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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孤身一人静静的站在悬崖上,挣扎着生存,用他自己的方式。
她不知道殷秀一个人是怎么撑下来的,那种疼痛即便是现在她也连想都不敢想,可是殷秀却可以那样的轻描淡写,他是要告诉自己她还没有放下,还是要告诉她,若论身份,他们都算不上高贵。。
意上之色。“美人儿,在想什么这么入神?”低沉的嗓音就在耳畔响起,诗艳色一惊,整个身子一退,瞬间回转过头,手中的水壶顺势那么一掀,溪水淋了殷祁一脸。水渍顺着下巴滴落,打在青色的衣袍之上,留下一滩滩细小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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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心口堵堵的
“四皇子,抱歉,奴家不是故意的……”诗艳色美丽的面容上尽是妖娆动人的浅笑,眼眸深处却溢满了戒备,这殷祁还真是阴魂不散。
殷祁好似也不生气,卷起袖角擦了擦脸上的水渍,唇角的笑意似深浓了几分,却更加的诡异难测,大手猛的探出,由不得诗艳色反应便将她整个人压入怀中,“美人儿,那日里我和你说的事情你想好了没有。”
“奴家不明白四皇子的意思,奴家是凌王的人,还请四皇子自重。”诗艳色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淡淡的厌恶,殷祁身上透着那么一股子黑暗的味道,而且陌生的拥抱让她全身都不舒服。就得看手。
“美人儿就是健忘,你说若是我将你是细作的身份抖出来会怎么样,还是告诉太子殿下,你很关心诗家的事情。”殷祁的嗓音又低又沉,夹杂着几丝威胁的味道,大手死死的扣着诗艳色的腰身,头颅埋入诗艳色的发间,“果然天香国色,连这香儿都勾人魂魄。”
诗艳色本来就无法忍受他人的靠近,何况殷祁还是那样下流的姿态,其实比起下流殷秀更过,可是到了诗艳色这里就完全变了味,殷祁那抹阴邪她完全无法忍受,拔出发间的发簪狠狠的扎在殷祁扣着她腰身的大手之上,殷祁吃痛的松开,诗艳色整个身子瞬间后退了好几步。
“四皇子爱说什么都好,奴家虽然是个夜妾,也不代表奴家是那样随意的人,凌王说奴家就是只会吃人的老虎。”诗艳色咯咯的笑着,小手依旧死死的握着那支发簪,好似也没有惧怕的意思,这殷祁可能是知晓自己细作的身份,不过与诗家他怕也是猜的,而且他手中定然没有证据,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自己。“至于四皇子的话奴家一点也不明白。”那日里她告诉殷秀的时候,殷秀也说殷祁为人阴险,专攻人心,挑拨离间,反正你就当做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即可,至于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即可,既然殷秀都这样说了,她也无需惧怕什么。
“是么……”殷祁冷冷的看着手背上的伤口,蓦然放到嘴边,伸出舌头舔干净手背的鲜血,眼眸里尽是嗜血深浓的占有光泽,好似诗艳色便是他盯上的猎物,“美人儿如此聪明真是让人鲜血沸腾,我已经忍不住想要看到美人儿跪着求饶的模样了。”
变态,诗艳色心底狠狠的鄙夷了一番,这皇家就没有几个正常的,幸好当初自己遇上的人是殷秀,“四皇子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话,奴家先行告退了,若是凌王等急了又得责备奴家了。”
