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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柔可夕没有想这些问题,此时,柔可夕是血银手,是一军统帅,倘若后援无确切保证时,血银手的职责,是尽量打赢这场不可能胜利的战斗,当然不可能胜利。
彼此的人马数量,差距实在太大。可是仍旧有胜利的机会,便是支撑,支撑到自己方面人马产生疑惑的时候,疑惑为何迟迟未归的时候,可能会有人带人前来一探究竟,那也就有了援军。
也就有了胜利的曙光。当然也可能仍旧没有,若是那样,也不过是一个结果,败亡而已。导致这样的局面,柔可夕败的很服气,真的很服气,但是,却很不甘心,也不可能甘心。
柔可夕身旁武功高强的将领,折损越来越多,风流准备的很充分,尤其,中秦的武功高强的将领,全部都冲着血银手来,似乎,做这一切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杀死血银手,而不是为了,战斗的总体胜利。
但是,倘若血银手身亡了,丧失主帅的部队,也不过是败亡的结果。
中秦的企图,南风军将领当然早看出来了,因此,南风军的将领,全部奋勇杀近血银手,替之分担着压力。尽管如此,战得久了,彼此实力的分明差距下,终究是,一个一个的倒下,一个一个的战死。
像极了飞蛾扑火,明明知道,再怎么拼命,也只能延缓血银手生命的长度,但是南风国所有将领,仍旧不顾一切的冲上,抵挡着中秦大批围攻将领高手的攻击。
血银手心下略做沉吟,飞跃马背,落在战场一侧的高崖上,双足在陡峭的岩壁轻轻一点,借力高飞,风流,阑风晨,旖旎,以及几名实力高强的将领,紧随跟上。
血银手不得不这么做,倘若继续停留战场,只会让己方将领死亡的更快,为保护自己的缘故,不得不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身上,被动且无奈的,迎接着中秦的攻击,但是眼下这样却不同了,能跟得上自己轻功的人,没有几个,虽然如此这般,自身承载的压力很大,也无法靠旁人分担了去。
但却是,唯一支撑拖延的办法。
血银手芊芊细手硬切入岩壁,运功于掌,轰然声响下,是数巨石朝着追击的风流等人,坠落了去,几名将领勉强跟到这种高度,本就有些力不从心,突然受此袭击,顿时口吐鲜血的摔落下去。
功力略为高明的,虽然身受内伤,却终究在下落一阵后,稳稳抓住了岩壁,但却再也无力继续朝高攀爬。但却,丝毫无法阻止风流三人的前进速度,柔可夕闪身没入突石高耸的石林间。
绝不能让风流三人形成合击形势,一旦如此,血银手明白,也就丧失了移动空间,只能硬抗着三人的连绵攻击,直到防无可防中招倒地,或是拼到内力耗尽而亡。
风流的轻功略为逊色于阑风晨,旖旎的轻功,却跟阑风晨不相伯仲,柔可夕充分利用地势,让阑风晨和旖旎追击过程中,落了距离上的先后,柔可夕神色冰冷,无喜无惧,猛然回身朝跑在最前面的阑风晨攻出一片拳影。
速度快极,拳拳直指阑风晨身体致命要害。阑风晨岂是易与?手中宝剑疾速刺出,浑然直攻柔可夕空门要害,同时脚下展开过人身法,移动身形,试图避开柔可夕攻击落点,报着宁可负伤也要伤敌的决心。
若是换在一对一,柔可夕这一击绝不会有丝毫犹豫,但是眼下,柔可夕却受不起伤,一旦受伤,轻功必打折扣,身法动作多少会受到影响,一个人,岂能跟三人拼受伤?
尤其是三个,实力差距不大的对手,那结果,只是加速死亡!
