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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的脚步与人越拉越大。
各还幸存的诸国,感觉天堂覆灭的号角在耳旁。
“汝宫谋还是那样聪明。”不可置否,又是银战与少君相约之期。
“他懒,轻漫,最近大概连动脑也不想。”所以只做接收的事,这样轻松,让人恼恨妒嫉,让付出辛劳得到的他们变成笑话。
“你在告诉我,这是本王这种做蛮事之人与智者的差别?”他得到不费吹灰之力。
“没有。”
“你不死心的维护他?”
“为什么不!”
“哪怕在你离开他之后!”声音变得危险。
“似乎没所谓。”
“你愚蠢!女人的痴心竟然也在你身上体现,愚蠢!”
“是吗?很新鲜的词,也许愚蠢的人,想同你谈愚蠢的条件,用云秋换楚纤纤怎样?”他是你的人,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这是少君的眼神告诉银战的。
“……不可能!”
“他比楚纤纤有价值,他的妖媚可帮你得到更多领地,他绝对听话,比随时想刺杀你的女人好。”
“告诉你,要他本王是怀里抱狼,而楚纤纤,是有趣的动物,受虐同样很听话。”挑眉。
“哦?少君似乎没有同情心,刺激少君的话,办不到。”
“……”
呃,真冷,就这样生气了?无奈一笑。“讲个离家出走的故事你听。”
“什么?”似乎不相信少君会对他说这样的话,少君也不理会银战面上的讶意,直径坐到地上说:
“也不记得是几岁的时候,被父亲骂,然后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听到抽气的声音了,继续说:“其实当时只是想威胁父亲,想啊,我说离家出走,你总该怕了,向我认错了,说不会再骂我了吧?可当时,父时又骂了,要少君不许回嘴呢。”
“倔强有些被宠坏的人,哪容得这样,赌气之下,说:我走了,再也不回了!跑出去,其实当时心里想,快来追我,再不要碎碎碎念我,只要你保证,我就不走了。呵,她害怕,她没出过门,可面子最大,要人拉要人哄,就这样跑离了家。”
低笑传来,少君瞅了对方一眼,接着说。
“离家好远,她躲在一棵树后,心里一直想,怎么还不来找我……她真的要在林子里过夜?”想来一怒,“如果真的一整晚不来找,她明早就坐别人的马车离开,到时倒,损失大的是父亲。”问银战。“她很聪明是不是?也很可笑是不是?”
“的确!”她身上有这样的故事?“后来呢?”
“被找回去了,父亲亲自来找她,可第二天,父亲严肃的对她说:以后再不许这样!她说:就要!想着父亲竟然还威胁她不认错,心里好气闷,还打算再离家出走一次……呵……”
勾着唇角。“很无聊的故事。”
“是啊,很无聊。”随便说的,他也信?可爱!
(^&^)
第085章 从没放下
“云秋,银战说你是狼。”漫步,她总是很闲很闲,全世界谁也不可缺,就是多她,这话对不对?
“哦。”不气不恼,跟着少君的步伐移动。
“你说银战是不是很愚蠢,将你送到我身边,对他来说完全没一点好处,还给他自己培养最大的敌人。”
“也许,他已经得到最大的益处。”诚恳,对大王来说,分化她与汝宫谋,于公于私都是。
“哦,如果我将你送给他,你认为怎样?”
“不要!”坚决的俩个字。“主公你要云秋死?云秋已经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有!”他的话吓人了,还真严重呵,她如此温和的人,怎么会逼人死呢,待他是客,将他当食客养,也可以是一辈子。
银战在环璧城住下了,偶离开,不久又会再来。
情况很怪,大家不知如何处理。
前王夫!政敌!盟友!
少君与银战会单独相处,总是让人很忧心。
说他们自私也好,苏流他们有这样的感觉,主公,与男子绝缘吧!一心带领他们站到最高峰!他们相信她是无敌的!
偶有人叹,主公早些若有子嗣便好了,那样后继也有人啦。
还早,主公才十数岁,多的是时间,天下大事刻不容缓,随着银战的强悍出现,时局变得紧张,各地战势一触即发!
“大王你铜城吞下的兵器,是不是该有一半运到环璧城了?”淡笑。
“为什么?”完全不能理解的问。
“那是环璧城出银子买的。”
“银子如今不是落回你手里了?”得到黑泽国,一切都是她的。
“那银子本就是少君的,兵器也是少君的。”
“落到本王手里的东西,就不是你的,除非你拿银子来买。”俩人不相让半步,少君温浅一笑:
“银狼国那样强大如狼似虎的敌人,大王认为少君会给银子你赚?便宜谁也不会便宜你啊。”
将桌子拍的啪哒直响,阴森的表情。“你说什么?”他听来,这话似在争对他。
“相信大王听得很清楚,就是这样,我们都不会做便宜对方的事,朋友的同义词,也是最具威胁的敌人!”
“你防备我?”不满,几乎又要处于暴走状态。
“不该吗?”
哑口无言,他确实不会放过她,所有人都不会放过,银战的天下,会踩着任何人走过,除非站到他身后,而她,无可能,他们免不了一战,生死决斗之期不会太远,放弃,对他们来说都不可能。
“大王你打算在这里住多久?”
“你赶我离开?”气氛又变得不对劲。
“当然不!你在这里对我来说只有好处没有一分坏处,比如说,赢帝趁你不在银狼国发难,有损失的是你,再比如说,你在这里就无法做出任何对于我不利的攻击,你好坏也算得上是人质,相信在孟泽手下,你逃不了才是。”
呼!有必要将话说得这般难听吗!
