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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打开门做生意的,你们能来,为何我不能来?”来人抬眸,正是凤挽歌,她一路跟着爱国青年到了福满楼,刚刚的一切,她都听在耳里,事情应该非常简单,无非就是恶霸强抢民女的狗血剧。
小厮一看还是熟人,怒道:“又是你这个不长眼的,是不是不想活了。”
凤挽歌笑着点头:“的确是不想活了,有本事,你送我一程?”
凤挽歌的眼神太过不屑,这不屑的眼神中,似乎充满了挑衅与鄙夷,小厮顿时被激怒:“妈的,你以为我不敢!”言罢,猛然出拳!
对于凤挽歌来说,即使此时的她力量大不如前,面前这个小厮的力道,也只能用棉花来形容,凤挽歌轻而易举的将小厮的拳头扣住,一手举杯喝茶,一手轻轻一扭,小厮惨叫一声,抱着自己的拳头后退两步。
金沉良顿觉自己威严扫地,怒吼:“饭桶!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往死里打!”
凤挽歌双眸危险的眯起,手中的瓷杯如利剑般飞了出去,不偏不倚的砸在金沉良的额头上,瓷杯破碎,金沉良的额头也开了花,他的手下看着自家主子被人开了瓢,立即冲了上去,凤挽歌淡然的从面前的筷桶里拿了四根筷子,手腕一转,筷子已然脱手!
“啊!啊!啊!啊!”一连四声惨叫,四名小厮都被刺中大腿,动弹不得,金沉良也是个会武术的人,但是他自知不是她的对手,撂下狠话:“好,我们走着瞧。”说完一挥手,喝道:“我们走。”
李承德眼看无人敢惹的恶霸被眼前的清秀公子赶走了,立即上前拱手道:“在下李承德,多谢公子搭救。”
李玉和三位伙计也都从内堂走了出来,李玉上前,略带羞涩的福了福身子:“小女子李玉,多谢公子。”
凤挽歌看向李玉,暗自点头,果然长得漂亮,怪不得招来这么个好色之徒,凤挽歌扫视一圈,心中有了想法,对李承德道:“掌柜的可信我?”
“公子对我们有恩,李某自然相信。”
“那好,你与家人先去躲躲,明日午时再回来,到时我自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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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女主在古代商界的起点,也是本文的主线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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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突然来袭
夜色中的帝宫就像是一个黑色的笼子,谁也不知道,这里面究竟都关了些什么,凤挽歌回到宫中的时候,就知道情况不对,丽奴和其他宫女太监,都跪在寝宫门外,而寝宫内灯火通明,隐约可以看到一个人影。
丽奴等人看到凤挽歌,立即伏地:“参见帝后娘娘。”
凤挽歌上前,看向丽奴:“怎么回事?”
“请娘娘恕罪,帝君突然来访,丽奴已经尽力了。”
凤挽歌微微蹙眉,也没有责怪丽奴,当即推开寝宫大门,跨步走了进去,冥帝背手而立,看着墙壁上的狩猎图。
他还记得,这是凤挽歌第一年入宫的时候,正巧赶上秋猎,他带着她去狩猎,那是他与她第一次亲密接触,两人共坐一骑,她在前面,他在后面抱着她的腰,他永远都忘不了那天风中淡淡的香味,一直回荡在他鼻息间。
画师巧夺天工,将这一幕画了下来,他畅快的笑容,她腼腆的娇态,在那宽广的草原上,策马奔腾。
“不知帝君深夜到访,有何指教?”