柔可夕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有放弃了这一击,迅速展开身法移开了去,完全比开了阑风晨的攻击,不待旖旎和风流赶上,转身便跑。不过片刻,距离再此拉开,柔可夕腰间残梦剑骤然出鞘,朝阑风晨心口要害激飞射出。
柔可夕身形同时就势一旋,修长的左腿,突然踢出,阑风晨格开了飞射而至的残梦剑,却已是不及避开柔可夕快极的一记重踢,匆忙抬臂硬格,柔可夕气劲猛吐,阑风晨失利之下被震的连退两步。
柔可夕动作不停,以气御使着残梦剑朝风流疾攻,双拳同时朝旖旎疾速出手,只有一个瞬间的机会,若是能伤了旖旎,那么柔可夕的压力定能大减,旖旎也是三人中功力最弱的,柔可夕自信有此把握。
很多时候,人都会犯错。
柔可夕犯了错,柔可夕知道旖旎的武功该不如自己,否则,当初也不会甘心成为俘虏。这是很自然的事情,只是,柔可夕没想到旖旎武功的进步会这么快,更没有想到,旖旎竟然会一种剑法,一种,在此刻,让柔可夕原本的计划,成为错误的剑法。
旖旎初时,根本没有执剑,但这一刻,双手却突然,多出两柄短剑,只有寻常剑1/3长,一半窄的阴狠利剑。这本不可怕,原本,旖旎该是格封柔可夕攻击的,只是,旖旎偏偏是选择舍弃自身生死的,对柔可夕攻击,两柄短刃,径直朝着柔可夕身体要害刺出。
柔可夕绝对不能陷入缠斗,原本已然将旖旎出手速度,和距离,计算了个准,如今,便因为旖旎突然使出的短剑,让原本的计算,出现了意外和误差。柔可夕倘若继续出手,结果定是重伤旖旎的同时,自己也将负上程度难以肯定的伤势。
柔可夕选择退,高速的身法,带出几个虚影,旖旎的双刃,穿过柔可夕的影子。柔可夕原本的攻击,却也失败告终,阑风晨的剑,此时却从一侧,刺至,柔可夕神色仍旧无比镇定,仿佛这一剑,早已在预料之中。
阑风晨快如闪电的一刺,却是差了些许,划过柔可夕咽喉前方半寸,落空了。风流至今,没有出手的机会,风流的轻功,实在差了柔可夕不少,柔可夕一直把握着跟风流的距离,根本不让风流有出剑的时机。
风流望着柔可夕那飘逸流畅的身法,镇定自若的神色,心中,忍不住暗自赞叹。柔可夕竟然能把武功,展现的如此飘逸,如同流水般,自然流畅,配合那美丽的脸庞,和镇定的神态,实在是一种,让人无法不赞赏的动人。
是的,她是残韧的妻子,自然是无比出色的,否则又怎配的上残韧呢?
但,本王却必须杀死你!
柔可夕的算计,原本是无误的。只是,柔可夕对风流太不了解,柔可夕怎会知道,风流隐藏了些什么,又隐藏了多少?风流身形的移动,仍旧没有变快,眼见柔可夕便要脱离了阑风晨这一剑的威胁,再次拉开距离。
风流的剑却,隔空挥斩而出,几十柄金色光剑,轨迹不一的高速飞出,朝着疾退的柔可夕骤然扑上。隔空剑劲,速度和力量原本是远比近距离出手慢和弱的,除非有功力达到一种可怕程度,哪怕是隔空剑劲,也足以对同级对手造成致命伤害。
否则,实力接近的对手之间,施展隔空剑劲,不过是为了在拼杀中做必要的防御,和对敌人进行干扰,想凭此毙命对方,却是极难的。然而风流这一击不同,力量和速度,却是比寻常近身出手更快,更强。
自身功力的消耗,当然也更可怕,若是单对单,这是绝对不适合轻易施为的剑招。
柔可夕暗叫不妙,身法朝一侧快速移开,双手夹着红色气劲凭借血银手套的威力硬生或拨,或封,抵挡着连绵剑影。阑风晨连人带剑,化成了风,带起一道极快的光影,穿过柔可夕身法移动造成的虚影。
一蓬血花,喷溅而处,柔可夕右腿,却是闪避不及的被割出一道伤口。阑风晨的剑,太快,阑风晨的手段,太狠。阑风晨不认为此时就能一击毙命柔可夕,因此选择借次机会让柔可夕丧失移动速度上的根本优势。
