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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的女人向来活不长久,不过我不一样,越是聪明的女人我就越是喜欢。”殷祁摩挲诗艳色唇瓣的大手用力了几丝,“我不过说了几句话你便将所有的情形分析的如此清楚,我就说当年的殷离不过是个伪君子,凭什么能够坐上太子之位,果然是得诗君雅者得天下,如今殷离失了你马上从太子之位上滚了下来,反倒一个默默无闻的殷秀成了一呼百应之人,如今又有诗家坐镇,父皇偏爱,那皇位还不是戳手可得。”
“四皇子未免太看得起我,我不过一普通的女子罢了。”诗艳色头颅微微偏开,侧开殷祁的手,陌生的阴冷气息让诗艳色浑身都觉得不舒坦,眼眸快速扫过四周,心底暗暗思索着要如何逃脱殷祁的手心,此刻怕是秀与爹爹他们都收到消息,在此之前她即便自己逃不掉,也必须保证自己的安全,殷祁这个人太阴暗,心思邪毒诡异,难以琢磨,重不得轻不得,更加不能惹急了这个男人,这力度很难把握。
“是你自己没有看清楚你自己。”殷祁唇瓣都要贴在诗艳色的唇瓣之上,“如何,要不要做本皇子的女人,本皇子绝对会让你成为全天下最尊宠,最令人羡慕的女人,无论你要什么,只要本皇子拿得到定然让你如愿以偿。”
“只可惜奴家命薄福薄无福消受。”诗艳色低低开口。
“我说你有福气你就有,别急着拒绝本皇子,诗君雅,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令本皇子如此心动,如此想要拥有一个女人,除了你,比起一年前,一年后的你不仅是容貌美得能够要了所有男人的命,你的镇定,你的从容,你的淡薄,你的玲珑剔透,聪慧过人,无论是哪一样都足够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你神魂颠倒,你看殷离不就是对你念念难忘,殷桓对你更是死心塌地,如今又加上一个殷秀,还有本皇子,皇家六子,除了一个殷洛,还有一个年级尚小的殷逸,哪个不是对你朝思暮想。”殷祁冰冷的唇瓣贴在诗艳色的耳畔,“至于殷离,到时候还不是你想怎么对付就怎么对付。”
“四皇子的意思是?”诗艳色强忍着耳畔的不舒服,她耳垂本就敏感,平日里殷秀没有少喜欢折腾她,可是那也仅仅只限于与殷秀之间甜蜜的互动,换做其他人只会让她觉得作呕,偏偏又要保持镇定不能让殷祁看出任何的端倪。
“你这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到。”殷祁低低的笑出声,高大的身子微微起来了几分,目光锐利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你无须如此戒备着我,放心好了,你与其他的女人可是不一样,值得更好的对待,本皇子可以给你考虑的时间,但是若然结果让我不满意的话,我殷祁得不到的东西,即便毁了也不会让他人得到。”
“四皇子一点都不担心,在我看来皇后分明是想利用你对付凌王,然后坐收渔人之利。”诗艳色心中微微松了口气,至少这两日她还是安全的,其他的慢慢再想办法。
“她想要我死,我却偏偏不会让她如愿,如何,诗诗,要不要与我合作一起对付皇后对付殷离。”殷祁冷了眉目,显然被诗艳色一语点醒,他自是知晓母后不会如此好心,合作,利用,权势之争,这个皇家不就是如此,你要我死,我要你亡,算计来算计去,谁手段高,心思狠,谁就能够笑到最后。“想要利用我殷祁而不付出代价的人是不存在的,云若烟不就是想要利用我杀了你,可是她怎么会想到我对你可是念念难忘,这么多年都忘不了,又岂会舍得毁了。”一个诗艳色在手,等同于同时拥有了几股势力,一个皇后他岂会放在眼底。。
“只可惜我对权势之争一点兴致都没有。”诗艳色低低的开口。
