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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你想家破人亡,那就任性去做吧。”
程二扳鞍上马,笑道:“现在,咱们回城,你如果要控告我通匪,何不一同回城?哈哈哈哈……”
在狂笑声中,四人四骑扬长而去。
唐柱国提着刀,站在路旁发怔。
出山虎恨声问:“大柱子哥,咱们怎办?”
唐柱国咬牙切齿地说:“等郝寡妇的消息,再决定如何应付。”
“难道就此放过程二不成?”
“他们有四个人,老道的来头不小,咱们不宜妄动,回去再说。目下抓不到他的真凭实据,真也无奈他何。”
他们一走,北面不久便来了一乘小轿,数匹健马。
轿内赫然是郝寡妇,这淫妇显然背弃了唐家的人。
郝寡妇的轿子,大摇大摆抬入了赵府。骑士们也在仆人们的照料下,由程二毕恭毕敬地请入。
官府的眼线返衙禀报,不久便来了一群官差,但不久之后,官差们乖乖地退出,惶然而走。
唐柱国在街尾拦住了官差问消息。张巡检脸一沉,不客气的说:“唐柱国,你不要再来麻烦咱们好不好。哼!你说赵府窝藏仙人山的盗匪,可把咱们坑苦了,你知道来的是些什么人?那是名震天下,大名鼎鼎的白道英雄玉萧客李起风,一个侠名四播的江湖侠客。你老兄把白造英雄看成了江洋大盗,笑话闹大了。你吃饱了喝足了无事生非不要紧,咱们这些作公的苦哈哈,可没闲工夫与你穷开心,你给我请吧。”
说完,冷哼一声,带了公人悻悻地走了,丢下唐柱国站在街边发愣。面面碰壁,他仍不死心,眼巴巴地寄望郝寡妇能给他带来好消息,横定了心要与程二周旋到底。
当晚,赵府堂开盛筵,欢迎程二的贵客,主人是赵府的寡妇郝寡妇,当然她已改名为赵氏了。程二也算是半个主人,他的两位朋友与玉萧客小有交情,三个人分占左首与下首。而主人郝寡妇却与主客坐在上首主客席,反主为客不伦不类。玉萧客李起风偕两位朋友同来。
他两人坐在右首,是两个年约三十上下,虎背熊腰气概不凡的壮年人。
玉萧客本人年约三十出头,穿一袭水湖绿长袍,剑眉入鬓,星目神光湛湛,脸白唇红,身材修伟,五分风流,三分英俊,两分潇洒,便成为天才,像个豪门少爷公子,而不是威震江湖道的俏英雄美侠客,难怪郝寡妇高兴得上了天,心花怒放之下,媚态横生,春情如潮。
今晚她巧施铅华,盛妆后的她,平添五七分妩媚,也添了三分美艳,春色横眉黛,情意涌如潮。
众人已有了三五分醉意,程二放下杯说:“李大侠,在下已经尽了力。、自从接到刘兄的手书后在下即派人前往仙人山刺探该伙喊人的底细,迄昨晚为止,确知混世魔王不在山寨,至于是否有飞天夜叉其人混迹在内,连该寨内啥罗也不知其事,断定并无其人。”
玉萧客冷冷一笑说:“不管飞天夜又在与不在,在下也得向混世魔王讨取消息,除了混世魔王之后。那怕飞天夜叉不出面与在下结算?”
“愚意认为,三五天之后贼首将返回山寨,那时……”
“不,在下要到山寨等他。”玉萧客坚决地说。
郝寡妇风情万钟地嗯了一声,假近他腻声说:“李爷,我问你,你说在强盗窝里好呢,抑或在我家里等好些?是嫌我招待不周呢,抑或是嫌我没有那些强盗婆子美?说呀!”
玉萧客呵呵笑,轻拍她的粉颈说:“当然那些强盗婆子,比你这位大户人家的小媳妇差远了。可是,我如果不先解决山寨的小贼,尔后三个人应付上百山贼,便有点难以应付了。”
“哦!原来李爷竟然顾忌一群小毛贼。说实在话,双拳难教四手,好汉也怕人多,即使李爷与刘、费两位英雄有三头六臂。也应付不了上百名悍贼。你此去风险太大,我也就不好留你以免耽误你的事,明天你就动身吧,一切小心,我敬你三杯以壮行色。”郝寡妇半嗔怨半讥讽地说,装腔作势举杯敬酒。
玉萧客一把握住了她纤纤玉手,醒目中隐泛怒意,但却含笑问:“娇娇,你是说我不配称万人敌的英雄好汉?”