让柔可夕,再无法凭借移动速度的优势,拉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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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昨日不可留第四节
柔可夕身形一顿,风流双手执着赤宵,疾冲全力当头斩落,同时语气平静的开口道“兄嫂,永别……”柔可夕双掌交错,硬封风流的当头一剑,嘴中却是溢出血迹。
借着风流的一剑震力,疾速后飞跃起,阑风晨的剑朝着柔可夕的咽喉凌空疾速递出,快的只见光影而不见剑形。却在即将刺上的瞬间,被柔可夕两指硬生紧夹,剑,再也难以前进半分。
血色天地?柔可夕惨然一笑,罢了,又何必?既已非死不可,又何必?相公失去了自己,已够悲痛,若是在失去最要好的朋友,又怎能承受?血色天地没有拼死发动,这是,柔可夕最后一刻唯一可做的抉择。
旖旎的短剑,带着射出的巨力,狠狠刺入柔可夕的心口,带着些许溅射的鲜血,随着柔可夕瞬间黯然的眼神,无力的身体,飞出了外崖,坠入了一望无底的深渊。
一并坠落的,还有那残梦剑,柔可夕便是在最后一刻,也未曾忘记将那剑收回自己腰际,那对柔可夕而言,是不可舍弃之剑。
死亡的感觉吗?我还是要跟妈妈一样,死在战场上吗?
过往的无数记忆画面,在柔可夕脑海纷纷飞过,最后定格在那小河岸边,残韧那深情诉说着对自己情谊的模样。‘相公,可夕,不能继续陪伴你了……’柔可夕耳内,被坠落时急骤的风灌的呼呼做响,意识终于,黑了过去……
旖旎气喘吁吁,从未如此持久的动手,体力,终究难以调节,神态却满是痛快之色,运功高喝道“柔可夕,告诉你,方才那一剑,便是残家残梦剑法!让你死在你最爱之人家传剑法上,本公主对你如此慈悲!带着痛苦,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吧!”
此时,夕阳西下时,落霞的余辉,洒在心情不一的三人衣裳上,如此耀目。
残韧挥剑斩杀几名围攻莲的中秦将领,莲不待残韧询问,便抬手指着峭壁上方急声道“统帅独身去了那边!”残韧再不废话,带起一阵旋风朝着柔可夕离开方向疾速赶去。
旖旎觉得很痛快,但是还不够,旖旎需要的不是柔可夕死,而是需要看到,因为柔可夕的死,而引起的残韧痛苦模样,旖旎需要看到残韧的痛苦和愤怒,以及恨,恨的对象必须是自己。
所以,旖旎哪怕牺牲一柄珍贵之极的武器,也要亲手将柔可夕致于死地,是旖旎最后亲手杀死的残韧,残韧,当然应该最恨的是自己,包括最终困住柔可夕的计划,若不是旖旎,也不会如此圆满的成功。
阑风晨脸色平静,始终未曾言语,只是定定的,注视着柔可夕坠落的方向,谁也不知道,阑风晨此刻到底在想些什么。
风流呢?风流在想什么?风流在为柔可夕的身亡感叹,仅仅是感叹而已。感叹的也不是柔可夕生命的消逝,是为残韧失去一位这般出色的妻子,而感怀。这种感怀,当然不会持续太久。
因为杀死柔可夕,本就是风流的目的,如今不过是达成了目的而已,当目的达到时,除了感叹,更应该的当然是欢愉,这是一种难得的享受,胜利的喜悦,风流当然不会让自己错过。
“该回下面了,下面的战斗,还没有结束。”阑风晨第一个打破沉默,或许对于三人而言,也只有阑风晨的喜悦,最淡,只有阑风晨的感怀,最少。所以,沉默,是由阑风晨打破。
风流收回思绪,回过神来,语气中满自信的道“这里的战斗结束,下面的战斗也早就告终。”“那个混蛋残韧还没死呢,如今血银手丧命兵败,若不乘此机会继续挺进,岂非延误战机?”旖旎压下翻腾的情绪,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最值得高兴的日子,在未来。
旖旎对未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