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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我父母后来的事情。”
穿云剑无奈的笑笑道“没有人能告诉你,除了你叔叔残酷。圣剑后来和香公主如何了,谁也不知道。只知道圣剑宣布退隐多年后,突然只身独闯中秦皇宫,最后死于中秦皇宫高手刀下。这一直是江湖中的谜,你叔叔残酷对此事很意外的没有任何反应。”
残韧对于残酷的态度不感丝毫意外,叔叔一定会如此,只有这样才像是自己那个叔叔。残酷跟残风的感情绝对极好,老江湖都知道,残酷一直很敬重残风,即使是成为盟主后仍旧如此。
残韧更是清楚两人之间的感情,但是残酷绝不会阻止残风想做的事情,也不会因为残风的后果而又任何举动,在残酷眼里,那是残风自己的选择,无论结果如何,都是他自己决定承载的。
残酷哪怕心里认为那是错的,也不会因此阻止,哪怕残风是去死。
残韧为父亲的举动感到诧异,自己的母亲到底去了哪里?是死是活?自己父亲为何会丢下年幼的自己凭着一身不足以说高明的武功往皇宫闯?要去做什么?难道是找自己的母亲?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残家的事情,作为报答,让我替你治疗体内的重伤吧,相信一旦伤好,凭你的功力逃出天牢,实在不是难事。”残韧轻声道,心下不愿意欠穿云剑什么。
穿云剑感激不已,替人治疗内伤,自身耗费内力极大,在江湖中,除非是交情深厚的,否则一般是不愿意这么做的,宁愿守着那人到他伤好。否则大量消耗内力,倘若遇到敌家,那便是丧命的下场。
同系心法的帮助,残韧功力也高,穿云剑的内伤已好了八成,剩下的,完全可凭借自己进行经脉修复和积累恢复,再让残韧帮助施为,那完全是浪费别人内力了。
残韧同时心惊,穿云剑内力极深厚,竟然被人打成这般模样,那打伤穿云剑之人,武功何等高明?
穿云剑似乎猜到残韧所想,笑笑道“没什么好奇怪的,凡皇宫中,都深藏着些家传武功修炼出来的高手,那些武功都是不知多少年前退出江湖入朝为官的高手传下。我虽然自负,但也知道自己的武功放在江湖中,还不到傲绝的地步。但若是你残酷盟主的本事,凭皇宫的那些人,休想能伤得分毫!”
残家在江湖中历来子嗣不多,但是没有哪几代不是名满江湖的人物,其中许多都是凭借一身真本事成为紫宵剑派的掌门人。紫宵剑派实力强大的分支有不少,其中最强的当数加系,残系,茗系,娥眉系,古墓系,妖刀系。
不过茗系十分特殊,人数极少,而且从不问鼎掌门之位,但是茗系的历代高手,没有几个不是能让掌门人尊敬的存在,甚至紫宵剑派内很多人认为,有许多代掌门人的实力根本不及茗系第一高手。
但若论人数最多的分支,却当数紫衫一系,人数比例几乎达到派内总弟子的60%,最为奇特的却是,紫宵剑派的分支,都是源自几千年前江湖历史最早记载中的传奇人物的亲传弟子,却唯独没有以正义传说为首的分支。
穿云剑对此解释说,紫宵剑派整体的精神就是继承正义传说的以杀止杀,维护正义,虽然派系不少,但在这点上是各派系都认同的。其次紫宵剑派创自正义传说,倘若分出单独的派系,其它派系谁也不可能承认。
“这就好比灵鹫宫一派,虽然同样有乐,容,铭,月,圈等分系,但却从没人敢以喜自立一系,各系永远只是辅的地位,门派的创派祖师之名,是谁也不能用的。”
……
柔可夕此时,正对皇后娘娘纠缠不休。皇后被柔可夕缠的没了办法,又不忍心呵责柔可夕,终究无奈的道“行了,这就命人放了你心疼的不得了的相公。”柔可夕顿时心花怒放。
皇后心下无奈之极,终究还是缠不过柔可夕,还是心软了,原本打算把残韧在天牢关个十天半月的,现在才几个时辰呢?
