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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岩沉吟道:“他们人都走了,这才叫人马过来对付我们?不通。他也不会那么笨,孤立成昔有禁军,但霜府有巡勇,都是牵一发而动作身的,禁军来了,那么巡勇也会过来,谁也赢不了谁。除非……”
千岩一下打住,蒙冲和刘四急着问:“除非什么?”
千岩看着维扬,笑笑,问:“你想到了吧?”
维扬也是一笑,说:“应该想到了。但是你是老大,发言权自然留给你。”
“臭小子!”千岩往他肩膀一拳,然后道,“排除了上面的可能,那么这个信号弹就只有一个作用了:行动暗号。另一头可能有人在进行着别的行动。”
蒙冲问:“什么行动?”
千岩笑了,道:“我哪知道下面是什么情况,只是作一个猜测而已。”
千岩看看维扬,维扬一笑,千岩和维扬这些年的交往是另一种层次的,虽然一直是奴隶,但千岩自负雄心壮志,不屑与一般人来往,但维扬是唯一可以与千岩谈心并且在聪敏方面不亚于千岩的人,只是他喜欢低调,把展示表演的机会都让给千岩,所以蒙冲这莽夫一直认为千岩是首当无愧的老大,而天马林其他奴隶对千岩也有几份敬慕,但千岩心里明白一切都赖以有维扬暗中的帮忙和拥护。
蒙冲道:“猜这个还不如猜谜!还不如上山一同上山聚聚。”
“好啊,你们都救过我,我也得好好谢你们。”千岩做戏做全套,虽然自己带来的人都是忠于自己,但是现在他越来越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千岩还是霜少游了,更搞不清这些人到底是忠于霜少游呢,还是忠于自己。
“是了,韩五呢?”提出这问题的是安福。当时策划这事的毕竟是韩五,千岩最关心维扬和蒙冲,而安福则关心韩五多点,此时他发现韩五没有被抓。
蒙冲道:“我们没见过那混蛋很久啦!”
维扬也说:“是啊,现在我们和他平起平坐都是小队长,平日没什么事都不相往来,很久没见过他了。”
千岩心下奇怪,为什么孤立介伤只抓蒙冲和维扬,如果他知道这件事的内幕,他也应该捉韩五才对,如果他光靠猜测,那么韩五也是那天天马林事件中没幸免的人,为什么就不对他下手呢?或许……早对他下手了!
想到这里千岩心头一凉。韩五是典型的小人,如果他被抓,一定经受不住严刑拷打,必然会把内幕爆出来,那么……
突然,一匹马从山下飞跑上来,马上坐的正是那个关勇统领,看了满脸的慌张神情,似是出了什么事,果不其然,关勇一到便道:“霜少爷,你赶快回去吧!不知为什么,大批的禁军向左相府涌过去!”
“禁军涌向相府干嘛?难道想围攻相府吗?”安福一脸茫然。
“我就知道有问题!”千岩一夹马肚,“走,跟我下山!”
第11章 十面埋伏
第11章 十面埋伏
*
千岩、维扬、蒙冲、安福和刘四五人骑马,带着百人卫队飞奔下山,刚入天马林守备区,就看到大街小巷都是尘烟滚滚,一队队的禁军像蛇一样在各条路上四处穿插游走,大致都是向一个地方集结,那刚好是霜府。
“所有禁军都出动了?”刘四愕然道,“搞什么,那么大阵势?”
因为成百上千的禁军行伍在街上穿梭,搞得大街小巷都是鸡飞狗走人仰马翻,乱成一团,千岩看着乱糟糟的情形,道:“他们要围攻相府!”
“围攻相府?他们不想活啦?谁能下这样的命令!”安福一脸不可思议,在他印象里,相府是除了皇宫之外最有势力的地方,人人畏之几分。
“还能有谁,能调动禁军的只能是孤立成昔了!”千岩咬牙道,“我们上当了!”
