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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歌,你写了什么愿望?听说这天灯很灵验的,只要天灯不灭,愿望就会实现。”卫倾雪看着漫天的天灯,笑得灿烂。
凤挽歌凉凉的说:“我希望天上会掉下无数的黄金来,让我可以享受一下白捡钱的乐趣。”卫倾雪的笑容僵硬,这愿望……真是绝了,凤挽歌看了看自己的
天灯:“天灯没灭,既然这么灵验,我就等着被黄金砸晕了。”
“被黄金砸晕,你就不嫌痛啊。”
“能够被黄金砸,痛死也我甘愿啊,再说了,这天上真的能掉黄金吗?”
卫倾雪摇了摇头:“应该不能吧。”
“所以,天灯也不是那么灵验的。”
“不可能,他们都说很灵验的,要不然,干嘛有这么多人放?”
凤挽歌看向御花园的宫女和帝妃们,笑着摇了摇头:“因为你们的愿望,其实都非常简单,像帝妃,她们的愿望无非就是想要子嗣,或者是得到圣宠,满怀着期待等待着,冥帝总有一天会临幸她们,那个时候,她们就会认为,是愿望成真了,其实,那只是冥帝对她们有需求罢了。”
卫倾雪眨了眨眼睛,似乎的确是这个道理啊。
“再比如说这些宫女,无非是想出宫过好日子,或许是找个好人家嫁了,年龄一到,她们总能出宫的,这和愿望无关,至于婚娶,女人的一生中,总会遇到几个能让你动心的,总有一个会是未来的丈夫,难道这就能说是实现愿望了?”
卫倾雪再次眨了眨眼睛:“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也有灵验的时候吧。”
凤挽歌啧啧两声,捏了捏卫倾雪的脸颊:“是啊,会有灵验的时候,所以,你许了什么愿望?”
卫倾雪脸色一红:“这个,愿望要是说出啦,就不灵了。”
“那你刚刚还问我?”
“那个,我就随便问问。”
“哎,看来,我的是不会灵验了。”
卫倾雪鄙视的看了她一眼:“当然不会灵验,你要许也要许个稍微有点常识的愿望,谁没事会许一个天上掉金子的愿望?”
“所以呢,你许了要一个如意郎君?”
“啊!你……你怎么知道的?你偷看我的愿望?”
凤挽歌扶额:“不用猜也知道了。”
玄帝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凤挽歌,天上掉金子?要是金子敢砸到她,他绝对会将那些金子都给砍的稀巴烂!
凤挽歌这边其乐融融,冥帝和沉妃之间就不是那么的融洽了,冥帝从来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沉妃竟然会这样不待见他。
“帝君,时候不早了,臣妾就先告退了。”说着,沉妃就错过冥帝的身要离开这里。
冥帝皱眉,下意识的扣住她的手腕:“沉妃是怎么了?难道身子不适?可请了太医来看看?”
沉妃挣脱掉冥帝手:“不用了,臣妾没事。”
冥帝看她这个反应,眉头皱的更深:“沉妃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在和本君生气?本君刚刚做的,沉妃难道还不满意?”
沉妃突然转身看着冥帝,那原本就略显苍白的脸颊已经布满了泪水,看起来更加的楚楚可怜,沉妃向来都会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现在他面前,现在是怎么了,竟然让他有机会看到这样的她。
沉妃的声色有些凄厉,声音透着深深的委屈,似乎要将冥帝淹没一般,一边哭泣一边说:“臣妾不敢不满意,臣妾知道自己在帝君心中的地位,不,应该说,臣妾终于明白,原来只有臣妾一人不顾一切的爱着帝君,而帝君呢?从来就不曾爱过臣妾,帝君的心中,又怎么会有臣妾的位置,臣妾现在懂了,终于懂了,所以,不再奢望了。”
“沉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臣妾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在陈述事实罢了,臣妾在帝君面前,说了太多的谎话,唯有这次,句句出于肺腑,帝君若是不爱听,就当臣妾什么都没说吧,这对帝君来说,应该不是很难。”说完,沉妃转过头,作势要走。
冥帝刚要去拉住她,沉妃就自己停了脚步,说道:“对了,臣妾还有一件事情没说,前天夜里臣妾在自己的寝宫内发现了一名刺客,没有经过帝君,已经擅作主张杀了,尸体也已经处理掉了,当然,这只是一件小事,帝君听过就罢,臣妾并未受伤。”
冥帝这才明白沉妃在生气什么,想来她是知道那刺客其实是他派来盯住她的,所以心里不舒服了,不过,这是不是有些反应过度了?