皇后心下沉吟片刻,开口道“夕儿,不若陪着哀家亲自过去一趟,哀家也想看看残韧到底有何出众之处,能得你如此倾心相许。”柔可夕自然是万分愿意,若不是皇后身份尊贵,实在不便带残韧进宫的话,早就带着残韧拜见皇后了。
残韧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能出去,虽然猜想得到柔可夕会马上进宫求见皇后搭救,但在残韧认知中,单是进皇宫在正常手续下,也需要提前通告,进入诺大皇宫后,经过道道侍卫关卡和检查,都得花费许多时候。
心下这才感觉到皇后对柔可夕的疼爱实在超常,否则柔可夕哪会具备这等特权?
穿云剑以为残韧被提审,到现在才想起一直忘记询问残韧犯了何事,但此时已经问不出口了。穿云剑觉得残韧不像为官之人,一身武功以此时年纪而论比常人强太多,必定自小花费时间修炼才有这等惊人成果。
其次残韧的态度,绝不像个为官之人。心下却也不担心残韧有性命之忧,凭残韧的武功,逃脱怎也有余,穿云剑满心期待,有残韧这等天生练武功的料子,又得知自家的事情,定会想替自己叔叔报仇,会想弄明白父亲的死因,母亲的去向。
紫宵剑派残梦剑系,等于多了一个日后将大放光彩的角色,穿云剑如何能不期待?
眼见残韧要被带出去,穿云剑急忙道“还有一件事情忘记告诉你,你母亲有两个姐姐,据说生的跟你母亲一般无二!”残韧听见了,领残韧出去的狱守却未出言呵斥穿云剑,残韧的身份不一般,既然此人认识残韧,何必徒惹麻烦?
第五章不在乎怎说第九节
高空阳光明媚,残韧在狱守的陪同下步出天牢大门,烈阳照射下,下意识的微眯双眼。
残韧神态平静,仿佛刚赴完宴,被随从护着返回府邸般,完全不像是一个刚从天牢放出来的带罪之人。柔可夕乍一见到残韧,心下一宽,挽着皇后的那支手臂,不由紧了些许。
皇后因此,收回心绪,残韧那神态,像极了一个人,虽然两人容貌相差极远,但那透出的味道,却极是相似。平静,自傲,对其它一般的不经意,天地间,便如同只有自己。
当年的王悯,便是如此,只是王悯心里,藏着对国对民的关心。那么残韧的心里,到底藏着什么为之重视的信念呢?
柔可夕心下极是关心残韧有否在牢中受委屈,却不敢表露出来,这里不是家里,必须注意着自己行为的分寸。只是用关切的语气略作询问,接着便对干奶奶介绍着残韧。
残韧神色平静的行礼跪拜问安,下意识中,竟然行错了礼。柔可夕心下一惊,因为残韧行的礼,是各朝中,只有特殊身份的人,笼统而言只有皇家的人对长辈才行的礼,单膝的。
残韧确实太不在意了,皇后的身份对残韧而言,没有什么特殊性,在过去人前面对风流秦时,残韧从来都是跟风流一般行礼,风流秦一直把残韧视为己出,自然不会为此在意。
残韧太不在意,因此见着皇后,很自然的便行了如同过去对风流秦般行的礼节。您阅。读的电子小说来自ωωω;ūdtxt;Còm
周遭的狱守和太监,宫女们均是色变,犯上之罪!
皇后没叫残韧起身,反倒示意狱守们退了下去。语气平和的道“你可知你此时行的是何礼?”残韧心下苦笑,过去有风流秦护着,又有风流通风报信,从来没有面对过宫里其它皇族长辈。
唯一的便是阑风王,但当时也是随着风流行礼,阑风王当时自然没说什么,因此残韧从未养成见到其它皇家的人,该如其它平民一般行礼的习惯。残韧根本不把这些当一回事,如今又哪会刻意注重?
