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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说的全是傻话。”我戳了戳她的脑袋,看了她半响,有些愧疚的说道,“我已经耽搁了你这些年了,再让这样下去我于心何忍。”
“娘子,你别忘了我现在还是女官,是不可以配人的。”月诸想了片刻,好像想到什么似地,有些高兴的说道。
“你就别白费心思了。”月诸心中的那点事情怎么能瞒得了我,“找个空我给去少府说声,消了名字就可以了。”
“娘子……”月诸一副好像被人丢弃的可怜相。
“我问你,你对太子是什么心思?”我没理她装可怜,直接问道。虽然已经让苻宏答应娶她,可我也要问问人家姑娘的意思,要是人家不愿意,我也就作罢了,包办婚姻我可不能干。
“太子……”听到我说苻宏,月诸脸上再次爬满红霞,轻声说出‘太子’两个字后,在就没有下文了,有些羞怯的低下头。
“你不说话就是喜欢太子了?”看月诸的样子,我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这丫头果然对苻宏有情。
“娘子……我……”听到我的话,月诸回过神来,看着我有些窘迫的不知道说什么。
“那就是不喜欢了?”
“不……不是的。”月诸听到我的话,连忙摇手否认。
“看来你真的是喜欢太子。”我一脸笑意的看着月诸。
“我……”月诸看着我的表情,忽然明白过来,气的直跺脚,“娘子你好坏,竟然套人家的话!”说完话后,月诸就来和我厮打。
我看月诸闹够了,认真的对她说:“我知道你喜欢太子,但是让你嫁给他只能为妾,只怕会委屈了你,如果你不愿意我再给你找个。”我说完后看着月诸,等待她的答案。
“我……愿意!”月诸思考了片刻,用坚定地语气说道。
“不后悔?”
“其实……其实早在娘子四年前回宫时,我……我就对太子有意了。”月诸说到最后,声音小的可能他她自己都听不清了,不过她的意思我是明白了。原来这丫头早就对苻宏有意了,只是自己眼拙,没有发现罢了。
“给太子当妾,和一帮女人抢一个男子你也不在乎?”我不确定的问道。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女子是很在乎自己是不是自己所爱男子的唯一这个问题的。
“娘子你曾经说过,自己只要喜欢就可以了,名分不算什么,只要你能成为他心中最重要的,那就可以了。”月诸若所思的说道。
听到月诸的话,我真的有些错楞,什么时候我的话成了名言了。
“娘子?”月诸看我半天不语,小心提醒道。
“呃……”我反应过来,看着她有些复杂的说道,“名分的确不必在乎,可是那也是在两情相悦的前提下。可是……”我话说道一半就停了下来,接下来什么意思她因该明白。月诸对苻宏只怕是一厢情愿,而苻宏对她只怕现在还没什么意思。
“我月诸发誓,一定会让太子喜欢上我的。”月诸说道。
“我相信。”既然人家姑娘有信心,我怎么也要给人家点鼓励吧。
“娘子我有件事放心不下,要是我走了谁来伺候娘子?”月诸说道一半时,好似想到什么了,语气一转对着我说道,“月诸还是跟着娘子,谁也不嫁!”
“你这丫头,再说这样的话,我就不高兴了!”我听到她的话后,脸色不由阴沉下来,指着远处和忆儿玩得不亦乐乎的怜卿说道,“你走了,怜卿她们难道照顾不了我吗?”释道安说自己这半年忙着修佛经,顾不上给两个孩子讲课,所以我就将他们接回了宫,怜卿姐弟也一块回来了。
“娘子!你就留下我吧!”月诸连忙跪在我的面前,泪流满面的央求道。
看着哭的好不可怜的月诸,我心中也不由得纠痛。这个丫头在自己身边已经呆了有十二三年了,虽然感情上比不上采莫,却是在自己身边最长的,让她离开自己着实有些舍不得。可是自己不能因为一时心软毁了她的一生啊。
“我意已决,你好好准备一下,下月找个吉日我让太子接你过去。”我忍着眼泪将她的手甩开,毅然离开了屋子,只留下哭的可怜的月诸。
“娘!”我刚刚准备出屋子,就和儿子打了个照面。
“怎么了?”我怕儿子看到,偷偷抹掉眼角的泪痕后,摸着小家伙的脑袋问道。
“月姑姑怎么哭了?”儿子探头探脑的看了看屋子,又看向我。
“你月姑姑不听话,被娘训了。”我拉着儿子的手,缓步向外面走去。
“月姑姑为什么不听话?”儿子任我拉着小手,一脸渴望的看着我。
“就是……不告诉你!”我在儿子耳畔小声说道。
“娘!你欺负诜诜!”儿子知道我耍他,气的直跺脚。
“呵呵呵……”看着儿子的可爱样子我掩轻笑,因为月诸婚事的郁闷也消失不见了。
“娘好坏,我不理你了!”儿子挣脱我的手,一阵风跑了。
我看着远去的儿子,我脸上洋溢着笑容。如今儿子已经九岁了,可是不经意还是会对自己撒撒娇。
第二百零六章
……》
”娘亲,这是什么?”忆儿歪着脑袋,看看我在案几上铺着的白绢。
“是娘画的地图。”我一边认真的标识着重要地理信息,一边给一旁的忆儿解释。
“是……是父王打仗时用的地图吗?”忆儿略作思考后问道。
“忆儿真是聪明。”我将一个地名标在上面后将毛笔放下,笑着摸摸女儿的小脑袋。
“哦。”忆儿一脸的【炫】恍【书】然【网】大悟,连忙说道,“娘我给你磨墨。”
“好。”
我知道苻坚伐晋已经是铁了心,要劝说只怕不可能了。虽然知道那场战争的结局不可挽回,但是我却想尽自己的可能去帮他一些小忙。这几年我注意到了一件事情,就是苻坚他用的军事地图相当的粗略,对河流山脉的标识也不是很清晰,许多地方的地理位置和实际上有很大的差距。虽然自己的美术功底不怎么样,可是在21世纪的时候,自己对历史地图或者地理方面的地图是很有兴趣的,因此对于中国的山脉河流的具体位置是相当熟悉的。虽然这个时代的有些地理信息和21世纪有很大的差异,但是这个却难不倒我。绘图前,我特意去石渠阁找来了一本叫郡国志》的书,将现在天下州郡了解了大概。(那书名字是自己瞎起的。)
其实我绘图并不是要将天下所有的郡县都标识上,要是那样我不累死才怪。因为这次苻坚要对晋国用兵,我知道到时候的主战场就在淮水流域的寿阳,所以我只是绘的淮河一带的重要信息。
“芸儿干什么呢?”
