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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朝,烽烟四起,战火纷飞。
袁清打着诛杀篡位弑君恶贼的旗号,借着羌国十万大军和自己早就暗中训练好的苏不群率领的羌军,直向昱朝国都攻去。
雪莹是最好的情报员,袁清每一次的战事情况,她都最先知道,然后,跑来告诉江心月。
心病心医1
雪莹是最好的情报员,袁清每一次的战事情况,她都最先知道,然后,跑来告诉江心月。
袁清是昱朝的清王爷,这次战事如果胜利了,也许就是昱朝的皇帝,他没有必要将自己的战事情况告知烈,告知雪莹。
但是,他就是不断地将战报传递进羌国的皇宫里面来。
江心月知道,他是在告诉她,自己一切安好,他是在向她传递战事的进度。
袁清,你为什么要思考的这样周到,这样心思细腻?
袁清,求求你不要这样,你会让我舍不得离去的!
江心月的身体随着袁清战事的进度迅速憔悴下去。
她对袁清的惦念,对烈和雪莹的愧疚,矛盾交织,心神不宁。
入夜,竟然淅淅沥沥地下起了第一场春雨。
那细密的雨丝,似是谁无法言说的悲伤,无尽无休地洒落下来。
笼罩了整个天地,也让已经烟波浩渺的沔池上面,烟雨凄迷,忧伤弥漫。
江心月呆怔怔地站在一棵柳树下,任雨水密密的淋透了衣裳。
冬季终于过去,春天到了,一切都勃发复苏着,向上生长。
季节更替,时光荏苒。
只是,江心月却是那么怀念上一个季节,那个清爽快乐的秋天!
那个她见过的史上最强悍的烤全羊!
那个经常黑着脸色,却心思细腻关心着她的袁清!
那个时候,没有国仇家恨,没有生死谋算,只有一个生病的王爷,和一个很不合格的小郎中啊!
泪水无法遏制的流落下来,和着雨水,流满江心月的脸颊。
为什么要错过成今天的模样?
为什么牵扯成今天这样尴尬的身份?
这究竟谁的错?谁的错?
江心月浑身都淋透了,心都被雨水浸的冰冻起来的时候,灵灵才惊慌失措地出现在沔池旁边。
她慌张的无以复加,疾速扑到江心月身边,一叠声地问道:“姑娘,你还好吧?为什么你来这里不告诉我?为什么要在这里淋雨,姑娘,你可吓死我了啊!”
心病心医2
她慌张的无以复加,疾速扑到江心月身边,一叠声地问道:“姑娘,你还好吧?为什么你来这里不告诉我?为什么要在这里淋雨,姑娘,你可吓死我了啊!”
灵灵身后还跟随了好几个宫内的侍女,大家找皇后,都找的快崩溃了!
江心月惨白的脸色没有一丝表情,只是淡淡说道:“我只是来看看春雨,我不会有事的。”
江心月生病了,起先还不严重,只是全身泛冷,头晕乏力。
可是,当她听见雪莹说到,袁清手下的将士安斗受伤之后,江心月就一头栽倒下去,昏迷不醒。
江心月真的病倒了,心神焦虑再加上淋透了冷雨,所以高烧不退,满口胡话。
她在床上不停地呼叫着“安大哥,安大哥,你不要有事,不要有事啊!”
烈和雪莹急的束手无策,将所有的太医请来为江心月治病,却收效甚微。
灵灵眼泪汪汪地陪在江心月身边,只有她知道江心月的有苦难言,只有她了解江心月背负的心里压力,可是,她什么也帮不了姑娘。
三天了,江心月还是病的人事不知,灵灵实在忍不住了,对着坐在床边焦灼地烈说道:“陛下,姑娘是心病,她是惦记她的安大哥,知道他受伤,又无法亲自探看,姑娘这病症是急的!”
烈微微愣了一下,对着灵灵说道:“我也听她提起过这个安大哥,这是什么人?”
