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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上有哥哥,他不可以越位而上;再后来,自己登基,宇就对自己说过:无论何时何地,都会支持自己,并且和自己将云烈国变成强国;记得五年前,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人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房间内,房间内桌椅翻倒在地不说,而宇身边全是东倒西歪的酒坛。那是第一次自己看到这个意气风发样貌俊朗十弟落魄的样子,那双无神的眼睛宛如失去了灵魂一样,无论自己如何叫他,如何呼唤他,他都毫无知觉的睁着那双空洞的双眼。那时候,自己的心真好比是被刀子捅了一样的生疼!一直都是这个弟弟在不断的照顾自己,事事为自己着想;可现在自己却无论如何也唤不醒他的灵魂。那时候的自己发誓无论宇向自己提出任何要求,自己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他,哪怕是宇想要他的皇位,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只要他这个弟弟能恢复成原来的模样就好。
谁也没有想到,过了五天,一直不肯踏出房门的宇居然找到了自己,说要领兵打仗;虽然脸色很是消瘦却眼神很是明亮,自己心中不舍可有心存侥幸的希望他可以出去散散心。
只是世事难料啊,没想到宇这一去就是五年,这五年来宇大大小小的胜仗没少打,可却迟迟不肯回来,若不是这次接玉茗公主,还真找不到借口要他回京城。可是,五年来,宇也变的要人越来越担心了,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昔日的宇洁身自好却不知为何变成了花心王爷,处处留情,处处沾花惹草;以前的善良的宇也变的冷血无情,是什么要他变得?宇不说,没有人知道!这是个谜,一个要自己以及母后困扰很久的谜啊。
“七哥,若是没事的话,臣弟要离开了。”东方皓宇边起身边说道。可是,半天也没见东方晧轩说话,不解的抬看去,只见东方晧轩正盯着自己。
“七哥,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没反应……
“七哥???”
“啊,哦,你刚才说什么?”东方晧轩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失措的问道。
“七哥,你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的?在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出神?”东方皓宇奇怪的看着脸上闪着窘色的东方晧轩。
“没想什么?就是想要你在京城多住些日子,你也知道你这五年来东征西战的,忙也不回来,不忙也不回来的,母后很是惦念,再者,哥也好久没有和你好好在一起聊聊了,所以,这次回京,你就多住些时日。如何?”
“我正有这个打算。”
东方皓宇轻笑起来。好不容易找到她,说什么也不能再要她“消失不见”。况且,五年来,自己东征西战为的就是寻找她;现在既然找到了,那自己也该停下脚步,好好计划一下。想个周全的办法逮住这只可爱又狡猾的小丫头了。
“哦?宇,有什么好事啊?难得看你笑的这么开心?”东方晧轩奇怪的看着满面红光的东方皓宇。
“没什么?七哥,若没什么事,我先去看看母后。”
“嗯嗯,你是该去好好看看母后了,五年来她没少在我耳边念叨你。”东方晧轩点头称是。
东方皓宇有点歉意的点了点头,准备离开御书房,就在要离开的时候,东方晧轩叫住了正要离开的东方皓宇,只见他快步的来到东方皓宇面前,笑着说道:
“宇,欢迎你回来。”
东方皓宇先是微微一愣,接着笑了起来,这笑宛如沐浴在春风中一样,使人温暖。
“七哥,我回来了。”
简单的话语,却道出了兄弟间那血浓于水的亲情。
………
第一百零八节大街遇熟人(二更
十王府……
温妙可茶包饭饱的从厨房溜达了出来,本想找白风絮或者是司马天佑逛街的,可一打听才知道,他们都随着玉茗公主早早的进宫面圣的,唯独遗漏了温妙可,虽然温妙可不知道是为什么?却也乐的自由自在。于是,自己溜达着出了王府,准备好好的逛街。
走在大街上的温妙可脸上心里一直都乐,没有司马天佑这个跟屁虫在,简直爽翻了。心情很好,脚步自然也轻快了不少。
就在温妙可在大街上东游西逛的时候,看到了一幕要温妙可良心与理智斗争的事情:她看到了一个小偷在偷一个帅哥的钱包。自己要不要管呢?经过前思后想,心里矛盾的斗争,最后,温妙可决定来个“巾帼救帅哥”,再者说,这次不管,说不定下次就是自己的钱袋子被人偷,本着良心的原则,温妙可尾随着小偷同志走进了一个偏僻的小胡同,正当小偷同志很是敬业的拿出刚刚扒来的钱袋子乐呵呵的时候,温妙可一下子出现在他面前,“笑容可掬”的对着小偷同志一阵的冷笑。
“偷东西是不对的,偷帅哥的东西更不对?你说吧,你是想私了还是公了?”
小偷同志瞪着比目鱼一样大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不知从哪里来的人,嘴巴张的可以塞下一只鸡蛋那么大,硬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哑巴了?”温妙可伸手毫不客气的在小偷同志的脸上闪了两巴掌。
这时候,小偷才缓过神来,看着眼前瘦小的少年郎,挽起袖子,将手中的钱袋子紧紧的攥在手中,嘶哑着声音问道:
“你是谁?敢管爷的事?不想活了。”
“哼哼?口气不小吗?看来你是个惯犯了?今个不教训教训你,爷就跟你混的。”
“就你?你也不在京城打听打听,我是谁?我告诉你,我们老大就是鼎鼎大名的一阵风,你小子也敢管?真是活腻歪了。”
“一阵风?这么不巧啊,我还是一阵雷呢?”
温妙可失笑,还有人给自己起名叫一阵风?哈哈哈,这可不可以理解为:一阵风就可以把他吹跑??
