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是和萧老头走在一起,你看……他们在那呢!”小痞子有些害怕自己哥哥此时地神态,急忙指点河岸上某处。
“是他,他真的回来了。”大痞子心里一哆嗦。
“大哥你认得他,快去收拾他啊,为我出气,一定要活活的淹死他。”
“淹死你个球!”大痞子狠狠的抽了小痞子一个嘴巴,骂骂咧咧的道:“你知道他是谁吗?竟***给我惹祸。”觉得不解气。他又狠狠的踹了两脚。
小痞子呲牙咧嘴,敢怒不敢言。
正在这个时候,萧晨望了过来,大痞子硬着头皮冲着那个方向笑了笑,而后扯着小痞子就走了过去,边走边道:“你***就知道给老子惹祸,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他妈地怎么知道啊?”小痞子非常郁闷,没好气的顶了一句。
“我干你媳妇!”大痞子接连三个大嘴巴抽了过去,打的小痞子晕头转向。道:“咱们县府最狠地主知道是谁吗?就是他,当年一瞪眼,这个地面上的混混、痞子大气都不敢出,你***给我去惹他?找死啊,不想活了?他十三四岁的时候就敢……”
大痞子突然止住了话语,因为已经来到了萧晨的不远处,他一脚将自己的弟弟踹过去,陪笑道:“萧晨兄弟回来了,我这兄弟不懂事。你大人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萧晨很无奈。看到当年的痞子都成了监工,就知道这个国教不是什么好东西了。用这种恶势力镇压附近的村民,可以想象肯定不是什么善类。
“你是隔壁村那个大秃子吧?”
“是,是我,这么多年没见,十里八村的兄弟们都很想你。”
“想我?是盼着我一辈子别回来吧!”
萧晨当年年轻气盛,十几岁地时候曾经于一夜间将本县十个最大的恶霸给扔到黄河里去喂鱼了,平日间一瞪眼就惊的寻常的混混心惊肉跳。
“哪里,哪里……”大痞子一边否认,一边“哐哐”踹自己那被放躺在地上的弟弟,痛的小痞子龇牙咧嘴,涕泪长流,心里咒骂:“哥诶,我知道是混混的祖宗回来了还不行吗?你***别踹我了行不行?你他娘的做戏也不要这么真啊,哎呦,痛死我了!”
消息不知道怎么传开了,很多监工都跑了过来,来见萧晨,这些都是当年地痞子,现在却成了官府的监工,成了国教的爪牙。
这让萧晨相当的无语,他俨然成了流氓头子了,周围聚集了一大帮流氓恶霸,他发誓绝对没在这行混过,都是过去年轻气盛所致。
萧晨他们的村的老老少少,一个个目瞪口呆,晨子他……这让萧晨有口也解释不清。
总算是和他一起玩到大那些朋友懂得一些内幕,在村人面前解释清楚了。
威势还在……但是,萧晨却相当的不高兴,怎么整的他好像是混混祖宗似的?看着眼前这些人,他沉声道:“我听说我们村地大壮是被监工打死地?”
这群痞子、恶霸立刻拍着胸脯,道:“我们虽然不是好人,但也没这么混蛋。绝对没有逼死过本县人。大壮是隔壁县那叫白眼狼的家伙给活活打死地,我们其实想阻止地,但是白眼狼势力大啊,我们这边没人敢惹。”
“那我们村的小寒、小海是怎么死的,还有十几个村人也死的不明不白。”
提到名字的三人都是萧晨儿时的伙伴,这次回来没有想到却听到了他们地噩耗。
“那也是隔壁县的监工干的。没办法啊,他们势力大,经常欺压、逼迫邻县的人。”
萧晨沉默了一会儿,道:“我问你们,有什么办法让我父母以及朋友免受苦役吗?”