大家不知何意,维扬明白了,道:“你意思是说,他们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他们料到你会上山救我们,然后双方会起冲突,所以当时孤立介伤故意让一队骑兵送死,那么他们就有理由进攻丞相府了。”
“对!”千岩急得额头都出汗了,“这下我把大家连累了。孤立成昔一定早安排打点了一切,刚才孤立介伤的信号弹就是行动暗号,表示我们已经上当,孤立成昔那头马上调军队包围霜府!他们大可以先斩后奏,彻底铲除霜府,然后再罗列一堆罪名扣到霜府上,到时死无对证,皇帝又没力量,就是孤立成昔的天下了!好阴险啊!”
维扬道:“如果真的是样,那么我们赶不回去了。如果他一早就安排好了,一定设置了路障,不让人进入他们的包围范围,这样即使皇帝来了也救不了。”
果然,又走了不出几里,前面就出现一批禁军,他们在路口上摆开了栅栏,栅栏后面是上千禁军,披金执锐严阵以待。所有要经过那里的人都被喝走。而这路口而是这里唯一能去霜府的路,看到他们真的把救命的路都封死了!
千岩在栅栏前面勒停马,大声道:“你们干什么?天子脚下,你们集结军队私设栅栏戒严,这不是造反吗?!”
栅栏后面走出一个军官打扮的人,问:“你就是霜少游?”
“是又如何?”
“右相命令,左相身为重臣枉无法纪,纵容其儿子霜少游滥杀右相相府骑名十名,令人发指,人人得而诛之。”
“你们……”千岩一时语塞。
这时那军官一挥手,背后冲上来一队一百多人的弓箭队,个个弯弓搭箭。
“他们想干什么?”安福吓得差点掉下马。
“撤!”千岩一声令下,调转马头,飞快跑开,维扬和刘四反应也快,迅速调转马跑开。
栅栏后面的军官喝:“射!”
那箭像下雨似的飞洒过来,安福跑得慢,坐骑中了数箭,那匹马一嘶长嘶,左冲右撞,安福被摇得飞离马背,摔到地上,还没爬起又被几支飞来的射透体而过。
“安福!”千岩勒停马想回来救,蒙冲急忙一把把他把住,大声道:“救不了了!”
这时两旁的房子的屋顶上突然又出现了两批弓箭手,每边都差不多有一百来人,这时千岩他们已经完全置身于几百弓箭手的箭阵之中了。
原来孤立成昔料到千岩等人从天马林下来,要赶回霜府必须走这条道,所以一早安排好了埋伏,这时三面都是弓箭手,天上地上都是人,千岩他们置身其中,真是十面埋伏,插翅难飞了。
安福倒在血泊中,眼睁睁地看着千岩,那手伸出来,像要抓着千岩不让他走似的,脖子、胸部、腹部和大腿都插了箭,脸上表情复杂,像愤怒又像害怕,但更多的应该是不甘。终于,安福嘴边渗出鲜血,双脚一软,扑通一下倒地,再也不动了,只是那只手还是伸向千岩的方向,抓着一团空气。
安福居然死了,知道自己冒充霜少游秘密的人又少了一个,千岩不知是喜是悲。这时刚才射箭的弓箭兵已经走出栅栏,后面跟着几百步兵,迅速向他们逼近。而两旁屋顶的弓箭手也弯弓搭箭。
千岩急了,大喝:“快走!”
接马打马往后飞跑,蒙冲和维扬也跟上,可是他们此时完全成了人家的耙子,那些箭仿佛长了眼睛似的,从四面八方飞洒过来,好比成群飞蝗又似倾盆大雨,首先是后面的几十个侍卫走慢了,中箭倒地,惨叫连天。
接着中箭的是蒙冲和维扬,两人虽然骑马跑得飞快,但是漫天利箭交织成一张巨网洒下来,两人每人身上都中了不下十箭,坐骑更是被射成刺猬,轰然摔倒,蒙冲和维扬更是双双惨叫着飞离马背,摔到地上,口吐鲜血。
千岩这时根本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或者是根本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他一下子勒停马,整个人定住了。刚才好在汗血具有灵性,左闪右躲,闪过箭阵,可是千岩看到倒在地上的蒙冲和维扬时,恨不得自己刚才没有躲过。
蒙冲趴在墙边,不断地抽搐,维扬口中淌着鲜血,勉强从地上爬起,可是马上又倒了下去,刺在他前胸的箭因为他趴倒下去,从而透体而过,在背后穿出来,箭杆箭嘴都是血淋淋的,维扬至死还是看着千岩,嘴角是一丝微笑,不知是因为解脱还是因为能在临死时看到最好的朋友。
千岩好像疯了似的,大吼一声:“火枪手!”