就在温妙可在失笑的时候,突然眼神一变,一个侧踢将毫无防备的小偷给踹飞,看着趴在地上的痛的哎哎哟哟的小偷,温妙可伸手将钱袋子捡起来,眯着眼睛冷笑着。
“小子,回去告诉那个什么疯子,有爷在,他有多远给我刮多远。再要爷看见你,见一次揍你一次。听见没?四肢健全的人居然偷东西?真替你父母难过啊。”
温妙可摇头晃脑的拿着钱袋子晃悠着走出了小胡同,可怜那小偷同志还趴在地上哎呀不止。
快步的来到小偷作案的现场,希望能看见那个受害者,果不其然,刚才在认真挑选玉镯子的帅哥,此时正在找寻自己的钱袋子,玉器店的老板正在拿白眼看着眼前着急找钱的人。
温妙可看着老板那张嘴脸,心里一阵厌恶,真是个势利眼啊。快步的来到很是着急的帅哥身边,用手一拍他,说道:
“帅哥,下次留点神,钱被人给顺了,还没直觉?你那神经末梢还有什么第六感去哪了?不会是度假的了吧!”
丢钱的人感激的转头看向身后,而此刻温妙可也抬起头看向被自己“搭救”的帅哥,这一看,温妙可笑意僵在脸上,用手指着眼前人,不敢相信的问道:
“怎么……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应该在……”
而来人却比温妙可自然很多,笑着回答道:
“好久不见了,没想到我们一别就是三年啊。”
温妙可听到这话,马上恢复脸上的笑意,将钱袋子放在那人手中,一边倒退着一边说道:
“是啊是啊,看来你真是个大忙人,那我就不打扰了,你继续忙,我先走了。拜拜。”
说完,人一溜烟的跑出了玉器店,快速的将自己淹没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一边走温妙可一边嘀咕:不会这么巧吧!难得我温妙可做好事?也难得一见的我想来个“巾帼救帅哥”为啥好巧不巧的救了一个熟人呢?这还是一个知道自己是女儿身的主儿,先前他不是要去别的国家去做生意吗?为啥会来云烈国?难道他云烈国也有生意?没想到他居然是个特大号的钻石地主。
就在温妙可急急忙忙的向前走,没注意一下子和对面的人撞了个满怀却没有跌倒,因为,来人将她揽在了怀中,现在不要说温妙可跌倒了,就是离开也成问题了,只见抱着温妙可的人在温妙可的耳边细细的调侃道:
“为何见到我就要离开?我们不是朋友吗?温姑娘。”
窝在对方怀中的温妙可,听到这熟悉的说话声,听着对方有力而富有节奏的心跳声以及身上那若有似无的草香,温妙可的思维一下子回到了那晚在畅音园的那晚;那晚的自己虽然睡的很熟,可是,却也听到了心跳动的声音以及淡淡的香味,唯一不同与眼前人的是,那香味是自己熟悉却忘记的。
没有得到怀中人的回答,抱着温妙可的人疑惑的低下头,看着正在心思神游的温妙可,趁着温妙可精神不集中,轻轻的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划过她的眉毛,眼睛,小巧的鼻子,最后停留在那红艳的唇上,笑着调侃的说道:
“你若在不回答我,我可要在这里亲你了。”
听到这话的温妙可一下子回过神了,一抬头正好跌入那双宛如黑墨般的双眸下,脸上不自居的红了起来,没好气的将他推开,生气外加害羞的说道:
“秦荣轩,你找死啊。”
“呵呵,原来你还记得我名字!”
秦荣轩将双手环保在胸前,笑着看着惊慌失措的脸红脖子粗的人,心中却荡漾起久久不能平息的柔情。
“哼,你少打岔?你怎么也会在云烈国?”
温妙可盯着秦荣轩,不放过他脸上任何表情。
“因为你在云烈国,自然我也要来啊。”秦荣轩眨眨眼睛,笑着说道。
温妙可翻了翻眼睛,不相信的看着秦荣轩,而秦荣轩用清澈温柔的眼神看着温妙可,那双墨黑色的双眸里全是温妙可的身影,温妙可被看的很是不自然,轻轻的咳嗽了一下,说道:
“什么时候你也学会开玩笑了?真不想你的风格!”
“呵呵,这样也要你看出来了!看来我演的还是不像嘛。”秦荣轩眼里闪过一丝暗伤;她不相信自己!不要紧,只要自己有耐心,一定可以得到她的。想到这里,秦荣轩看着温妙可,看似无意的问道:
“你这是要去那?听说玉茗公主已经进宫了,你怎么会在大街上溜达呢?”
“哦!你听说的一点也没错,的确玉茗公主光荣的进宫了,可是,咱不是什么大人物,所以,她把咱给忘记了。也是有情可原啊。”温妙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秦荣轩看着大大咧咧的温妙可,溺爱的一笑,打量了一下依旧是男子装束的温妙可,微微的摇了摇头;十分遗憾,他还一直记得温妙可穿女装时的样子,至今要他记忆犹新,难以忘怀,没想到三年后见到的还是身着男装的她!
温妙可看着秦荣轩用十分遗憾的眼神打量自己,不免的低头看了看自己,心说:这家伙在看什么呢?姐那点惹人注目了?
“喂,你看什么?再看小心我扁你!”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啊,真是没变啊,这不知道以后谁敢娶你?”秦荣轩调侃着道。
“不劳你关心,本姑娘自然有人追。”温妙可在自吹自擂着。
“是吗?”秦荣轩声音的语气有一些低沉,里面透漏着丝丝的暗伤;而温妙可却完全没有听出来,只见她马上转移话题的问了起来。
“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要是有事情你先忙,我要闪了。”
秦荣轩很想挽留下温妙可,因为自己有好多话想说,可是,看了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