“说的也是女子就该养在深闺,即便你舍得抛头露面我也舍不得,诗诗,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好好的呆在本皇子的身边就行。”殷祁一脸邪魅的浅笑,大手微微勾起诗艳色的下巴,“诗诗,你可知晓在本皇子的心中你就是本皇子的宝贝,得你等同于得到整个天下,本皇子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那些曾经算计本皇子的人生不如死,寸步难行的狼狈模样,诗诗,你想不想看到,特别是殷离。”
“四皇子未免太天真了,我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子,四皇子莫不是以为得了我,所有的人都会听令于四皇子不成。”诗艳色眸色冷了几丝,她此生最忌讳的便是他人将她当成棋子,当初一个殷离,那么多年的算计和利用,几乎让她万劫不复,此刻殷祁又将注意打到了她的身上,真把她当成权势之争的牺牲品了。
“你是没有看到你的价值,诗诗,权势与女人哪个男人不想要,你当真以为殷秀贪图的不是你诗家的权势,不是你诗君雅的聪慧过人,否则他岂会如此费尽心思的为你诗家平反,岂会要一个……”后面的话殷祁突然打住了,唇角的笑意深浓了几丝,见诗艳色脸色冰寒,口气顿时软了几丝,“当然诗君雅与所有女子都不一样,本皇子定然不会像殷离那样不懂得珍惜。”
诗艳色只是没心没肺的浅笑着,眸光中虽然蕴含着怒意却是隐忍着没有发作,与殷祁这样的人她根本就不需要解释,她的秀有多好,她一人知晓便好,再多的解释殷祁这种人也不会懂,权势与女人又有几分分得清楚,幸好她遇到一个殷秀。
今日二更,上午月要去和喜酒,下午要去练车,只有晚上的时间能够写字,所以最近真的更新的不快,抱歉,抱歉
☆、第一百八十八章 得你得天下(2)
殷祁怔怔的看着那女子脸上的平静浅笑,分明眼眸里尽是怒意,可是神色却淡然的令人心颤,从未有过一个女人敢在他面前制气,甚至敢违背他的意思,若是如此,不死也得断送掉半条命,可是这个女人不一样,殷祁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即便生气都是如此的生动美丽,就那样疏离冷漠的浅笑着,神色平静,神情淡然,深深的牵扯着他所有的心神,那样一张脸,又娇又媚,配上那从骨子里散发而出的高傲清冷,娇媚中透出来的清高愈发的诱人心魂,何况这个女人是诗君雅,他想了许久,窥伺了这么多年的女人。殷祁眸光蓦然深浓了几丝,好似贪婪的野兽看中猎物一般,随时都可能扑上去。
诗艳色眉目微眯着几分,危险的气息弥漫而来,让她不自觉的握紧了小手,殷祁这模样分明就是不打算放过她,改变主意了,“我累了,要休息了,四皇子请回……”诗艳色嗓音清冷,话虽如此,神色却戒备着殷祁的一举一动,心底思索着应对之策。
“诗诗,你真漂亮,漂亮的能够要了所有男人的命,如何要不要从了本皇子,唯有本皇子不会嫌弃,不管你有过多少男人本皇子都会待你如珠如宝。”殷祁高大的身子猛地压在诗艳色身上,薄唇急切的摸索着诗艳色唇瓣的方向,眸光晦暗深浓,眼底尽是**的浓稠光泽。死笑面心。
诗艳色头颅微微侧开,殷祁的吻落在诗艳色的发丝之上。得不到想要的,殷祁手上的动作蓦然重了几分,一手强行掐住诗艳色的脸颊,薄唇寻思着直直朝着诗艳色的唇瓣而去。
脖颈上一凉,诗艳色白皙的小手那泛着冷意的匕首异样的闪亮,女子眸光晶亮冷静,好似沾了水结了冰,此刻尽是冰冷的光泽,静静的看着他,眼底不带丝毫的畏惧,唯有冷,唯有静,浑身都透着那么一股子耐人寻味的迫人气势,好似即便她就一个脆生生一捏便会碎的女子,也由不得任何人胡来。
“如何,诗诗,你想要杀了本皇子不成。”殷祁眼底尽是兴奋的嗜血光泽,好似诗艳色那冷冰冰的模样彻底激起了他内心变态的基因,此刻就觉得浑身都颤抖的厉害,恨不得立马将那女子啃噬的干干净净。
诗艳色也不答话,只是唇角上扬的弧度深浓了几丝,见殷祁眼底的兴奋,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丝,鲜血顺着刀锋滴落,打在诗艳色艳红的衣袍上瞬间隐匿了踪迹。