“诗诗,本皇子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诗诗跪地求饶的样儿,想要看到诗诗在本王身下婉转求欢的样儿,你说那模样得多勾人啊,本皇子光是想想就忍不住全身颤抖了。”殷祁鬼魅般的身躯突然闪至诗艳色的面前,大手死死的扣住诗艳色的手腕不给她再次伤害他的机会,“诗诗,若是你现在反悔的话本皇子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如何要不要舍了那没用的王爷到本皇子的身边来。”
“四皇子未免太抬举奴家了。”诗艳色眉目微微蹙起,嘴角的笑意却依旧温软动人。
“诗诗,到时候你要什么本皇子都可以给你。”殷祁眼底满是嗜血的凶光,好似猎物已经到了嘴边迫不及待的想要吞咽下腹,“诗诗,你要什么,想要得到什么,我们都可以合作。”
“奴家觉得凌王挺好。”诗艳色淡淡的开口,依旧是一脸淡淡的笑意,好似对于殷祁的疯狂一点也没有放在眼底。
“诗诗,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本皇子耐心可不够,若然让本皇子抓到什么把柄,你知道本皇子向来不懂得怜香惜玉,特别像诗诗这样一看便能够引起男人兽欲的美人。”殷祁低下头颅便朝着诗艳色的嘴唇而去,诗艳色头颅偏开,殷祁落了空,眸色蓦然变得阴冷,一手扣着诗艳色的腰身顺带将她双手压在了身侧,另一只手则死死的扣着诗艳色的头颅,“诗诗,我看上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诗艳色挣扎不开,只觉得恶心的厉害,原来她不是可以接受任何男人的拥抱和亲吻,只有殷秀不会让她觉得恶心,“四皇子做事情都是如此不计较后果的么。”殷秀发现自己不见的话应该马上会找来,诗艳色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想念殷秀,那个男人啊,无论是无赖的时候,还是幼稚的时候,亦或者是霸道蛮横的时候都带着那么一股子黏腻味儿,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你,能把你的心都看的酥软掉。而且殷秀即便话语再是下流,都透着那抹一股炙热的劲儿,死死的缠着你,巴着你,暖的贴近心口最近的地方,丝丝的缠绕着你,很暖和。
“诗诗想要拖延时间么,可是你知道么,十弟黏人的功夫向来厉害,七弟只怕一时半会脱不开身,而且一个夜妾不是谁都能够糟蹋的么,既然身份低等,装什么高雅。”殷祁脸色阴沉的可怖,扣着诗艳色的头颅,薄唇便朝着诗艳色的嘴唇压去。
“殷祁……”低哑的男声淡淡的响起。
殷祁回转过头见是殷离眸光顿时浓了几丝,“原来是太子。”
“殷祁,注意你的身份。”殷离眉目微蹙,脸上的笑意敛去,透着几丝薄薄的怒意。
殷祁冷冷的松开手,“太子爷好巧啊,莫不是太子与我目的一样,只不过被我得了先,以至于让太子很是恼火,其实太子爷早说的话,臣弟又怎么会和太子抢女人,自然是太子先上了。”殷祁冷冷一笑,一手抓着诗艳色狠狠的朝着殷离推了一把。
诗艳色整个身子失去了重心踉跄的朝着殷离的方向跌去,殷离眉目紧蹙了几分,终是见不得那女子跌倒在地伸出手托了一把诗艳色。淡淡的香气直直的撞入鼻尖,胸口处尽是那女子娇软的身躯,诗艳色好似拐了脚,一张小脸疼的发青。
“太子殿下好好享受,臣弟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太子只管放心。”殷祁大笑着鬼魅般的身子瞬间消失在原地。
诗艳色脚疼的厉害,一时间动弹不得,小手死死的拽着殷离的衣襟,“麻烦太子殿下扶我到那边坐下。”诗艳色实在不想与殷离靠的太近,熟悉的味道,熟悉到曾经睁眼闭眼都是这样的味儿,可是此刻闻在鼻尖却觉得异样的难闻。
“好……”殷离也看出了诗艳色的异样,顿时扶着她坐到一旁的石头之上。“艳色姑娘没事吧。”
“无碍,只是拐了一下。”诗艳色低下身子探了探脚裸的位置,虽然疼的厉害,可是好像没有伤到骨头。
