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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月说的理直气壮,毫无半点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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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作聪明
袁清扫了江心月一眼,目光有些阴沉“你一点都没有生病的样子!”
意思很清楚了,你又在骗人!
江心月辩解道:“我说的是以前,我以前病的很严重,我的腿甚至还……”
江心月终还是没有勇气说出自己的缺陷!
“还怎么?”
江心月假装潇洒地一挥手“不说了,我现在很好,身体健康,能跑能跳,只要能保住脖子上的脑袋,我就没什么烦心事了!”
袁清听到最后一句话微一愣,这家伙把实话都说出来了!
看着她那故作聪明的小样,袁清唇角抽动了一下,好容易忍住了没有笑出来。
江心月却死盯着他的脸看,边看边问道:“你的脸怎么了?抽筋了?”
袁清低下头翻着公文,掩饰着自己的窘态“你下去吧,把安斗叫进来。”
“哦!”
江心月也不犹豫,转身就向外走,在这个坏王爷身边多停留一秒钟都是危 3ǔωω。cōm险的。
可是她刚走到门口,袁清的声音又响起来“吃过晚饭来为我做你说的那种按摩!”
“啊?哦!”
江心月应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门去,这个小小的医侍的差事真不好做啊,要时时面对那个张口就斩首的坏王爷!
江心月伸手摸了摸脖子,惋惜地喃喃道:“脖子兄弟,你一定要坚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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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月明星稀,一抹流云薄薄浅浅,悠然行于深蓝天际,淡淡花草的清香,飘散在草虫低鸣的夜空里。
一切宁静安逸,幽然深邃,丝毫没有征战厮杀的前线的紧张压迫。
虽然已经是轻车熟路,一天不知道跑了多少遍的上房,江心月还是走的磨磨蹭蹭,恨不得这条路走上十天半个月,她从心里抗拒那个坏王爷!
上房内灯盏明亮,花架上的兰花盛放着,绿幽幽的叶子茂盛异常,精致的花朵盈盈玉立,染的满室清香。
名声不好
江心月进门之后,嗅了嗅鼻子,扫了一眼案头,桌边,花架上十几盘大小错落的兰花,心中暗暗嗤笑一声:这么拽的人,还喜欢养花呢!真是难得!
袁清坐在桌前,对着桌上的一张纸笺,浓眉紧锁,面色沉郁,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江心月进门的声音,他都没有听到。
江心月假装咳嗽了一声,袁清才动了动身体,抬起眼睛,看见了站在门口的江心月。
淡然问道:“如何按摩?按摩哪里?”
江心月走到袁清身边三尺外,按着医书上的教法说道:“按摩的人一只手放在你背后的至阳穴,另一只手搁在你胸前的膻中穴,两只手掌相对,然后两手一起很平稳地顺转一百下,逆转一百下。这样每天做一次,时间长了,心脏就会很舒服,不受严重刺激不会发病!”
袁清微微点头,说道:“那现在就开始吧!”
江心月愣了一下,随即说道:“我叫安大哥进来帮你做,这个方法非常简单,我告诉他一次他就能记住!”
袁清不悦地拧起眉头“你的按摩手法让他来做?我若因这按摩病重了,惩罚他?你居心何在?”
江心月看见袁清的脸色又冷了下来,不由得有些心慌,支吾着“那个,那个,不是我不愿意做,你们这里不是有古训吗?男女授受不亲,我怎么敢逾越呢?传出去对我名声不好!”
这次袁清实在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出来,然后看着怔愣的江心月,嘲讽无比地说道:“传出去?这是逸尘府,谁传?你的名声一直很好么?你不敢逾越?人家洗澡不是都看到了么?还有,是谁说医生眼里,只有病人,不分男女?”
面对这一连串的诘问,江心月有些哑口无言,听袁清提到洗澡那一节,脸色登时红了,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激恼地嚷道:“我那时是为了救人!”
轻薄王爷1
江心月明显有些激动“就算那些都不提罢,我还是羌国人呢!你不怕我趁着按摩的时候,刺你一刀一剑的?”
袁清故意“哦!”了一声,脸上嘲讽的笑容更大“你是羌国人啊!不是说了一万遍了不是羌国人吗?这么③üww。сōm快又变回去了?你变来变去转换的真够快的!”
江心月的脸上更红了,狠狠低下头找缝隙,她自己都为话里的矛盾想钻进地缝里去。
不知道为何,袁清只要看见她窘迫的样子,心里就很舒服,看着她面红耳赤,无地自容的模样,一时间心情大好。
唇边挂着狭促的笑意说道:“不要别扭了,如果按摩的好了,我保住你的脑袋就是!”
江心月一愣,立马抬起头“真的?君子一言?”
袁清面色一板“我是王爷!”
“那好,我要为自己的脑袋负责!”
江心月走到袁清身边,说道:“你现在坐好身体,闭上眼睛,心无杂念,心情放松,心平气和,我要开始按摩了。”
袁清闻言很配合地坐好。
江心月缓缓伸出手掌去按在了他的膻中穴上,手指却不老实的在膻中穴左右按了按,口里还念念有词“哦!还有胸肌呢,触感不错,身材不错嘛!”
袁清睁开眼睛“你在说什么?”
江心月头摇的像拨浪鼓“没有,没有,我在找穴位呢!”
唇边却露出一丝窃笑,真没想到,自己居然做了一次大色女,轻薄的王爷的感觉很爽呢!
哈哈,古往今来的色女,敢轻薄王爷的,没几位吧?
江心月坐在袁清身侧,将两只手掌放在他前胸后背的两个穴位上,开始按摩,思绪却魂游天外,嘴角还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袁清突兀地问了一句“你笑什么?”
“啊?”
