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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七种。”他把威士忌推回了她的面前。“连这个,总共八种。不过,我还没有碰过这样子喝法还可以不醉的人。”
“哦?”她审视着他。“为什么监视我?”
“小姐,公平一点,”他故作委屈地喊:“我只是刚好坐在你的旁边而已!何况,全场有哪个男士不多看你一眼的话,他铁定不是男人!”
“是吗?”她嘲弄地昂起了下巴。“我也坐在你旁边,我怎么不知道你喝了几种酒?”
他的眼光闪过一抹笑意,很快地接口,“因为我没有你这么抢眼。”
“我抢眼?”她笑了笑。“你很会利用时机称赞女孩子。”
“我不是随便的登徒子,看看你这一身,我相似这里百分之九十的男人都在打你的生意。”他率直地说。
葛耀云瞧了瞧自己,的确,她这身装扮能让男人疯狂,令女人嫉妒。
她想不到自己竟然连外套都没罩上就冲出来了,若不是在温家听明浩说那些莫名其妙的冷言冷语,她也就不会独自从下午到深夜一直流连在酒吧喝闷酒了。原来要去参加明浩干妈生日酒会的隆重晚装,到了这里却变成了“诱惑”的代名词了。
我是你今生唯一的爱情
10.我是你今生唯一的爱情
葛耀云不想辩解什么,一脸的淡漠,“我有穿着的自由,何强,我也不能粤止男人们一向贪婪的眼光和念头。”
她拿起酒杯又是一仰而尽,然后,她找开皮包,把一叠钞票丢在吧台,对他展开一个迷茫又性感的笑容,“为了不让这些男人有更坏的遐想,也为了我自己,我要走了,再见。”
她对他挥了挥手,踉跄地往室外走去,还没走到停车场,她就沿着墙吐了起来。然后,她发觉有一条手帕平整地送到她的眼前。
“你干什么跟着我?”她接过手帕,抹了抹嘴角。
“你醉了,我不放心,让我送你。”他扶着她的肩,轻轻地拍着。
她拨开他的手喊着:“我没醉,今天让你见识喝八种酒还能清醒的女人!”
她又一路踉踉跄跄地往前走去。他不放心地跟过来,迅速地拉住她的手臂,“我送你回家。”
“你才醉得神智不清了呢!”她扬了扬手上的钥匙,得意地说:“我自己开车,不需你的殷勤。”
他扶住她快跌倒的身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终于明白和酒醉的人是不能讲理的。
“好吧。我已醉得无法自行回家,你可以送我吗?”他屈服地和她商量着。
她妩媚的一笑,胜利地说:“我乐意做这工作,这令我有优越感。”
他啼笑皆非地随她钻进她那辆纯白的别克,她发动车子,额头抵着驾驶盘,迷糊地问:“你住哪?”
他随便说了一个豪华大厦的名称。
“知道了。”她猛一踩油门。车子轰地一声向前冲去,他心惊胆跳地看着时速一百二十的码表,两旁车子呼啸而过,她快意地一路鸣按喇叭,简直把这限速四十的公路当成高速公路了。
“我怀疑你是飞车党的同谋,专门派来惩罚我们这些好心没好报的绅士。”他苦笑地说。
她毫不理会他的抗议,又闯了一个红灯,从从容容地笑着,“你承认你不所图了?”
他故意盯着她那随车身震动也跟着上下起伏的美好身躯,一本正经地说:“如果我没有一点点的遐想,我就要检讨我是不是个男人,你也要检讨你是不是个女人了。”
她开心的笑了,“我喜 欢'炫。书。网'听老实话。”
车子突然猛一煞车,她简单的说:“到了。”
他惊奇地看着她,她满脸的醉意,眼神也恍惚得很,分明是一副快倒下的模样,居然能七拐八弯之后找到正确的地址,他实在不能低估女人的智商。他收起自己的惊奇,仍不放心让她独自一人穿梭在混乱的城市。
“感谢你把我送回家,愿意到我家里喝一杯咖啡吗?”他发出了邀请,预计又会受到无理的刁难。
“愿意。”她笑着应允,有种登上冠军宝座的胜利快活,这倒令他有些措手不及,她大概已醉了吧!
耀云一踏进他那豪华舒适的单人公寓时,随即满足地往柔软的沙发中躺去,她娇小的身躯整个沉入沙发中。
“好困……”她一声呓语。
当他端着两杯香气腾腾的咖啡出来时,她已经像个婴孩般地蜷曲着,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他拿出毛毯轻轻地盖住她的身子,当他想离开时,却被她反手揽住他。
她的手臂缠上他,梦呓般娇柔地低语:“这里太小了,我要睡床上。”
他被她软绵绵的声音给震慑住了,不由自主地用毯子裹好她,一把抱起。
当他预备把她放在温暖的大床时,她的手牢牢紧箍住他的脖子不肯松手,脸上散发出醉人的光彩。
“明浩,别离开我。”她昏乱狂热地喊。
耀云在睡眼迷蒙中翻转过身子,霎时接触到冰冰凉谅的空气,她打了一个哆噎,试图拉上被子的一角,一拉之下,大惊失色,她的双手接触到一个结实宽广的胸膛,这不由得使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她半爬起身子,看清楚自己地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她环顾四周,这不是她所熟悉的房间,而使她更惊讶的是躺在她身旁、正坏坏地对着她歪笑的男子,更是毫无印象的陌生人。
“我怎么会在这里?”她恶狠狠地警告着:“不准看!闭上你的狗眼。”
他笑了,而且是很开怀的,“你像个小孩子,威胁她的父母给她买玩具。”
“为什么不敢接受之个事实?我已经开始爱上你了,我要你只做我的女人。”他直率的说:“我们准备结婚。”
“什么?”她的眼睛里冒着火。“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竟然妄想我会嫁给你?”她嗤之以鼻,“我有个比你英俊潇洒一百倍的未婚夫!”