郝寡妇几乎偎入他的怀中,荡笑道:“晴!李大侠,你不是存心间难么?程二爷接到刘爷要求相助的手书,说你李大侠要先光临敝地。程二爷知道你是位顶天立地的英雄豪杰,自古英雄豪杰皆风流,他来找我商量,借我这儿为你安顿下处。你不知道,我那死鬼自小娇生惯养,不像是男人,所以我对那些英雄豪侠无限景慕,一听说你李大侠是天下间大名鼎鼎的英雄,我便一下答应下来了。如果你不是英雄豪杰……”
“你便不答应?”玉萧客插口问。
“那是当然罗。见到你之后,我……”
“你怎样?”
郝寡妇娇羞万状地说:“不说啦!可惜你李大侠豪气干云,一心只在行侠仗义。你我只该有这份情意。以后等你事了,希望能再来舍下盘桓。不过,过两天我要回娘家省亲,何时回来由不得我,如果我不在,你要等我啊!”
“哦!你要回娘家?你娘家在何处?”
“在登封,远着呢。”
玉萧客干了她杯中的酒,笑道:“能不能不回去?”
“这个……反正我又留你不住!”
“这洋好吧,我在贵宅逗留三两日,但不知尊翁方面……”
“天!你说真的?”郝寡妇喜悦地问。
“在下说一不二,只是尊翁……”
“放心啦!”郝寡妇春意盎然地说,纤手塞入对方的巨掌中,假近对方的耳畔低声说:“老不死的已经到府城去了,十天半月不会回来。冤家,你可不能骗我啊!你如真逗留,我不回去了。”
玉萧客转向两位朋友道:“刘冗费兄,咱们在此逗留三五日,等混世魔王返寨后再去找他,两位意下如何?”
刘兄是个粗壮威猛的人,沉吟地说:“咱们到山寨会等,稳操左券岂不甚好?”
玉萧客淡淡一笑道:“咱们本来就打算与飞天夜叉混世魔王公然决斗,是么?”
“对,但风声已经传出,多耽搁……”
“如果咱们到达时,发现是个空寨;或者逃走的贼人知道利害,叫那两个恶贼遁走,咱们岂不白来了””
刘兄耸耸肩,无可奈何地说:“好吧,依你,反正你决定了的事,天老爷也无法令你改变主意的。”
玉萧客呵呵笑道:“好、就如此决定。程兄。”
程二兴奋地答道:“李大侠有何指示?”
“在下准备在此等候几天,你这儿可否找得到歌技?最好能找到会丝竹的年轻貌美女郎。”玉第客笑道,笑得邪邪的。
程二拍拍脑袋,苦笑道:“老天爷,咱们这山区小地方,那来的歌妓?这里的娘们,一辈子也没见过丝竹呢。”
郝寡妇心中一动,说:“据我所知,全县只有一位姑娘识音律。”
“谁?”玉萧客问。
“柏谷乡萧家的二小姐萧珮芝,与你一样,萧吹得出神入化。听说萧家的大小姐吹萧更是超凡入圣……”
“她们都在么?”玉萧客迫不及待地问。
“萧大小姐已经死了,二小姐……”
“别提她好不好?”程二惶乱地出言相阻。
“程兄,别扫兴好不好广玉萧客不悦地说。
郝寡妇得意地微笑,不理睬程二含有敌意的目光,笑道:“二小姐目下在家,柏谷乡距此仅七里地。”
“那是什么人家?”玉策客查问底细。
“她父亲萧宗慈,是个告老辞官的知县。”
“哦!那就算了。诸位,咱们喝酒。”玉萧客失望地说。
郝寡妇唯恐天下不乱,往下说:“听说萧大小姐美如天仙,可惜红颜薄命。萧二小姐虽仅十三四岁,但已是本县第一小美人呢。”
“别提了,官府的干金小姐是请不来的。”玉萧客泄气地说。
程二凶狠地瞪了郝寡妇一眼,郝寡妇不敢再说了。一顿酒直同至二更,席间,玉萧客逐渐放浪形骸,其他的人心照不宣,一个个先后辞席,剩下一只男欢女爱的浪子淫娃仍在席上楼搂抱抱闹酒。
次日一整天,玉萧客像是一跌跌在温柔乡里,一步也未离开赵家的大门。
傍晚时分,刘爷独自一人,悄悄溜出赵府的后门,直趋东门夜市打听消息。
距东大街的街口尚有百个步,突听到身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窄小的幽暗小巷内,脚步声听得真切。他脚下一慢,自语道:“好小吁,跟T两条小巷,等不及啦!来得好。”
脚步声已到了身后,他突然转身冷笑道:“朋友,你急什么?”