灵灵说道:“是姑娘在昱朝遇见的一个好人,曾经救过姑娘的命,姑娘在昱朝,一直是安大哥照顾她,他们还拜了异性兄妹!姑娘一直说,安大哥的恩情,她无以报答。现在听到他受伤了,生死未卜,姑娘才真的急了。”
烈呆愣地听完这番话没有吭声。
灵灵看了看烈的眼色,咬了咬牙,但又有些胆怯地说道:“陛下能不能让姑娘去探看一下安大哥?这样,姑娘的病势也能好起来,她也会觉得对得起安大哥的恩情了!”
心病心医3
烈的目光一动,审视了灵灵一眼,然后将目光锁定江心月昏睡的脸庞上。
沉默半晌,终于缓缓说道:“好,让素素去看看也好,心病就用心病的法子治!”
灵灵一直担忧的眼眸听见这句话之后,瞬时升起巨大的亮光,一叠声地感谢烈“多谢陛下体恤姑娘,多谢陛下这般宽宏,姑娘的病马上就会好了。”
烈握住江心月的手,沉声说道:“素素,快些好起来,我陪你去看你的安大哥!你这番情意,你的安大哥也会被感动的。”
灵灵本来兴奋的眼神被烈后面的话又给震惊的瞪圆了,他说什么?
他要陪姑娘一起去啊?
这,这,这可是麻烦了啊!
灵灵刚刚变得欣喜的脸色,又笼罩上一层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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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月的病体竟然神奇般的好了起来,因为她好的越快,就能越快地回到昱朝,见到安斗,见到袁清!
终于,五天之后,江心月站到了羌国皇宫的宫门外,她终于走出了羌国的皇宫。
江心月回头淡淡扫视了一眼那高大巍峨的宫殿,心里有一个声音清晰地响起来:永别了,羌国的一切,过往种种犹如痴梦,希望我们永世不再相见!
雪莹来送别江心月,眼神中是依依不舍的,泪光闪闪的!
烈不满意地瞪了她一眼,不悦地说道:“只去个十天半个月就回来了,至于哭哭啼啼的样子吗?真是丢人!”
雪莹却不理会烈的不满,拉着江心月的手恋恋不舍,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师傅,我真的舍不得你!师傅,你早些回来啊,我真的会很想你的!”
江心月伸出手臂,轻轻抱住了雪莹纤弱的身体。
她的脸色是阴郁的,眼神亦是深深愧疚的,语气低沉地在她耳边说道:“雪莹,我真的很高兴可以认识你这么可爱善良的女孩子,我从不后悔遇见你!只是,你一定会后悔遇见我!”
回去1
她的脸色是阴郁的,眼神亦是深深愧疚的,语气低沉地在她耳边说道:“雪莹,我真的很高兴可以认识你这么可爱善良的女孩子,我从不后悔遇见你!只是,你一定会后悔遇见我!”
雪莹听到这沉重的话语不由身体一震。
江心月缓缓放开她,语气沉重的似是心中压着千钧巨石,满眼萧瑟无望“我要走了,雪莹你要记住,无论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无论你知道了什么事情,我都是无心伤害你的!我当你是最好的朋友,如果你可以原谅我,那么,我是死而无憾的!”
雪莹被江心月决绝悲凉的眼神震撼住了,怔愣的没有反应,好半天才摇着头说道:“呸呸呸,什么死啊活的,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啊,什么原谅对不起的,你要好好回来,不然我真的会生气的啊!”
江心月没有勇气在看那双清秀明媚的眼睛,转过头,疾步走到马车边,抬腿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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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清的军队训练有素,纪律严明,爱护百姓,经过的城镇县郡没有染指一丝一毫百姓的东西。
所以,袁清的讨伐军得到了广大百姓的一致拥护。
民心所向,势如破竹,出兵不出半个月,袁清的军队已经攻打到了昱朝国都的周边。
袁朗仓惶组织军队抵抗镇压,但是,他以往对手下大臣的手段过于阴狠,所以,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的时候,没有大将堪当重任。
而且,还有两名他手下的重要将领,竟然临阵倒戈,最后关头投靠了袁清!
