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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斜盯着他,怀疑地说:“有那么严重吗?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
“这我能谅解,”他望着她,微微一笑。“你一向感觉神经特差。”
“哼!”她重重一哼,自言自语着,“医护人员都是大惊小怪的,紧张什么!”
“因为是你,我才担心。”他认真地说,带着一抹奇 怪{炫;书;网}的神情。
她扬扬眉毛,“你怎么了?突然对我这么关心。”
他不言不语地看着她。那眼眸里混合着太多复杂的东西了。
“是不是有求于我呀?”她微笑。“又要把什么烫手的专案丢给我了?”
“你什么都不要负责,连手边的海滨别墅计划都暂时交给别人去伤脑筋,”他严肃又认真地说,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样子。“你只要好好养病就可以了。”
她觉得好笑,“一点小伤,被你讲成好像什么大病。”
“你乖乖听话,不要有任何异议。”他拉起掉落一半的被单替她盖在膝上,推着她往人比较少的大树荫下走去。”
“平时大男人主义的人,难得展现温柔的一面,是不是觉得我是个无辜的受害者而对我特别包容?”她仰着脸问,表情纯真。
“就算是吧!”他看着她,用一处深奥又温柔的眼神。
“语焉不详的回答,我不满意。”她抗议着。
“别想得太多,这是病患之大忌。”
“病患?”她指着自己。“好像一种传染病的名称,我不喜 欢'炫。书。网'。”
“好吧,患者。”他说着,笑了起来。她也忍不住跟着笑了。
“欢娟。”他唤着。轻风般怡人。
“嗯。”她心里怦然一动,温驯地应着。
“你谈过恋爱吗?”他问。
她的眼里迅速闪过一丝黯然,“没有。”
她的反应他全看在眼里,更加肯定了他内心的想法。
“像你这么出类拔萃的女强人,难道都没有追求者,还是你的要求太高了?”他故意问着,小心翼翼的观察她。
她眼底的不豫之色更浓了。半晌,才淡淡的答道:“也许男人都太没眼光了吧!”
他更坚定自己的信念了,“记得我们的初识吗?你被我错认成我这一生中最爱的女人,”他半开玩笑地:“那可是我们第一个热情的拥抱哦!”
“是呀。”她恢复了笑容,“从那次以后,你就再也没有给我那么真诚的情感了。”
他俯下身,半蹲在她面前,拉起了她纤细的手握在自己手中,带着满腔难以控制的悸动,深情地看着她,继而轻轻地吻了她的手背,那么温存又充满感情的。
她心跳着,惊访中带着深深的不解,却不敢移动。
“我爱你。”他说,恳切的,完全不理她的反应。
“你又把我当成她了吗?”她轻叹地问,有一丝受伤的神情。
“不,”他痴痴的望着她,好温柔好温柔。“我只把你当成你。”他一把拥住她,环抱住她的腰,紧紧地,像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似的。
一时间,只听到风吹草动,时间似乎是静止的,而她,则停止了思想,停止了意识。
一个月后,欢娟终于出院了,在她休养期间,温明浩几乎天天陪伴在她的身边,他好像把公司完全置之度外,不管她怎么催他去上班,他总是推托着赖在她身边。
“这些日子以来,你一定损失了不少生意。”坐进他的车里后,她闲闲的取笑他。
他发动引擎,转头对她笑笑,“我是不爱江山爱美人。”
“哼!”她重重地打鼻孔里哼出一声来。“不知道是谁,上回为了某项不起眼的生意而得罪了他口中所谓的美人。”
他笔了,笑得好开怀,“如果我早知道你是……”他突然住了口,表情怪异又带着喜悦的望着她。
“早知道什么?”她狐疑的看他那一脸窃喜。“怎么不继续说下去。”
“咳,”他咳了声,满满的笑意。“如果我早知道你是这么强硬又难以搞定的女人,我就不敢随意对你发脾气了。”
“真的么?”
他得意的开着快车,心情飞扬得不知如何宣泄才好。
她斜睨着他,困惑地说:“你最近很不一样,喜上眉梢的。笑容也多了,话也多了。怎么回事,是什么魔力改变了你?”
“你。”他很快地答,玩世不恭的。
她无可奈何地说:“我还是比较喜 欢'炫。书。网'从前那个深沉稳重又有一点忧郁的温明浩。”
他又坏坏的盯着她笑,“而无论是哪个你,我都一样喜 欢'炫。书。网'、不样不嫌弃。”
“你以为是在造句呀!我造一句你接一句的。”她没好气地说。
然后,她不再言语,欣赏着窗外的景致。突然,她发现不对了,这不是开往自己住处的路。
爱在彼此间流淌
29.爱在彼此间流淌
“你要开到哪里?”欢娟嚷着。
“送你去休息呀!你不是一直喊累吗?”他理所当然的样子。
“可是,”她望着他,“这不是往我家的路呀!”
“我没说要回你家呀!”他奇 怪{炫;书;网}地说。
她失笑了,“不回我家?那要回谁家?你家呀?”
“对。”他笃定地回答。
她顿时傻了眼。
“别装出那种表情,我不可怕,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他揉揉她已修剪整齐的发。
“为什么要去你家?我自己有房子呀!”她不解。
“我知道。”他的语气温和得像哄一个小孩子。“可是,你想想,让一个刚刚恢复的病人独居,我多不放心呀!万一三更半夜你伤口又痛了怎么办?要去哪里求助?万一贝书郁那个疯女人又去找你麻烦怎么办?我绝不能再让你陷入那种绝境了,你想想有没有道理?”
