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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魄魔女不打算做漏网之鱼,恨上心头,银牙一咬,向侍女打手式,迅疾地列出五行阵,拼的意图显而易见。
如果你们认识可以任意摆布九灵宫的人,本宫主立即纠正你
们的错误。”在魄魔女怒火地厉声说:“生有时死有地,看你们是否劫数难逃。”
夺魄魔女这次来京,可说吃足了苦头,真成了龙游浅水虎落平阳,一直霉运不断。
铁血门的人,也因此而轻视她。
副门主丧门恶煞八个人,就没把她当成威震江湖的高手,只把她当作走投无路的混混,可以任意胁迫凌辱的落水狗。
丧门恶煞仍在说大话,仍没看出凶兆。
“这个魔女太不识相。”丧门恶煞傲然地说:“她竟然说要纠正我们的错误……”
一声娇叱,慕地针影八方飞射,五支剑风吼雷鸣,两面急旋并合,在右侧方汇聚,立即血雨纷飞,一冲错便决定了生命存亡。
夺魄针有效地阻止对方六个人会合出手,两支剑向右侧方的两个人主攻,三支剑则乘隙超越、突入、分割,让主攻强行切入,手下绝情。
断魂萧是从丧门恶煞身侧扑出的,发射箭中断魂针以魔女为目标,岂知五行阵势发动,变化太快,断魂钉仅有一枚,一发郎无法改变了。
魔女上超越分割的三支剑之一,分张时给了满天飞瑞安瑞玉一把夺魄针,再切入补上一剑。
这一刹那,侍女冬梅补位,挨了断魂萧一枚断魂钉,从右肋人体几乎透左肋而出。
秋菊恰好旋到,先用一枚夺魄针贯人断魂箭的背心,贴地旋到,再一剑砍断了断魂萧的两条小腿,一命换一命两不相亏。
刹那间的疯狂搏杀,一比三。
冬梅死了,内脏被断魂钉弄得一团糟。
丧门恶煞这一面,却死了三个人,其中包括高手中的高手断魂萧,女人满天飞瑞安瑞玉。
这个女人的暗器花心藏有驰筋散气粉,但药效不易保持,片刻使药力消失,所以擒住人之后,需赶快加绑防备药力消失。
一比一拼搏,四侍女的内功与武技或许稍差一分半分,但五人发挥统合力量,五比六依然威力惊人,以一人的代价,换了三个高手名宿的命。
刹那间的交锋,开始比结束更快。
丧门恶煞大骇,直冒冷汗。
说大话的人,就会有这种结果。
“你……你竟敢杀了本门的人。”丧门恶煞厉叫:“魔女,你九灵宫休想有人活命。”
“你先死!”夺魄魔女咬着银牙,挥剑猛扑。
四比三,丧门恶煞多数反而变成了少数,反而更为小心,人多却大意,大意失荆州死掉一半人。
个人武功修为,丧门恶煞高得多,剑如狂龙,一个人就挡住了魔女和春桃,七个人在林外的野地里,展开决定性的生死相拼。
已经死了四个人,自然必须有一方死光才会罢手。
丧门恶煞三个人,对付魔女四个人依然相持不下,可知丧门恶煞先前如不大意,必定稳操胜算。
现在,他不再激动愤怒,只要支持片刻,铁血门的爪牙必定蛹蜂而来,所以他一面拼搏,一面用暗号招呼两位同伴游斗。
这一来,夺魄魔女情势险恶,想走也走不了啦!被丧门恶煞三个人有交地缠住了。
“小姐,你得走!”并肩挥剑的春桃,已看出情势不利:“小婢掩护你脱身……”
“哈哈哈哈哈哈……”丧门恶煞狂笑,指东打四八方游走,有效地阻止她们分开各走一方:“本门的弟兄将加快赶来,我要你们生死两难。”
先后共发射了七次夺魄针,皆劳而无功,丧门恶煞游斗的身法快得不可思议,暗器的威力有限得很。
第八次射击失败,夺魄魔女心知大事休矣!真走不了啦!
