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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凤挽歌笑得风轻云淡,突然上前将瑾妃与太监的衣物都给撕烂了,两人衣衫不整的样子,还真有点抓奸在床的味道,凤挽歌轻轻吹了吹自己指尖上的灰:“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
瑾妃慌乱的摇头,跪行到帝君脚边,摇晃着他的龙袍说道:“帝君,臣妾冤枉,他可是个太监啊,姐姐怎可如此目无王法,求帝君给臣妾做主啊。”
玄帝眉头紧蹙,虽然他清楚这一切都是凤挽歌的一面之词,包括那太监所言,也都是被凤挽歌还有瑾妃给逼出来的,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很好的将错就错的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
玄帝一把将瑾妃踢开,怒道:“惑乱后宫乃是死罪,瑾妃明知故犯,更是天理不容,后又死性不改诬陷帝后,数罪并罚绝不轻饶,来啊,将这对奸夫淫妇给孤拉出去,乱棍打死!”
凤挽歌眉峰一挑,玄帝果然心狠手辣,明知这一切都是假的,还以假乱真,竟给瑾妃如此下场,这岂不是明摆着在给她拉仇恨吗?这男人,实在太坏了!
秋瑾苑的事情在瑾妃与那太监的求饶声和尖叫声中结束,又是一个因为帝后而死的帝妃,后宫之中人人自危,生怕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这夜,玄帝在凤鸣殿过夜,如今两人已经可以毫不尴尬的身着就寝穿的衣袍在寝宫内聊天了,今夜守夜的是秋红,秋红向来识相,早早的退到门外,替二人守门。
玄帝面色不善,几次冷眼扫向凤挽歌,无奈凤挽歌身心承受能力极强,压根就不把玄帝这威胁的眼神放在眼里,玄帝终究忍受不住,冷声道:“挽儿就不想与本王解释一下吗?”
凤挽歌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随即自顾自的倒茶:“解释什么?”
玄帝起身渡步到凤挽歌身旁:“瑾妃说有男人进了凤鸣殿。”
“帝君不是知道这是假的吗?”
“可本王想亲口听你解释,挽儿难道不该亲口与本王说,这件事情乃是子虚乌有之事,根本就没有什么野男人。”
凤挽歌喝了口茶,似笑非笑的看着玄帝:“野男人 ?'…3uww'帝君这语气怎么听起来像是在吃醋?”
玄帝不明所以:“吃醋?本王不喜吃醋?”
“扑哧……”凤挽歌刚喝了口茶,就听到玄帝如此天真的语气,顿时将口中的水都喷了出来,好巧不巧的全数喷在玄帝身上,玄帝显然被惊住了,竟一动不动,凤挽歌自知闯祸了,连忙从身上掏出一块手帕,胡乱的在他身上乱擦一通,殊不知自己来来回回,一直在他的胸膛磨蹭,让玄帝顿觉口干舌燥。
玄帝伸手一捞,将凤挽歌的手扣在掌心,两人在惊诧中对视,一人神色平静,一人惊慌失措,凤挽歌神色有些紧张,这样的距离,这样的姿势都太过暧昧,很有可能会擦枪走火,玄帝给她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在他手中逃脱,至少不到紧急情况下,她不想与他用武,让他知道她的实力!
“放开我。”凤挽歌试图挣扎,但显然玄帝这次并不想轻易放过她。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会如此在意她的一举一动,这种在意就好像与生俱来一样,他甚至认为,他与她早就认识,他与她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羁绊,这种魂牵梦绕的感觉,快要将他逼疯了,他迫切的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是玄国帝君,他有着宏大的抱负和理想,他该为这天下苍生而战,而不是沉溺在这些儿女情长上面,于理来说,凤挽歌是他的威胁,他该与她相敬如宾,可若是将她当成一个传宗接代的工具,他还是做不到,他做不到用工具来形容她,她太过出彩,太过耀眼,她是个强者,虽然他并没有见识过她有多强。
她无时不刻不在牵动着他的心,让他情不自禁的离她越来越近,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接近她,想要和她待在一起,哪怕只是听她冷漠的话语,他都觉得十分有趣,这个女人,到底拥有着怎样的魔力,为何会让他越来越沉迷于她。
玄帝不相信法术之说,他清楚自己的能力,若是区区法术都能控制他,那他还算什么苍穹大陆第一强者,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他需要女人,他要她!
他身为帝王,又是她的夫,他认为他得到她是天经地义的,他也认为,她必然会属于他,既然只是早晚问题,为何她要如此执着,等?要他等到什么时候!
玄帝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危险,在21世纪,每当太子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若是再不逃,就会被占便宜,而且绝对不是浅尝而止的便宜,这种渴望,于男人来说是致命的,同样是高高在上的强者,玄帝比太子更加霸道,落在他的手里,她不知道该如何躲开这种强烈的占有欲。
“帝君,你答应过我的,我想今晚你已经不适合留宿在这里了,放开我。”
玄帝眼眸危险的眯起,长臂一捞,将她细小的腰肢紧紧的扣在怀里,他低头看她,此时的她少了几分盛气凌人,那紧张无措的样子,倒是彻底取悦了他,他喜欢这样小鸟依人的样子,至少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他们希望再强势的女人也能在他们怀里楚楚可怜。
“告诉本王,你从来没有被别人碰过。”
“这些帝君不是都知道吗?”凤挽歌小心翼翼的尝试挣扎,无奈玄帝丝毫不松懈,似乎是铁了心要她臣服于他。
“本王想听挽儿亲口说给本王听,乖,告诉本王,你从来没被人碰过,你是本王的,属于本王一个人的,说了,本王就放开你。”
凤挽歌很想一巴掌将他拍飞了,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是玄帝的地盘,若是惹恼了他,她倒是可以轻而易举的离开这里,春夏秋冬呢,凤家庄的人呢?还有身处玄国的凤靖堂怎么办?
