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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有些人事物,消失了并不代表消亡了,或许某些人某些事,只是在等一个机会,等待一个可以一口咬碎敌人脖子的机会。”
凤挽歌眼眸一眯,金沉欢,到底知道些什么,她想说的,到底是谁?
“困兽之斗也是斗,一个不小心,也会被兽咬死,臣妾说的,难道不对吗?”
凤挽歌抿唇笑了笑:“沉妃说的,的确很有道理,本宫会记住沉妃今日说的这些话的。”说完,凤挽歌顿了顿:“本宫不喜欢欠人情,更不喜欢欠沉妃的人情。”说完,凤挽歌突然拿起茶杯,朝房梁上掷了过去,哐的一声,一名黑衣男子从房梁上掉了下来,那人正想逃,凤挽歌却已经冲了上去,徒手扣住那人的脖子,反手一扭,那人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金沉欢不可置信的看着那男人,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兀自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呜咽的哭了:“君上,你好狠的心啊。”
凤挽歌走到金沉欢身边:“沉妃,本宫与你,至此两不相欠。”凤挽歌并未说什么安慰的话,走出这个房门,她和金沉欢,依旧是敌人,安慰敌人 ?'…3uww'这不是她凤挽歌的风格。
凤挽歌走后,金沉欢起身,刚走两步,却是身子一软,坐倒在地:“凤挽歌,你我都是可怜之人,生来就没得选,君上伤透了我的心,可是那又如何,他不会因此就不是我的丈夫,更不会因此,就让原本爱他的女人,变成恨他,这就是命,无法躲避,也不能防备的命!”
凤挽歌悄声无息的回到寝殿,玄帝已经躺在床上了,不过还未入睡。
“怎么还没睡?”
“唔……等你,金沉欢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
凤挽歌摇了摇头:“这次,你我都想错了,金沉欢不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反倒是给我透露了不少信息。”
“什么信息?”
“她说,消失并不代表消亡,困兽,也有咬死人的能力。”
玄帝皱了皱眉:“消失并不代表消亡?难道,她说的是冰帝?”
“我也这样想过,可是转念一想,别说冰帝已经死亡,就算是他没死,他也不会甘愿当困兽,所以,不可能是冰帝。”
“那么,你心中可有人选了?”
凤挽歌眼眸微眯:“我想……已经有了。”
玄帝笑了笑:“既然已经有了,那就早点休息吧。”
凤挽歌摇了摇头:“困兽困兽,那么,笼子在哪儿?”
玄帝翻身下床,将凤挽歌的手握在手心,而后带到床上,强行将她按倒:“若是挽儿再想这些事情,天都要亮了,笼子该出现的时候自然会出现,挽儿急什么?”
凤挽歌翻了一个白眼:“等笼子出现的时候,你就不怕那困兽真将我咬死了?”
“不会,本王会在困兽还来不及攻击你之前,就将那畜生一刀杀了,现下,可以休息了吗?”
“嗯,这还差不多。”
“唔……那就睡吧。”
“睡就睡,抱那么紧干嘛。”
“本王这是在保护你。”
凤挽歌无奈的叹息,这男人,为什么总能在她紧张的时候,用各种各样的方式让这份紧张全部消失了!
第二日,凤挽歌和玄帝还没有起床,就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似乎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二人当即起身,快速的穿戴好,秋红急急的敲门:“帝君,娘娘,可起身了?”
凤挽歌上前将门打开:“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冥帝要处死良妃娘娘。”
“良妃?那不是冥帝的宠妃吗?昨夜还好好的,今日怎么就要处死了?”
“听说是良妃娘娘惑乱后宫,在自己的宫内养了情人,今日被冥帝亲眼所见,冥帝一气之下,就下令要将良妃娘娘处死。”
玄帝不悦的皱眉:“这是冥帝的家事,理应不会传到这里来。”
秋红福了福身子:“请帝君恕罪,其实是良妃娘娘的贴身宫女闯了进来。”
凤挽歌撩了撩还来不及梳妆,因此披散在肩头的秀发:“帝君说的对,这和本宫没有关系,良妃的宫女跑到我这里来干嘛?”
