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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别急!沈新弘打开车窗,让冷冽的空气吹着他急得发热的头脑。到山上的路只有一条,没见韩旷明回转,这表示他一定尚留在山中,一定有条岔路是他没发现到的,他让自己冷静下来后,在失去韩旷明车子的附近停住车,走下车仔细地搜查,果然在一棵大树旁,有条仅容一部车子进出的小路,由于天黑加上垂下的树枝的遮盖,使他急略了。
后面跟来的警员,已陆续到达,沈新弘估计由此去,离目标应该不会太远,因而要大家舍车,用走地进入小路。果然,他没料错,几分钟后,他看见韩旷明的车子停在路上,前面的路已窄得无法容车子前进。他挥挥手势,要大家分散开。此次的行动,全是局里一流的干员,人虽多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不待分配,都很有规律地朝前面的小屋包抄过去。
你的结解开了吗
114.你的结解开了吗
没有惊动屋中的人,沈新弘蹲在窗下,听到韩旷明暴躁的声音。
“不能再等了,免得夜长梦多,今天就要让她成为我的人。”
“可是——”有个粗嘎的声音。“她的情况很不好。”
“那是她自找的,把她拖起来,就算死了,也得要她在同意书上签名。”
“这不太好吧”粗嘎的声音很迟疑。“万一出了人命,麻烦就大了。”
沈新弘的心“噗通”地直跳,从他们的谈话中听来,孟淑美的情形似乎不太好,他心焦,无法再多等地手一挥,首当其冲地撞向木门,已有些腐朽的木门,经他这一用力,从中裂了开来,他举起枪,对着两张惊愕、来不及防犯的脸。
“又是你这个警察。”韩旷明灰白着脸,犹嘴硬地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找遭你掳来的孟淑美。”
沈新弘冷冷地说,他让随后进来的警员看管屋中的两人,便迫不及待地冲进一旁的房间,一踏入,他施即呆住,房里布满灰尘,没有放置一物,而地下躺着一个人,一动也不动的,这是那个充满精神、噘着嘴骂人的她吗他难过地蹲下来,她浑身发烫,身上沾满杂草、灰尘。他心痛地脱下外套包住她,她一定难受极了,那个浑球,竟然在这种寒冷的气候里,只让她盖条单子。
沈新弘抱起她,在她耳畔轻轻地说:“别担心,你安全了。”
奇 怪{炫;书;网}地,一直紧闭着双眼,意识不清的孟淑美,忽然张开日艮睛,梦幻似的瞅了他一眼后,又闭上。
他紧紧地搂住她,仿佛手中是样珍品般的小心翼翼;在此一刻,他的确将她视为珍品。
她好想再听听那个温柔的声音。
孟淑美想伸手抓住那个让她惧意全消的声音,它听起来很熟悉,却距离好遥远。
“淑美,你觉得如何”
那是谁的哭泣声
孟淑美很想听清楚,无奈头却剧烈地疼痛,那个声音呢她找寻着另一个声音,那个温柔的声音哪里去了她好想环抱住它,就此沉沉地入睡。
“你千万不能有事,全怪我们疏忽你了。”
又是那个哭泣的声音,她想叫她闭嘴,让她倾听那个使她心安的声音,可是干涩的喉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而后,她再次陷入昏乱的情况中
“姐姐,请你醒来。”焦急,但不失坚定的声音,一直在她的耳旁催促。“你一定得快清醒过来,爸妈快崩溃了,请你醒来,让他们得知你安然无恙好吗”
是竹洋。
孟淑美头脑清楚了些,她说什么爸妈快崩溃了,他们在担心她,她不能再进入那个迷乱的境地去了,她要让他们安下心,睁眼,快睁眼……
“她醒来了。”
好响的欢呼声,许多张脸孔印入她的眼中,每张都是很滑稽的模样,眼中蓄着泪。嘴角却带着笑,她也想跟着笑,但一个简单牵动嘴的动作,竟让她费了好大的力气,爸爸、妈妈、竹洋,难得聚在一起的人全在。
“出了什么事”孟淑美艰难地发出声音。
他们迅速地互望了一眼,孟太太慈爱地坐在女儿的床旁。
“韩旷明绑走你,这其间你吃了不少苦,过去的事别再去想了。”
淑美身体立即僵硬起来,她记起来了,那间位在山中又冷又脏的可怕屋子。即使此刻,她在亲人的身旁,明知已安全,但一想起在那间小屋所受的待遇,她的身子仍难受地发颤。她怎会在这是韩旷明有悔意送她回家
“是韩旷明放了我吗”
“那个该下地狱的王八蛋,怎会这么好心!”