鲜血像是刺激了殷祁的兽性,眼底的欲光愈发的深浓,好似没有察觉到脖颈上的匕首,整个身子压向诗艳色,大手却快速的直取诗艳色的手腕儿去,诗艳色本就防范着殷祁,像是先一步知晓殷祁下一步的动作,那紧握着匕首的手从殷祁的脖颈落在自己的脖颈之上,力道极大,几乎瞬间便见了血,硬生生将殷祁抢夺匕首的动作逼退了去。
“四皇子武艺高强,小女子几下功夫自是不够看,不过小女子再是不济,手倒是也挺快。”诗艳色冷冷的开口,神色淡然,声音却是异样的清冷,“我是想要长命百岁,但是若然非我所想,而硬要逼迫,我也不觉得这条命留着有何用,不过,若然四皇子不介意身下躺着的是一具尸首,只管任意妄为。”
“你敢威胁我。”殷祁冷了嗓音,目光带着几丝不敢置信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
“不是威胁,而是商量,毕竟这条命可是我的,说威胁的话未免太看得起我自己了。”诗艳色淡淡一笑,手上的动作却是没有丝毫的放松,鲜血潺潺流出,她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眉目静然清冷的对上殷祁满是愠怒的眸子。殷祁此人为人最是邪毒,心思诡异,她自认为不是殷祁的对手,今日这一招也不过是无奈之举,实在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殷祁既然想要利用她,便是不会让她死了才好。
“好,本皇子倒想看看你还能耍多少的花招,本皇子今日就放过你,不过我只给你两日时间,若然你还没有想好的话,就不要怪本皇子不懂得怜香惜玉。”殷祁高大的身子翻身而起,脖颈上尚带着触目惊心的伤痕,诗艳色匕首依旧抵在脖颈之上,即便殷祁离开那力道也没有松开丝毫。
殷祁眉目阴测测的死死锁住诗艳色那苍白却静然的面容,目光转而落在那脖颈上潺潺而流的伤口之上,这个女人不但聪明,而且狠,对别人狠,对自己该狠心的时候也绝不留情,这样一个女人若然得了,必然是一大助力,他看中这个女人已经很久了,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对付这个女人不能像对付其他女人一样,其他女人是害怕他,而这个女人不怕。诗君雅,你既然落在我的手上便休想逃出生天,我算计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个机会,岂会放过。
他本来退开只是想要让这个女人放松警惕,可是看诗艳色那模样,根本就是不信任他,女人有时候太聪明也未必是件好事,殷祁袖中的大手愕然紧握,愤恨的甩了下衣袖,“我改日再来看你,希望到时候你已经能够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你如此聪明该知晓什么对你,对你诗家最是有利。”说罢便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出去。。
直到门被合上,又过了许久,诗艳色方才冷汗淋漓的垂下手臂,在重生后,在成为夜妾的身份后,她原本想着这身子无论要给谁都没有关系,只要能够活下去就好,可是现在,唇角勾起一抹柔和的浅笑,将匕首上的血擦干净收入袖中缓步走至窗畔的位置,有了那么一个男子,她所有的一切都想留着给他一人,其他任何人都触碰不得分毫。目光静静的望着窗外堆积的白雪,秀,对不起,我又惹是生非了。
殷祁出了诗艳色的房门后也没有急着回自己的房间,脸上尽是愠怒的光泽,一掌重重的击打在院落被雪堆满的槐树之上,积雪散落,落了殷祁一身,那眸光愈发的晦暗阴冷。
“主子……”一黑衣男子无声无息的跪倒在殷祁的身下,低哑的嗓音沉闷的响起。
“说……”殷祁冷冷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