“我不相信这世上会有比我杰出的男人。”他挑高眉毛,命令的说:“你们立即解除婚约。”
她的怒气挂在眼底,“你这个混球!”
骂毕,她开始对他拳打脚,一边动手,一边谩骂。
“出完气了吗?”他柔声地问。
“我要回家。”她没有表情地说。
“好,我送你回去。”他答得爽快,在她的额头印下深深的一吻。“我不会在你的生活里消失的,记住,我叫江梧,你往后的伴侣,你今生唯一的依赖。”
江梧没有失信,他的确时时刻刻出现,令耀云无法摆脱。
她的办公室和家里永远有江梧送的名贵鲜花,她的房中堆满了他送的礼物,她用餐的地方往往能巧遇他,在百货公司里他会出其不意地出现,然后递上一张信用卡,露出他一贯的坏笑。抢着帮她结帐,她随朋友出海,江浯在另一艘私人游艇上向她招手,连她独自去看电影,电影开演后四周一片漆黑,却赫然发现伸过来握住她的手的人竟是江梧。
此类的事层出不穷,不论晴天雨天,他总在有意无意中出现。
百货公司的人潮汹涌,一波又一波的促销活动带动人们高昂的购物情绪,家电用品高级服饰,各种时髦的流行物品都像免费似地被抢购一空,几乎人手一袋,顾客掏出信用卡的脸显得那么愉快,尽情地享受购物乐趣。
葛耀云也不例外。
她已经手提五、六个袋子,却还意犹未尽地频频翻弄着那些号称对折的华衣美服,她兴高采烈的试穿、比画着,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地欣赏说明。
“女人什么意志力都没有,就是对爱美的意志力坚强的可怕。”不知何时,她的身边多了一个人,而且是她今生最不愿意见到的人。
她回过头来,江梧正嘻皮笑脸地望着她,脸上带着惊叹和佩服。
她冷哼一声,抬高下巴,瞪视着他。
他仍旧笑着逗她,“美丽的女人总是有骄傲的资格,但也别维持同样的姿势过久,小心会定型。”
“自以为幽默。”她冷冷地看他一眼,厌恶地说:“好听的话不必常挂在嘴上,总会有失灵的时候,别以为所有的女人都会为你迷失。在我眼底,你渺小得像脏空气。”
他不理会她话里的刺,目光灼灼地凝视她。
“为了你,我情愿遭受任何诅咒。”
“我却不愿为了你下任何咒语,那会污染我的口,也会给我带来噩运。”她轻蔑地转过头去,提起那些为数不少的袋子,转到下一个专柜,而他也亦步亦趋地跟上来。
她快速地走着,故意突然停下来,猛然一转身,让他有措手不及的感觉。
“别像个流浪汉似的跟着我,我不会对你有好颜色的。”她不耐烦地蹙起双眉。
而他却一本正经地对她说:“我就是喜 欢'炫。书。网'你那种样子。”
“神经病!”
他笑嘻嘻地说:“根据调查,通常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有好感的时候,最常用的词句就是——神经病。”
“好吧!你这个超级神经病!”她嘲讽着,“希望调查表上没有统计超级神经病的意义。”
“你显然对我充满了敌意,为什么?是因为你根本无法抗拒我的魅力吗?”他又开始不正经了。
“还是因为那一夜?我至今仍难忘你的热情喃语,你心里已经有我了是吗?”
“闭嘴!”她美丽的脸孔霎时像蒙上一层灰。“我希望你立即消失。”
“如果你真心希望,我很愿意配合,但是,我已看出你的口是心非,所以,我是不会轻易消失在你面前的。”他满不在乎,萧酒地说。
她皱起眉头,恼怒已在眉睫。“我终于知道驴不知脸长是什么意思了!”
他看着另一个方向说道:“我也知道一个厨房容不下两个女人是什么意思了。”
她顺着他的眼光望过去,一个背影潇洒颀长的男人伴着一位侧脸相当富吸引力的女孩,在角落里喁喁私语。
她的脑中轰然大响,微微一震,心陡然地跳动不已。
“认识那个男人吗?”他打趣地看着她,一脸看戏的样子。
“不用你提醒,他是我的未婚夫。”她很快地恢复镇静,面无表情地说,不愿让人看到自己软弱的样子。
说不出是什么心情
11.说不出是什么心情
“被你打败了,真捺得住性子。”他故作诧异的说:“到这个关头不这么冷静,令人怀疑你是不是冷血动物?”
“你空虚无聊!”她讥诮的扬着眉。“我该怎么做你才满意?大哭大闹?还是泼妇骂街,演一场抢夫戏?”
“什么都可吧,多少做出一点反应,我害怕太理智的女人。”
她嘲谑的答道:“那好,我愿意理智一辈子。”
“花一生来摆脱我?”他指着自己,笑意盎然。“没这么惨吧?我相信你会跟我一辈子的哦!”
她冷冷地瞅着他,“不知羞耻。”
“别这么说,你我是同一类的人。”冷不防地.他说出这么一句话。
“笑话!”她重重的嗤之以鼻。
“既然你认为和我结婚会是一个笑话,那么,”他沙哑又温柔的说:“我准备让你拥有这个笑话。”
“你少用卑鄙的手段。”她骄傲厉声地说。
他皱起眉头,摇头低叹一声。“你是指我会把我们的关系公开?在你心目中我是这么不堪吗?”
“有一点。”她强压住对他的好感,固执地说。
“那么这证明你需要的只是时间,你并不讨厌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