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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外她的举动,声音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我不准!”
“总经理,我会按照一切人事规章、手续办理离职,你会有充分的时间找到下一任理想的秘书,不会觉得唐突。”她轻声说。
“不!”他固执的咆哮着:“离开了温氏企业。你要到哪里去?”
“哈!”她一声轻笑。“你的对白有点老旧,‘离了我,你还有营生吗?’听听,这出自谁的口中,虽然你叱咤商海,但也不能令我屈服,你说什么都没有用,我的心意已定。”
“我不准你走!”他喉咙沙哑地吐出这句话,接着,他用力把她往自己怀里一带,紧紧的圈住了她。一阵熟悉的感觉涌上了他的心头,如醍壶灌顶一样清澈,他的脑中轰轰作响,车轮战般的片断齐飞至眼前,他迷惘的放开了她,望着她惊异的眼眸。
“对不起。”他愧疚地祈恕。
“这是什么意思?”她冷冷地说:“你犯了我最忌讳的一件事,行动上,你对我动感情,心上却另有其人,我说对了吗?连这仓猝的一抱,你都一心两用。”
“我很抱歉,你听我说……”他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
“抱歉是什么意思?代表这一抱不具任何意义?抑或你的真心诚意?”她咄咄逼人。
他烦恼的看着她,“你先不要扭曲了我的本意,也不要误会,更不要有先入为主的观念。”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冷冰冰的讽刺,“男人就是有办法语无伦次到这种城步。”
“如果我这么说,你太像某一个人,使我迷失了自己,你可以接受吗?你可以稍稍谅解吗?”他的声音软弱而无力。
她不带任何感情地回应:“你这样解释真令人无法信服,我不知道是该同情你的旧情人或是自己。”
他低声下气地说:“公平一点,你现在怒气冲冲的不好说话,任凭我怎么解释都没有用。”
她站了起来,固执地指着门口,下了逐客令,“请你立即离开我的屋子,与你沟通简直像打在一团棉花球上,无处着力。我不想再听到你的一言半语。”
“我不走,我不能再让你继续误会下去。”他被动的说。
她嗤之以鼻,“别自作聪明,妄想做别人的主宰,你之于我,什么名份都不配。”
他忍不住扳过她的肩,强迫她面对自己,“我发现在你成熟的外表、睿智的思考能力之下,竟是一颗少女般无知幼稚的心。”
一生只爱她一个
27.一生只爱她一个
“随便你怎么说都行,言语不能刺伤我。”席欢娟潇洒地一笑,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更激怒了他。
“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吗?”
“这已是我对你最好的态度。”她气定神闲地对答如流。
“那么,”他顿了顿,双眼炯炯地望向她继续说下去,“你会得到最严厉的惩罚。”说着,他又突然的拉住了她的手臂。
她身不由主的反应着他,热烈的义无反顾的时候,却惊觉他蓦然的放开她。
她苍白着脸,瞪视着他,大眼睛里说不出是愤怒还是悲哀。
他痛苦地把头埋在手里,看着自己一手造成而无法收拾的场面。他说话了,一种阴郁的声音,“不要用这种让我有罪恶感的眼神看我,我不知道该如何说服你?你永远也无法了解,当我天天面对一个面貌、举止、声音都和我一生中最爱却又无法相守的人那么相似,却是另外一个陌生的女人时,那是一种多么欢喜又恐惧的心情。我简直像在给自己作一种凌迟,我本能的想亲近你,又怕背叛心中的誓言,我更可以向你坦言,我今生今世甚或来生来世根本无法忘怀我爱的那个女人,她如我身体的一部分,早已深深烙在我心中的每一寸。
我对你的举棋不定、对你的言语失常,这些都非我所愿,你知道我要花多少精神力量去克制这种如山洪般爆发的感情?它在我体内不断奔腾,有如耳中被灌满水般的眩晕,看不清楚自己内心真正的渴望。
今晚,我冲动了,我亲近你,我原可以坐视不理你的情绪,把一切当成逢场作戏,但,天知道!你纯净的双眸快要将我淹没,我无法对你隐瞒,事实上,我也不愿对你有所隐瞒,我要对你诚实的表明。我一时的意乱情迷使我俩隐入于困境,我根本无法马上把她从我脑海中抹去,甚至这一生,我肯定我只能爱她一个,对你,我十分抱歉,这绝对是我的错,全是我主动令你陷入其中,如果要走,也是我走,绝不会是你离开。”
她傻傻地喃喃自语:“你不爱我?你肯定你这一辈子再也不会爱上别人了?你不爱我?”
“是的,是的,”他打断了她,心里紧紧的一抽。“我冒犯了你,正在祈求你的原谅,这样够了吗?你可以答应我,你不离职吗?”
她完全不理会他的要求,一迳呆呆的望着他深锁眉头。
“你真的对我一点也不动心?”她问着,眼中竟有着美丽的光彩。
“你还想听多少遍?”他求恕的意味更浓了,“到此为止可以吗?”
“你只爱她一个?”她追问,带着一股傻气。
“我从没有这么甘心情愿的承认一件事情。”他残忍地说,纵使这个答案可能摧毁她,也只能这么做了。
她闭上眼睛,嘴角满盈笑意,满足地叹息一声,然后,她睁开眼睛,瞅着他,居然笑了,笑得那么由衷、那么真心。
“我答应你,”她保证似地举起了右手发誓,像有一种崭新的情绪在她体内滋长。“我不会离职,我会好好做下去,你放心吧!”
