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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意地拍拍饱了的肚子,到了仲孙秀倚坐的壁根下,也坐下倚墙歇息,转首向仲孙秀打量。
仲孙秀似已入睡,无声无息,烛光下,她美丽的脸庞出奇地秀逸动人。他愈者愈心动,自语道:“老天!我怎么愚蠢得将这么美丽的人间尤物,送给一笔擎天?我居然把她丢掉,如不是白痴就是瞎了眼睛,岂有此理。”
阵阵幽香往他鼻孔钻,他的目光,贪婪地饱餐秀色。视线下移,那是饱满的酥胸;再往下移,是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再往下移,是形成美妙弧形的腹部,令人想入非非。
饱暖思淫欲,半点不假。他浑身发热,热流从丹田下降、上升。
他的鼻息逐渐粗重,欲火令他浑忘一切。终于,他发出一声兽性的呻吟攫住仲孙秀,疯狂似的紧抱入怀中,吻住了那晶莹如腻脂的粉颈。
仲孙秀惊慌地挣扎、躲避、捶打、叫骂……可是,一切徒劳,无法脱出魔掌。
他一手紧抱着仲孙秀,管制住双手,一手开始破仲孙秀的衣襟,露出里面的肚兜,兜绳一拉便断,令人销魂荡魄的酥胸玉乳暴露在眼下。他像索乳的婴儿,直至心满意足大鼻息咻咻地说:“小亲亲,那次你并未认真抗拒。半推半就回味无穷,这次你像是真抗拒呢,可借你是枉费心力。你是认了呢,还是要我制了你的穴道作践一番?”
仲孙秀把心一横,不再反抗,说:“抱我进房去吧,反正我这身子早已交给你了。”
“进房?”
“你不知这里是厅房?你就不怕地上脏?”
“这……”
“你怕什么?你难道不是横行天下的武林高手?”
玉萧客不上当,冷笑道:“刀来剑往,我任何东西不怕,但那些巫术,我可不敢领教。
小亲亲,你就委屈些吧。”
“要不就带我到府城……”
“不,我等不及了……”
“起风,你又不是从未见过女人的……”
“少废话。”玉萧客叫,开始退她的衣裙。
她真是走投无路,完全陷入绝望困境,流下了心酸的泪;惨然地说:“放了我,今后你我之间的恩怨一刀两断。你已经坑害了我一生,毁了我……”
“你少给我废话!”玉萧客粗暴地说,一面褪她的下裳,一面恨恨地说:“你就是这么不懂情趣,所以教人起腻。我李起凤玩弄过不知多少女人……”
话未完,蹄声入耳。
玉萧客一惊,欲火全消,一蹦而起说:“两匹马来得甚急也许是老巫婆回来了。快穿上衣裙,准备随我离开。”
他抬至门口,外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蹄声在一箭外停止传来了诧异的叫声:“咦!怎么有灯光?不对。”
他大喜,叫道:“是弓姑娘么?是我。”
“咦!是玉萧客……”
“不错,令师同来么?”
两个黑影舍了坐骑,急急接近。他自力甚佳,看到一男一女,女的当然是弓贞儿,男的是谁?他心生警兆,闪在一旁又叫:“家师的朋友……”
他久走江湖,见多识广,如果来人真是老巫婆的朋友,为何不乘马驰近,为何要舍了坐骑?定然是事出仓卒,事先并未打算混近,必定是弓贞儿出了意外。
“站住!不许走近。”他沉喝。
弓贞儿闻声止步,男的却越出大踏步走来。
“谁?亮名号。”他再次大喝。
对方突然急射而来,弓贞儿大叫:“杜爷,不可妄入,里面危险。”
来人是银汉孤星,带了弓贞儿赶来了。杜弘也知道巫术可怕,距柴门约十步余停住了。
一言提醒梦中人,玉萧客火速闪入屋内,吹熄了烛火,守在门旁叫道:“弓姑娘,你是不是受制了?”
弓贞儿走近说:“你想到哪儿去了?怎么啦?”
“你如果不是受制,独自过来。”玉萧客叫。
弓贞儿冷笑一声道:“李起风,你是怎么啦?”
