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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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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将四皇子押入天牢,容后再省。”老皇帝低低的开口,此刻像是突然老了数十岁满目的沧桑之感。浑浊的眸子微微眯着,满脸的痛心疾首。

“父皇,儿臣当真是有苦衷的,儿臣……”殷祁高声说道,却见老皇帝摆了摆手顿时眼眸里尽是阴冷的光泽,又狠又厉的落在殷秀与诗艳色的身上,转而甩了甩衣袍,“本皇子自己会走,让开……”

很快殷祁便被带了下去,如此大的转变让一干大臣有些反应不过来,分明是太子与殷祁两人想要对付凌王和那个夜妾,却不想凌王和那夜妾反倒相安无事,太子和四皇子,一个废了太子之位,一个背上谋逆之罪押入天牢,这戏剧性的变化,原本一向让人鄙视不屑的凌王瞬间变得神秘莫测起来。太子是什么人,身后有三皇子殷洛跟随,几乎权倾朝野,权势不下于皇上,却硬生生被殷秀以诗家名义逼迫退下太子之位,而四皇子,此人向来阴邪,只有他算计别人的份,何曾吃过这种闷亏。看来他们都小看那个风流倜傥,艳色无双的王爷。

太子下位,三皇子权势被剥夺,四皇子入狱,五皇子无心朝野,十皇子年纪尚小,如此说来身后有那未完诗家撑腰的七皇子凌王殷秀最有机会夺得帝位了。

“父皇,诗家待我沧祁忠心耿耿,却不想竟然要蒙受莫大冤屈,儿臣觉得这背后之人定然不能让他继续逍遥法外。”殷秀微微倾着身子低声说道。

“此事便交由凌王去办。”老皇帝点了点头,面色上尽是疲惫之色,好似被这几个皇子弄得心力交瘁。

“还有关于诗家的权势和财产当初被没收,现下该是要还给诗家才是。”殷秀再次开口,眉眼里的笑意敛了去,此刻尽是凝重之色。

几个重臣脸色大变,诗家的权势和财产几乎全部入了太子手中,如此致命的东西谁会收了还要吐出来不成,凌王倒是胆大包天这是直接和太子叫板么。

老皇帝微蹙了眉目,一时间没有立刻答话。

“儿臣愿意归还……”殷离的话尚未说完,便被那大门推开的声音打断,以诗静轩为首,诗君翼和诗君崎为后三人大步走入殿堂之内,同时单膝跪在大殿的正中央。

“罪臣叩见皇上……”诗静轩的嗓音虽然略显低沉,可是却丝毫不影响那男子刚正不阿的凌然正气,即便是一身囚衣,依旧给人一种铁骨铮铮的正气之感。诗君翼和诗君崎全部是一袭正装作扮,眉目间尽是清冷之色。

“爱卿赶快平身,是朕老来糊涂竟然冤枉了爱卿。”老皇帝一脸欣慰的说道,“爱卿没事便好,以后朕还需爱卿辅导左右。”

“罪臣年事已高,恐怕要辜负皇上一番好意。”诗静轩压低了嗓音,单薄的身躯挺得笔直,丝毫没有在狱中呆了数个月的颓废之感。

“爱卿莫不是在责怪朕,只要是爱卿想要的,朕能够给的,朕定然不会拒绝爱卿的要求。”老皇帝一脸痛惜的说道,诗静轩的能力他自是清楚。如今他年事已高,几个皇子虎视眈眈,他身边没有信任之人,早已力不从心。

“罪臣只愿与家人相伴乡村山野度过安静平和的余生,至于朝堂权势荣华富贵,罪臣早已厌倦,诗家早已不是沧祁第一家族,诗家如今不过是一落魄的家族除了家人安好,身体健康别无他求。”诗静轩嗓音不大却异样的清晰,“我诗家失去之物说明与我诗家无缘,罪臣无意再次拿回来。”

“爱卿到底是见怪了。”老皇帝叹了口气,满脸的失望。“既是如此,朕也不勉强,爱卿回去再想半个月,半个月之后再给朕一个答复,这半个月爱卿好生在家休息,诗家的宅子虽然封了,可是收拾下应当与先前无异,朕会下一道旨意,爱卿只管回去住便好。”

