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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还是摇头,手一指,指向孟泽:“他会在下一秒抢走你怀中的人……”
少君眨眼间被孟泽夺了回去,孟泽搂着自己的主子远远退开,小环跟在他们身后。
“大胆——”谁敢在他怀中抢人,心中却也是一惊,对方身手竟如此了得,能在他手中夺人。
随着银战一声呼喝,数十精骑队快速上前将所有人包围,就等着主人一声令下便要出手擒人。
“等等,汝某有话对玉公子讲。”踱步,毫不在意眼下一触即发危机,站立少君身前,懒洋洋的伸出手抚上少君的面:“你不为人臣,是这样的吗?”
‘他’,就是‘她’,还是她。
今日来此,是为银狼攻琴,她简言化解的才智来见她,也是因预言来见她,要她生辰,他有另一项私心,是为自己,他早年得老师告知,世间有一人与他命轮相联,可影响他日后人生。
他记得老师深意的眼神,他卜过算过,最近才寻得属于对方的那颗星,那颗星隐藏得太好,近日露出光芒,日后会越来越亮,他寻星而来,那个人便是他,玉少君。
原来,他是她!星子十二年不亮,无光辉可寻,是她自掩光芒,现在,她打算做什么了?
“汝先生请讲。”
“我不会帮你,希望以后再不相见。”
一愣,“少君得罪汝先生了?”
“没有。”轻笑摇头,手仍放在他面上,怜爱的轻抚,感觉对方身体僵硬,更开心了。
“希望是一种理想,有时,往往无法达成。”他们交谈着只有对方听得懂的话。
“汝宫谋,成何提统,放下你的手。”感觉他的举动碍眼,银战低吼出来,让俩个当事人一愣,而后神色自若退让开。
散漫的神采,“银狼国主,汝先生批言,少君不为人臣,少君左思右想,可不能砸了汝先生招牌,所以去银狼国之事,还是作罢,作为银狼国主放过我们的条件,少君献一计,可助国主早日攻下燕山国。”
“你怎知我国要攻燕山?”吕梁汗颜,才人倍出,他这个国师,时时收获惊喜、惊吓,这样的人留不得,不管他是推算出来,还是得密报,那都太可怕,太有威胁了。
“哦,猜的,看来说对了。”莞尔一笑。
她还真顽皮,汝宫谋含笑摇头,少年心性仍有,不错。他想听听她的计谋呢,怎么说,她刚才说的献计,要银战放过他们所有人,也包括他哦。
“说,计妙,孤王今日便放过你们。”阴鸷傲慢。
“请汝先生为银狼国主解说。”呵,话一出,少君连退数步,算计了汝宫谋,就是说真正的计策由他出,她就是供出了他这个出计人。
啊?拉他家主子下水?小奴呆了,对玉少君佩服得不得了,还没人算计过他家主子。
吕梁大笑:“好,汝先生请解说。”
“恩,汝先生请讲。”面色不郁,银战也不失风度。
轻叹:“远交近攻,大王送礼梁国苏相国,让苏相国对国君进言,不插手银狼攻燕山之战,燕山与梁国虽有唇亡齿寒牵联,但燕山国主曾得罪过梁国太后,为母之仇,想他们不出手相助并不难;略挑拨,还可让梁国出兵相助,此战短期必胜……”
啊?“哈哈……妙……妙……汝先生就是汝生先,真仍天下第一人……”吕梁大笑,立于银战身边,耳语:“大王,这样的人,宁囚勿放?”杀了可惜,不世之才,舍不得出说一个杀字,天下大势,人情、国情、均在其脑,其算计之中。
“不,就要这样留着,留着才会天下大乱。”跃身上马,看了君少玉一眼:“希望孤王没看错,三人立于此而小天下,孤王最后的敌人该是你们。”驾——
驭马离去,吕梁跟上问:“陛下,怎么放过他们?”
“汝宫谋会武,你信是不信?”
啊?
“那个仆从,可以在包围下带走玉少君你信是不信?”银战指孟泽。
“王大英名。”原来,他们并不能拿对方怎样,出手也擒不到人,而且这里是环璧城,身为银狼国主私来此地,不可留久,也不能造成动乱。
“我们后会有期……”这话,他是对自己说的。他道要看,一个女娃,不为臣,不为民,到底能做什么?!
第005章 一城少主
三年后。
白衣胜雪,琥珀色的眸子如深潭,俊逸不凡的五官让人不敢多看一眼。
声音轻如风,带著春天的优雅和夏天的和煦,缓缓飘来,神秘的贵族气质在玉少君身周环绕。
“少爷,这里风大,您已经在这里站了一个时辰了。”孟泽手里拿着狐裘大衣,雪白的毛,就像他主子的肌肤一样透明。
“孟泽,要改口,少爷现在是少城主,你要叫少主,这样才威风。”小环骄吟的仰着头。
“是。”他习惯了叫少爷,现在全城的人都叫少爷少主。
“这才对嘛,我家少爷最厉害了,现在整个环璧城都是少爷的。”高兴的叫嚷,手环勾玉少君的手臂。
浅笑,玉少君回了头:“小环,你刚才叫我什么?”
“少爷啊?天下独一无二的少爷,我家的少爷。”万分骄傲的样子。
“不是少主吗?”
呃,“小环改不了口嘛,时间太短了,三个月前,前城主过逝后,城子公子被暗杀,一片争权中少爷淡然处之,不争名,不争利,最后各人不服,反而推少爷治理环璧城,我啊,觉得他们有眼光啊,如果他们接着争,整个环璧城就大乱了,最后,环璧城指不定就落入银狼国或者琴国手里了。”还是她家少爷最厉害,就三个月的时间,接管环璧城之后,定新法,整军律,让环璧城在争权中伤后快速恢复欣欣向荣。
前城主公子,说实话,死了好,无才无能,耳根子又软,扶不起的阿斗嘛,是谁暗杀的?死的好。
“小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自己做不到,怎么还能来要求孟泽?”
