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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殷秀的话语,诗诗,你就是我的心肝,心肝啊,诗艳色微微抿着唇瓣,殷秀好像是真的入了心,可是这样好么,分明知晓自己该拒绝,可是这样的暖意实在让人拒绝不了啊。
“诗诗,被窝里的我更暖和。”殷秀嗓音低沉了几分,隐约透着几丝暧昧的味道,对于诗艳色主动的靠近而不是疏离的对待心底其实一点底都没有,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的心思竟然如此难以琢磨,重不得轻不得,这个女人好似就是上天派来收拾他的,对上她他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所以连鞋都不穿……”诗艳色头颅微微垂下,目光带着几分调侃的落在殷秀赤着的脚裸之上。
殷秀脸颊瞬间爆红,漂亮的眸子带着几丝狭隘,那模样可爱的让人恨不得狠狠的亲上几口才好,诗艳色心底忍不住狠狠的鄙视了一番殷秀,男人美到如此地步,还故作可爱这还让不让女人活了啊。
“我不是急得么。”殷秀见到诗艳色眼底调侃的浅笑也不生气,搂着诗艳色腰身的大手愈发的收紧,“诗诗,对上你,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说的我好似蛮不讲理一样。”诗艳色低低一笑,每日都生活在回忆的后悔和疼痛里,很久没有像今日这样轻松过,好似就这样静静的靠在身后这个男人怀里,什么都不用想,不用做。哪怕是种错觉,也让她贪婪这一次。
“你哪里有讲过理。”殷秀叹了口气,好似想起了什么一样,一脸的无奈,这个丫头每每都按着自己的意思连商量都不跟他商量,拿着自己的性命在拼,他都担心的恨不得能够将她揣在身边了,偏偏又连句重话都不敢说,就生怕惹得这个丫头不高兴。
诗艳色看着殷秀脸上的无可奈何,开始思索莫非自己当真如此不讲理么,明明赖皮的人一直都是殷秀好吧,可是看殷秀那一脸认真的模样如何都不像是说谎,不得不让诗艳色反省是不是自己当真习得了殷秀的蛮横无理。
“诗诗,外面冷,我们进屋再说。”殷秀见诗艳色愣住当下也没有半丝的犹豫抱起诗艳色便朝着内室的方向而去,这个丫头身体才刚刚好,若然受了凉心疼的人还不是他么。
“既然都起来了,不如我带你去个地方。”诗艳色望了一眼逐渐泛白的天,突然想好好的和殷秀相处一日。
☆、第一百零三章 我不会让自己走到那一步
两人梳洗穿戴好,天色尚未亮,浓浓的雾气笼罩着整个王府,可见度极低,一切都像是烟笼雾笼之中,透着几丝朦胧的迷离之美。
诗艳色对于嚷着要来厨房帮忙,声称自己很厉害的殷秀,当她看到殷秀将能吃的摘掉,不能吃的丢到盆中,看到殷秀无比拙劣的拿着刀切土豆的时候一点失望的想法都没有,殷秀吗,与厨房这样的地方完全就挂不上钩,若然殷秀表现的很出色,她才会觉得奇怪。这样的男人就该好好的摆在一旁用来欣赏,厨房这种地方与殷秀的优雅和高傲实在背道而驰。当殷秀打破了无数个碗后,诗艳色实在是看不下去,连哄带摆脸色的才将殷秀轰到一旁看着,本来她更愿意殷秀这样的危险人物在外面呆着,可是殷秀死活不肯也唯有作罢。
为了王府的厨房和大厨着想,诗艳色严重警告殷秀不准触碰厨房内的任何一样东西,看着殷秀斯斯文文的模样,那破坏力实在太强,不过短短几分钟,只差没有把厨房内能够碰到的东西全部都毁掉,那能力诗艳色实在不敢恭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这本事只怕是无人能及。
