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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峤哑然,感情这身后还有一大神,她怎么就忘了呢?转身,温峤笑眯了眼,肥肥地双下巴嘟嘟地皱起,两眼弯弯地形成一条线,完全看不出她到底做如何的想,那丫鬟后退一步,摆了摆手似乎很是闲恶温峤地靠近,“我说少夫人怎么回事啊?不要在上前了,真是的丑死了。”
“是吗?真的很丑?”温峤伸手摸了摸脸颊,语气满是不可置信地疑问。
“是啊是啊,少夫人走开些,我还有话和秋月讲呢!”小翠颇有些不耐烦温峤的打扰,向前就要拉住秋月往院外走。
“秋月。”就在小翠拉住秋月就要往院外走去之时,温峤喊了秋月一声,“她是谁?”
“少夫人,她叫小翠,原也是伺候少夫人的。”秋月挣开小翠的拉扯,忙上前站到温峤身后,温峤暗自在心中点了点头,仍旧面不改色,走上小翠身前,明知故问道,“小翠,你口口声声称呼我为少夫人,可你的所作所为大有不敬之意,可是对我这个少夫人不满?”
小翠撇嘴,同时抬头有些讶然的看向秋月,细细地看了眼温峤,眼中的不屑更深,低声道,“少夫人不是明知故问么。”又自顾自地摆弄着手中的帕子,转身就要走去。
“是吗?”温峤隐隐有些生气,就想要叫住小翠,转身看到秋月担忧地眼神,心中一放,回头看着已经走远的小翠,只是在心中记下了这个丫鬟,还真是嚣张啊,好歹她也算是少夫人吧!心中思量道,一个丫鬟都能在她这个正牌少夫人地面前摆谱,看来她这个少夫人在这个夏府真是没有存在感啊!还有秋月,或许她真的需要好好地问问秋月了。
一走进厢房,秋月就扑的一声跪倒在地,“请少夫人责罚!”
温峤寻了并没有出声制止,寻了张椅子坐下,看向跪在地上的秋月淡淡道,“你且说说你到底何错之有?”
“秋月未告知少夫人,与它房丫鬟私通往来!”秋月重重的磕了个头。温峤一愣,和别的丫鬟交谈耳语,私下说两句话也是错?只是问道,“那个叫小翠的丫鬟,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她需要一个理由。
“是,少夫人。”秋月又扣下一个头才开口道,“小翠与奴婢是一个村的,也是同时进来夏府的,原在村子里的时候小翠就与奴婢玩的极好,因此在夏府里也是相互照顾着的,后来,小翠不愿意伺候少夫人。”说道这里,秋月有些担忧的抬眼看向温峤,刚刚小翠的态度确实不好,少夫人心里一定很伤心的吧。见温峤面色依然,示意她继续说下去,才放心继续道,“一次,小翠不知怎么的就被二房的五小姐要去了,五小姐请求夫人要了小翠,而您也同意了。”
温峤点头,眼睛瞥向梳妆台上的那张请帖,暗自笑笑,“这次,小翠来见你,是不是因为五小姐?”
秋月抬眼,一脸惊奇的看向温峤,“少夫人您知道。”
温峤笑了笑,没有答话,“你起来吧,我也不是要罚你,只是这个小翠,以后不要再与她往来了,知道了么?”这个小翠,踩低捧高,是个不安于现状的,来看昔日的朋友也是打着主意,是个不值得交往的。她让秋月不同她来往一方面是希望杜绝小翠从她这里打探什么消息,另一方面是不希望秋月傻里傻气地被人利用日后以免伤心难过。
秋月不解的看向温峤,并不知其意,只是依然点了点头,“嗯。”只是在心中暗自为着温峤高兴,少夫人只是要她以后不和小翠来往却没有伤心,看来少夫人真的变了很多呢。
同一时间,夏府里五小姐的厢房。
夏倾烟在静静地坐在房内,手执针线,龙飞凤舞,软榻前摆放着一张绣屏,上面地桔花开地好不艳丽,一只蝴蝶正戏于其间,只是,这蝴蝶只有半边翅膀,是一副快要完成的桔花彩蝶图,安静着绣花的夏倾烟听见院外一道声音喊来,收了针线,起身整理好绣线。
“小翠,可是有拿到?”夏倾烟直接问小翠。
小翠摇头,只是愤愤道,“小姐,我刚到暖玉院还没与秋月说上几句话,少夫人就出现将秋月叫走了。”
“喔,那个女人起来了?”夏倾烟语气颇为不信,那个女人也能这么早起床,此时还不到午时呢?而且即使起来了,那个懒的跟猪一样的女人还会亲自去叫一个丫鬟?