“本王就在这里住定了,至于汝宫谋,他想什么做就怎么做,相信他真的动手,本王只会开心。”
她会开心才对,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你在告诉我,你已经设下陷阱等着他?”
“你想告诉他?”虎眸眯起,威胁少君,言她不敢。
“如果那局只能让他小败,我无所谓,就当看戏,你们俩方损失就是我占便宜;如果他损伤很大,我自然就会助他。”不待银战发火。“我们要维持三国的平衡,只有维持三足鼎立,大家才能一起生存下去。”
“是你想生存更久!”
“也许三国平衡,能得生存更久的是你呢?”
“夜狼自大!”不可理喻!气呼呼的又走了,每次他们见面,坐在一起,最后总是不欢而散,他们就像俩个战神,互相试探攻击。
少君眼见银战越走越远,不知怎的发现小环躲在门后,招手。“我的茶呢?”
“这里呢,主子,他到底什么时候走啊。”她们对这个人,一向有愄,还没好感,太张狂强势,太惧威胁性,感觉他突然做出什么伤害人的事不无可能,总来得比汝生先危险。
“谁知道呢。”
“主子,明明他错在前,他凭什么理所当然的站在您面前?”他差点害死主子呢,不知惜福,为小小事发火青红不分,将主子发配边疆!还好有汝生先。
小环一提到这事,少君也想到那个男人,想起那时说欠他的,后来又说……
情,总是梦幻泡影,她想来可笑。
“主子,这茶少喝,喝多晚上睡不着,您现在睡眠时间好少。”
轻笑。“知道了,你下去。”
原本走出院外的男人停下来,许久之前来这里,是问罪,因为降罪她,将她发配边疆她却与汝宫谋回到这里,后来走时狼狈无比,如今,感觉过了几年,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总是那么多,像一本精彩的书,页页让人无法错过。
忧愁的面色不似方才的张狂,想着:到底要怎样,要怎样才原谅他?
纵是不承认又如何,他根本执着于她,忘不了,无法放手。
他们之间不会这样结束的,绝对不会。
汝宫谋,你还是按计划第一个死去吧,你的命运只有消失。
他等,等那个男人沉不住气,现在他与汝宫谋的立场地位换了,现在是他悠闲的等他出手,攻击,先下手为强对他们来说不通,他们这样的人,要以静制动,谁把恃不住就先暴露破绽。
银战现在看上去很理智,心里的想法也很理智,却不知自己所做有一层很明显的意思,就这样吧,他满足于现状,得不到,仍在一起,总比失去来得好,就这样一辈子下去……
真的有这样的感觉,他失斗志了仍最骄傲!
远远的,孟泽看到少君捂着耳朵身体紧绷的站着。
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主子?”他在询问。
少君没有回答,刚才,又是那嗡的声响,比前俩次更为尖锐的铜罗响,敲打得让人心惊,身体冷冰冰的。
该要找银战要解药了,北琴王宫食物被下毒,与汝无关便是银战指使,更有甚者,云秋动的手脚。
“主子?”久久没得到回应,少君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孟泽有些害怕的去碰触她的手臂。
“怎么了?”
孟泽微愣,摇头,该是主子自己怎么了,而不是他怎么了!“主子要加衣裳。”
“去找云秋!”趁银战还在,将问题弄清楚。
云秋房里,云秋吃惊,他说,她没有中毒,噬睡根本不是毛病,现在不完全好了么?
少君盯着他保持沉默,云秋的意思她懂,言语并没有直接承认下药者是他或是谁指使,却也告诉她,他没做对她身体有危害的事,她现在是健康的,越是如此,少君心底越沉。
云秋反应很快,联想到少君谨慎的性子,若无事或可处理,她不会来找他。“怎么了?你又头痛了?”他以为那只是偶尔一次。
“你确定不是你?”
“情况很不好?很危险吗?”云秋拉过少君,直步向外,很快,一路去找银战,孟泽晢时允许他的无理。
“大王,她说她身体不好,噬睡的毛病开始之后到现在,问题越来越严重!”云秋的话很直接,越是直接越是有用,所谓噬睡,当然就是被人下药的起因,自然的,后续不良反应都是他的错。
“……你说什么!”
“她身体不好,真的需要请名医,问云秋有谁能解决她的问题,云秋斗胆来问大王。”他们的话总是说得很漂亮,每个人心里清楚,从不说明白。
总之、反正、少君根本就没怀疑过汝宫谋,自然的也没有什么错怪之后发一真象的愤怒。
她只是要一个笨案,一个让她死心的说法。
银战住在这里的时日她一直在等,等得意的银战向她提条件,说她身体有毛病他能解决什么的,可没有,随着时间推移,她剩下的只是捅破窗户纸前的那层自欺欺人。
“再说一遍!”银战要少君说,挥开云秋的手,扣住少君的手腕。
……沉默。
“不是大王?大王不知道她为会么害怕,感觉自己得‘重症’似的原因?”
云秋很聪明,少君确定,他永远都不会是一棵弃子了,他现在的质问不只是为她,里面有关系的成分她不否认,可到底有多少呢?
剩下的是在惩罚银战,故意来的吓银战,来报复他,其报复的前提是,银战在乎她的生死。
“你再说一遍!他刚才的话,更清楚明白的说一遍!”她怀疑他,认为他会害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