“小人此时知道了。”残韧语气依旧平静。
残韧的反应,让皇后十分意外,皇后本就不会因此真的处罚残韧。但是残韧的反应实在太反常,从容自若的出人意料。是的,就连这份从容之态,都像极了王悯!
“哀家从未听夕儿详细提过你的过去,此刻却有了解的兴趣。”皇后语气平和的道。柔可夕闻言连忙凑到皇后耳旁,轻声将自己知道的残韧的事情一一道出,其中自然加重强调了风流和残韧的事情,以及残韧无心为官的态度。
皇后听罢微微点头道“那也难怪你会习惯性行了这礼节,不过却也说明,你眼里根本没有哀家。”
残韧没想到这皇后如此厉害,念及此,干脆坦言道“皇后娘娘所言不错,下人却是初见皇后娘娘,若说心下对娘娘看的重,反倒不实。但小人却无刻意将娘娘看轻的态度。”
柔可夕把握不到皇后的心思了,换作往常,皇后娘娘若是不快,便是因为自己之故,不问罪也会厉声斥责,至少绝不会有兴趣说这么多话。
“起来说话吧。”皇后平和的开口道,心下却是比有所思,皇后想知道残韧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是否真的从骨子里有着王悯那些脾性,又或是个大奸之徒,深藏着一份狡诈而让人轻易无法察觉。
“既然进宫了,此刻也快至晚膳时,今日就留在陪哀家一并就餐吧。”皇后说罢领着柔可夕举步离去。皇后站了这么久,确实有些累了。
皇后对残韧的习惯,感到十分满意。虽然不是名门之后,但自小在王爷府长大,生活上的举止习惯,便如同富贵名门子弟般,毫不失礼于人,这方面,倒是没有委屈了柔可夕。
席间,无语。
富贵之家,尤其名门,就餐饭桌极大,就餐时,极少交谈。风流和残韧一起时自然另当别论,但若是在风流秦在场,两人也是不敢交谈的,否则定会被训斥。
“如今成了南风国国民,可有觉得对不起往昔中秦风流王的恩惠?”皇后语气平静的开口询问着道。
“回禀皇后娘娘,小人无此念头。秦王爷之所以照顾小人,并非指望小人日后为中秦效犬马之劳,更非指望小人为其争光,本无负担于小人,小人的所为,自然不含负恩成分。”残韧的回答也很平静,语气亦然,不带丝毫辩护之意,也不带着丝毫的理所当然。
如同述说着一件极平淡的事情。
几番交谈,皇后对残韧的回答和态度,十分满意。皇后一直不经意的扫过残韧的眼睛,一个人的语气和神情都能做作,惟独最难隐藏的便是眼神,眼神会透出一个人的情绪变动。
除非是圣人,否则眼神中多少会流露出深藏的情绪反应。
“你很像我曾经认识的一个故友,那人你该见过。便是曾经被你等重伤致死的王悯,想必你不知道他名讳,但对此人该是有印象。”皇后轻描淡写的道,柔可夕心下惊疑。
从干奶奶的态度来看,该对残韧没有恶意,但怎会提这种事情呢?
残韧对那日的一切记忆深刻之极,自然记得。“小人记得他,他从马车中逃出来时,眼神极为平静,虽然身体显得有些颤抖,但那是一个远离刀剑之人身体上的自然反应。小人记得,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恐惧和慌乱。”
皇后似不经意的问起王悯当时的形貌等事情,残韧一一做答。当听到残韧说到王悯那时候已然一头白发,容貌都已老去时,心下一阵难过。若不是王悯一心忧过,忙于那偏僻之地的政务。
从不纵欲,生活极有节制的他,生命怎可能比别人短了那般多?
皇后的言辞乍听起来,似乎只是念及故友,而想打听一番,但在残韧看来,其中一定包含了别的东西,皇后的眼神总会不经意的流露出些异彩,像是柔可夕看着自己时那般。
“他最后是怎生受致命重伤的?又是谁伤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