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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不凡双肩一耸,道:
“说的好,待徐某先向司马堂主讨一笔小帐,然后再敬领詹堂主的高招。”
司马彪已拔剑在手,道:
“我们有什么帐好算。”
徐不凡抬起一支腿来,道:
“算算断腿的帐。”
“你的腿不是好好的吗?”
“当年曾经断过,你忘了?”
“庄里庄外一片混战,何敢肯定是老夫砍断你的腿?”
“断腿之痛,痛彻心脾,你就是骨化灰飞,我也不会忘记你。”
徐不凡复仇一向都是要人家吃饭的家伙,司马彪情不自禁的摸摸脖子,道:
“你想要怎么样?”
“别怕,不加利息,只要本金,一报还一报,只要你的一条腿,不会要你吃饭的家伙。”
司马彪一听可免一死,心下稍安,胆气立壮,与詹明秋、包玉刚互换一个眼色,出其不意,攻其无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率众一涌而上。
他们早有周密的攻守计划,众香主困住二老八骏,天、地、入三位堂主单挑徐不凡一人,詹明秋一刀砍来,徐不凡左臂架住,司马彪剑如电闪,从右侧攻来,被徐不凡他一掌震歪,同一时间,包玉刚的一对判官笔,已险些点到他的心窝附近。
徐不凡三面受敌,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狮吼声中,‘一鹤冲天’,就在判官笔将要得手的那一瞬间,他已拔起三丈多高,脱出重围。
天、地、人三位堂主,如何肯善罢甘休,接踵飞身而上,徐不凡冷哼一声,呼!呼!呼!连劈三掌,三个人顿觉头顶压力沉重,宛若撞上铁壁铜墙,立又被迫飘飘而下。
“司马彪,你的时辰到了。”
喝声中,徐不凡已拔出短刀,头下脚上,咬着司马彪的影子俯冲下去。
司马彪吓了一跳,又翻筋斗,又打千斤坠,意欲逃脱徐不凡的追魂一击,当他横飞出五六丈远,落在一棵枯树下,以为已经摆脱时,面前刀光一闪,徐不凡的刀已近在五寸以内。
哨!詹明秋、包玉刚动作飞快,三样兵器霎时撞在一起,金铁交鸣,火花四溅,硬生生的将徐不凡的短刀给挡下来。
徐不凡心坚如铁,只知前进,不知退缩,右刀一受阻,左铁臂马上电挚而出。
哨!咄!包玉刚、詹明秋的反应好快,刀、笔招发即到,撞上铁臂,又溅起无数星花。
惊闻一声惨叫划破夜空,左铁臂内,突如其来的射出一柄利刃,将司马彪的左腿齐膝斩断,人也痛得昏死过去。
杀一敬百,大家皆为徐不凡超凡入圣的技艺慑住,恶战立告静止,三才会的众香主原非二老八骏之敌,这时见势不妙,那还敢再恋战,忙不迭的退到詹明秋、包玉刚的身边来。
徐不凡宅心宽厚,讨回血债,于愿已足,无意为难任何人,退后三步,道:
“詹堂主、包堂主,怎么样?两位如果不想另起炉灶,再一决高下,就请回吧。”
詹明秋气忿忿的道:
“徐不凡,你少得了便宜卖乖,我告诉你,这一笔血债,三才会迟早会加倍讨回来。”
徐不凡淡淡一笑,道:
“不用你们找,有一天我会去拜访贵会的,请转告柳清风,叫他将项上人头保管好,不要让旁人摘了去。”
命人背起司马彪,香主们在前,詹明秋、包玉刚断后,二人未再多言,率众匆匆离去。
徐不凡拾起地上的断腿,道:
“慢走,请将这条断腿也带回去,如能访得名医,说不定还能接上去。”
言毕,抖手掷出,包玉刚接住断腿,头也不回的走了。
天叟丁威道:
“少主,三才会卧虎藏龙,势力庞大,他们这一走,无异纵虎归山。”
徐不凡道:
“虎不伤我,我不伤虎,我只想讨回我应该讨回的,并不想跟他们斤斤计较。”
一棵古树之上,有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接口说道:
“人无伤虎意,虎有伤人心,今日放走一个活人,他日就会增加一分危险,这是妇人之仁,孺子之见。”
话落人现,从古树之上,轻飘飘的落下一个红衣、红裤、红靴,苗条婀娜,美艳妩媚的红姑娘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死盯着徐不凡不放,害得徐不凡面颊绯红,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
地叟毛奇听得刺耳,破口大骂道:
“闭上你的乌鸦嘴,再胡说八道,小心老夫撕烂你的嘴!”