这让袁朗又惊又气,听说身体也因焦急恼火的生起病来。
烈和江心月的车队,依旧是从陵关如昱,一路经过袁清攻占的领地,缓缓行来。
而每经过一个县郡,江心月的心头都震撼不已。
历史总是惊人的重演,这条路她又从头至尾的走了一遍。
那次是陪着袁清进京去探望母亲,这次是盼着与袁清能够早日相见。
回去2
那次是陪着袁清进京去探望母亲,这次是盼着与袁清能够早日相见。
那个高校尉,那群山贼,全都早已经不知道了踪影,而她也不需要袁清再次出手相救。
因为如今她的身后,有一群皇家的侍卫保护着。
好似只是一转眼的时间,就沧海桑田,物是人非!
一路上,江心月的脸色沉郁的似是隐藏乌云背后的瘦月,万般寂寥萧索。
结果已经注定了,慢慢倒计时的行程里面,又如何能绽出一丝欢颜?
烈足够关心体贴江心月,一路上嘘寒问暖,悉心照料。
可是,他越是细心,江心月越是憔悴,有几次,江心月几乎要忍不住向他发火了。
求求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负担不起了!
你的好,只能让我自惭形秽,愧疚的无所遁形!
幸好是灵灵机灵聪明,每次都将江心月冲到嘴边的话,给打岔了。
灵灵看着如此焦灼不堪,又矛盾至深的江心月,除了同情之外,只能小心翼翼的保护她,不要在见到袁清之前,被烈看出什么端倪来。
烈那般爱江心月,如果知道什么的话,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灵灵除了担心江心月之外,她不愿意看见的,就是烈受到伤害。
每每看见烈对江心月温柔的眼神,与体贴的笑容,灵灵的心就会缩起来,她真的害怕那英气俊朗的脸上,从此失去笑容,从此只剩下恨意!
他是她仰慕敬重的人,她真的怕他受伤。
尽管那伤害早已经昭然若揭,只不过是勉强被一些冰雪覆盖着罢了。
如果冰雪融化之后,狰狞的黑色会吞噬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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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清正在大帐内同各位将士研究攻打京城的战斗方案,就听见手下兵士禀告,说是有故人来相见。
而袁清乍然看见江心月的时候,险些就惊骇惊喜的失态地冲过去,抱住她。
自私爱情1
而袁清乍然看见江心月的时候,险些就惊骇惊喜的失态地冲过去,抱住她。
是灵灵向前一步,挡在了江心月面前对着袁清一礼,才让袁清清醒了过来。
他才错愕地回过神,抓住了江心月身侧烈的手。
“陛下竟然亲自来助战,清真是感激涕零!”袁清强撑着惊喜的面容地对着烈笑了笑。
烈笑着看了看袁清惊喜的神情,说道:“我是一路检验你的战事民心而来,不错,很是满意,有一国之主的风范啊!”
袁清听见这句夸赞的话,淡淡笑了,笑容里面却苦涩万端“陛下过奖!”
然后对着江心月说道:“袁清见过皇后!”
江心月抑制着自己的激动与全身的颤抖,尽量平和地说道:“清王爷不必多礼,清王爷能打下一片江山来,果真是神勇智谋啊!我只是想来看看安大哥!听说他受伤了,我一直挂念在心。”
袁清微愣了一下,随即说道:“安斗被箭羽所伤,所幸伤在肩头,并不是很危 3ǔωω。cōm险,现在已经可以下地活动了。”
袁清说到这里,对着烈说道:“陛下一路劳累,现在随我先去休息吧,看望安斗的事情,休息过后在去不迟!”
烈关切地望了一眼江心月说道:“好,这一路素素也确实很累了,本来这段日子她身体就很不好,先歇息一下也好。”
袁清看着烈对江心月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