凤挽歌知道男人霸道起来会有多么执着,有些时候,她只能稍稍的服软,相比反抗,服软更能让男人心情舒畅,他心情一好,万事好商量。
凤挽歌这样一想,索性抬首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我从来没有被人碰过,我凤挽歌是属于你的,自始至终,只属于你玄天一人!”凤挽歌眼看玄帝脸上的笑容放大,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现在行了吧,快放开……唔……”
凤挽歌睁大眼睛,她怎么也想不到,这男人竟然这么无耻,他明明说只要她说了就放开她,君无戏言,他竟然公然反悔,不止如此,还这样堂而皇之的夺走她的初吻,好吧,她的初吻早就在她昏迷的时候被他糊里糊涂的夺走了,这怎么说也只能说是一回生二回熟了,可是……
凤挽歌能够清楚的感觉到玄帝将她整个唇瓣牢牢封住,他强势的顶开她的牙关,在她嘴中一通扫荡,尝遍她嘴里每一处甘甜,他像是个不知餍足的孩子,不断吸取着属于她的蜜汁,他的大手紧紧的扣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有任何机会可以逃离他的索取,这个吻,充满了属于他的霸道。
玄帝原本是想放过她的,可是眼睁睁的看着她在他咫尺之间小嘴一张一合,她香甜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他的鼻息间,她柔软的声音仿佛透着魔力一般,将他未曾有过的渴望全都勾了起来,更让他失控的是,她竟然唤了他的名讳,这是他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他的名字,他只觉得玄天二字从未这么美好过,从未这么动听过。
在那一刹那,他头脑非常清晰,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知道自己想做什么,所以,他吻了下去。
自从那次喂药过后,他无数次想再次品尝这份可口的美食,她的唇瓣异常柔软,带着她特有的香气,席卷着他所有的感知,他不断的加深这个吻,却发现自己的渴望越来越大,不够,他要的远远不够。
两人的身子相互贴着,凤挽歌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唇上是他攻城略地的侵占,小腹上是他强烈的渴望,他知道要是再这样听之任之的话,他绝对会擦枪走火,虽然他是帅的天怒人怨,让他占了身子好像还是她占了便宜,不过相比身体上的愉悦,她更想要心灵上的契合。
凤挽歌用尽了全力推开他,也不能让他松开对她的钳制,她拼命的往后仰,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也不能让这禽兽有丝毫的松懈,可想而知玄帝的力气有多大,凤挽歌只能在他换气的时候含糊不清的呢喃。
“不要,帝君……唔,放开……”
玄帝微微松开她的唇瓣,在他的允吻下,她的唇瓣又红又肿,想到她唇上此刻都是属于他的味道,他的身心就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他强势的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不许你说不要。”
玄帝此刻眼中充满了掠夺和渴望,凤挽歌下意识的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己的腰肢还被他紧紧的扣着:“帝君难道……”
“嘘。”玄帝唇角微勾,声音中透着沙哑的性感:“本王喜欢从挽儿口中听到本王的名讳,从今往后,挽儿就唤本王的名讳,这是圣令。”
“好,我答应你,玄天,你还记得吗?你答应过我,没有得到我的同意,你不会强迫我。”
“强迫?”玄帝轻笑,低头在她唇上啄吻了一下:“挽儿难道就没有享受到?”
凤挽歌翻了一个白眼,男人果然是得寸进尺的动物,她可以预见,以后玄帝会时不时的抓着她乱吻一通,要是今儿让他得逞了,以后她的日子岂不是要在床上过了,不行,绝对不行!
“玄天,你是帝王,我不能反抗你,但是这不代表我愿意,如果今日你想得到的不过是挽歌的身躯,那就请便,如果除了身躯之外,你还想得到挽歌的心,那就请你继续忍耐,等到哪天挽歌说愿意了,那我就彻彻底底属于你了。”
“这样说来,若是挽儿一辈子不说我愿意,本王岂不是要等一辈子?”
“挽歌是你的妻,迟早是属于你的,你何必急于一时。”
玄帝眯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突然紧了紧自己的手臂,使两人更加贴近:“本王向来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如今连自己的妻子都不能随意碰触,传出去岂不是被世人笑话,挽儿,本王尊重你,因为本王不想在床底之间看到挽儿隐忍委屈的样子,但本王不会无休止的容忍你,给本王一个时间,若是到了时间挽儿仍然没有准备好,那就休怪本王无情了。”
凤挽歌自嘲一笑,这里毕竟是古代,玄帝又是习惯了唯我独尊的姿态,恐怕要他懂得什么是两情相悦还是非常困难的,也罢,若是他能够让她动心,那她从了他又如何,但是若他不能让她动心,她也有的是办法离开他!
“一年,如果超过一年,不管帝君如何处置,挽歌都毫无怨言。”这个期限不仅是给她自己的,也是给玄帝的,若是玄帝一年之内还不能让她心甘情愿的跟着他,那么一年之后,他将再也看不到她。
“一年?”玄帝琢磨了一下,若是一年之内他还不能让她心甘情愿的承欢于他身下,那他这个帝君就不用当了:“好,本王准了。”
凤挽歌面色一喜,紧接着就要去掰开玄帝的手臂,谁料玄帝纹丝不动,丝毫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玄天,你刚刚答应我的,快放开我。”
玄帝故作不懂:“本王只是答应不强迫挽儿委身于本王,何时许诺过相敬如宾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既然要得到挽儿的心才能得到挽儿的人,那么本王日后定然会多多努力,努力让挽儿习惯本王的碰触,只要身体上习惯了,心灵上也就容易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