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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是不是人不同。性格不同,最后的处理方式也不同?
“你呢,怎么没看到你男人?”丛心已经从曹文峰嘴里知道了大概。男人有时候是无法理解女人的,不愿先入为主认为谁对谁错。
“我们分手了。”那迎娅想了想,分手用在这里似乎没错。
“分手?!”丛心加重了语气:“不像哦。”环视这间气度不凡的酒店, 那迎娅在这里吃东西,跟房励泓的儿子在一起。要说她跟房励泓分手,当是骗不识数的小奶娃?房昱斯当然是骗不过的。有人不信的话,可以去试试,估计会被房昱斯骗的团团转。
“嗯。”那迎娅点头:“我觉得我跟他不合适,属于两个世界的人。与其等到以后做弃妇,不如自己先退一步。是不是会更好些?”
“你脑子进水了。”丛心狠狠鄙视了她一下:“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过得很舒心,身上已经有了那么多枷锁,还要给自己套上一副才放心?谁也不知道将来会怎样,为什么要给自己画上一个莫须有的未来?明天和意外,谁会先来,你知道吗?”
那迎娅喝着黑咖啡,胃口越来越相似,就像这杯醇香倒是苦涩的黑咖啡,以前不会选,现在好像省不掉。
“是不是,我没说错吧。”丛心吃了半碗粥,胃口好像打开了一样,找人要了一份云吞面,最近喜欢这种胃口的东西:“你觉得你跟他分开以后,开心了不少,还是变得不快乐?”
“还好啊,我觉得很平静。”丛心,我说我开心是骗自己也是骗你,但是说不开心,那不真的成了自己给自己找来不开心?
“打住,你老人家犯二我也就认了。你要是不犯二,我跟安安都会不习惯。但是求你别在我面前装什么文艺女青年,还学着玩深沉好吧。这个是吓死人不偿命的,就算我百毒不侵,我的娃受不了。他还没有练就成你家房少那样的,坚强到无所不能的有为青少年的地步。”丛心连连摇手,曹文峰说的时候不信,没想到那迎娅会说出同样的话。
“我说真的。”要是心里想的就跟嘴上说的一样就好了,根本就平静不下来嘛。除非是聚精会神看数据写报告,让自己忙忙碌碌没有多余的脑细胞去想这些,那样就能不去想是不是心口一致。
“我相信你说的是假的。”丛心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绝不相信那迎娅这张满嘴跑火车的嘴会说真话:“我现在宁可去相信房励泓说的话。”
“你相信他什么?”那迎娅最近不上网不看周刊,没有人跟她八卦,她干脆就跟世界跟社会脱节,告诉自己生活在真空里,伪装成什么都不懂的女人。
“我相信他说他自己很平静,然后跟不同的女人在一起。比如说今天跟港姐约会,明天跟亚姐一起喝酒。”丛心吃了一大块榴莲酥:“这应该是房励泓的本色人生,你信不信?”
“信。”那迎娅吐出一个字,然后心烦意乱,拈起另外一块榴莲酥咬了一大口,化悲愤为食欲好了。
丛心挑起一侧眉头,看她愤愤不平准备爆发的样子,很好玩:“好吧,你说你很平静,我就当做是真的好了。晚上我要去做孕检,曹文峰先生有应酬不能陪我去,你陪我去?”缓兵之计,算不上吧。曹文峰确实有事,那迎娅需要出去散散心的。看到她瘦得凹陷下去的脸颊,吃再多都不能弥补回来的。
唯一能够让她好起来的,应该是早点解除她的心结。那迎娅的心脏,受不得太大的刺激、要是负担重了,真的闹起罢工来谁给她再换一个?还是如假包换的那迎娅吗?
“行,我陪你去。”说话的时候豪气万千,不知道的人会以为她还是很爽快的,这是因为他们没见过犯二时候的那迎娅,那才叫爽快。现在这都是伪装的,画皮啊,装得真像。
“心心阿姨。”房昱斯四个加号的声音由远而近,看到小正太一天天吸引人,丛心总会给自己未出世的娃描绘出一个影像,以后就要跟房昱斯一样才好玩。
“房少,你从哪儿冒出来的?”丛心还想给他让位子,以前房昱斯喜欢爬到那迎娅身上坐着,这次还是一样,根本就没打算坐到自己身边。
“我一直都在,阿姨跟妈妈说话的时候,我打游戏去了。阿姨,今天有个督察请妈妈吃饭,不过最后变成了我我请客。”房昱斯不在乎拆台,尤其是有人要取代他爹地的地位,那更加不能答应了。
“你是不是打消了别人的念头,比如说让别人的颜面大失?”丛心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帅哥,我会读心术的。”
“阿姨,你就是猜中了也不能当着妈妈面说啊。”房昱斯故作可怜:“那个林sir是妈妈的新同事,每天都跟妈妈一起出现场,妈妈被人俘虏了。”
“房昱斯,注意你的措辞!”那迎娅终于知道为什么很多时候,房励泓对这个儿子咬牙切齿的原因了,就冲他乐此不疲的爆料,都不能不管。他那张嘴最需要的事情就是上锁。
“妈妈,你说你没被他俘虏,我就信。”房昱斯要下个套儿,看他妈妈会不会钻进去。
“我没有。”那迎娅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丛心失笑。那迎娅信奉的那套,狭路相勇者胜的信条,在房昱斯面前终于失算了一次。没猜错的话,这句话会原封不动传到房励泓耳朵里的。
“好吧,妈妈没有被林sir俘虏。”房昱斯大眼睛一转:“妈妈,等下你跟阿姨出去,我可以去吗?”