今日四更,祝桃桃生日快乐,(*^__^*)嘻嘻……更新晚了,抱歉

☆、第一百五十八章 危机四伏 夜宴(11)

“皇上……”诗静轩还欲说话,老皇帝已经摆了摆手。

“爱卿,念在你我君臣如此多载,是朕愧对你在先,你拒绝朕也是情理之中,但是一日为我沧祁之人,为我沧祁效力也是造福一方百姓。”老皇帝言辞诚恳,显然很希望诗静轩能够继续在朝为官。

“丞相大人请三思……”与诗家交好的官员一脸激动的恳求道,诗家倒台,他们几乎被其他大臣逼到了末路,很多官员受不得这份苦楚或是辞官,更甚者那些清廉的被逼迫至死,他们几乎是日日含泪隐忍着屈辱和压迫。艳子可雅。

“皇上,容罪臣再想想吧。”诗静轩叹了口气,那些官员大抵都是他一手培养而出,诗家倒台,只怕他们的日子定然不好过。而且诗家刚刚平反,圣旨尚未下,皇帝那口音分明就没有要放人的意思。

“好,好……”老皇帝一连说了几个好字。

“诗君翼与诗君崎乃是我沧祁得力重臣,年轻人一腔热血,正是报销国家的好时机,朕同样不勉强你们,与诗丞相一般,给你们半个月时间好生考虑,若然回归朝廷,官复原职。”老皇帝目光转而落在诗君翼和诗君崎的身上。

“多谢皇上。”诗君翼和诗君崎同时拱了拱手。

“今夜爱卿便好好享受一家团聚之日,过几日朕再为爱卿洗尘。”老皇帝心情似乎好了几分,连带精神也没有先前那般颓废疲惫。

“爹爹……”云若烟不知道何时走至诗静轩的身边,离哥哥被废了太子之位,若然能够得到诗家相助,说不定能够很快恢复太子之位,也许那个诗艳色并不是诗君雅,毕竟诗君雅就死在她的面前,如何她也要搏一搏,而且,这里是朝堂,如此多嫔妃大臣在场,父皇母后也在,即便诗家之人可能知晓她不是诗君雅,可外人可是不知道,说到底这诗艳色的身份可是见不了光,而且凌王也没有找到诬赖诗家的证据,只要还是这张脸,她便是诗君雅。

“罪臣可没有你这样的女儿,我女儿诗君雅目光澄澈,浑身正气,哪里像你这般目光隐晦,浑身都是邪气。”诗静轩冷了眉目,目光凌厉的落在云若烟的身上,高大的身子绷得死紧笔直,那眸子好似要将云若烟看穿一样异样的尖锐。

“爹爹,女儿该死,女儿知晓女儿没有资格再成为诗家之人,可是……”

“够了,在老夫面前谁也做不了假演不了戏,是不是诗家人,是不是我诗静轩的女儿我一眼便能够看出来,我是不知晓为何你的脸与君儿一模一样,但是一个人的性格会变,容貌会变,气质会变,唯有那双眼睛骗不了人,老夫纵横官场数十年,看得人比你吃的盐还要多,你是不是我女儿我一眼便能看出。”诗静轩嗓音有低又沉,虽然不大,却透着让人不容置否的口气,当初会被欺瞒,便是因为殷离说君儿刚刚小产,以至于情绪不对,他才会有所疏忽,而且殷离演的太好,太真,演的时间太久,才会让他一时不慎着了道,将诗家推到如此地步。

诗静轩是什么人,在场官员几乎有一大半都是他的门下学生,看人看事异样精准,那时候朝廷还有一句传言,凡是被诗静轩看中的人日后定然会有大作为,任何奸诈狡猾之辈若然敢在诗丞相眼皮底下耍心思,无一不是死的很惨。

只是此刻诗静轩竟然当着皇上皇后嫔妃甚至是众大臣的面说那太子妃不是诗君雅,若然不是诗君雅那么会是谁,沧祁最得宠最聪慧的女子,那张脸谁人不识。

“爱卿这是何意?”老皇帝也是一脸的诧异。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诗静轩低低的开口,“老夫只有一个女儿便是凌王身边之人,其他乌合狡诈之辈岂有资格做我诗静轩的女儿。”