“据说是良妃娘娘昨夜就寝前就吩咐过她,若是有什么事情,就来北宫找娘娘,求娘娘伸手相助。”
“凭什么?”
“那宫女说,娘娘见了她就会帮忙了。”
凤挽歌这倒是被勾起了兴趣,笑道:“既然这样,那就宣吧,本宫倒是要看看,良妃为何会这般肯定。”
秋红福了福身子,就转身出去将那宫女带了过来,那宫女一把跪倒在地,跪行到凤挽歌脚边:“挽后娘娘,奴婢求求你,救救我家小姐吧。”
“你是良妃的陪嫁宫女?”
“是。”
“良妃说让你来找本宫,可是本宫并不想帮忙,这可怎么办?”
宫女一听,连忙将袖口中的一块玉佩拿了出来:“挽后娘娘,这是您凤家庄的玉佩,这个是娘娘还未出阁之前,赏赐给我家小姐的,娘娘可还记得?”
凤挽歌接过玉佩看了看,的确是凤家庄的玉佩,这上面还刻有凤家庄专有的图腾,不过,这玉佩到底是何时送出去的,是送给谁了,她倒是不记得了。
“良妃到底是何人 ?'…3uww'”
“回娘娘的话,我家小姐是户部侍郎家的嫡女,娘娘生母的堂妹,正是我家小姐的生母,这块玉佩,是娘娘出阁之前在凤家庄家宴上,娘娘亲手赏赐给我家小姐的,小姐一直视若珍宝,从不曾离身,此次若不是情况紧急,我家小姐也不会出此下策。”
这样一说,凤挽歌倒是想起来了,当年冥国战胜之后,圣令就下来了,凤家庄上下都是一片喜气洋洋,她的心情也非常好,以为终于可以幸福了,终于不用忍受孤独了,因此,在那次出嫁之前的家宴上,她心情大好,拿出自己的首饰,一样一样的送了出去,当时她送的可不止一个两个,自然是不记得良妃这号人物了,再说,她与亲戚之间的走动向来少,也怪不得不认识良妃了。
原来是亲戚,怪不得这良妃,长得和她有几分相像。
玄帝看向凤挽歌:“救还是不救?”
“你说呢?”
“挽儿自己做决定,此事本王不干涉。”
凤挽歌微微蹙眉,按照现在的情势来说,自然是不救为好,要不然到时候冥帝会有更多的理由来攻击她和玄帝,可是不救的话,情理上又说不过去,毕竟是自家亲戚,说起来,良妃还要叫她母亲一声姑母了。
宫女见凤挽歌还在犹豫,立即磕了几个响头:“娘娘,求求你,救救我们家小姐吧,她不爱帝君,是帝君将我家小姐强行娶回来的,我们家小姐没有错,她没有错啊,娘娘,求求你,求求你。”宫女的额头上已经满是鲜血,可是依然没有要停止的意思,不断的磕着头。
凤挽歌叹了一口气:“好了,不要磕了,带路吧。”
宫女听了这话,当即一喜:“多谢娘娘,多谢娘娘。”
良妃住在华满阁,离本宫不是很远,因此凤挽歌并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她到的时候,华满阁内哭声一片,良妃的求饶声更是响彻整个华满阁,可是这女人求饶的对象,却不是自己。
“帝君,求求你,求求你放了他吧,他是无辜的,是臣妾勾引了她,是臣妾的错,就算要杀,也请帝君就杀臣妾一人,帝君,求您了。”
凤挽歌走进去一看,一名男子被五花大绑在华满阁的巨大树桩上,有两名侍卫正在对他执行鞭刑,男人身上全是鞭伤,却是瞪着冥帝,一声求饶都不肯说,凤挽歌挑了挑眉,眼光不错啊。
再看向良妃,她此时披头散发,小脸煞白,嘴角还淌着血,显然是出于冥帝之手,跪倒在地的她,看上去狼狈不堪。
凤挽歌皱了皱眉,随即一边笑一边问道:“哟,这大清早的,冥帝是在演戏吗?这也太逼真了,瞧瞧这血,本宫看了可真是不舒服啊。”
凤挽歌是独自前来的,玄帝并没有跟着,因为有玄帝在,冥帝会更觉得脸上无光,就算碍着玄帝的面子会放了他们,最终也还是会派人暗中杀害的。
