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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将诗艳色重新抱坐在一边的石头上,高大的身子就蹲在诗艳色的脚边,口中碎碎念的话语就没有停歇过,可是那动作却异样的温柔,等看到诗艳色红肿的脚裸时脸色更是阴沉了几分,“怎么就弄成这个样子,你一个女孩家家哪里会这样不珍惜自己。”那话语又急又气,好似要将诗艳色心中仅存的一丝不愿意也要消融了去。就这样罢,诗艳色想,她已经孤独疼痛了这么久,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一丝丝温暖,如果是殷秀的话,说不定她可以再试试,毕竟他是殷秀啊。
“疼,轻点……”诗艳色低低的嗓音带着那么几分示弱的味道,其实这点疼痛不算什么,可是突然有个人愿意这样毫不保留的关心着你,心疼着你,哪怕是一点点疼痛突然也觉得难以忍受。温暖如毒,诗艳色你是否喂自己喝下了另外一碗毒药,可是这碗毒药殷秀喝下了一半,另外一半那样暖暖的搁在心窝上,不饮下都不成。
“你这没心肝的妖精,你还知道疼啊,知道疼的话就该好好珍惜自己,本王哪里能够时时刻刻的在你身边,我倒是想,你这丫头,就知道如何折腾本王,改日里本王一定要找条绳索将你绑在我身上。”此刻的殷秀好似个啰嗦的老太婆,碎碎念的话语从见到诗艳色就没有停止过,嘴边的话语算不上温软耳语,更加算不上什么甜言蜜语的安慰话,连最基本的温情都没有,可是听在诗艳色的耳畔却觉得比什么都要动听,有这么一个人,愿意事事为你着想,愿意挡在你的前面,你还能够要求更多吗。殷离从来就不会说这样的话语,温软耳语,轻声诱哄,哪里会露出半点责备的意思。
“真疼……”诗艳色声音放软了几分,薄唇微微嘟着,颇有那么几丝撒娇的味儿。。
殷秀看的心中一动,此刻倒也忘了那因为心疼和焦急而带来的淡淡的怒意,那没心肝的女人此刻那样软腻腻的,柔和和的看着你,能够将人的心都给看的揪掉,只恨不得将她搂入怀中,百般疼万般宠,可是一想到这个女人三天两头的受伤,硬生生将心底那股柔情压掉,脸色阴沉的可怖,一脸〖TXT小说下载:www。87book。com〗严肃的落在诗艳色那楚楚可怜的脸上。若然不好好的管教下,这个丫头还指不定将自己折腾成什么模样,她对自己倒是下得了狠手,他可心疼着呢,恨不得日日含在嘴里捧在手心,她倒好,猛着个劲头折腾自己。
头好都人。“我真不是故意受伤的。”诗艳色薄唇微微抿着,颇有那么几丝做错事的孩子此刻委委屈屈否认错误的模样。
“真的……”殷秀微眯着眉目,一脸的不相信,这个女人为了殷离可不止一次折腾自己。怒意归怒意,可是在这个丫头面前他也不敢真生气,毕竟这丫头都还没有完全承认自己,可是心疼啊,疼的跟个什么一样。
“嗯……”诗艳色微微颔首,只觉得殷秀那模样有些好笑,好似她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一定要他好好的疼着宠着才行。
这一次殷秀的脸色才缓和了几分,不过依旧透着那么一股子薄薄的怒意,“那也不能受伤啊。”那话语是真的心疼,擦药的动作也愈发的轻柔。
殷离看的眼睛一涩,只觉得此刻那女子略带委屈却又安顺乖巧的模样像是一粒沙揉进了眼睛里,不擦难受,擦了又疼,这样的诗艳色他是没有见过的,无论数高台上倾城倾国的舞姿,还是煮茶时优雅的女子,亦或者是低垂着头颅轻描淡写的侧面,还是那个清淡浅笑,镇定从容的女子,此刻那模样看在眼底竟然觉得分外的刺目,再是呆不下去,转身便离开了原地。
后面两人说了什么,他一个字也没有听见,茫茫然然的走入枫树林,便是撞上了迎面走来的殷洛方才幽幽的回过神来。
“阿离,你怎么了?”殷洛低声问道。