“小姐,是真的!”小翠忙着解释,急急的拉出秋月来,“听秋月的口气,这个少夫人这一个月来真的是变了很多呢?”
“怎么个变化法?”夏倾烟好奇的问向小翠,同时也有半分不信。
“听说,每天会鸡鸣时分起床然后去跑步,食完早饭半个时辰会拿着什么‘跳绳’跳个不停,下午的时候就散步呢?小姐你说,这是不是变化了很多?”
夏倾烟眼神闪了闪,心中不定,只是笑着附和道,“听你这么说真是觉得变了很多呢?”话音一转,“我也许久没有见着嫂嫂了,看来,改天我们要去拜访下才是。”
***
第十章 拜访
“少夫人,这样真的可以减肥?”秋月端上从厨房领回来的晚饭,很是担心少夫人晚上会饿着肚子,循循善诱道,“少夫人,您要不要吃点鸡肉,这个清蒸鸡肉很香的。”
温峤看了眼面前地凉拌黄瓜片,又瞥了眼坐在对面的秋月,管住眼睛让自己的目光确定在秋月的脸颊而不是秋月的筷子上,强自镇定,“秋月,你吃吧,我不喜欢吃鸡肉!”说完立刻低头拿起筷子往盘子里的黄瓜进攻。
秋月心中不信,少夫人以前是无肉不欢的,从来不吃青菜,更何谈黄瓜这类东西?可是她不敢说,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其实她觉得与少夫人同坐一桌吃饭很不自在,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少夫人非得要她同桌而食,但她心中还是很高兴少夫人能够这样对她,强忍着不安,秋月动了动身子,就想要站起来,“要不少夫人,您先吃,吃完后秋月再吃?”此话一出,秋月立刻对上那双恨不能吃了她的眼神,她觉得浑身更加不自在了,磨磨蹭蹭地坐了下来不安的等待着温峤先吃。
温峤见此,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算了,勉强不了你!”见秋月立刻眉开眼笑,像是全身一轻似得从椅子上弹跳起来,就知道这丫头根本就没坐实,轻笑道,“这下高兴了,来帮我倒杯茶,可好?”
“嗯嗯,是,少夫人!”
没有之前的局促不安,秋月像是鱼儿入了水一般,看着这样的秋月温峤心中也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只是这样的笑容在低头看到盘中的黄瓜丝,黄瓜块,黄瓜片之后只剩下一脸郁闷了。
我叉叉个圈!温峤一边吃这盘子中的某黄瓜君,一边暗自自我催眠,这不是黄瓜,这是上校鸡块呀,这黄瓜丝也不是黄瓜丝,这是炸土豆……对,就是这样!温峤将黄瓜放进嘴中,顿时就苦涩了,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酷,这不,还是黄瓜味……
先不说温峤自我在心中给自己打气加油,只说倒完茶水回来的秋月,见温峤脸色有点不好,立刻想到,少夫人都吃了好几天的黄瓜了,相比以往少夫人从来没有超过一天是不碰肉的,更不会不喜欢吃鸡肉,想到此,秋月将离温峤最远的那盘清蒸鸡肉移到温峤眼前,“少夫人,您尝尝这清蒸鸡肉吧,这道清蒸鸡肉可是厨房最难做的菜之一了,可是要在文火里焖上三个时辰才能将汁香味融入鸡肉中呢?”
温峤咽了咽口水,抬头看向一脸好心好意地秋月,仔细打量秋月确定她不是在有意的you惑自己这才作罢,恨恨地收回目光,又转头狠狠地盯着桌上和她有深仇大恨地各种肉类各类吃食,一脸不甘,她现在不便动这些肉类,看以后她不好好地收拾它们,将它们剥皮拆肉吞入腹中?