口口口口口口西来庵中,两个人看守三个俘虏。
三个俘虏推倒在拜台下,背捆双手不许挤在一起。
驰筋散气的毒药功效已经消失,但特制的牛筋索捆了双手,想反抗力不从心,何况气机已被制经手法制住,已失去运动反抗的机会。
看守她们的两个人,一个受了伤,右背肋被贺淑华刺了一道裂痕,伤势虽不重但也不算轻,如果动手相搏,绝难发挥三成劲道。
另一人是黑无常张河清,前敬天教的高手香坛执事之一,妖术极为高明,老丑婆的道术派不上用场,道术缺乏深厚的武功相辅,威力有限。
三人在大殿和偏殿,布了不少暗器埋伏,但人成了俘虏,所有的埋伏全成了画饼。
黑无常是很尽职的人,坐在拜台上留意殿内外的变化,将老丑婆压在拜台旁边信手抚弄老丑婆的脸,不时将浮肿的脸上疤、疣。
老斑……清除掉,不久,老丑婆丑陋的面孔逐渐消失,换上姣好的本面目。
“哈哈!老夫一眼就可以看出,你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黑无常狞笑,仍在检查颈脖的肌肤:“颈脖的肌肉,仅染色是不够的,老太婆的肌肤很难伪装,把你的名号说出来,好吗?”
“你想,哼!”老丑婆顽强地拒绝合作。
“何必呢?”黑无常得意地说:“把你洗剥干净,本门的弟兄众多,大家看上一眼,一定可以知道你的来路,何必浪费时间呢?”
“我不认识你们,你们又怎能认识我?”
“真的吗?难怪你的武功根基很差。”
“但也相当了得。”
“你姓什么?”
“无可奉告。”
“你敢不说?哼厂黑无常一把抓住了衣领,作势撕衣语气凶狠:“我会有效的逼你说。”
“天杀的!你知道这里是佛殿吗?”老丑婆大骂:“你要占污佛殿?”
“哈哈哈……”黑无常狂笑道:“老夫不信神鬼.更不信菩萨,你在乎那些泥塑木雕的佛象?”
“阁下,你说像敬天教……”
“敬天教的天,并不是神佛,敬天地与敬鬼神是不是一样的,所以……”
“所以,你可以为所欲为,天地鬼神都阻止不了你为祸人间。”
说话的人,是李平平所扮的村夫,傍着黑无常坐在拜台上,左手搭在黑五常的后颈,大拇指与中指,分别控制了双耳后的藏血穴。
只稍用半分劲,就可以毁坏输血人脑的大动脉。
“你……”黑无常骇然惊叫,浑身却动弹不得。
“你将昏厥,你将变成白痴。”李平平笑笑:“你不可能把你所经历的事故,向你的主子禀报了,你瞧,你的同伴比你稍早片刻,忘了这世间的丑恶事,他对这世间已没有什么要求了,你也一样。”
“呃……”黑光常浑身一震,目定口呆。
一侧那位受了伤的同样,确是早片刻失去知觉的。
“你们真会自找麻烦呢!”李平平替三位姑娘解绑,解气机的禁制:“艳红,你也跟着胡闹,可曾想到后果吗?瑶宫凡乎被你断送了,该打!”