运足一掌真力,正准备要揍人,却被徐不凡阻住了,道:
“在下徐不凡,姑娘怎么称呼?”
红衣姑娘笑盈盈的道:
“古月婵,熟人都叫我胡缠。”
“怎么说?”
“古月为胡,婵与缠同音,古月婵不就是胡缠吗?”
“是那一个门派的?”
“火焰派。”特别指一指绣在胸前的一个火陷标志。
“火焰派?请恕在下孤陋寡闻,我好象还没听说过武林中有这么一个宗派。”
“这不能怪你,是敝教成立的时间太短,相信很快就会名扬四海,震惊武林。”
“我可以知道,贵教主是那一位前辈高人吗?”
“火眼真人,就是与令师无根大师齐名,八百年纠缠不清的那位老神仙。”
徐不凡闻言大感骇异,心想:
“糟了,这个老怪物如此大张旗鼓,开宗立派,必有所图看来天下武林免不了将会有一场血风腥雨。”
此念一生,对古月婵的来意立生狐疑,道:
“古姑娘从哪里来?想到哪里去?”
古月婵道:
“我是专程来找你的。”
“找我?什么事?”
“听说血轿主人神技,盖世无双,特来讨教。”
“抱歉,我既不想与人争名,亦不想与人争利,当然不接受任何人的挑战。”
“这不是挑战,而是请教。”
“都一样,师出无名,就是无谓之争。”
“希望你能重新考虑。”
“已经考虑过了。”
“怎么样?答应了?”
“对不起,不答应。”
“哼,这可由不得你!”
这丫头好刁,话甫落地,拧腰跨步,攻来三掌,扫来一腿。
地叟毛奇正想要揍人,忙道:
“少主,这个野丫头交给老奴了。”左右开弓,招出如雨,眨眼连攻三拳四掌,古月婵的确难缠,叱一声:
“一边凉快去!”呼地一掌劈过来,毛奇那么深厚的功力,竟然招架不住,被震得蹬!蹬!蹬!连退三大步。
惹恼了一旁的天叟丁威,挺身扬掌而上,徐不凡道:
“让我来!”抢在了丁威的前面,他心知古月婵存心挑衅,自己不出手,是无论如何也平息不了这场莫名其妙的纷争。
气提丹田,功行右臂,立与古月婵斗在一起。
古月婵确非泛泛之辈,功力精湛,固不待言,招式诡异,无出其右,每在绝处可以回生,败处可以反胜,眨眼缠斗百十回合,依然半斤对八两,难分轩轾。
猛可间,二人凌空对了一掌,人影一触即分,落地后古月婵面不改色,娇声笑道:
“徐不凡,见面胜似闻名,你的确名不虚传,是姑娘我出道以来,所遇的第一号劲敌。”
徐不凡道:
“古姑娘客气了,你乃女中豪杰,不让须眉。”
“不打不成交,奇怪,我发现我挺喜欢你的。”
“姑娘别开玩笑,我是个残废。”
“没有关系,姑娘我不在乎。”
地叟毛奇道:
“你不在乎,我们公子可在乎,他早就有未婚妻了。”
古月婵含情脉脉的望了徐不凡一眼,道:
“这是小事一件,可以退婚,甚至把她杀掉,只要是姑奶奶我喜欢的东西,就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再见,咱们后会有期。”,
男女间事,在她口中说来,如行云流水,毫无娇羞之态,听语气,看神色,信心十足,简直把徐不凡当成了杯中酒,囊中物。徐不凡冷然一笑,话还没有出口,古月婵已飘然离去,仅剩下一点红影。—:
徐不凡扬手招来王石娘、高天木,道:
“火眼老道成立火焰教的事,你们知不知道。”
王石娘道:
“我们也是刚从胡缠的口中,第一次听到火焰教三字。”
“火眼真人与师父无根大师积怨甚深,火焰教÷凶然会与我们为敌,以后大家务必格外小心,留意火焰教的一切动态。”
“最重要的一点是,主人千万要防着古月婵。”
“笑话,她能把我怎么样?”