殷秀见实在是插不上手,而且诗艳色好像真的生了气,方才将帮忙的想法彻底打消掉,厨房这样的地方他就从来没有进过,本来以为不过是切个菜,还能难过切个人么,事实证明,他宁愿打一场硬战,也不愿意与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打交道。
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诗艳色那娇小的身影在厨房内窜过来窜过去,分明是弹琴的手,可是切菜摘菜炒菜怎么看怎么好看,此刻那女子眉眼里尽是温软的浅笑,头发微微散开着,动作从容而又熟练,好似贤惠的妻子此刻正忙碌着为丈夫准备早膳,那一幕温馨的让殷秀心底暖的不行,只觉得这样的诗艳色美得令他更加的心动,不带一丝妖媚,不带一丝优雅,只是平常人家的女子,洗手作羹汤。
“诗诗,你怎么连菜也会做。”殷秀低哑的嗓音隐约透着几丝哀怨的味道,不仅才情横溢,连农家女子会的事情也轻门熟路,更别提其他优秀的地方。
“殷离很会做菜,当初觉得有趣便学了。”诗艳色连头都未抬,不轻不淡的嗓音低低的响起。殷离是很会做菜,比起殷秀的拙劣手法,殷离做菜的姿势已经能够称之为优雅和好看,那时候她就惊讶为何一个男人连做菜都可以这样的优雅好看,何况殷离的身份摆在那里,那样的身份本该高高在上却为了她愿意洗手作羹汤,那个时候从不进厨房的她硬是将做菜给学好了,只可惜殷离连吃的机会都没有,本想在那个生辰夜准备一桌精致的美食给他个惊喜,却不想他倒是先给了她惊吓,那一桌子的菜也不知道最后丢到了哪里。
“诗诗,做菜有什么好的,会伤了诗诗的手,我们以后都不做菜。”殷秀顿时软巴巴的凑到诗艳色的身边,看那菜的眼神跟看仇人一样。诗诗学会做菜竟然为了殷离,而且殷离竟然也会做菜,想到他们可能也如同他和诗诗现在这样一起在厨房呆过,顿时满心的怒火。
诗艳色见殷秀那一脸醋意的模样不由得有些好笑,“那你待会儿别吃好了。”
“诗诗,我们不做了,待会儿让厨师来做就好了。”殷秀突然拽住诗艳色的手,那行径要多幼稚就又多幼稚。
“殷秀,你在意是不是,在意我是诗君雅,是殷离的女人。”诗艳色一手握着菜刀,另一只被殷秀捏着的手那拿着半个土豆,也没有要松手的打算,目光清澈,就那样静静对上殷秀的眸子,只是眼眸里的冷意一下子深浓了起来,好似原本好不容易聚集的暖意突然之间都散了开来。岂会不在意,即便是她自己都在意。
殷秀本来还满肚子的怒火,可是此刻被诗艳色那么一看,特别的看到那女子此刻疏离受伤的模样哪里还顾得上自己那点小肚鸡肠,他怎么就一下子没有沉住气呢,分明就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嫉妒,嫉妒殷离可以和诗诗那样亲密的互相做菜,而他还被诗诗嫌弃的赶到一旁,半点忙也帮不上来。
“算了,走吧,不想吃就算了,反正许久未作也生疏了。”诗艳色搁下菜刀,低哑的嗓音淡淡的响起,好看的眉目微微敛着,让人看不到她眼底的情绪。
“诗诗,诗诗,我错了还不行么,我这不是吃醋么,诗诗,我哪里是在意了,分明就是嫉妒,嫉妒的死好不好,你看我不是什么忙都帮不上,可是那个该死的男人竟然能够帮上忙,我就嫉妒这个来着,不信,你看我的眼睛,我真没撒谎。”殷秀顿时慌了,一把将诗艳色抱住,急急忙忙的解释着,却见诗艳色半天也没有答话,更是心急如焚,就怕自己好不容易靠近的距离,一下子就被自己三言两语给弄没了,这个丫头的心思他算是琢磨透了几成,他做了那么多尚只能靠近三分,可是一旦说错了做错了就能后退十分,不仅把那三分给抵消了,还退的更远,若然换做别人也就算了,可是这个女人他偏偏稀罕的紧。稀罕到觉得自己的命就挂在她的身上,没有了她还真的就是不行。“诗诗,要不你打我得了,只要你能够消气你要怎么样都成,都是我混蛋,不会说话,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殷秀的嗓音愈发的低软,这一点他算是摸了准,这个丫头心肠软着呢,硬的不行,软的绝对能够行,何况是自己的女人,怎么服软都是两人之间的情趣,殷秀倒不觉得有何丢了面子的,面子是不过是虚的,可是诗诗可是实在的,温暖的,鲜活的。