云若烟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袖中的小手紧握成拳,诗静轩那句话的意思分明就是说诗艳色才是他的女儿,而她不过是假冒的,只是长了一张诗君雅脸蛋的仿冒品罢了。

比起云若烟殷离的脸色更是难看,任何人都可能说谎,但是诗静轩不会,也不屑。那个男子从最贫穷的地方走出,没有凭借任何的势力和关系,一路爬至沧祁最令人瞩目的位置,除了皇上,他诗家便是最瞩目的存在,诗静轩就是沧祁的神话,甚至有人传言只要诗静轩想,整个天下都可以收入囊中,诗静轩的心有多深,学识有多渊博,他是看不透,便是因为如此,他才会迫不及待的想要除了诗家,想要将诗家之物收为己用。如今诗静轩开口,分明就是证实了诗艳色才是诗君雅,是他的君儿,他的君儿真的没事,这样就好,真好。

云若烟一脸的难堪,本想殷离会护着自己,却不想回过头颅却见殷离所有的心思都落在诗艳色的身上,她算什么,在离哥哥眼中,她究竟算什么,她可以不在意诗家,不在意其他任何人的想法,只要离哥哥护着她就行,可是她做了这么多,为了离哥哥她失了自己,失了自尊,失了身份,却依旧什么都不是,甚至连离哥哥她都要失去了么,诗君雅回来了,那个女人说了是她诗君雅的东西,即便她不要,任何人也没有资格获得,便是这份自信这份骄傲,让她恨得夜夜难以成眠,她失了身子与殷祁那个恶魔合作,却不想诗艳色依旧美艳动人,风光万千,而她云若烟则如同那污水沟里的石子,任由人踢来踢去,却无人愿意拾起她洗干净。这一切都是诗艳色造成的,都是诗君雅造成的,凭什么,凭什么,诗君雅你都死了,为何你还要活过来,还要来抢我的东西。我已经失了自己代替你活着为何你依旧不肯放过我,还要来抢我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

众大臣顿时议论纷纷,诗静轩的意思分明就是说太子妃不是他的女儿,那么是否说那个女子不是诗君雅,反而说那个夜妾是他的女儿,莫不是那个夜妾才是诗君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当真是太子连同假的太子妃谋害了诗家,如此一来便说得过去,否则硕大的诗家怎么会说没了就没了,诗静轩是什么人,诗家出的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倒塌了。

“爹爹,我知晓你在责备我害了诗家,可是女儿当真是不知晓……”

“皇上,罪臣想先行回去歇息。”诗静轩看都未看那跪在地上,泪光盈盈的云若烟一眼,好似那跪在地上的女子只是空气一样。。

“父皇,儿臣与诗诗的婚事还请父皇准许。”殷秀低低一笑,诗家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云若烟的身份,如此一说与揭穿有什么区别,各家官员的千金夫人都在,这些人闲暇无事最喜欢嚼舌根,而且诗诗父亲残留的势力在这朝堂上也是不容小觑,即便没有证据,只怕这太子联合加太子妃谋害诗家之事会像燎原之火一样迅速在沧祁传开,殷离此刻不仅名声全无,而且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名声没了,太子之位也没了,而那云若烟只怕日后出门都会被人唾弃,诗君雅是什么人,沧祁最高贵最令人艳羡的女子岂容他人这般的玷污。

寒远素幽幽的看着恳请赐婚的殷秀,这凌王还当真是焦急,诗家夫妻这一关尚未过便急着恳请赐婚了。

原本凝立在最角落的桑落勾唇浅笑,那笑意莫名给人一种难以琢磨的神秘感,眸光好似溢满了水,再也看不清楚其间的情绪。

“父皇,儿臣愿意归还诗家的财务。”殷离低低的开口打断了殷秀请求赐婚的话语,目光带着几分凌厉的扫过殷秀含笑的眼眸。君儿是他的妻子,岂能嫁给别的男子。

殷秀毫无示弱的将诗艳色整个揽入怀中,看到殷离脸上的杀意笑意愈发的深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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