“这个包在我们身上,伯父伯母以后就不用来了。”痞子们一个个拍着胸脯下保证。“我是说我们整个村子的人。”
“这……真的为难我们啊,一两个人还好说,但是一个村子的人……我们哪里有那么大的权利,被捅上去的话。我们明天就要集体跳黄河。除非……”
“除非什么?”萧晨冷冷地扫了一眼这群痞子、恶霸。
“去上面打点一下,不是没有特例,有些村子就被免了苦役。”
“哦。”萧晨点了点头。挥了手,让这些流氓头子们退去。
恶霸与流氓们各自散去,看的附近的几个村地村民目瞪口呆,误以为刚才召开了流氓大会呢,看向萧晨这个混混祖宗的目光都怪怪的。
被自己的大哥殴打了一顿的小痞子愤愤不已,不住抱怨道:“大哥你也太怕事了吧,他再厉害有什么用?现在已经不是当初了,我们可以找上面的人收拾他啊!”
大痞子听到这些话气不打一处来,反手抽了小痞子一个大嘴巴。又“哐哐”踹了四脚,骂道:“思想有多远你给我滚多远,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你没看到刚才所有恶霸都过来见他?除非你能找到那些会玩飞剑的靠山,不然你***给我老实地呆着,要不然我亲自踹你娘的下黄河。”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小声道:“隔壁县的白眼狼那伙人过来了。”那伙人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不时用手中的皮鞭狠狠抽打附近的正在出苦力的村民。
但就在这个时候,让人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为首的白眼狼像是中邪了一般,一个猛子扎进了黄河中,浪花一翻,消失不见。更加邪异地事情还在后面,后面的恶霸、混混一个接着一个,都像着了魔一般,目光呆滞,全都跳入怒卷浪涛的黄河中,漩涡闪现。眨眼间失去了这些人的影迹。
当着所有人的面……没有人推他们。没有人胁迫他们,隔壁县的恶霸、痞子们集体跳河。这立时引起一片轰动,所有村民以及奴隶都拍手称快。
而萧晨这个县府的痞子们则都在倒吸冷气,心里哆嗦个不停。
那个挨打了的小痞子失声叫道:“是他……一定是他……他是魔鬼!”
结果被大痞子一个嘴巴将后面的话抽了回去。
“你他妈地闭嘴!现在知道害怕了?十几年前,这样地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发生过了……”
就在这个时候,萧晨的声音突兀地在他们的背后响起:“过去我那是除暴安良,现在……我是在看戏,我什么都不知道。乱说话会死人的。”
小痞子机械的点着头,差点尿裤子。
“是是是……”大痞子也使劲的点头。
萧晨看了看大痞子,道:“大秃子你很有眼力见,好好干吧,以后别在欺负乡邻了。”
“好的,好的!”
萧晨的父母被送回了家中,不走的话,一群流氓头子都要哭了,哭真喊着跪下叩头。
至于萧晨村中的人,虽然依然留在了黄河岸边,但是却不用再出苦力了,只要人在这里就可以。
我们村怎么没有一个混混祖宗呢?这是其他村的村民的心声。
看到这些,萧晨叹了一口气,目前他也只能解救出自己村的人,大环境不可能立刻改变。
一晃身,萧晨从黄河岸边消失了,速出现在了州府,在州府有名的恶财主府库中飞过,收敛了大量金银珠宝,而后出现在了府衙后宅。
当萧晨出来的时候,府衙中传出命令,免去武明县祖龙村劳役。
当消息传回来时,村民欢声雷动,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萧晨回来后,再一次来到黄河边亲眼目睹了祖龙台、通天死桥后,他觉得事情很不简单,心中浮现出一个惊人的猜想。
难道说……黄河是一条祖龙不成?他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疯狂,五千多公里的黄河如果是一条祖龙……简直不可想象!