接下来的日子,欢娟果然信守诺言,她表现得很好、很杰出,获得许多客户的肯定。但总有一种忧伤的情绪缭绕着她,她的笑容总是很落寞,像受伤的野兽在舔伤般,她静静的流露出沉重的忧郁。
温明浩关心她却不敢靠近她,怕一靠近会给她带来终身的无奈与痛苦。
两个绯徊在爱边缘的人,朝夕相对,却两相无言。
这天,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那个曾上演过自杀的贝书郁来势汹汹的闯入办公室,在欢娟还来不及弄清楚事情之前,一把亮晃晃的刀子已在她眼前跳动。
“你就是那个把明浩迷得团团转的女秘书?”她恶狠狠地问,怨毒地瞪视着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难怪明浩会被你勾引!”
欢娟苦笑了,“我想,你弄错了,总经理根本没有喜 欢'炫。书。网'过我,他爱的是另有其人。”
“是谁?”她凝聚着满满的醋意,盯着她。
“我不知道。”她坦白地说。
贝书郁撇了撇嘴,渍脸的不屑,“你以为推给别人,就可以逃过一劫了!”
“我不怕你的刀子,更不是推卸责任。”她勇敢地说:“就算总经理爱的是我,那又如何?谁能管得着?”
“你承认是你引诱明浩了!”她眼底燃烧着凌厉的火焰,源源不绝的,像要与她同归于尽。办公室外已挤满了看戏的人潮,碍于贝书郁显赫的家世,竟没有人敢进来阻止这一场荒谬的闹剧。
“我没有必要承认与否,麻烦你不要自导自演这种无聊的游戏!”她不耐烦地说:“我可以告你的,你知道吗?你已经严重的防害他人自由了。”
“告我?”她仰天一笑。“你以为你是谁?检察官的情人吗?”
欢娟轻蔑地看着这个所谓的名门闺秀。“我还可以加告一条——诽谤他人的名誉,请你自爱点。”
贝书郁举起刀子,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她一手抓住欢娟的胳膊,拉扯着她的长发,“叫我自爱?该自爱的是你!你这个不要脸、抢别人男朋友的贱女人!”
欢娟企图推开她,却被犀利的刀锋刺伤了颈子,一道浓浓的鲜血,很块地顺着伤口慢慢流下来,而门外,有的女职员已掩面叫了起来。
“现在你已经真的伤了我,我还要告你杀人未遂!”她冷静地说,看着自己的血在流淌,却不感觉痛。
她眼中寒光进射,手上那把尖利的小刀不停的挥舞着,她像早已失去了理性,缓缓地靠近她。
“我要剪去你的长发,看你以后怎么勾引男人!”她碰到欢娟的伤口,使她痛得叫出声来,也失去了防御的能力。她狠狠地削去了她一大半的头发,刀子亮闪闪的在她面前动着,她的姿态像在思考着接下来该从哪里下手才痛快。
欢娟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坐以待毙,身体上的疼痛让她已没有反抗的能力,而那个不小的伤口已足以令她全身冰凉、血压降低。
就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那么气喘咻咻的、那么惊怒交加地喊着:“住手!放开她!”
当贝书郁还要下第二刀、企图再削去她另一边头发时,一双强而有力的手夺下那把刀子,警卫人员也接二连三的赶了进来。
“不要闹了,贝书郁!”温明浩把刀子交给保安人员是他即时制止了贝书郁的疯狂胡闹。
他马上转头,检视坐在地上的欢娟,她的嘴唇已完全失去了血色,面孔青得吓人。
如果早知道是你
28.如果早知道是你
温明浩脱下西装外套包裹着欢娟,一把抱起她颤抖的身躯,恶狠狠的瞪着贝书郁,那眼光叫人头皮发麻。
“我不会饶过你的!”他丢下这句话,顾不得众人充满疑窦的眼神,抱着欢娟冲向电梯,亲自飞车把她送进了医院。
经过那一连串繁复的检查手续、上药、包扎之后,她终于可以安静地躺在病床上休息了,她惨白如被单的脸孔也因为注射营养剂,而稍稍恢复了血色。
她沉睡的脸孔像个孩子,出于一种复杂的情绪,他不禁俯身轻轻吻了她的面颊。
她微微动了一下,恍恍惚惚的发出了呓语:“别离开我……不要……不要……”
他怜惜地摇摇头,把她的枕头抚平,动作温柔地轻轻梳理她已参差不齐的头发,感到不点神思不定。
“别走……明浩……”她又喃喃自语了,那呼喊声深深震动着他的灵魂,他觉得自己的情绪此时间又沉重了起来,她的声音不停地在耳边缭绕。
真的对她毫无感情吗?他不敢回答。
他凝视着她,她的眉头紧锁,嘴角有一丝痛苦的表情,罗弱无力模糊地低语:“你说过……红玫瑰代表……代表……真挚不变的爱……”
他惊愕地放大了瞳孔,眼神慌乱地望着她,脸色在刹那间铁青了,心脏不规则地跳动着,不信任似的盯着她,好像在看一件世界上最奇 怪{炫;书;网}的东西。
然后,他颤抖的伸出手,拨开了她的头发,几乎是立即的,他看到她耳后那块粉红色的疤痕,那疤痕好像在一瞬间放大了,那么明显,那么不可思议地展现在他面前……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午后的阳光好静谧,草坪上,温明浩正推着欢娟在散步,他们悠闲自在地聊着,白云飘浮着,处处可闻到青草的香气。
“你会把我宠坏的。”她笑容可掬。“只是脖子受了点伤,你却要我坐轮椅。”
“医师说你有严重的贫血和轻微的肺炎。感冒了不吃药,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照顾自己的?如果不是发生了这件事,你的身体可能会继续坏下去,知不知道?”他满脸责怪地说,语气却是怜惜里揉合着心疼。
她斜盯着他,怀疑地说:“有那么严重吗?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
“这我能谅解,”他望着她,微微一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