“可是……真的改不了啊?”小环撒娇,心里想着,少爷的声音就是好听,清清淡淡的,像抚琴,听着不由的想睡觉,想着,她嘿嘿直笑:“少爷,以后,小环还是叫您少爷好不好?”
她不是一直在叫吗?这丫头!“你与孟泽不用改口,唤少爷,我习惯。”银狼国越来越强大,三年前与银战、汝先生相遇,自那之后银狼国依汝先生之计三月内攻下燕山国,燕山国边境俩座城池同样收服他铁蹄之下,银战,确是一方霸主。
当初的三年不借粮,期限已到,看来,要变天了。
少君抬起头,扬起笑,深秋,阳光并不是很强烈,那光辉刺痛不了她的眼。
是的,被人称少爷,他,却是她,是女子,可那又当如何?天下人知她是少爷便好。
三年不借粮,是三年前的她算好的,为的就是为今日,环璧城的富足,周国的野心,他们需要更多的机会引起战争,乱世才能造英雄。
她若说,三年前她便算出城主会死去,环璧城会尊她为主,世人信吗?
淡雅一笑,想着,她饿了。
惊喜的呼声:“太好了,少爷最好了,孟泽你听到了没有?我们不用改口哦,就算少爷变成城主,我们也叫少爷,就算少爷变成大王……”
“小环。”淡下的音线。
“少爷,人家没说错嘛,少爷的才能天下无双,迟早要当大王……”
“今日罚你禁食思过,晚些我与孟泽出城,你不必随行。”不轻不重,甚至仍在笑,言语里的认真不容有疑。
“是。”她说的本来就是对的呀,少爷本来就天下无双。心里不服的想着,才爷之才,本就胜过那些大王。
“少爷,起风了,狐裘披上。”默默的,孟泽将狐裘披到少君肩上,面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年岁长了,个子变得更高大。
“孟泽好高,站在身边,罩下一大片阴影呢。”
“少爷,孟泽永远都需要仰着看您。”
轻笑,“还会说深奥让人难懂的话了。”
“少爷,用膳时间快过了,老爷还等着您。”
“那就等时辰过了再回去。”眼,继续望向远方。四周变得静静的,小环安静,孟泽也安静,对他们来说,少爷就是神,是天边的皓月,尊贵不容污浊,他们熟悉少爷的一切,愿永远伴着他。
“报——少主,府里的楚姑娘掉入荷池,现在昏迷不醒。”城主府的士兵半跪下地。
“回府。”他,走在最前方,这,该是永远的。
“是。”
泛着桂花香的闺房,床上的女子经一番救治醒来,睁眼看到玉少君,唇边染开笑。
“公子,奴家麻烦您了。”撑着手要起身。
“是跌入荷池?”
“恩,那一块没有护栏,是纤纤不小心,让公子担心了。”耳根泛起红潮。
“来人,让人将荷池边的护栏修好。”
“是,少主。”管家听了命,快速退出指挥人去处理,至于床上的楚纤纤,当初少爷从青楼买回她,就一直安置着,说是待妾?没同过房。
楚纤纤年长少爷数岁,生得天姿国色,想来,是少爷年少,晚些,明年就会安排侍寝了。
“公子用午膳了吗?”
“还没,需要出城,也许要在外面吃。”
“公子要出城?何时回?”
“俩日,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我帮你带回来。”
“公子送纤纤礼物?”美眸闪过星光。
“想要什么?”
“如意芳的胭脂可好?会不会麻烦公子?”
“你好生休息。”
见少君起身,楚纤纤慌了一下,“公子这就要走了?”手不由的拉住,三年了,他们见面的机会并不多,十根手指都数得出来,她不想这样快分开。
“还有事?”雍容华贵,属于‘他’的气流染开一抹轻香,就像‘他’的笑容。
“公子……”拉着少君衣袖的手松开,少君未退让,楚纤纤双臂环上对方的颈,让人呆愣的……
她吻了少君……
身后,小环捂住唇,与孟泽一样,面色变了,快速的低下头。
很温柔的动作,好像是扶着她,不是推开她;唇上的温度提醒楚纤纤,她刚才做了什么,心慌,担心他生气了,正要解释,却看见他的笑容仍是那样温润、雍容……
“休息,胭脂会带回来。”就这样,他走了,留下失神的楚纤纤,公子是她见过最完美的人,不分男女,他就是最完美的一个,就像一个仙人,淡泊、神秘、飘渺、脱俗……
他唇边有笑,不是一成不变,浅淡的、玩味的、睿智的、懒洋洋的,面对老爷时有些冷漠的、略带一点任性的……
这样的人抓得住吗?他就像他身上的香味,飘渺。
马车出了环璧城,玉府里的老车夫驾车,孟泽坐在外面,少君坐在里面,她闭目,孟泽谨慎,他的责任就是护卫少爷全安,不容许少爷出一丝差错。
“少爷,要变天了,刚才我们路过了一座草屋,要返回避雨吗?”
“继续赶路。”
“是,少爷。”
驾驾——
就是下雨才出来,就是下雨,她才好做接下来的事,银狼国边境小镇出现了类似瘟疫病灾,那是银狼国的事,与她无关,可那镇离环璧城极近,她必须去探察,好下决定是否对银狼国封城,做事要有凭有据才不会落人话柄,若真有疫情,也是可利用的。
天下之势,就在善加利用二字。
很快,豆大的雨击打的马车顶啪啪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