人间界似乎没有想象的那般简单!萧晨觉得看似普通的人间界充满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如果黄河是一条祖龙,那么镇压黄河的那块天碑……萧晨觉得有必要去看看那块沉入河底的天碑。
正是那块天碑成就了今日的萧晨,如果没有上面的天图古法,他不可能有今日的成就。
此外,他还有一点疑惑,为何他们的村子叫做祖龙村呢?
沿着黄河顺流飞下,快速来到了村口前的黄河段,萧晨自天空中冲入滔滔黄水中。
第284章 修真!
此处的黄河段,水势格外湍急,黄水汹涌,浪头数米高,人或牲畜掉进去,一个浪花就会彻底无影无踪
但是,如今的萧晨早已不是昔日那个只能在黄河边上戏水的孩童,身为半神在人间界这个灵气极度匮乏的地方相当于神一般的存在,不要说沉入黄河中,就是在怒海中也来去自如。
“噗通”
他冲入了滔滔黄水中,按照记忆,不断下潜。也不知道深入黄河多少米了,昏昏沉沉不见一点光亮,终于触碰到了河底,但是天碑踪迹皆无,竟然早已失去了影迹!
萧晨非常的疑惑,他清清楚楚的记得,天碑就是在这个地方,绝对没有错,对于成就了自己一身修为的天碑,他充满了一股奇特的感情,清晰的记着它沉入黄河的所在地。
仔细搜索,天眼睁开,黄河底亮如白昼,一切尽在眼前,但是依然没有发现天碑的影迹,怎么会这样?
萧晨充满了不解,那样一块巨碑,绝不可能被河水冲走,镇在这里无尽岁月都没有移动一丝一毫,怎么可能在这几年中不见了呢?
要知道巨大的天碑露出地表部分不过占了整体很少的一部分而已,牢牢的插入了地下,河水难以撼动分毫。继续搜索,依然一无所获,萧晨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天碑不见了,不在原来的地方了。满是疑惑与不解。他顺着黄河水向下游寻去。身体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他潜在黄河底,一路顺流而下,但纵然是天眼睁开。也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一路潜水百余里,萧晨浮出了水面,他接受了这个事实,天碑消失了。
“哗啦”一声,破开水面,他冲出了黄河。
这段水域相对来说很平缓。像是一条巨大地黄玉块镶嵌在了这里。两岸是巍巍青山。青碧翠绿。猿啼虎啸声不绝于耳。这里不像是水段。倒像是一座水库。流进这片长条形地谷地。水面开阔了很多倍。
就在这个时候。萧晨敏锐地感觉到了空中地能量波动。远方似乎有人影在飞来。
会飞地修者?这在人间太少见了。近乎绝迹!
想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两道人影已经出现在萧晨地视野中。对方显然已经也看到了他。
那是一男一女。都很年轻。男地称得上英俊潇洒。女子称得上貌美如花。他们脚下皆踩着尺余长地飞剑。快速冲来。
国教地高手?
萧晨惊讶,他想起了村人的话语,国教中的修者全都是脚踏飞剑。能够御空而行的人。想不到这么快就与之相见了。
刷刷
两人快速冲了过来,挡住了萧晨的去路。
男子谈不上丰神如玉。女子更谈不上绝色,但是俊美漂亮中流露着一股特殊的气质,他们一身白衣,踩着飞剑御空而行,长衣飘飘,真个宛如神仙中人。
“你是什么人?”年轻男子喝道。
此言一出,破坏了他那出尘地气质,一股自负地傲气流露而出。美貌的女子也在盯着萧晨,露出疑惑之色。
“你管得着吗?”萧晨满不在乎的道,口气比对方还要冲。
“放肆!”男子双眉竖了起来,双目中射出两道寒光,喝道:“本巡察使在问话,你敢顶撞我?”
“你很过分!”女子也娇喝道:“快说出你的身份,为何在这里?”
萧晨斜了他们一眼,自顾降落在一块露在水面上的礁石上,指了指天际,道:“看到那里没?”
脚踏飞剑而来地这对男女不明所以,男子恼怒的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地意思是,有多远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