孟淑美从未听过高雅的母亲,用如此的字眼,不由感到好玩地动了下唇角。
“倒是那位警察才是大快人心,打断了韩旷明那个小子的几颗门牙,替我们出了一口气,我要叫局长升他的职。”
“警察”她听不懂。
“由我来说。”孟竹洋有条理地从头说起。“你被韩旷明强行带走的那天,张妈一直等到深夜,仍未见你回去,而留守公司的警卫却说你早已离开,你从未在外过夜没告知张妈的,她急得将大伯大妈从日本找了回来。我们立刻去报警,警方的办事能力真是不错,很快地盯上了韩旷明,由他寻线找出你被囚的地方。”
她困惑地停了一下。
“只是那位警察的表现很让人迷惑,你认识沈新弘警员吗”
孟淑美摇头,她对警察可没有半点好感。
“不认识。”
“这次多亏了他,才能及时找到你。”
孟太太不敢想像,若是迟了些会如何当她接获通知赶到医院,见到女儿瘦弱,只存留一口气的模样时,几乎昏厥,真害怕她就此不再醒来。
她看到女儿皱着眉,心脏紧张得直跳,急问:“有什么不舒服吗快去通知医生。”
“不是啦!”孟淑美顽皮地微微一笑。“我好饿,我想我大概可以吃下一大桌满汉全席。”
病房中的人全松了口气,笑起来。孟竹洋很高兴她又恢复精神。
“我这就替你去办一桌。”
“我不在公司的这段其间怎么办”孟淑美担心地问。“有几个方案要决定。”
两老眼睛立即看向犹面带笑意的孟竹洋,对着两人殷切的眼光,她的笑容转为苦笑。
“我”
孟世治夫妇行动一致地点头。
“不错,你还有什么推拖之辞.从今起公司即由你来执掌。”
孟淑美出神地看着前方。
那个声音是谁何以她感到熟悉,想接近这几天她一直不断地想着那是谁在她的记忆中有谁拥有此声音
“你今天的气色看起来好极了。”孟竹洋走进来,审视着她。
孟淑美恢复得很快,她一直不愿去回想被囚的五天中,待在那间荒废的小屋的情形。
“哦!真糟。”她拍着额头。“我还想再偷得些时间,我已经喜 欢'炫。书。网'上这种什么也不做的生活方式。”
孟竹洋不安地坐在她的床沿。
“是我不对,不该将所有的工作全由你一个人来扛。”
“不要放在心上。”孟淑美不愿她难受,耸了下肩膀。“我的肩膀宽得很,还扛得起。”
“如此说来,我还可以再过轻松逍遥的日子喽!”
“甭想。”孟淑美微笑。“我们一起并肩作战。”
“是的,长官。”孟竹洋调皮地行了个礼。“从此以后,全听你的指挥。”
两人笑了一会,孟淑美脸色一整地问:“你的结解开了吗如果还需要时间,不要顾忌,我的状况很好,可以应付得来。”
笑意由她脸上褪去,眼底罩上一层阴郁的色彩。
“不必了!再多的时间也是枉然,我一直在原地踏步,没有走出来。”
“现在能告诉我怎么回事吗”孟淑美很想替她分担些。“需要我的意见吗”
“改天吧!”
她仍规避、仍不愿谈。
孟淑美不愿为难她,头一转地望向门口,这一瞧,她嘴不自觉地启开,有个高大的身躯,不知何时依门而立——是那个屡找麻烦的警察,照说见到他,她心中应该有气。但竞被一股奇特的感觉所塞满,他没动地注视着她,她也静默地望着他。孟竹洋发觉她神情有异,回头看去,是沈新弘,那个营救姐姐的英勇警察;从他们互视的奇异神情上推断,似乎非如淑美所言般不认识,这也就是何以他会忿怒地不顾同仁的阻挡,而打断韩旷明门牙的原因。
她会心一笑地轻轻走了出去,将空间留给浑然忘我的两人。
沈新弘走到她的病床前,俯视着她。
“我们又见面了。”
她的心倏地抽动了下,是那个声音,那个在她意识模糊中,不断地萦绕在她脑中的声音,是这个声音将她从恐惧中拉回平和的。
“是你救了我”他即是父母口中,将她从韩旷明处救出来的英雄人物
“这是我的职责。”
方才乍见她时,不能抑制地流露出来的关切,又被他隐藏起。
“谢谢。”
“这不是你第一次谢我,不过并不嫌多。”他语气平谈。“要是你体力尚可的话,我要作笔录了。”
她皱起脸。“你一直都如此不近情理、硬绷绷的吗”
“不是不近情理,是善忠职守。”他公式化地拿出本子。“将你如何被困在山上的屋中,详细地讲一遍。”
孟淑美不想回想,那种经验太不愉快了。
“全不记得。”
“希望你合作,我必须结案。”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套她不喜 欢'炫。书。网'他冷硬的态度,不快地躺下去,脸朝里地背对着他。
“很高兴你已康复了,明天我再来。”沈新弘不愠不火地说。
她听到走开的声音,坐起来叫住他。
“慢着。”
“你改变心意了”他折回来,掏出本子。
“警方最需要善意的市民了。”
孟淑美厌恶地挥动手,要他拿开。
“我是想教你探病的礼仪,没带鲜花,带水果也行,就是别带上那本难看的本子。”
“下次我会记得换本鲜艳的。”他唇上有朵似有若无的笑意。“你要是不想再见到我,何不现在就完成笔录。”
“我就是喜 欢'炫。书。网'你多走几趟,多来探望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是很寂寞的……”她察觉话中有语病,猛地煞住口。
沈新弘欣赏她脸上带着羞意的尴尬表情,不喜玩笑的他,竞有好心情想逗弄她;他故意眯起眼睛,歪着嘴笑。
“你是在邀请我吗”她困窘的表情更甚。
“好了,我投降,把你那本丑陋的本子准备好,我不打算再讲第二遍,所以不准发问。”
不是冤家不碰头
115.不是冤家不碰头
温明浩走进办公室,看着依然空置的位子,她人呢自从那天在饭店不告而别后,即杳无信息,不知去向。他曾试图找过她,电话那端没人接听,循着她留下的住址而去,已是一间空屋。
“你究竟躲在何处”
他轻抚着她工作时的桌子,时间虽然不长,他已开始依赖她了。这些天没有她在身旁,似乎什么事全不对劲,不行!不能让她就这么走出他的世界。
他要找到她。
“怎么一点精神都没有,最近你的魂不知遗失在何处”
林妩媚埋怨,他们是来参观珠宝展可是他却显得懒洋洋的。
“用你的眼睛看,不要动用上你的舌头。”温明浩说。
林妩媚将眼光转往散发出色彩的宝石上,眼睛立即散发出如宝石般的光芒。
“好美喔!”
“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