  没过多久,客厅就传来佣人的尖叫声,她们寻声而去,惊恐的发现周耀庭昏倒在地,脸上的表情扭曲,甚是恐怖。
  宫素娥、周师妍慌忙跑到周耀庭的身边,两人合力扶起他,一个大叫他的名字,一个大叫他爸,可他毫无反应。
  “快叫救护车!”周师妍朝佣人大喊。
  温习冷冷的看着这一场面,这不是她所期盼的吗?但是为什么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有些担心。
  看到散落在周耀庭身旁的报纸,她拾了起来,醒目的标题:鸿盛现任总裁周泽锡非周耀庭亲子,内容不堪入目,说什么前总裁夫人背夫偷汉,周泽锡生父乃三流画家云云。怎么会这样,整页篇幅都在讲这件事,而且还登了他们两人的合照,最让她震惊的是那份DNA检验报告也被截图于版面上,自己明明没有……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
  同一时间,鸿盛大厦顶楼总裁办公室,周泽锡也看到了这则新闻,喃喃道:“温习,你还是让我失望了。”
  当周泽锡赶到私立医院的时候,周耀庭正在手术室急救。手术室外,是他家的三个女人。
  周师妍扶着母亲坐在休息区,温习靠着墙壁独自发呆。
  “哥!”周师妍抬头看到他。
  “爸爸……进去多久了?”即使不是亲生父亲,三十年的养育之恩,也足以他叫他一声爸。
  “快一个小时了。”
  宫素娥神情憔悴,看着他喃喃道:“我对不起耀庭……我对不起耀庭啊……”
  “妈,别担心。爸,会没事的。”母亲现在这副样子,真叫他担心。
  “泽锡,那报纸上说的是真的。耀庭不是你的亲生父亲,我对不起他呀!”哀怨的哭泣声纷呈而至。
  “妈,你冷静点。爸,永远是我的爸。”他只认一个爸,那就是周耀庭。
  “你爸一定生我的气了,他肯定是被气的。”她一个劲的自责,把一切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
  “妈,你不要这样。”现在的这个局面,他也有责任。
  “妈,你别这样。”周师妍察觉母亲语无伦次,紧张的抱紧了她。
  兄妹俩一左一右陪伴在母亲身旁,不时的安慰和开导。
  这一切温习都看在眼里,仿佛回到了三年前,自己的父亲病危之时,她也是如此安慰母亲的,物是人非。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四个小时后周耀庭终于被推出了手术室,送入了监护病房。
  监护病房的家属休息室与监护室一玻璃墙之隔,能清楚的看到监护室内的一切动静。
  主治大夫是周家家庭医生何以诚的老朋友,何以诚陪同他一起给他们讲明了情况,“周先生患的是颅内恶性肿瘤,即是我们俗称的脑癌,现在做手术的话成功率不到有百分之十。两年前他就在我这确诊过,当时的成功率比现在高,我建议过他做手术,他很固执,拒绝了,还要求我们不得向外界透露,特别是不能让他的家人知道。这两年他一直按时吃药复诊,病情控制的还算可以,再延个两三年寿命也不成问题,这次突然恶疾病发,情况相当不好,恐怕……”医生摇头,欲言又止。
  “恐怕什么?”宫素娥已经面临崩溃的边缘,她一把抓住医生的双臂,她要答案。
  “恐怕过不了今年冬天了。”医生被她一吓,全盘托出。
  全场的人都愣住了,宫素娥承受不了打击晕了过去,被送到隔壁的房间,挂盐水,周师妍陪在身边。
  一群人走后,家属休息室里就只剩下周泽锡跟温习两个人了。
  这个时候他特别想抽根烟,可是烟已经借了很久了,手头也没有。烦躁的起身,来回走了几步,走到窗台,背对着温习。
  终于他开口了,“这样的结果,你满意吗?”冰冷的声音毫无温度。
  一直静静坐在沙发上的温习闻言,吃惊的抬头,朝他望去,他以为是她做的?她想开口辩解,只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转身,看着她,“我不是瞎子。你做过什么事,见过什么人,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不说,并不代表我纵容。我一再给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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