江心月被吓了一跳,差点跳起来“你闭着眼睛怎么看见我笑了?”
轻薄王爷2
袁清仍旧闭着眼睛,哼了一声“继续按摩,给人治病还停停歇歇,心不在焉的!”
江心月一愕,回过神来,继续推按,口里嘟囔着“谁心不在焉了?是你先说话的!”
袁清不理会她的不满,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江心月手没敢停,嘴却结巴了“我……我……我也不知道,我失去记忆了,现在想想,只能怪安大哥那一棍子太狠了,把我给打傻了,现在脑后还有一个包呢!我没有被他打死,是我命大啊!”
“你还知道一棍子呢?傻也是装出来的吧?”
袁清又是一副你在骗人的表情!
江心月解释道:“是安大哥说他用的棍子,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说着,江心月心里一叹,我身体的主人啊!就被安斗那一棍子送去西天了,安斗可真会办事,伸手就杀人,这哪是抓俘虏?绝对是做侩子手的好材料!
袁清冷哼了一声,也不追究,他明白,面前这个小女人,精灵古怪,装傻充愣,聪明不露,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但是他现在需要她这个人震住娄太医,把他病歪歪的身体治好,他现在急缺一个好身体!
顺转一百下,逆转一百下,按摩终于做完了。
江心月长舒了一口气,抬了抬有些发酸的胳膊,站起身转了一下头,就看见了桌上摊开的信笺。
她只扫了一眼,就看清纸上的寥寥几语,不由好奇的脱口而出“什么重要的事发生了?你是为了这个在忧愁?”
袁清感觉呼吸顺畅多了,心里也霍然开朗,正暗自满意江心月的医病水平,猛然看见江心月正好奇地指着那封信,立时面色一沉,一丝怒意闪过眼底“不该知道的不要问!”
边说边将那信纸收了起来。
江心月愣了一下,有些气恼地说道:“心脏病有很多种医法,但是,可是,最好的疗法是心平气和,自在安心!你这样忧心忡忡,压抑紧张,动辄怒气冲天的,就算华佗活了也救不了你!”
没良心
江心月愣了一下,有些气恼地说道:“心脏病有很多种医法,但是,可是,最好的疗法是心平气和,自在安心!你这样忧心忡忡,压抑紧张,动辄怒气冲天的,就算华佗活了也救不了你!”
“下去,啰嗦!”
袁清剑眉蹙起,眼神恼怒,唇角抿的紧紧的,面色冰冷又沉默。
“你……”
江心月气的转身就向门外走,心里早就破口大骂,真是个不识好歹,无可救药,死没良心的东西!
上房外,明月高悬,月明如昼,明耀的清辉洒遍世间每一个角落。
煦煦的晚风摇曳庭院里的花树,送出淡淡清香,这样的夜晚,草木扶疏,安宁静谧,江心月烦躁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她慢慢地向自己的小跨院走去,抬头望了一眼明月,心里忽地想起昨夜自己的异能。
其实一整天,她都在暗暗留意自己,可惜的是,再没有发现自己有任何异能。
自己的新身体很健康很年轻,这已经让她很庆幸了,而自己的性格,似乎因为身体的变换而有所改变,从原来的多愁善感,变得开朗活泼了。
这都是那位老婆婆的功劳啊!
让她可以跳出以往的种种禁锢,活的快乐开心一些,即使面临随时掉脑袋的危 3ǔωω。cōm险,她都没有被吓倒。
可是,我的愿望能实现吗?
方逸,你在哪里呢?
我还能找到你,见到你吗?
方逸,我好想你啊!
江心月望着硕大如玉盘的明月,目中升起淡淡的哀伤,明媚的眉眼,因为这哀伤,变得怅然纠结。
她怔怔的立在原地,半晌没有动作。
清朗的月光下她忘记了周遭,忘记了所有,脑际之中只有那个温柔笑意恰似春风的男子,那双温热宽厚的大手,曾经紧紧牵住她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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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初,玉郎山上香1
玉郎山,也许在地图上都找不到这座小小山丘的名字。
山顶有一座庙,玉郎庙,供人烧香还愿,据说十分灵验,香火也很是鼎盛。
只是,平常人只需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江心月却从早上起,足足爬了一整天,才终于到达了玉郎庙前。
而她抹去汗水看到的,是玉郎庙关闭的紧紧的红色山门。
江心月扔掉手中竹杖,不甘心地扑过去,狠狠敲打那高大的山门,只是那传出的有气无力的微弱声音,根本无人理会。
江心月终于失去所有力气与希望,一屁股坐在门旁的石阶上,捂着脸呜咽出声。
玉郎庙山门旁边有一个巨大青石板拼成的平台,白日里总有些小摊贩在这里贩卖一些蜡烛纸钱,小纪念品之类的东西。
现在摊贩基本都已经走光了,只有一位白发老婆婆正在缓慢地收拾着自己的小摊子。
老婆婆起身要离开的时候,看见了坐在庙门口独自饮泣的江心月。
老婆婆缓缓走过去,放下背上的帆布包,声音和蔼地问向江心月“怎么啦,姑娘,天晚了,该回家去了!”
江心月抬起泪眼,看清面前的老婆婆,更抑制不住泪水的汹涌“我还没有烧香许愿,怎么回家呢?我是爬了一天才到山顶的!”
老婆婆满头银发,慈眉善目,一双布满皱纹的眼里,闪烁着通透明慧的光芒。
她在江心月身边缓缓坐下,问道:“你怎么走的那么慢呢,要许什么愿啊?跟婆婆我说一说吧!”
江心月抹掉脸上的泪水,抽泣着说道:“其实我一大早就来了的,可是,我的身体不好,不能剧烈运动,走路也非常慢,所以现在才到山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