“秋月,你吃吧,看你瘦的,这些肉留给你哈!”多吃点,这可怜的孩子,小心胖死你啊!温峤继续扒着盘中剩下的黄瓜暗自诅咒。
“少夫人!”秋月一脸无语,她知道少夫人是在减肥,可是这样真的行么?少夫人可都吃了快二十天地青菜黄瓜了,一点肉不吃,怎么得了?秋月看着正与黄瓜军团大战的少夫人,暗想她要用什么方法能够让少夫人吃肉。
整个暖玉院厢房,一下子安静起来,房内再无说话的声音,温峤与黄瓜正奋战的激烈,而身后的秋月也是一脸思索。正在此时,从厢房之外传来一阵娇笑。
“嫂嫂,倾烟来看你了!”夏倾烟推门而入,巧笑嫣然,“听说嫂嫂前几天身体不好,倾烟没来看望,嫂嫂不会怪罪倾烟吧!”
温峤一口黄瓜卡在嘴里咀嚼不得,这是哪位?嫂嫂叫的这么亲切?抬眼看向举帘而入的女子,温峤想要骂人,这该死的,这个夏府里的基因难道不是核糖核酸构成的,怎么一个个见到的都是美人儿,还是阎王有意玩她?
只见来人衣着浅蓝色对振式收腰托底罗裙,,水芙色的茉莉淡淡的开满双袖,三千青丝绾起一个松松的云髻,随意的戴上绘银挽带,腰间松松的绑着墨色宫涤,斜斜插着一只简单的飞蝶搂银碎花华胜,浅色的流苏随意的落下,在风中漾起一丝丝涟漪,额前一排刘海正齐齐垂在一双柳叶眉下,一汪杏眼水眸闪闪,小嘴微翘,脸颊微红,端的是那个水蛇细腰,半倚着身边的丫鬟小翠,温峤不禁想到一句秦少游那句,‘髻子偎人娇不整,眼儿失睡微重’。
顶住压力,温峤嘴里嚼吧嚼吧的黄瓜发出清脆的响声,笨拙地要站起来,肥硕地身体靠上椅子差点将椅子弄翻,发出一阵‘咯吱‘声,温峤看了眼摇摇欲坠而又归于平静地椅子,淡然的擦了擦嘴,热情地招呼道,“是倾烟啊?今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吃晚饭了没,来,坐下一起吃!”之所以温峤能够一眼叫出夏倾烟这个名字,她身边的正扶着她的丫鬟小翠可是功不可没,记得午时之时,这丫鬟还在她这嚣张来着?温峤可谓记忆犹新啊!
第十一章 给她
夏倾烟会来她这里来,温峤不是没想到,只是温峤没想到的是夏倾烟竟然会在晚餐之时来她这里,而且会是在当天打发小翠来的那天。
她就那么确定自己会将请帖无私奉献给她?还是打定主意一定会拿到?
温峤见盘子中黄瓜也吃的差不多了,打手势要秋月将盘子收拾起来,“来,倾烟,嫂嫂也好久没有见你了,来,坐这咱们一起吃!”这些东西都还是没有动过的,也不算怠慢!在没明确夏倾烟到底是敌还是友,温峤可不想乱得罪人,这个夏倾烟要比那个夏倾语有心计的多,惹上了也是会有麻烦的。
温峤从秋月口中了解到,这偌大一个夏府里,是没有像老太君老太爷一般人的,夏府里主要是大老爷和二老爷两兄弟,大房老爷娶得一妻二妾,而这一妻生有夏倾城为长子嫡子,二妾分别育有一女,便是这夏倾依与夏青语了,大房子嗣不多,除去三年前离家出走的夏倾城,夏倾语和夏倾依两姐妹的地关系不错;而二房就不一样了,二房老爷不像大房老爷一般洁身自爱,或许应该说二老爷比大老爷更加风、流,娶有一妻五妾,而其中的通房丫头更是必不可少,二老爷平时又好青楼楚馆,红颜知己更是不计其数,二老爷育有三子三女,长子夏倾阳在外打点生意,儿子夏倾光留在府中打理在衢州地家业,三子夏倾耀因为年纪尚小,还在书院就读,而其大女二女夏倾水、夏倾雾,已经出嫁为他人妇,独留在府里地也只有还未及笄的三女儿夏倾烟。虽然夏府里两位老爷的性格相差甚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