跟随他的一百侍卫已经有四十多死伤,包括火枪手,此时火枪手得令,迅速拿出火枪,对着屋顶的弓箭手射击,“啪啪”的尽是炸响声,两边屋顶的弓箭手中了枪,也像下雨似的往下掉。
可是对方毕竟人多,其他弓箭手又扫过来一波阵雨,又有十十来侍卫死伤,倒地呻吟。千岩是最大目标,那些弓箭大部分是冲着他去的,黑漆漆的一片罩向他。
刘四大叫:“小心!”打马上来,挡在千岩前面。
千岩看着那漫天箭矢,突然好像看到了维扬和蒙冲的笑脸,似乎自己已经随着他们去了。千钧一发之际,一条黑影从空中飞窜而下,来到千岩身边,然后有一波气流以白影为中心向四周爆开,所有飞向千岩的箭都像遭受了台风,纷纷被气流荡开。
来人正是霜华重。
霜华重扇着双翅,悬浮在千岩身边。可千岩这时可是千岩这时只看着维扬的尸体发呆,霜华重冷冷地说:“想陪葬吗?”
刘四看到千岩这样子,急了,道:“少爷,我们快撤吧!”
这时蒙冲突然从扶着墙根立起,他也是满脸是血,回头看着千岩,也是露出笑容,凄然一笑,道:“老大,没想到我还是没办法跟你打天下!操他母亲!”蒙冲狂叫一声,向着对面的弓箭手飞扑过去。
千岩急忙纵马上去,大喝:“回来!”
可是蒙冲已经冲到了那些弓箭手面前,狠狠一拳就送到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弓箭手脸上,那人的脸马上被打得皮开肉绽,弓箭脱手,整个人倒飞开去。其他弓箭手吓得纷纷后退,搭箭,射!
蒙冲顿时成了蜂窝,硕大的身体重重砸到地上,鲜血以他为中心向四面扩散。
千岩长嚎一声,像疯了似的,大叫着要冲过去,可是汗血这时却不听他的话,站着不动,任由千岩使劲踢打,它始终立定在原地哼也不哼一声。
刘四一下抓住千岩,道:“少爷,不要做无谓的牺牲啊!”
两边屋顶的弓箭手又想往下射箭了,霜华重瞪了一眼千岩,说:“走!”然后向一边的屋顶飞射而起,速度快如流星,所过之处,屋顶上的弓箭手纷纷尖声惊叫,一个个从上面飞摔下来。接着霜华重又展翅飞向另一边屋顶,那边的弓箭手也是没搞清怎么回事,就纷纷被打得摔下地面。
千岩脸上的肉在抽搐,栅栏后面的弓箭后又在步兵掩护下扑了过来,好几百人浩浩荡荡像潮水似的,弓箭手的第二波箭雨洒了过来,好在千岩他们已经在箭的射程范围之外了,那一百来支箭“的的嗒嗒”插入他们面前的地面上,顿时那地方好像瞬间长出了一堆荆棘似的。
千岩看着维扬和蒙冲的尸体,眼神一狠,突然觉得体内那股奇异力量又有了反应,右手情不自禁伸出,对准那批禁军,等那力量到了手臂上了,千岩用力一抖,这次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股力量从手中一下子迸射出去的感觉,只见一团火球骤然从掌心中喷出,划破长空,向着那几百步兵和弓箭兵飞射过去。
大家看多了耍杂技的用酒喷火,哪看过有人能兀地从手掌中喷火的,那些禁军全都始料未及,走前面几个被火球射中,火球爆开,火花四溅,霎时就有好几十人被大火烧着了,咿哗乱叫,队形一下子乱了。
刘四和仅剩余的几十侍卫看了也大为不解,茫然地看着千岩,千岩看到这招居然管用,还想再打出两团火,烧他个惨叫连天。不料这时那力量又寻不着了,他抖了几下手,不但没打出火球,连他自己都没感觉,不禁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