“不适合你去。”那迎娅摇头:“你要么回酒店去,要么在这边等我。二选一。”
“我选择在这里。”房昱斯看了眼丛心:“阿姨,我妈交给你了。”
“安了安了,有我你就放心好了。”丛心越来越赞同房昱斯受教育的方式,曹文峰私下也感叹过,对于房家教导小孩子的方法,不是人人都能效仿的。不过要真是学到了,孩子的将来没问题。
第四卷嬗变第六章换过的心
“谢谢阿姨。”房昱斯恨礼貌地道谢,跟对着林枫好像是两个人。那迎娅冷眼看着房昱斯,这还是没人教他这样,要是教了,不成精才怪。
“看什么?”等到房昱斯走远,那迎娅发现从心的眼睛还牢牢钉在房昱斯身上。给她叫来的草莓奶昔还放着没动,显然不是丛心的饮食规律。
“说实话,房昱斯越来越像你跟房先生。”语气古里古怪,眼睛对着人眨呀眨,不知道说话是真是假。
“是么,我不觉得。”那迎娅打从心眼里回避这个问题,真的不想跟房励泓再有任何关系,如果继续下去她会疯掉的。
“我给你带了份报告来,跟你当初做过的移植手术有关系。”丛心的手袋一直放在手边,但是那迎娅始终没有注意到手袋的存在。
最近除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以外,根本不知道手边到底发生过什么。也可以说她是在刻意回避某些事情,不想让自己闲下来,让大脑会有放松的时候。
“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其实不知道的人和事有很多,不是因为不会知道,而是脑容量太小盛不下,无法接受太大的信息量,只好放弃很多可能会给自己造成麻烦的东西。
“先看看。”丛心也是从外科前任大主任手里接管大外科的时候,打开那个绿色的大铁皮柜,看到很多封存在里面的绝密资料,为首第一份就是那迎娅,当时叫做那雅的资料袋。
丛心休假以前由于业绩突出,手术口碑不错,已经荣升为大外科主任。也就是说,等她休完产假回去就是威风八面的外科主任了,这还是他们那家有着一百多年历史的医院。历史上第一位女外科主任,秒杀太多同年资的男医生。
“你不要投深水炸弹了,我如今脑容量只有直立人的一半,典型类人猿。”那迎娅半信半疑,解开封条。抽出第一个牛皮纸信封,一沓厚厚的照片。有点发黄,不过不影响人认清楚上面的人。
那时候房励泓还真不愧是青春钻石王老五,帅得掉渣了。那迎娅心里赞了一声,马上要抽自己。居然这时候还在花痴,那迎娅说自己是类人猿一点不为过。第二张就变成了她和房励泓的合影。两人都有些心不在焉,不过这还不是亮点。最大的亮点是,照片里的那迎娅居然跟现在的丛心一样。是个典型的大肚婆。换言之,这张照片就是房励泓,房昱斯还有那迎娅三个人的合影。
好像是看到遥远而又真切的真相,以为房励泓是危言耸听,他为了很多事情不择手段是绝对做得出来的。可这件事。好像真的是冤枉了他。
有相片能说明什么,不是说做过心脏移植手术的,也就是这个躯体是那迎娅,心脏又是谁?
“想问什么?”丛心看她很认真看完手里的一沓照片:“你是谁还是心脏是谁?”
“都想问,但又不想知道。”那迎娅喝了一口咖啡,冷了变得又酸又涩。招手让侍应生换了杯拿铁,还是这个比较对胃口。
“好吧,我来答记者问。”丛心吃奶昔吃得津津有味。减肥距离她很远,咖啡不是她的首选:“你以前叫那雅,大二的时候认识了房励泓,那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这些都是你在手术之前留下的一份自述,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当初会留下那个东西。好像是能预知后来会发生什么意外一样。”感叹了一下。有时候人生真是无法预料。
那迎娅很认真听着,那雅的人生好像比自己贫乏而枯竭的阅历丰富多了。是不是以前的丰沛注定后来要忍受太多年的贫瘠?
“未卜先知,算命的?”那迎娅嘴上依旧犯二:“你要说那迎娅是那些神棍神婆,我也没办法否认。”
“你等人说完在犯二好吧。”丛心狠狠鄙视了她一眼:“那雅为了从房励泓手里拿到更多的钱,不惜动了手脚怀上了房励泓的孩子,也就是我们的房昱斯同学。唯一没想到的是,生下孩子以后,大概是属于乐极生悲的情绪作祟。在高速公路上飙车,出了很严重的车祸。照理说,这种车祸的事主,最后都是自己不行了。没想到那雅没事,但是对面那位自己却成了脑死亡,最好的就剩下一颗完好无损的心脏。而那雅恰好就是心脏受损严重,基于最人道主义的救死扶伤原则,我在大老板的指导下,完成了你们的移植手术。”
那迎娅有点大脑缺氧症状,那雅你不要给我留下这一大笔丰富的精神财富好不好,自己得意忘形出了车祸,居然大难不死,还来了个心脏移植手术。那迎娅比较接受的是那种心脏先天受损,然后无法治愈,才在无奈之下选择了器官移植,绝对不是这么侥幸的更换一颗跳动不息的心脏。
“我有个疑问。”好像是上课时勤学好问的小学生,那迎娅举起手:“那个,不是一直叫那雅的,为什么又是那迎娅了?”
“你自己说的。”丛心耸肩,表示很无奈:“手术成功以后,你第一天清醒的时候,我们早上照例去查房,问你叫什么。你老人家脱口而出,那迎娅。我怀疑你脑子出了问题,大老板说这就是你的残存记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你所有的一切都当机了。唯独记得自己读过的书,接着就找了目前的工作。一直都有人在跟踪你的手术后生活,最后数据显示你的那颗心脏本来就该是你的。反倒是先前的那雅不是你,不知道犯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