殷秀连大人不计小人过这样的话语都说上了,何况那捏着她的手作势就欲往脸上送,诗艳色本来也没有真的生气,就是觉得有些心冷,原本以为殷秀是不在意,想到此地诗艳色心中一紧,何时她已经开始在意殷秀的想法了,这个男人究竟是何时入了她的心呢,她一直都把守的死死的,怎么会有了突破口。诗艳色的脸色蓦然变得苍白,过往的记忆如同潮流一般涌来,莫非还嫌自己被欺骗的不够惨伤的不够深么,松开菜刀的手蓦然紧握,力道大到可以看到突显的青筋。
浑身像是浸入冰窖一样,冷的好似骨髓都结了冰,过往的记忆如同潮流一般涌来,那种漫无止尽的绝望,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那种悔到恨不得连骨头都剜掉的悔恨,很疼啊,很冷啊,做什么都没有用,也什么都做不了,那种绝望那种困境她这一生都无法再承受第二次,因为太疼了,疼的钻心入肺,疼的恨不得将骨髓都给抽出来。她怎么能够让自己再次陷入那中国疼痛中,就因为贪恋着这片刻的暖意么。
那女子脸色蓦然苍白如纸,眸底里的痛意深浓的让人不敢直视,好似此刻的诗艳色正被莫大的痛苦和绝望所包裹,而她孤身一人置身于层层痛苦的深渊里,无法自拔,自己走不出,也不让人进去,凝望着裹着那种疼痛拒绝所有人的靠近。
殷秀心中是有些恼怒的,这个丫头说到底就是不相信自己是真的动了心,说到底这个丫头因为一个殷离连带所有的男人都不相信,他真该狠狠的敲开那小脑袋,看看里面装了什么,可是心疼啊,即便只是这样看着都觉得疼的入心入肺的,这样的诗艳色好似要疼到他的心尖上,疼的要融入到他的骨髓里,这个丫头究竟是承受了怎样撕心裂肺的疼痛,以至于只是这样静静的站着,都让他这样的心疼。
所有的怒意,所有的醋意甚至是恼怒在这个女子面前这么一站顿时变得渺小得无法触及,满心满眼都是那女子绝望剧痛的模样,心一下子就柔软到不行,好似那女子就是根蒲草,那样丝丝的缠绕着你,又冰又凉,却偏偏对了他的眼。殷秀叹了口气,似无奈,更多的却是心疼静静的将那女子搂入怀中,“诗诗,都过去了,不疼了,不疼了。”低低的嗓音,轻柔的吻带着十足的诱哄的味道在诗艳色的耳畔响起,手上的力道却极大,好似要让这个丫头感觉到他的温暖,他的可靠。
“天下美人,与天下美人始终在后,男人要天下为何要葬送美人的命。殷秀,你说这是为什么。”诗艳色微微抬起头颅,目光异样的清澈透亮,可是眼眸深处却好似蒙上了一层迷雾,有哀伤,有痛楚,有迷惑,更多的却是茫然,好似一下子陷入了迷宫深渊,如何也找不到出口。
“诗诗,我不知道别人会怎么做,但是是我的话,我绝对不会让自己走到那一步。”殷秀爱怜的吻一个接着一个落在诗艳色的眼睛之上,好似见不得那眼底那样的深浓的伤,那样的伤在她的身上,却痛到了他的心尖上。里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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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美到心尖上
诗艳色敛着眸子并未答话,绝对不会让自己走到那一步,殷秀是在告诉自己,他绝对不会将她与任何东西做比较或是交换么。
殷秀见那丫头敛着眸子,也不知道又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他本来就不想逼迫的太急,生怕好不容易靠近的距离被自己的急迫吓跑了,可是不急,这丫头就永远站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