“李某闯荡江湖,一向谨慎,令师呢?”
“家师不久便可赶到。”
弓贞儿到底不够老练,一句话说坏了。玉萧客哼了一声说:“令师从不与男人打交道,跟你来的人大有可疑。你们就在外面,退远些,等令师到达后,再一同进来。”
“你这是作客之道么?真是岂有此理。”弓贞儿愤怒地叫。
“要过来可以,你独自过来。那位仁兄如果不是制了你,他会放你过来的。”
相距仅十余步,弓贞儿不便与杜弘商量。但杜弘却用传音入密之术说:“这恶贼诡计狐疑,阴险过人,你不要进去,我可以疾冲而入。”
弓贞儿赶忙摇手相阻,叫道:“本姑娘不与你打交道,快请苟姥姥出来说话。”
“苟姥姥走了,说是明早才回来。”
“鬼话,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她确是走了。”
“没有家师的指示,她不可能离开。”
“可惜她已经离开了,也许她曾获令师的指示。”
“她带了一个人回来。”
“不错,是恨海幽魂仲孙秀。”
“人呢?”
“在屋中。”
屋内的仲孙秀先前听到弓贞儿叫了一声杜爷,心中一震,本能地想:“杜爷,会不会是杜大哥来了?”
玉萧客见社弘一直就不言不动,心中更是狐疑,接着说“人已被灵符镇住。在下所要的另两个人呢?”
“家师带在身旁,不久可到。”
“那就好,等她到达再说。喂!那位姓社的仁兄,何不自报身份?”
杜弘不得不发话,呵呵怪笑道:“在下与巫前辈同是巫道上的朋友,说出名号你也不知道,你知道在下姓杜,那就够了。”
“哦!你倒说说看。”
“在下杜天磊,一向在江南走动,你没听说过吧?”
杜弘的真名是皎,字天磊。在江湖走动,以假名弘应付,知道他的名与宇的人,少之又少。世人皆知银汉孤星杜弘,却没有人称他为杜天磊。一般重视礼数的人,除了长辈可直接呼对方的名以外,其他的人皆需客气地称字,呼名道姓极不礼貌的但江湖人却不太讲究这些,愈简单愈好,称名道姓平常得很,甚至只称绰号以便容易记忆,所以开口就叫对方亮名号。
玉萧客当然不知道他是银汉孤星,说:“没听说过,在下极少与巫道人士往来。既然你是巫婆的朋友,那就过来吧,但请将剑先解下丢过来。”
杜弘从容解佩剑,一面笑道:“你玉萧客在江湖名头响亮没想到闻名不如见面,原来是个过度小心,胆小如鼠浪得虚名的人。”
他将佩剑丢在脚下、向前举步又道:“我进来了,朋友。”
弓向儿跟上,冷笑道:“大名鼎鼎的玉萧客李起凤,委实令人失望。”
玉萧者悄悄拔剑,杀机怒涌。仆妇已被杀死。厅中尚留有血迹和脑汁,如果让弓贞儿发觉仆妇苟姥姥已死。麻烦大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弓贞儿与社弘,等老巫婆带了俘虏到达,迎出接了俘虏便走,或者干脆连老巫婆也杀了灭口,一劳永逸岂不永绝后患?
里面的仲孙秀看出不对,大叫道:“李起风,你为何拔剑?”
