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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在总经理失踪的当天,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发生”他问。
助理回想。“没有啊!那天,总经理表现得和平常没有不同的地方,批阅了几份报告,接听了些电话,还主持了个会议,跟平时一样。”
“就我所得到的资料,她是个善忠职守的人,除了有事,她很少在上班的时候离开公司。”
沈新弘询问。“那天有什么需要她外出的事吗”
“没有。”为了证实她的话,助理找出当天的纪录。“你看,那天除了中午的会议外,总经理没有其它的行事。”
这可麻烦了,找不出头绪。“你知道她将去什么地方吗她可曾告诉过你”
助理摇头。“她没说,那天她看起来心情似乎很烦躁。”
“你可知道她烦躁的原因”
“她没提,不过,我猜想可能与韩先生有关。”助理说。
“韩先生”他追问。“是孟淑美的男友”
“是的,以前他常来找总经理,两人看来很不错的样子,可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经理忽然不接听他的电话。”
这位韩先生,他倒要去拜访一下。“你知道他的地址电话吗”、
“知道。”助理拿出电话簿,翻开其中的一页,指着上面的一个名字。“在这里。”
“韩旷明。”
沈新弘念着,拿出本子将上面的地址、电话抄写下来。
“谢谢你。”
他向助理道谢,准备离开时,她忽然想起了件事,神情颇为犹豫。
“有件事,我不晓得与总经理的失踪是否有关连。”
“快说。”他催促她。“有些看似不重要的地方,往往即是关键之处。”
“韩先生本来是天天电话不断,一天有时打上二、三十通,就连总经理失踪那天——我记得很清楚,他前后共打了二十五通电话,弄得总经理好烦,可是在她人踪后,便再也没有他的电话出现。”
“我会调查他。”
照此看来,这个韩旷明真的很可疑,沈新弘没再耽搁地直往手中的住址前去。
这是什么鬼地方
孟淑美惊恐地看着四周嗡嗡作响的蚊子,韩旷明将她带刭这间山中的屋子,已经有两天了,这是间极小的屋子,屋中除了她所待的房间,就只有外面一个小厅。两天来,她被局限在这不到两坪的地方,简直快疯掉了。房子因久无人住,充满了霉味,四处可见的蜘蛛网、厚厚的灰尘,令她全身每个毛细孔都在打颤,奇痒难受。
她用力地捶着门。“放我出去。”
“小姐,你再不安分,我会用绳子将你绑起来。”门外粗哑的嗓子说。
“该死的混蛋。”
孟淑美用她所能想得出的字眼咒骂着。两天前,韩旷明将她强押上车,载到这间荒废已久的小屋,交给一个畜着落腮胡的大汉看管后,便不见人影,她不知他将她关在这种会使人疯狂的鬼地方,有什么企图。
“韩旷明,你躲在哪里快放我出去。”她声嘶力竭地喊。
“你再不闭上嘴,我要用胶带将你的嘴封起来了。”门外的大汉厌烦地说。
“我要你开门。”
她几乎要哭出来了,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见着韩旷明时,非剥下他一层皮不可。
“不要吵,别再大吼大叫的,对你没有好处。”门外的大汉打了个哈欠。“乖点,让我睡顿好党。”
铺着层灰的地上,全是她走动的脚印。两天来,她没睡过,房里没有张床,地上又脏又臭的,她根本无法合眼。
“韩少爷,你来得正好,里头的女人吵死了,个儿小小的,骂起人来倒挺溜的。”隔着门,传来了大汉如释重负的声音。
“两天了。她还这么有精神。”响起了韩旷明似感有趣的声音。
“韩旷明。”孟淑美怒叫。“你在搞什么鬼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门打了开来,韩旷明走进来,与她的狼狈相正好相反,他穿着笔挺的衣裤,双手叉放在裤袋中,一派闲适的模样。
“怎么样想通了没”
“想通什么快让我走。”孟淑美杏眼圆睁地怒视着他。“以后少来烦我。”
他“啧”了几声地摇头。
“两天还没磨掉你的火气,那只好再多等几天了,我不急,反正有的是时间。”
“你究竟想干什么”她憎厌地问。
“嫁给我。”
他对她的爱,真有到如此痴心之地,绑着她来逼婚孟淑美皱紧眉头。
他似乎看出她的迷惑。
“你的确长得不错,但还不至于达到使我迷恋的程度,你是不是在想这个问题”
“既然如此,你的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既非如你以前所言般的爱我至痴狂之地,何以还要强行绑我来此”
“理由很简单——钱。”他眼睛轻蔑地上下瞟着她。“去除掉财富,你这个孟大小姐和寻常的女人一样,没多大差别。”
他不屑的言辞,并未引起孟淑美的不快,反让她释怀,她一直对伤害韩旷明之事感到相当不安,现在起便可以免除对他的愧疚。
“放我走,我便不再追究你这次的行为。”“不能。”韩旷明断然地摇头。“在你未同意签下结婚证书,将名下的产业归属我之前,我不会让你自由。”
“婚姻不是儿戏,我不可能草率地由你来主掌我的人生。”
“由不得你说不,我已失去耐性跟你耗。”韩旷明恶声恶气地说:“我花了多少时间、精力在你身上,怎会容你一脚把我踢开!”