来人是出山虎,打扮成一个弯腰驼背的老奴,超前低声道:“爷台是李爷起凤的朋友么?请借一步说话。”
“哦!你阁下是……”
“在下姓唐,是程二的朋友,有重大的消息奉告,关于仙人山……”
“好,咱们找地方谈谈。在下姓刘,名纪。你地头熟,领路吧。”
刘纪返回赵府,已是二更未三更初,玉萧客与郝寡妇好梦正甜,他不动声色返客厢安歇,一宿无话。
玉萧客一早起床,在院中舒展筋骨。刘纪已久候多时,将他拉至僻处哺咕了半天。
朝霞满窗,牙床上的郝寡妇发乱钦横,春睡未醒,凝脂般的胴体不着半线,纤花薄袁掩住下体,饱满的酥胸暴露在外,令人心动神摇。
玉萧客盯着床上的裸美人,嘴角涌起令人心悸的冷笑,从容穿上月启色的一袭长袍,取过枕下搁着的萧囊佩在腰带,再悬上剑,穿着停当,这才伸手掀掉郝寡妇身上的薄表,冷叱道:“美人儿,日上三竿啦!”
郝寡妇像一条白羊,嗯了一声,懒洋洋地伸展手脚,徐张因纵欲过度微泛黑圈的媚目,噗嗤一笑张开湿润腻滑的粉臂,浪声浪气地说:“冤家,我好困。陪我睡个好早觉好不好?”
玉萧客淡淡一笑,不接她的手,却一把抓住她高耸的左右乳,笑道:“你的梦已经醒了,娇娇。”
郝寡妇还以为对方在向她调情呢,发出一阵快乐的咕咕落笑,接着,笑容僵住了,接着她发出一声尖叫。
玉萧客五指徐收,令人心动神摇的美好玉乳,在他的五指下收缩,拉长,在无情的拉抓下,羊脂白玉的肌肤从指缝中挤出,逐渐变了颜色。他在笑,笑声阴森可怖,笑得令郝寡妇心胆俱寒。
“冤家!你……痛死我了。”郝寡妇尖叫,惊怖地挣扎。
玉萧客毫无伶惜地伸脚上床,踏住了她的下体,她无法再挣扎了,冷笑道:“郝寡妇,你未免太大胆了。”
“哎……!我……”
“你说得不错,萧家是有一位雅好音律的美丽小姑娘,可是,你忘了说出萧家窝藏着江洋大盗。你最大的错误,是不自量力,强盗们利用你行使美人计,以达到缓兵计的阴谋,你一个下贱的寡妇手无缚鸡之力,怎能胜任呢?”
“哎……饶我……千不念万……万不念……”
“念在两夕狂欢,千般恩爱,万种欢情,是么?呸!你这人尽可夫的淫妇,想不到我五萧客自命风流,眼界甚高,居然栽在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手中,我真以为你是个大富人家的文君新寡可人儿呢,你这该死的淫贱……”
“请……请听我……我说……”
“不要妄想了,你已经不辱混世魔王之命,如愿以偿滞留在下三天,你该满意了。”玉萧客冷酷地说,毫无怜悯地一掌拍在她的后脑上。
郝寡妇浑身一震不再挣扎,充满泪水的媚目茫然直视,脸上痛苦的表情突然消失.她成了个白痴,赤裸裸目无表情地躺在床上发呆。
玉萧客哼了一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