突兀的声音将冥帝的思绪拉了回来,他转身看向她,霎时,眼中闪过一抹惊艳,此时的她一袭男装,潇洒翩然,被盘起的发髻扣着一枚精致的圆玉,她精致的脸庞整个展露在他面前,毫无瑕疵的肌肤,无可挑剔的五官,淡蓝色的男装毫无累赘,腰间的一把玉扇平白添了一分清新雅致,这一切,都像是那风中的香味,深深的吸引着他。
这视线如此狂热,凤挽歌却是无所谓的笑了笑,抬眸与他对视:“帝君,若无重要之事,就请回吧,本宫乏了。”
“玄国来信,次月末乃黄道吉日,届时迎亲军队将临城迎接。”
次月末?玄国为何如此焦急?黄道吉日?哼,鬼话连篇!凤挽歌淡漠回道:“本宫知道了。”
凤挽歌正要往里走,冥帝突然问道:“帝后觉得,不需要向本君解释一下吗?帝后可知,禁足期间私自出宫,乃是死罪。”
凤挽歌转身淡笑:“那就请帝君下令,赐本宫一死,本宫自当感激不尽!”
“你……帝后,与本君作对,有何好处?”
“帝君就忍着点吧,本宫能与帝君作对的日子,也不多了。”凤挽歌不想与冥帝多说,径自往里走。
冥帝疾步上前,伸手扣住凤挽歌的手腕:“挽歌,你恨本君,本君知道,你一直都在等着本君,可本君让你失望了,所以你恨本君,你是在报复本君,是不是?”
凤挽歌勾唇,眼中满是不屑,淡漠道:“如此若是能让帝君好受一点,那就是吧。”说着,手上用力,挣脱了他的束缚:“丽奴。”
寝宫大门被推开,丽奴垂首道:“是,娘娘。”
“帝君摆驾,掌灯。”
“是,娘娘。”丽奴小心翼翼的退到一旁,冥帝抿唇,最终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丽奴当即松了口气,跟在冥帝身后退了出去。
帝后私自出宫,且在禁足期间,这在后宫,乃是死罪,他们以为,帝君这次一定会追究到底,谁料,帝后三言两语,就将帝君赶了出去,对此,他们佩服的五体投地,要是他们家帝后早些这样,也不会落得今天这步田地。
第二日一早,冥帝就下令解除帝后的禁足之令,沉妃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将宫里所有能摔的东西全都摔了,一名宫女上前,急道:“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啊。”
沉妃手中握着玉梳,狠狠的砸在宫女额头上,宫女额头上顿时一片红肿,沉妃怒道:“息怒息怒,你除了会说息怒还会说什么。”
“奴婢该死,请娘娘息怒,别气坏了身子。”沉妃重重的哼了一声,坐在梳妆台前,宫女小心翼翼的抬眸:“娘娘,您其实不必生气,帝君之所以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原因?什么原因?”
“奴婢听说,玄国来信,次月末迎亲军队就会临城,所以,帝君这样做,完全是做给玄国看的。”
沉妃沉思一想觉得有理,怒气也就消了大半,但是心中的不甘,还是丝毫不减:“既然如此,帝君为何只解除她的禁足之令?”
“娘娘稍安勿躁,娘娘会被禁足,完全是因为帝后娘娘挑拨离间,要是此时解除娘娘的禁足之令,恐怕会让帝后娘娘不甘,帝君心里,肯定也是心疼娘娘的。”
“果真如此吗?”
“娘娘,帝君平日里待娘娘有多好,奴婢都是看在眼里的,不会错的。”
沉妃一听,当即露出幸福的笑容,也对,这肯定是帝君做给凤挽歌看的,这一切,都是凤挽歌的错,沉妃起身来到宫女面前,伸手将她扶了起来:“看来是我多虑了,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玉华。”
“玉华?一听就是个聪明的丫头,以后,你就是承恩宫内的掌事宫女了,这宫中的一切事宜,你都给我盯着点。”
玉华狂喜,当即跪地谢恩:“谢娘娘赏识,奴婢此生,一定会效忠娘娘的。”
“如此甚好,起来吧,让人将这里清理一下。”
“是,娘娘。”
玉华刚刚起身,一名宫女就急急跑了进来,跪倒在沉妃面前,说道:“娘娘,不好了,大公子来了。”
沉妃怒道:“我大哥来了就来了,什么叫不好了。”
玉华大惊失色,说道:“娘娘,您别忘了,您此时还在禁足期间,是不能召见家人入宫的,大公子这个时候来,必然有诈啊。”
沉妃一听,这才回过神来:“不对,我并没有召见大哥,为何大哥会来。”
“奴婢不知,娘娘,当务之急,先去了解一下情况吧。”
沉妃看向一旁的宫女:“大公子现在在哪?”