韩家的产业虽比不上孟家雄厚,但也不少,她不懂何以韩旷明会为钱逼迫她。
“你把伯父交给你的家产败光了对不对所以异想天开地想用婚姻取得好处。”
韩旷明被道中心事,恼羞成怒地脸色泛红,并露出凶恶的眼神。
“那些看起来好看的企业,早已是空壳子了,全靠我在苦撑,要不是老头子头脑不灵光,投资错误而亏了钱,我也不必为那个家背负不少的债务。”
为了应急,他迫不得已地向高利贷借款,期限已到了,对方催讨甚急,
可是为数如此庞大的钱,他筹不出来,她是他唯一的希望,说什么也得要她同意不可。
她在何处
112.她在何处
“你殷勤地接近我,原来全是想取得孟家的钱财。”她恍然大悟地说。
“但美男计不成,只好演出掳人记,妄想逼迫我’’
他被她挑明,十分难堪。
“你能了解最好,知道我是势在必行,最好尽快同意,不要再寻苦头吃。”
“休想。你以为我会笨得走人你布下的局吗”
厌恶他的卑劣,孟淑美转过身不再看他,韩旷明粗鲁地扳着她,将她转过来面对他。
“你不笨是再好也不过,我的耐性有限,你最好别逼我。”
“你还想如何”她大怒,挥手打了他一个耳光。“被你困在这种连猫狗都住不下去的地方,你还有什么更低级的行为”。
韩旷明抚摸着被打的脸颊,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
“竟敢打我,你忘了现在不是在你的孟国中,而是我的阶下囚。”
他不善地走向她,孟淑美虽感到惧怕,但不顾示弱,挺直着肩膀,动也不动地。
“想如何打我吗我并不怕你。”
他在离她仅仅一寸的距离站住,凶恶的脸几乎贴在她的脸。
“这一掌我不还手,你再敢轻举妄动,可没这么幸运了。”
“你最好快放我回去,否则,后果由你负责。”她强持镇定。“别再执迷不悟,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你那异想天开的计谋得逞。”
“可容不得你做主,我给你考虑的时间不会太多,你最好识趣地点头,不然……”他顿住,眼睛在她身上打转地邪恶一笑。
孟淑美没让惧意显露出来,倔强地说:“不然如何”
“不然——”
韩旷明出其不意地搂住她,强行吻上她的唇,她惊恐地捶打他,像他突来的动作,他又遽然放开她。她重心不稳,踉跄地向后退了步,跌坐在地上。孟淑美愤怒地站起来,手用力的擦拭着留有他口水的嘴。
“你是个不要脸的小人。”她的双眼几乎喷出火来。“你要敢再碰我的话,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用你那只小手捶我来啊!”
韩旷明胸膛挺向前,往她靠近,孟淑美害怕地往后退,狭窄的地方,一下便抵住墙面。
“你站住。”她喊。
韩旷明没有理会她的叫喊,用身子将她压在墙上,凶狠地威胁:“我再给你一天想清楚,要是继续这么不听话的话,不要怪我没事先通知你。”
该死的,怎到现在还没回来。
温明浩不断地看着表,他们究竟去了什么地方自从前晚她答应旷明杰去听音乐会后,似乎受到了鼓舞,两天来,那个日本人,简直像个影子般的追着孟竹洋转,不论他们去了何处,旷明杰都有办法得知,且紧跟随在他们左右。他曾要她制止那个日本人,不要再像苍蝇般的穷追不舍,岂料,她竟竖眉瞪眼地问:与他何关让他怔在当场,气得牙痒痒的,却又无计可施。
这太不像他了,被一个女人弄得团团转。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她超出范围的关心她在他心中出现的次数偏多温明浩又看了一次表,十点了,旷明杰到底带她去了哪里一幅两人相偎相依的亲密影象跃上他的脑中,不由使他坐立不安地站起身,在房内踱着步。
不管了,明灭一定要回去。不能再让她与那个日本人再继续发展下去,原来预定明天一定要回去的行程,因为尚有些继节未谈妥,需要延迟几天。天啊!他现在已这副坐立难制止自己,不去打烂旷明杰那张流气的脸。
隔壁的房间,依然没有动静,他再也待不住了,继续如此地走下去,地毯恐怕会被他磨出个大洞来。他走到楼下的大厅,由于时间已不早,厅中冷冷清清地没有半个人,柜台的服务人员正疲惫地打着瞌睡。他走至门口,一辆车子刚巧停下,只见旷明杰走下车,绕过车的另一旁,殷勤地为孟竹洋打开车门。
孟竹洋走下车,他们走了过来,旷明杰对他咧齿而笑。
“你睡不着觉吗”
“有你这只大野狼在,我岂能放心得下。”温明浩冷冷地回他。
“我是狼的话,也是只有礼貌的狼。”旷明杰不在意。“不像你,是只乌龟,喜 欢'炫。书。网'却不敢表示,想追求又退缩。”
他大怒。“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吗”旷明杰笑嘻嘻的。
“你敢说你不喜 欢'炫。书。网'这位美丽的小姐。”
他喜 欢'炫。书。网'孟竹洋温明浩不禁望向她,她美丽的眸子也正朝他看来,视线接触刹那,他震动了下,真有此可能吗他喜 欢'炫。书。网'她……或者更深入一点……
“我说对了是不”
旷明杰的声音将他拉了回来。
“不,不是如此。”他大声地否认。
“我有义务保护我的下属,不被像你这种专门诱骗女人的坏蛋伤害。”
“你没胆承认也行,但说我诱拐女人,我并不同意。”旷明杰收起嘻笑的神色,态度相当认真。“对这位美丽的小姐,我是再认真不过了,如果她愿意的话,我将娶她。”
这个日本人想来动了真情,他有什么资格批评人家,温明浩双肩垂了下来,火气由沮丧取代。
“你自己去问她。”温明浩赌气地说。
两个男人眼睛全转向她,盯着她看,孟竹洋的脸上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