bsp;冥帝上前将沉妃拉住:“沉妃,本君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是你要相信本君,本君这么做,都是为了要保护你。”
“保护臣妾?”沉妃苦笑:“帝君若是真心要保护臣妾,何必瞒着臣妾,帝君,臣妾已经知道您的意思了,从此以后,臣妾会乖乖的待在自己的寝宫内,能不出来,就不出来,这样一来,帝君也不用怀疑臣妾了。”
“沉妃,本君对你如何,难道你还不知道吗?没错,本君是派人来你的寝宫了,可是本君是为了要保护你,最近玄帝和宁帝都在冥宫,他们都知道,你是本君的宠妃,本君若不这样做,万一你有什么,事情,本君可怎么办?”
金沉欢心中嗤笑,那人躲避的能力倒是很好,竟然瞒过了她,可是武力却不怎么样,若是真的派来保护她的,这点武力,能有什么用?
“现如今,帝君说是保护也罢,监视也罢,臣妾都无所谓了,臣妾已经被伤着了。”
“伤着了?”冥帝急道:“刚刚不是说没有伤着吗?那狗奴才竟然敢伤你,让本君看看,伤在哪里了?”
沉妃握住冥帝的手,牵着他的手来到她的心口处:“帝君,臣妾的心……伤着了,伤得很重很重,快要痛死臣妾了,帝君,你的心呢?可为了臣妾有过一丁点的疼痛?”
冥帝顿住,沉妃于他,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如果硬要说她和其他妃子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她对他的心了,可是,若是这颗心不再属于他,那沉妃于他,就什么都不是了。
沉妃没有得到冥帝的回答,痴痴的笑了两声:“臣妾明白了,臣妾终于知道了,原来,臣妾在帝君心里,什么都不是。”说完,沉妃就要离开。
“沉妃,你可知道你离开的后果?”
沉妃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而后脚步不做停留,离开了冥帝,这一去,也代表着她的心,再也不会为了冥帝而跳动。
放完天灯后,凤挽歌就和卫倾雪分开了,冥帝将她和玄帝安排在北宫,而宁帝和卫倾雪则在西宫,两宫离得比较远,卫倾雪也不想打扰凤挽歌休息,自然是先行离开了。
凤挽歌靠在玄帝的胸膛上,闭着眼睛,静静的享受着此时的安宁,玄帝的手在她的秀发中流连。
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黑发,此情此景,让玄帝全身绷紧,男人和女人不同之处就在这里,女人的爱或许是拥抱,或者是亲吻,或者还有其他很多表达方式,但是男人的爱却只有一种表达方式,那就是性!
玄帝正想靠近她的耳垂,亲吻那晶莹剔透的触感,可是凤挽歌却突然出声:“明天就是国宴,到时候,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玄帝动作一顿,叹了口气,将她搂得更紧:“冥帝很有可能会选择在明天动手,国宴当天动手虽然是非常冒险的,但是同时,也是成功几率最高的,因为只有那天,他可以心顺理成章的安排众多人手,将整个冥宫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起来。”
“冥帝想让我们党瓮中鳖,玄天,你说,他会成功吗?”
“以我们现在的人手来说,他成功的可能性很大。”
“哦?这还真是一个好消息。”
玄帝笑了笑,一吻落在她的耳边:“明日就要与你的父母相见,会不会紧张?”