怎么了,殷离微微侧过眉目,透过漫天枫叶飞舞的空隙依旧能够看到那溪畔相依的身影,女子静静的坐在溪边,男子低垂着头颅捧着那女子的脚裸,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只隐约看得到那女子笑颜如花,美得令人心颤。好似着了魔,就像是君儿初死的那段时日,做什么说什么都好似失了魂丢了魄,而此刻这种迹象好似重复上演一样,他莫不是疯了,竟然分不清楚诗艳色和诗君雅,看到他们总是有那么一种透着骨子里的熟悉感。恨不得立马将那个女人抢夺在身边才好,可是理智告诉他那个女人不是,她是殷秀的人,是夜妾,与他距离的太远,动不得。以他的身份,诗艳色实在没有资格站在他的身边。
殷洛顺着殷离的目光看到了溪畔的身影,好看的眉目紧蹙了几分,“阿离,我看这分明就是那个女人欲擒故纵的戏码,你可不要当了真。”诗艳色那个女人不简单,似火焰一般让人过目难忘,可是日日相处却如同涓涓流水一样就抓着阿离心中的念想一点点的渗入,分明感觉到那个女人是冲着阿离而来,可是今日看来那份劲头反而敛了去,若非不是当真没有念想,便是城府太深。
欲擒故纵吗,殷离苦涩一笑,他自认为看人透彻,可是却感觉不到半分作假的模样,那女子好似是真的不将他放在眼底了,甚至连看到都甚是不愿,好似自己一下子就成了她的眼中钉,“我倒宁愿她是欲擒故纵。”殷离低哑的嗓音满含苦涩的响起。
“什么?”声音太小,殷洛好似没有听清楚,或许听到了,可总觉得那样的话语不该从殷离口中听到。
“走吧……”殷离好似连提及都不愿,他怎么就会说出那样的话语,何时他需要做贱到如此地步,她不是君儿,她是诗艳色,一个夜妾,最下等的身份,与他有着云泥之别,他不是殷秀,不能我素我行,任意妄为。袖中的大手微微紧握,指甲深入手心都不觉得疼痛,君儿,是你给我下了蛊对不对,当真应了当初我与你说的那句话,世界上只有一个诗君雅让我殷离失了魂丢了魄,此刻是否就是那所谓的因果报应,而我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好似只有这样疼着,空着才能感觉到原来我还这么年轻,还这么的鲜活,在你走后的漫长一年,我几乎都要以为我已经老了,老到对什么都失了兴趣。
“阿离,殷祁的小动作你当真要不管不顾。”殷洛追了上去,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低声问道。
殷离这一次倒是微蹙了眉目,不过却并未急着答话,“只要他尚未触及到我的底线,我暂时不会动他。”
“殷秀那边。”殷洛压低了嗓音,这段时间似乎让殷秀太空闲潇洒了。
“暂时由他吧。”殷离思索了片刻之后缓缓说道,好似没有兴致去谈这样的事情,当下脚下的步伐快了几分。高大的身子很快便被漫天的枫叶所淹没,远远的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
殷洛眉目紧蹙,怔怔的看着殷离快速消失的身影,又深深的望了一眼溪边相依的身影,眸光顿然变得深浓,一个普通的夜妾竟然也能够影响到阿离的情绪,一个像诗君雅的女人竟然让阿离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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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试探
另一边,枫林深处,云若烟孤身一人静静的坐在枫树下,袖中的小手几乎握出血来,眉眼里尽是深浓的恨意,贝齿咬破了唇瓣,粉嫩的唇瓣上依稀可见淡淡的血痕。离哥哥是她的,谁也别想抢走,她自小与离哥哥一起长大,那时候离哥哥就说会照顾她一生一世,为了离哥哥,她连自己都不是了,他怎么能够不喜欢她了呢,如果离哥哥不要她,那么她还要做谁,她还活着做什么。所以凡是有人要和她抢离哥哥,她谁也不会放过,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谁都别想从她手中将离哥哥抢走。