仔细想想的确有道理,可是她依然说:“我总觉得怪怪的。”
“哪里奇 怪{炫;书;网}了?”他反问,“是不是觉得住在别人家里不方便?不会的,我自己一个人住,很方便。”
“我还是觉得不妥。”她就是说不出哪里奇 怪{炫;书;网}。
“那好吧!我让一步。”他一本正经地说:“如果你顾忌的话,我住到你家好了,我已经让步了,不可以再退了。”他说得像是做出多么大的牺牲似的。
“哦,不不不!”她连忙摇手反对。
“好,那么没有异议了,你住到我家。”他以胜利者的心情,愉快地驾着车来到他独自居住的两层楼洋房。
这是一栋紫色的豪华别墅,园子里绽放着许多数不清的花,也栽满了树。
他下车,细心地帮她提着行李,小心翼翼地为她披上一件薄外套。
欢娟伫立在晚风中,欣赏着夕阳的残辉,那一轮火红渐渐淹没,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壮凄美,树影摇曳,沐浴在这么神秘的气氛之下,她的心情也为之庄严了起来。
“我们进去吧!夜里很凉,我可不希望你再有一丁点儿的病痛了。”他体贴地挽着她进屋。
房子的布置很温馨,都采用暖色调,很宜人、很舒适。
她环顾四周,坐在米白色的软质沙发里,使她整个人看起来弱质娉婷,“想不到在我眼里一向冷酷的你,会喜 欢'炫。书。网'这么动人的设计。”
“你错了。”他倒了杯热牛奶给她。“这是我为你重新设计过的杰作,很高兴你欣赏它。”
“告诉我,你还为我做了什么?”她问:“在我住院的这段时间,你完全不让别人来看我,我觉得自己好像与世隔绝了。”
“我只做了我应该做的事。”他的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包括狠狠地修理了贝书郁。”
“为我?”她迷惑地问。
“是的。”他坚定地握住她的手。“我不能原谅她使我差一点就要永远失去你,更不能原谅她在你身上造成的伤害。”
她望着他,有点不知所措,“你知道吗?你这种眼神很令我心动,会使我迷失了自己。”
“我准许你迷失,在我面前,你丝毫不需要伪装。”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她的手微微地颤抖,“我总是时时提醒自己,不要忘了我是谁。”
“那最好。”他语音轻柔,充满温存又别有深意,“不要忘了你是谁。”然后,他轻拉她的手臂,忘情地。
她脑中昏昏乱乱的,直想着他的话,却怎么想也想不明白,除非……她突然灵光一闪,除非他发现了某些东西!
这一想,她又乏力了。
一早,欢娟还没有睁开眼睛,就感觉到一双温暖的手在自己的面颊上轻柔的抚摸着,动作温存细腻,她十分明白那是谁。
她半睁开眼睛顽皮的抓住那双手,浅笑吟吟地开口,“你通常都是这么叫人起床的吗?”
“你的睡相好傻,很可爱。”他逗着她,眼底却有着不容忽视的炽热。
她试图想挣开他的手掌,他反而拉得她更紧,她的手抵着他的肩,佯装微愠地说:“未经允许擅自进别人卧室,谁准你这么作了?你以为我是什么?那些你用金钱就可以买得到的女人?还是同居一室就一定要发生什么关系的人?”
他好笑地看着她面颊微微泛起的红潮,忍不住伸手将她拉向自己的胸膛,他细细的在她耳边说话,动人而温存,“就罚我好了!”
才说完,也不管她的惊怒交集,就主动把她的双手反握在自己左手里,右手托住她的脸,燃烧不尽的缠绵延续着,奔放如脱绳的野马般,她的双眼变得迷蒙深邃,迷惑的盯着同样喘息的温明浩。
他紧盯着她,嗓音粗嗄,“感到难以自制的爱了吗?”
她傻傻地望着他,一时没意会过来,缓缓地摇了摇头。
他坏坏地笑了笑,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你爱我的,是吗?”他问,那独特男性的气味在她周身飘浮着。
她不言不语,深怕一回答场面就要失控。
他不甘心地又反复追问:“说你爱我,快说,否则……”他威胁着。
归于平静后,她稍稍推开了他,瑟缩着身子,半晌,才悄悄的开了口,“在那一刻,你把我当成谁了?”
“你。”他一往情深的拨弄着她额前的发丝,在。
她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他从身后紧紧拥住她,又清楚的看见那块明显的记号,他不自禁的微笑了。
“实话你总是不愿听。”
她不语,他却感觉到怀中她的身体轻轻颤抖着。
“很奇 怪{炫;书;网}吗?”她自嘲。
他立即用手指封上她的口,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我很高兴,真的。”
“男人的通病。”她抬起眼看他,“如果我不是纯洁的,你会珍惜我吗?”她问着,双眸如皎皎明月。
“会。”他肯定地说:“而且会更珍惜,绝不再让你受半点委屈,我要爱护你一辈子。
“你的话有点奇 怪{炫;书;网},我听不懂。”她垂下眼光,不敢直视他。
他一任她的伪装,淡淡地说:“你只要记住,我会爱你一辈子,不需要懂。”
他多么希望她会主动承认一切,偏偏她又装作没事一般,他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忍耐多久,他更怕一不小心会泄了底,而让她又再次离开了,而她纯洁的身体在证明了她的心始终只属他一个人的,他不敢再轻易打碎眼前的幸福!
阳光染白了窗子,透过玻璃窗可以一览早晨的忙碌,街道上人群来来往往,都像在追寻着自己的未来。
欢娟伏案正专心的写着计划草案,而她的斜后方,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