老丑婆是艳红姑娘改扮的,第一次出马就碰了大钉子。
“不让我们参与你的事,就会有种种麻烦的事发生。”追魂姹女恢复自由后的最先两句话,就是提出令他头疼的威胁。
“人家是英雄大丈夫,总认为有女人参与,必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能怪他呀!”艳红是历经沧桑的风尘怪女,说起话来比追魂姥女更犀利:“所以,我只好带着你们两个,到处冒险惹事招非,那会顾及什么后果?反正有你这个英雄大丈夫善后,怕什么呀?——
“干脆,我们到皇城里闹。”贺淑华也乘机起哄:“京都人士,也许认为女人也会造反呢!怪好玩的,最好到路大人家里闹。”
“对呀!上次我就和白衣修罗母夜叉,到路家去闹。”追魂姹女欣然说:“就在那天晚上,黑豹在铁血门秘窟宰了门主三绝秀才,好哇!咱们重施故技,正好也是三个女的。”
三个女人三张嘴,男人最好走远些。
“哦!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艳红一面收拾布下的法器一面问:“如果你不来,后果真是可怕,兄弟,我十分报歉。”
“我回瑶宫,艳芳焦急地把你们的打算告诉我,我就十万火急赶来了,总算没出大纰漏。”李平平拉了两女往外走:“你们先回去,我还要跟去看看。”
艳芳,也就是新任的瑶宫宫主,姓沈,目下,瑶宫两个知道李平平的人,就是艳芳和艳红。
“我们也要跟去。”追魂姹女不甘心罢手。
“不行,你们一定要赶快离开。”李平手郑重地说:“铁血门的爪牙很可能很快赶来,你们一定是赶快远走,我会料理善后;不许再胡闹,快走!”“丧门恶煞会把魔女搞回此地,不必跟去看。”艳红说:“我知道丧门恶煞的底细,魔女绝难逃出他的掌心,双方实力悬殊……”
“那可不一定哦!”李平平笑笑:“如果丧门恶煞真有把握,这时应该把魔女押回来了,但迄今仍毫无动静,魔女的实力不可轻估。”
“你要亲自处理?”
“是的。”他郑重地说。
“好吧!两位小妹,我们走,让他处理。”艳红体谅他的困难,带走了追魂姹女和贺淑华。
口口口口口口夺魄魔女主婢四个人,被丧门恶煞三个人缠住了,夺魄神针耗损甚巨,所剩不多,不敢再胡乱发射,处境愈来愈恶劣。
先后来了四个扮成眼线的人,但无意加入围攻,散布在外围袖手旁观,等候丧门恶煞发令。
四比七,夺魄魔女知道大事去矣!
丧门恶煞游斗的速度慢下来了,而且也不再近身发剑攻击,徐徐与两名同伴配合,你进我退有如灵猫戏鼠。
只有当发现四女有撤走的意图时,这才用狠猛的剑势堵截或追蹑,紧缠不放。
夺魄魔女愈来愈感到困惑,甚至恐慌,不再作无望的追逐或走避,四人结成四象阵不再妄动浪费精力,自保的防卫网十分绵密,但却没有撤走的机会。
列阵死守,早晚会“死”的:守,永远是输家。
丧门恶煞的同伴,也看出不寻常的情景了。
“长上,为何不赶快擒下这妖妇?”那位象个半死不活糟老头,终于忍不住点着枣木打狗棍耐地叫:“夜长梦多,不能再拖了。”
“本座要让夺魄双面鬼现身。”丧门恶煞狞笑:“青天白日,我不信这个扮鬼的人敢现身,而且,我根本就不相信真有这么一个鬼。”
“长上,我已经死了三个人……”
“值得的呵!难道你不好奇?”
“再等片刻。”
夺魄魔女抓住他们谈话分心的机会,突然打出数枚夺魄针,向北面突围。
北面只有一个绰刀在手,并不起眼的中年人,猛地大喝一声,左袖连挥风雷乍起,数枚夺魄外全被挥雄狂猛的袖风所震飞。
再一声沉叱,狭锋刀幻化无数道激光,劲烈的刀气彻骨裂肌,疯狂地一扫一掠,领先突围的三位诗女,连人带剑皆被震得倒退丈余,几乎挨了刀。
“你也接我一刀!这人的刀向后到的魔女一指:“你姨父无极真人,也不见得能接下我三两刀。”
夺魄魔女大吃一惊,第一次见到能在刹那间,击溃她三位诗女可怕高手,她的侍女都可以跃身一流高手之林而无愧色,她自己就
没有击溃两个传女的能耐。
而这个毫不起眼,扮成眼线的中年人,刹那间便击溃了她三个志在拼命突围的侍女。
“你……你是谁?”魔女不敢冲进,惊骇地问。
“魔灵幻刀古凡。”
这人欠身有礼貌地笑笑:“老夫逃世十二年,在京都这三年中,叫平凡一刀古平凡,希望你能接下老夫真正的平凡一刀。”
夺魄魔女的粉脸,突然变得苍白失血。
这人说:“你姨父无极真仙,也不见得能接下我三两刀。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