殷桓紧跟而来看到的便是云若烟那单薄的身影静静的依靠在枫树下,殷红的枫叶落满了她墨色的发丝,素白的衣袍,看不到脸上的神情,只觉得那女子此刻单薄孤寂的模样看了让人莫名的心疼,君儿过得不好么,殷离没有善待君儿么。
“太子妃……”低低的嗓音带着几丝隐忍的响起。
云若烟眼底的恨意瞬间敛去,唇角勾起一抹柔软的浅笑,眼眶微红,缓缓侧过身子,“原来是五皇子。”
陌生的称呼让殷桓心中一紧,转而想到诗艳色的话语,他记得即便是成了亲,若然无人之时,君儿不会叫他如此陌生有礼的称呼,虽然那声谨哥哥因为身份的问题再也没有叫过,也不至于喊的如此生疏。目光淡淡的落在云若烟的身上,那模样,那身姿,那动作,乃至是温软浅笑的模样都与君儿像足了十分,不是君儿的话,天下间会有如此相像的人么,可是诗艳色那模样实在不像是说谎。“你还好吧……”殷桓为人拘谨严肃惯了,不会说安慰人的话语,此刻那关心的话语倒是显得有些生硬。
“没事,让五皇子见笑了。”云若烟脸上的哀伤深浓了几分,如水的眸子红通通的,那样眉目楚楚的落在殷桓的身上,离哥哥曾经说过,殷桓对诗君雅有情,如今看来确实如此,若不是有情的话,一向冷漠不近女色的殷桓又怎么会如此不符规矩的跟着她,关心她,当下眉目间的哀伤愈发的深浓,眼眸里水波荡漾,那故作坚强的模样愈发的惹人疼惜。
殷桓眉目微微蹙起,尚记得当初在边城之时,君儿腿脚受了伤,也是这样强忍着疼痛水光荡漾的凝望着你,那艾楚楚软腻腻的模样能够将人的心都给看到化掉,那时候即便她提任何要求他都拒绝不了,一定是自己多心了,被诗艳色给撩拨了,可是心中的怀疑一旦生成若然不能肯定的话就像是千百只蚂蚁啃噬着心神一样分外的难受。“多年不见,君儿对我倒是生疏了么?”殷桓低低他叹了口气,目光却是一瞬不动的落在云若烟的脸上,似乎不想错过任何一丝表情的变化,唯一一点让他百思不得其解,若是君儿的话,她当真会背叛整个诗家,诗家是什么人,他哪里能够不清楚,不说诗家二哥和丞相,诗君翼性情耿直严谨根本不可能做出谋叛的事情,而君儿却从诗家府邸拿到了诗家谋逆的证据上呈皇上,名义上大义灭亲,可是若是善良如君儿哪里做得出如此绝情的事情。至于诗家一夜颠覆,那时候他刚好远调边城去查清楚诗君翼与北陵公主之事,本来想顺便商量下诗家可能会遭人暗算,哪里想到前脚刚走,诗家就出事了,一切快到他连诗君翼的面都没有见到,就听说他被人埋伏潜逃去了北陵。这几个月他也没有停止过调查诗家的事情,可是却始终查不出半点的眉目。多次都想问问君儿,可是始终却问不出口,若那女子有苦衷,以他认识的君儿的性情只怕只会在她伤口撒盐。
“怎么会。”云若烟淡淡一笑,卷起袖角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只是如此狼狈的一幕让人看到了,心中有些难受。”
“君儿狼狈的模样我又不是没有见过,尚记得君儿还在边城的时候狼狈的时刻可没有少见。”那时候那女子有些调皮任性,每每闯了祸因为害怕诗君翼,就那样无辜软绵绵的看着他和诗君崎,他倒还好毕竟身份摆在那里,可是诗君崎就没有少为了那个丫头受过罚,最重的那一次便是君儿入深山被人熊咬断了腿筋,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个娇小的人影如同血人儿一样静静的躺在他的怀中,谨哥哥,你和大哥说说都是我调皮和二哥没有关系,你和大哥求求情,让大哥不要打二哥了,那一次是他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