“啊!”我正画的起劲,背后忽然有了声音将我吓了一跳,我似乎条件反射的向后一扬手毛笔就飞了出去。
“哈哈哈……父王你怎么成花猫了……哈哈哈……”忆儿指着我身后,有些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
看着忆儿的样子我老大疑惑,有那么好笑吗?我顺着她的方向看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我也破功笑了出来。我当忆儿笑谁呢,原来是笑苻坚呢。现在苻坚的样子的确有些搞笑,我刚才不经意扔出去的毛笔,竟然在他脸上从眼角到嘴边画了黑黑一道,样子像足了地府的鬼差,难怪忆儿笑成那样。
“别笑了,去外面玩去。”我看苻坚脸色有些尴尬,调整好表情后将依然笑个不停地忆儿推搡出去,憋着笑走到苻坚面前,用帕子准备给他擦脸上的墨迹时,手却被他抓住了。
“怎么了?”我疑惑。
“还……还是朕自己来吧。”苻坚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给你。”人家不要自己来就算了,我将帕子递给他将毛笔捡起来继续绘图。
苻坚在脸上擦了片刻后问道:“可以了吗?”
“扑哧!”我转过头一看,要不笑都不行了。刚才他脸上的黑只是一道,现在被他在脸上抹匀了,完完全全变成了包公脸了。
“芸儿!”苻坚这会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我不笑了,你到那面好好洗洗脸就是。”我站起来指着不远的地方。
过了片刻,苻坚洗完脸过来,看着我案几上的地图不由得问道:“你画这些是什么?”
“现在还不能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将白绢卷好,仰着脖子一脸神秘的对苻坚说道。
“芸儿不想说就算了。”苻坚看了看我有些失望的轻喃。
“陛下今天你怎么有空来?”这些天他一直应对群臣一轮轮的劝谏,好久都没来我这里了。
“朕听太子说,你将自己的丫鬟许给他了?”苻坚声音里面似乎有些不悦。
“是啊。”他一国之君不忙吗,连儿子纳妾这样的小事也要管。
“你们连日子都定下了?”这回声音里隐含着些许怒气。
“对啊。”我现在迷惑了,他到底问这些干什么。
“胡闹!”苻坚怒喝一声,将案几拍出老大声音,我都不知道这样用力不疼吗?
“你什么意思?给我把话说清楚。”我回过神后有些不高兴的看着他。我给自己的姐妹找好的归宿,、到成胡闹了,看他那样子,难道是觉得月诸身份低贱,配不上他儿子?岂有此理,要是那样的话,我定给他好看。
“就算纳妾你也给朕说一声!”苻坚一脸气愤。
“呵呵……原来陛下因为这个生气。那妾在此陪罪了。”我轻笑了声,给苻坚深深一福。
“朕……哎,不是朕不愿意,是月诸的身份实在是……”苻坚将我扶起来,唉声叹气的说道。
“身份?那有何难。”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笑着对他说,“只要陛下同意,她要什么样的身份没有?”
“你的意思是……”苻坚听到我的话,似乎明白了什么。
“陛下可让朝臣收月诸为义女,别的我就不说了。”我不想和他打哑谜,就直接说了出来。
“既然芸儿执意要促成这桩婚事,朕也不好反对什么了。”苻坚看了看我,继续说道,“那边还有些事情,朕先走了。”
苻坚办事的效率还真不是盖得,第二天月诸就有人来接了,来的人是氐人中很有声威的石越。对于月诸认石越为父我是默认了,其实不管是谁都无所谓,只要月诸能得到幸福,那才是最重要的。
月诸随石越出宫那天,哭的好不可怜,抱着我的腿死活不要出宫。看着这样的月诸别说我了,连宫里最没心没肺的卫娴都辛酸的直落泪。
大约又过了将近一个月,到了二月初六,月诸以石越女儿的身份嫁给了苻宏,我也应邀参加了婚礼,因为是纳妾婚礼自然不能和当年采莫嫁给赵希的场面相比。对于月诸给苻宏做妾,我总觉得有种负罪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做对了。可看着月诸一脸幸福的样子,我心安了不少。
月诸的出嫁,比当年燕婉死去的时候还伤感。当年燕婉去了,自己身边还有月诸这个贴心人陪伴,如今我身边是一个也没了。人们常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这句话果然没错。这异世里,自己坎坎坷坷已有整整十四载,自己的心腹丫头死的死、嫁的嫁,到最后没有一个留在自己的身边。
第二百零七章
……》
秦王坚下诏大举入寇,民每十丁遣一兵;其良家子年二十已下,有材勇者,皆拜羽林郎。良家子至者三万馀骑,拜秦州主簿,金城赵盛之为少年都统。是时,朝臣皆不欲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