凤挽歌摇了摇头:“有什么好紧张的,除了母亲之外,也没什么人是值得我去见一下的,爷爷年纪大了,想来是不会参加国宴的,能想到会出现的,也就那么几个而已。”
“明日一早,本王陪你去见他们。”
“不用太早,尽管睡好了在去见。”
凤挽歌看向玄帝,男人正好凑了过来,心安理得的吻上她的唇瓣,将她所有的惊愕都吞进嘴里。
凤挽歌眨了眨眼睛,刚刚他们明明在说非常严肃的事情不是吗?这男人怎么可以这样不顾忌场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呢?
按照玄帝的话说,现在只有他们两人,有什么不能做的,再者说,这几天因为是在冥宫,所以他一直都忍着,身体早就叫嚣着要将这个女人拆吃入腹了,还有什么能够阻挡的了他?
细碎的吻从她的唇瓣转移到脖子,这男人完全是在吃她,一口一吸,似乎要将她的血给吸出来一样,让凤挽歌不由自主的缩着脖
子。
撕拉一声,凤挽歌身上仅存的衣物也被这男人给粗鲁的撕毁,古代的床都是木头做的,难免会发生咯吱咯吱的声音,特别是当一个男人饿了很久之后,这声音就会更加明显。
凤挽歌觉得自己就快要被他给撞毁了,红着脸求饶:“玄天,不要了。”
“不要?挽儿惯会骗本王,你的身体,可比你这张小嘴诚实多了,明明还不想让本王离开,竟然骗本王说不要,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凤挽歌翻了个白眼,好吧,她不说话总可以了吧。
御书房内,一名黑衣男子从门口而入,垂首恭敬的说道:“启禀帝君,有情况。”
“你说什么!”冥帝顿时勃然大怒,显然非常清楚这情况是什么意思。
“卑职听得清清楚楚,挽后的确已经与玄帝圆房了。”
冥帝将桌上的奏折全部都扫到地上,怒道:“滚,给本君滚出去,滚啊!”
“帝君息怒,卑职告退。”黑衣男人不敢逗留,连忙窜了出去。
冥帝瘫坐在身后的龙凤椅上,摇头苦笑:“凤挽歌,本君这般爱你,本君这般相信你,可是你呢?竟然敢让别的男人在你身上肆意侵占,本君明明告诉过你,要好好守住自己的身子,原来,上次传出你已经是玄帝的女人,并非是空穴来风,本君还傻傻的以为,那只是误会而已,本君还以为,你对本君还有情意,终究还是会等着本君的,贱人,女人都是贱人!”
冥帝在御书房大发雷霆,王总管等人也不敢进去,躲在门外一个个都颤着身子,生怕冥帝会将怒气发泄在他们身上。
“来人啊。”冥帝大喝一声,王总管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候在门外,冥帝起身道:“摆驾承恩宫。”
“是,帝君。”
同一时间,宁帝也收到了消息,却不是关于凤挽歌的,他的面前是一名身着夜行衣的男子,恭敬的将自己的所见所闻都告诉了宁帝。
“你说冥帝大发雷霆,为何突然这样?”
“属下听闻,是因为得知挽后已经与玄帝圆房的消息,恐怕是冥帝在玄帝那边,也安排了探子。”
“哦?”宁帝嗤笑一声:“看来冥帝是真的天真的很,竟然还希望挽后会为他守身如玉。”宁帝抬眸看着面前的男人:“你还看到了什么?”
“冥帝大发雷霆之后,就下令要去承恩阁,可是在经过凤凰阁的时候,特地让人停顿了一下,思量了很久,才让人继续前行。”
“哦?看来就算是听到这样的消息,冥帝还是不愿意放弃,也对,挽后不仅仅是一个女人,还是传说中的天命之女,和天下相比,挽后是否还是完璧,又有什么重要呢?”宁帝嗤笑一声:“不过,冥帝是不是想的太简单了,这个女人,是他想要就能要的吗?”
宁帝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他喜欢凤挽歌,可是却不一定要得到她,不过,若是凤挽歌被他不喜欢的男人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