“回娘娘,在前殿。”
“快带我去。”
“是,娘娘。”
沉妃刚到前殿,金沉良就大笑着上前:“妹妹,今日召我进宫,所为何事啊?”
沉妃一听,当即失色:“大哥,你说清楚,什么叫我召见你来,妹妹还在禁足期间,怎会召见你?”
“禁足?你是说,你被禁足了,怎么可能?帝君不是一向最宠爱你吗?”
沉妃急道:“大哥,来不及解释了,你现在立即出宫,不管是谁问起,都不能说你今天来过这里,知道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就别管了,听妹妹的话就好,快走吧……”
沉妃话音未落,太监尖锐的声音响起:“帝君驾到,帝后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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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本宫诬陷他又如何?
凤挽歌和冥帝还未进屋,沉妃就带着她的兄长金沉良出来接驾了。
沉妃并非愚笨之人,她知道,今天这事一定是有人故意而为之,既然是故意的,倘若她将金沉良藏起来,或者是立即让他从后门离开,都说明了她是心虚,与其这样,还不如主动出来,主动认错,她就不信,帝君会重罚她。
金沉良不聪明,但是会看人脸色,帝君和帝后不和在冥国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可如今两人站在一起,才子佳人,俨然一对璧人,加上妹妹这个时候被禁足,金沉良猜想,或许是,帝后如今得宠了。
金沉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平日里嚣张那是因为在外面他最大,可如今这是在帝宫,要是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惹怒了帝君,他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沉妃福了福身子:“君上吉祥,帝后吉祥。”
金沉良跪拜在地:“臣金沉良参见帝君,参见帝后。”
“平身。”冥帝微微蹙眉,有些不悦的看了看沉妃,又看向金沉良,说道:“本君听丞相说,如今你在府衙里做事。”
“是的。”
冥帝淡淡的嗯了一声,看向沉妃:“沉妃是否该解释一下,为何你的兄长,会出现在这里,沉妃难道是忘了宫中的规矩?”
沉妃跪地:“君上明察,臣妾怎会忘记宫规,自从被禁足后,臣妾一直诚心念经诵佛,一来,以此来反省自己,而来,为君上祈福。”
“哦?”
“君上,臣妾所言千真万确,君上难道还不相信臣妾的话?”
冥帝蹙眉,沉妃虽不是个好妃子,但却是个好妻子,还不至于骗他:“那么,你兄长为何在这里?”
沉妃咬唇,万分无奈的说道:“君上,臣妾有罪。”
“你何罪之有?”
“臣妾不知,但臣妾知道这次的事情,是臣妾的错,所以,臣妾有罪。”
“你就不想解释一下?”
沉妃摇头:“不了,倘若君上相信妾身,就不会有此一问,既然君上问了,那臣妾,自然是有罪的。”
不得不说,冥帝喜欢沉妃这样的女人,事事以他为重,时时以他为天,这才是妻子之所为,他下意识的看向一旁的凤挽歌,从来到这里到现在,她一直是淡笑着看着这一切,她不曾与他有眼神上的交流,或者是心有灵犀的互望。
金沉良进宫之事,他自然是知道的,不过他并不想多事,所以权当不知,岂料他前脚接到消息,后脚凤挽歌就来了,他本是欣喜的,不料凤挽歌此行,完全是为了沉妃。
凤挽歌之前在沉妃那里受了不少委屈,打从凤挽歌来了之后,他就知道金沉良这事,肯定是她所为,不过他并不介意满足凤挽歌的私心,让沉妃这次吃点亏,好让她开心一下,就当是这两年来,他对她的补偿吧。
可如今,面对如此善解人意的沉妃,他无论如何,也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