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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种外露的财气,是看出来她有钱了,同时也暴露出她的内心浅薄。
一看就是那种一夜暴富,处处想要显露财富等着他人恭维的丑陋嘴脸。
难怪其他家族的人见到他们的时候,会闪过古怪的目光。
真正的大家族就好似其他几个排队的大家,内敛低调。衣服车辆上面不没有过多的装饰,却处处显着华贵,那是一种内敛的尊贵,哪里像他们这般,好像生怕旁人不知道他们有钱似的。
“还没好吗?”软轿中,夏安捷身旁的中年人不满的嘟哝了一句,旁边的下人立刻回禀着,“老爷,马上就到我们了。”
“真是,去找个住处还这么麻烦。”中年人不满的嘟嘟哝哝的,声音也不敢太大,他也怕引起皇城内士兵的不满,他不爽归不爽,这里是什么地方,他还是清楚的。
“老爷息怒。”夏安捷软软的靠在中年人的怀里,软弱无骨的小手安抚的抚摸着中年人的胸膛为他顺气,“凭老爷的实力,还不是让他们立刻巴结您?您是贵人,何必跟那些小喽啰置气?”
夏安捷的声音也不大,但是在灵力高强的灵师耳中,这个声音就足够了。
当然,刻意压低的声音不会让士兵听到,只是旁边听见的灵师,脸上全都露出了嘲讽的讥笑。
还有人敢在皇城内放肆,真以为秋宴是哪个乡下的集市不成?
心中想归想,却没有人去开口提醒他们。
他们不识相,自然会有他们的苦头吃,旁人可不会放过这个热闹。
终于等到了他们,负责接待的士兵示意中年男子下轿。
中年男子大咧咧的下轿,夏安捷赶忙跟着下去,柔顺的站在了轿子旁边,一脸崇拜的望着中年人的背影。
“请问阁下是灵师药剂师还是契约师?”士兵客气的问着,早就习惯了接待的事宜,无论来者是什么人,他们都会恭敬以待。
“灵师!”中年人大步走了过去,倨傲的看着士兵,“身份是坦铪城的城主。”
“坦铪城?”士兵显然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再次抱拳行礼,“敢问坦铪城的城主大人,坦铪城的方位是……”
说着,旁边两个士兵立刻将大陆的版图取了过来,展开,方便中年人指出位置。
中年人伸手在地图上晃了两下之后,在一个小小的地方,指了一下:“就是这里。”
士兵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终于看清楚了,那里有一个小小的标志,标示着一座小小的城池。
若不是这位坦铪城的城主特意指出来,他们还真注意不到这么一座城池。
“原来是坦铪城的城主,失敬失敬。”士兵立刻露出恭维的笑容,掩去了眼中的鄙夷。
他以为是什么大户人家呢,原来是一个比镇子大不了多少的快要荒废的城池的城主,就这样还敢这样显摆,难道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么一说吗?
“既然是城主大人,那请展露一下灵力,好为大人安排秋宴中的住宿。”士兵依着规矩将那位倨傲的城主大人引到了一旁,旁边有个半人高的晶石柱子。
“城主大人请全力释放灵力。”士兵示意坦铪城的城主将手放到水晶柱子上。
坦铪城的城主立刻将灵力全都压向右手,凶猛的往水晶柱子中冲去。
水晶柱子没有半分变化,而在另外负责接待旁边的一个小屋子内,有一个士兵捧着一个托盘出现。
“城主大人,可以了。”士兵笑着说道,坦铪城的城主这才收回了手臂,看着快到他面前的托盘,他知道那里放着的就是代表他等级的牌子。
“城主大人的是七等玉牌,不知道有几位需要七等金牌,大人可以……”
“放屁,老子怎么可能只是七等玉牌?”坦铪城的城主直接开口骂了起来,尤其是看到托盘上刻着七字的玉牌更是怒火上升,恨不得将玉牌抢过来直接砸碎。
士兵冷眼看着大声叫嚣的坦铪城城主,沉下了脸:“城主大人是在质疑我们的判断吗?”