她这一叫,意在警告杜弘,也在告诉弓贞儿,她并未被灵符迷药制住,揭破玉萧客的谎言。
玉萧客机警万分,火速掩门,做贼心虚。
杜弘已顾不了许多,正想冲进,弓贞儿拉住了他,低声惶然道:“不可鲁莽,屋内处处有禁制,他暗你明,太危险,进不得。”
杜弘只好止步,叫道:“叫仲孙姑娘出来。”
“叫弓姑娘先过来。”玉萧客叫。
弓贞儿举步,一面说:“好吧,我先进去。”
只要她能进去,发动禁制便可大功告成了。她刚踏出三步,暮地远处有人高叫:“玉萧客,他们是萧家来的高手……”
玉萧客已将门拉开尺余一大吃一惊,火速重新闭门,耳听异啸贴耳而过,额角被孤星镖擦掉一层皮,如果慢了一刹那,额用必定碎裂,好险。
杜弘一镖落空,已晚了一步,无法及时冲进。
玉萧客惊出一身冷汗,大声道:“朋友,谢谢你的警告,你老兄是……”
“在下井寅。”
“咦!你是金城……”
“咱们四位当家三死一重伤,这家伙是银汉孤星,在下跟了他好半天了。”
杜弘已抓起剑循声飞扑,但已晚了一步,并寅远在三五十步外,说完便溜之大吉了。
他恨恨地折回,咬牙道:“弓姑娘,我从后门进去。”
弓贞儿急道:“使不得,后门更危险。”
“我得进去。”他斩钉截铁地说。
“进去就完了。家师所设的禁制,有一半我也无法解禁一万不可冒险……”
蓦地,屋内传出袅袅萧声。
弓贞儿定力不够,突然两眼发直,侧耳倾听,惊道:“咦这萧声……”
第四十五章 萧音断魂
萧声有鬼,片刻间便发挥了催眠作用。贞儿话未完,便像游魂似的缓缓向柴门走去。
杜弘一惊,舌绽春雷大吼道:“退!迷魂萧音……”
他的吼声仅令弓贞儿浑身一震.脚下一顿,接着重新举步。他也感到神智有点模糊,知道利害,火速掩耳飞退,远出三四十步外,始神智回复清明,但仍感有点昏然。
萧音已因相距过远减弱,他已禁受得起,怒叫道:“玉萧客,我不信你能整晚都在吹。”
门开处,弓贞儿已进入屋中。
玉策客放下玉萧狂笑道:“银汉孤星,你来吧,等你一接近,在下便要用断魂魔音对付你,断魂而不仅是迷魂了。哈哈哈哈!”
杜弘没料到对方的利害,并非是吹奏术高明,而是那支怪异的玉萧,本身所发的音调有鬼,可发出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据他所知,即使萧技已臻出神入化的人,也不可能在片刻间令听者昏迷,任何超凡入圣的高手,也不可能在惊扰激动中以萧音制人。
这支玉萧如不毁去,他无法入屋抢救付孙秀。除非他能秘密接近,一举偷袭。
事先弓贞儿已警告过他.后门不可接近,禁制危险,那么,屋侧如何?
他又想到,老巫婆既然能在屋后设置禁制,决不会愚笨得忽略了屋侧。那么,唯一接近的是屋前的小径,别无他途,除非他乖乖撤走了。
无论如何,他得将仲孙秀救出魔掌,决不退缩,任何代价在所不惜。可是,左思右想仍然无法可施。
投火把放火将人驱出?此路不通,里面有仲孙秀,投鼠忌器行不通。
唯一可行的是,接近突然冲入。他开始蛇行鹭伏,一步步小心爬行而进,毫无声息发出,不顾一切向草屋接近。双耳已用布团堵塞,希望能阻止一部份萧音侵入。
近了,三十步、二十步……
躲在门后的玉萧客听不到任何声息,心中深感不安。如果不开门,萧音便无法发出,也许门壁将萧音折回,自己反而受害呢。
“噗”呆立在一旁的弓贞儿被击昏了。
柴门徐徐拉开,迷魂的萧音袅袅传出。
二十步外的杜弘大惊,赶忙贴伏在地双手掩耳,仍感到心烦意乱,昏然欲睡。久久,萧音总算中断了。他心中暗惊,忖道:“这畜生果然难缠,不时用萧音搜索,确是够精明,但我仍然有机可乘。”正想重新爬进,玉萧客已发话了,高叫道:“银汉孤星,你躲不住的,我知道你在何处,只要你进入断魂魔音的威力范围内,我会制你死命的。不要妄想从别条路径直达,除了门口的小径外,其他四周皆有老巫婆的禁制,妄行乱闯,有死无生,不信何不试试?”
杜弘并不认为对方在虚声恫吓,不敢一笑置之,心中不住地想:“迷魂魔音如果掩耳,威力尚可及四十步左右;如果事先毫无防备而又不掩耳,估计威力可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