“俗话说的好,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重纸。”
“不会的,除了小琬,今生今世我不会再接纳第二个女人。”
“我怀疑古月婵的来历大有蹊跷。”
“你以为她是谁?”
“以她的年岁而论,除非有特殊而又特别的奇遇,不可能有这么高的武功,如果说她是另一匹狼的化身,或者说她就是咱们到冥府的那一头灰色的狼,应属可信。”
“嗯,有道理,古月婵的功力,是超越她的年龄太多太多。
但不知小琬的下落,可有眉目?”
高天木道:
“还没有理出一个头绪来,一有结果,我们会随时向主人报告的。”
常小琬生死如谜,神偷孟元、神探刁钻却带来了另外一个惊人的消息,鞑靼法王巴尔勒,带领着他的大弟子布鲁图、二弟子乌兰格,正在太原府活动。
巴尔勒是徐家灭门惨案的关键人物,徐不凡双目一瞪,道:
“这事是道听途说?还是亲眼目睹?”
神探刁钻道:
“是我与老孟,在太原府街上亲眼看见的。”
“可知他此来太原的目的?”
“听说曾与褚鹏举碰过面。”
“住在哪里?”
“狡兔三窟,到现在还没有查清楚。”
“继续查,我一定要见见巴尔勒。”
神探刁钻满口答应,徐不凡又取出血旗、血帖,交给高天木,道:
“去,将血旗、血帖送到太原总兵府去,我要褚鹏举的脑袋。”
高天木略一寻思,道:
“主人,褚鹏举出身武状元,艺业超卓,比他那个宝贝弟弟褚鹏飞难缠的多,现在巴尔勒师徒又在太原,更如虎添翼,依奴才之见,不如暂时放过褚鹏举,日后再另作计较。”
徐不凡不加思索,断然说道:
“不!既来太原,绝不空手而过,以后比褚鹏举厉害的角色还多得很,难道都要过门而不入?”
王石娘道:
“主人,奴才以为,起码应该改换一个方式,不必插血旗送血帖,给他充分的时间准备,干脆说干就干,攻他个措手不及。”
徐不凡道:
“石娘,江湖上自有血轿以来,一直正大光明,磊落坦荡,轿顶上的十五颗骷髅,每一颗都给他准备了时间与申诉的机会,事关规矩,过去如此,现在如此,将来也必然如此,绝对不考虑改弦更张。”
徐不凡择善固执,谁也不敢再持异议,只好照着他的意思,分头去办。
XX
老西会吃,尤其是面食,最为脍炙人口,据说,一位一流师傅,可以在三个月之内,做出绝不重复的面食来,其中以猫。
耳朵、拨鱼儿、干层塔最具地方色彩。
午膳时分,东羊市与活牛市的拐角处,太原最大的‘晋阳楼’饭庄内,已上了九成以上的座,徐不凡、王石娘、高天木、丁威、毛奇等五人,正在楼上大快朵颐,品尝着‘晋阳:楼’远近驰名的牛肉与道地面食。
钟玉郎突然大刺刺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四名铜衣使;者,掌柜的堆着一脸的笑容迎上来,钟玉郎趾高气扬的道:
“本公子订的座在哪儿?”
“就是那一间,小店最好的上等雅座。”
掌柜的弯腰哈背,在前引路,钟玉郎留下两名铜衣使者在门口,又留下二人在雅座外,独自一人走进去。掌柜的跟进来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