冥帝看向凤挽歌,脸上闪过一丝怒气,一丝笑意都没有,被曾经自己的女人看到自己带了绿帽子这种事,的确没什么好笑的。
“原来是挽后,挽后经常告诉本君,你已经是玄国的人了,那么今日之事,就和挽后没有任何关系了,挽后还是回去吧,本君的并不是那么好说话的,这点,挽后应该知道的。”
“本宫当然知道,正是因为知道,当初冥帝下圣令要本宫下嫁玄国的时候,本宫只是静静的接受,并未有过求饶。”
“静静的接受?”冥帝突然笑了,她这是静静的接受吗?圣令下了之后,她简直变了一个人,谁都说不过她,这是静静的接受?倘若她真的是静静的接受,或许现在他的心境就不是玄帝抢了他的女人,而是玄帝要了自己不要的女人,因此而洋洋得意着。
“没错,若不是本宫接受了,冥帝以为,本宫会乖乖的上轿吗?玄帝的30万大军,恐怕也早在那个时候,就踏破冥国的都城了。”
“那真是可惜了,这次,玄帝似乎没带30万大军。”
“可惜?”凤挽歌笑了笑:“难道冥帝是想出兵将本宫与玄帝控制起来,因此才会说可惜二字?”
冥帝愣了愣,随即笑道:“挽后误会了,本君只是随口一说罢了。”
“冥帝的随口一说,本宫可是会当真的。”
“挽后说笑了,本君玩笑之话,挽后何必当真。”冥帝突然眯起眼睛,看向凤挽歌还未梳妆的秀发:“挽后急急忙忙来到良妃的寝宫,不知有何贵干。”
凤挽歌将手中的玉佩展现给冥帝看:“说来也巧,本宫也是刚刚才知道,良妃是本宫姨母的女儿,说起来,还是本宫的妹妹呢,听说冥帝要将本宫的妹妹处死,所以本宫特来看看。”
“哦?”冥帝皱眉,这点他倒是不知道,良妃是凤挽歌的妹妹,这点倒是让他有些为难了,良妃是自己的女人,可是却让自己如此难堪,于此,他是绝对不会放过良妃和那个奸夫的,可是凤挽歌既然来了,那是肯定要救她的,该不该在这个时候,让凤挽歌答应他一个条件呢?
凤挽歌也不和冥帝废话:“冥帝,良妃是本宫的妹妹,冥帝后宫佳丽也不缺良妃这一个,如若不然,就看在本宫的面子上,放过良妃与她的情人,可好?”
“哼,挽后以为就这么简单吗?要是放了他们两个,本君以后还怎么面对世人 ?'…3uww'”
凤挽歌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良妃,见她满怀期待的看着她,随后又看向冥帝:“本宫在来的路上,听良妃的陪嫁宫女说,良妃与她的情人乃是青梅竹马,两人也早就到了要谈婚论嫁的地步,只不过这一切,帝君都不知道,因此才会将良妃召进宫里,冥帝大可以昭告天下……”
“挽后竟然要本君昭告天下?”冥帝气极,难不成还要全天下的百姓都来看他的笑话!
“冥帝请听本宫说完,冥帝大可以说,知道了此事之后,您非常自责,本着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原则,法外开恩,撤了良妃的妃位,成全了这对璧人,这样一来,冥帝就是成全了有情人的明君,百姓只会爱戴你,根本就不会说您一句坏话,何乐而不为?”
冥帝一瞬不瞬的看着凤挽歌,这女人的才智绝对能帮助他一统天下,凤挽歌既然敢说,自然是想到了冥帝会因为这句话更加渴望得到她,不过反正这原本就是冥帝的想法,所以,凤挽歌也就无所谓了。
“挽后说的果然有理,不过,良妃是本君的宠妃,如今要本君放了她,本君岂不是很吃亏。”
凤挽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