殷离怔怔的看着那女子疼的冷汗都出来了,依旧是一脸淡然的模样不由得心中一紧,那女子此刻微微低垂头颅自己查看着伤势,羸弱的模样却偏生给人一种坚强的错觉,高大的身子顿时蹲下,大手轻轻握住诗艳色的脚裸,力道不轻不重,“还好没有伤到骨头。”
“没事,不牢太子殿下费心了。”诗艳色见殷离似乎准备脱去她的鞋袜顿时心中一急便欲收回脚裸,殷离一向做事讲究分寸,不知道这样于理不合么。原来想要接近殷离的心思此刻倒是淡了去,好不容易重生,她没有必要再次赔上自己,而且就算自己想,殷秀和家人也不会同意,此刻的她也不是孤身一人。而且,她无法忍受殷离的气息,只要想到这样一具胸膛曾经日日躺着另外一个与她相似的女人而且她还不知道,便觉得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是我造次了,我并无其他的意思,只是觉得虽然没有伤到骨头,毕竟扭伤了筋脉还是查看清楚些比较好。”殷离见诗艳色明显回避的姿态顿时僵硬在原地,此刻那女子面色平静,没有半丝欲拒还迎的模样,哪里是殷洛口中那个分明想法设法接近她的诗艳色,原先他也是有这样的察觉的,可是今日却是感觉不到半分。
“多谢太子殿下关心,我很好。”诗艳色淡淡一笑,笑容疏离而又淡然。
殷离眸光微沉,突然就觉得这个女子一下子就距离自己好远,“君儿的事情我很抱歉,她原本不是这样的。”想了想又不知道要如何解释,当下只是微微叹了口气。。
“是奴家命薄……”诗艳色好似真的不在意,心底却冷笑不止,那声君儿你倒是叫的顺口,可是我听得却觉得恶心,甚至有种听不下去的感觉,即便这样与你呆在同样一个地方都觉得有些难以忍受,这样的想法让诗艳色蓦然一惊,何时她的心态已经变了这么多。
殷离反而一下子不知道要如何接口,只觉得此刻这女子疏离冷漠的模样让他很是不好受,心口像是堵了什么一样。
“凌王来接奴家了,奴家先行告退了,多谢太子方才的解围。”诗艳色突然抬起了头颅,顺着诗艳色的目光殷离看到漫天飞舞的红色枫叶下,那一袭清透白衣的殷秀缓步走来,步伐从容,笑容俊逸,漫天的红色枫叶成了他背影的衬托,许是察觉到了诗艳色的目光,那步伐突然加快,眉目间似乎带了淡淡的焦急,那一幕看在殷离眼底只觉得心口的堵塞似乎更加的难受。
☆、第一百零九章 失了魂丢了魄
诗艳色嘴角的笑意深浓了几分,静静的看着朝她走来的殷秀,此刻没有任何话语可以形容那个男子的俊逸,漫天枫叶飞舞中,那男子丰神如玉,火红的叶落满了他的发,他的衣,诗艳色怔怔的看着,就觉得漫天枫叶的颜色似乎由深红变成红色,再变成浅红,最后一点点淡了去,只剩下那抹素白的身影一步步坚定的走入她的生命,耳畔突然想起那个男子低哑却认真的嗓调,你不是我的心肝,你就是我的命,诗诗,有什么关系,即便前面是地狱,只要有你陪着,在哪里我都无所谓。就这样吧,诗艳色只觉得心口处暖的不行,此刻那略带则几丝焦急的眸子直直的落入自己的眼中,好似要将她最后一丝抗拒也给抵消掉。
突然很想念殷秀身上那清淡的梨花香,透着冬日里尚未散去的薄凉,又带着春日般贴心的暖,刚好适了她的心温,突然有些等待不下去,顿时单脚站了起来,也没有多看身边的殷离一眼,跛着脚一瘸一拐的朝着殷秀的方向而去,而那边原本从容步伐的男子瞬间加快了几步,几乎下一个瞬间便将诗艳色带入怀中,低哑的嗓音淡淡的响起,有一声没一声的传入殷离的耳朵,分明是责备的话语,却满是宠溺的味道,听在耳畔好似一根针一样扎的又痒又疼。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会招惹麻烦,一定要本王时时刻刻将你揣在身边么?”殷秀的嗓音分明透着几丝气急败坏的味道,可是那眼眸却说不出的暖意横生,手边的动作也没有停,将诗艳色重新抱坐在一边的石头上,高大的身子就蹲在诗艳色的脚边,口中碎碎念的话语就没有停歇过,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