“我是……”坦铪城城主还想大叫,却被士兵冷冷的打断,“城主大人若是觉得我皇城的制度不公,那就请离开。”
“你敢赶我走?”坦铪城的城主伸手,大掌一捞就将士兵的衣襟抓住拎了起来,灵力微吐,大有士兵再要是说个不字,立刻就会毙命掌下的趋势。
“谁敢在我皇城闹事?”厉声呵斥好似一记炸雷,炸响在坦铪城城主的耳边,震得他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好几步,就连抓着士兵的力道都失去,松开了手,噔噔噔的倒退着,直到撞到了自家的下人才停了下来。
接待旁边的小屋子门帘一挑,出来一个身着简单的老人,寒着一张脸走了过来,冷冷问道:“是谁在这里闹事?”
“回大人,这位坦铪城的城主,对于大人发给的玉牌似乎有些异议。”士兵赶忙俯首行礼,毕恭毕敬的说道。
“你有异议?”老人目光一转,看向脸色青白不停变换的坦铪城城主。
刚才那一声呵斥,已经让他知道对面的老人不是好惹的,但是这里站着这么多的人,他怎么可以丢了脸面?
“大人,我的灵力等级可是……”坦铪城的城主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老人打断,“你的灵力等级是多少,老夫自然清楚,给你七等的玉牌还是看在你的城主身份上,你若是有异议,大可离开。”
“你怎么能这样,我不服,就让我离开,我千里迢迢的过来就是为了参加秋宴,你不要仗着自己是皇城内里的人就作威作福!”坦铪城的城主一听,气恼的大叫着,声音极高,让后面排队等候的人全都听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就算都明白皇城内高手如云,但是听到他这样的大吵大嚷也是有人在小声的议论,听到这些议论,老人眉头轻蹙,冷冷说道:“老夫发放玉牌一向公证,若是觉得不服大可以找老夫来理论。”
“理论,好啊,我就看看你是不是偏袒哪……”坦铪城城主还没有说完,对面的老人冷冷一笑,“老夫还需要偏袒什么吗?”
话音未落一股强势的灵力陡然爆出,狂暴的灵力好似强劲的风暴似的瞬间袭遍全场,那让人心惊胆战的灵力让排队的众人呼吸一滞,战战兢兢的望着那个面貌平凡衣着普通的老人。
心中全都冒出几个让他们震撼的字——五十二级灵尊!
刚才那一点点不和谐的声音全都好似烈火下的雪花似的消失不见,整个广场街道鸦雀无声,只有众人极力放缓的呼吸声以及淡淡的惊呼。
一个负责鉴定等级玉牌的人就是大陆上屈指可数的灵尊,那皇城内隐藏的高手还有多少更是不得而知。
就算有任何疑问在见到老人的实力之后全都没有了。
一位五十二级的灵尊有必要撒谎吗?
老人满意的看着安静下来的众人,转头看向坦铪城的城主:“阁下是要玉牌还是要离开?”
现在要是出手去拿玉牌有点丢人,若是转头就走,他又有些不甘心,正在犹豫间,一直站在轿子旁边的夏安捷走了过来,柔柔的撒娇:“老爷,妾身好像看看秋宴啊,您就答应奴家吧。”
“好吧,既然你想看,那我们就留下来看看。”坦铪城的城主好似无可奈何的答应下来,让下人去接过了托盘上的玉牌,又拿了一块儿金牌,塞到夏安捷的手中。
喜得夏安捷娇笑连连:“多谢老爷。”
旁边的士兵一见,也明白坦铪城的城主是想借坡下驴,他们自然也不会为难。
“城主大人,这边请。”有士兵带领着他们往适合他们等级的宅院去。
坦铪城城主满意的搂着夏安捷,回到轿子中。
转身的时候,夏安捷无意的目光突然的落在了夏馨炎的马车上,正好看到靠在窗边往外开的夏馨炎,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并没有做任何事情,而是柔顺的跟着坦铪城城主回到轿子中,离开。
夏馨炎坐在马车内,随意的耸耸肩,还是被看到了。
看到就看到,难道她还会怕夏安捷不成?
不过,说起来,夏安捷真的是成长起来了啊。
记得当初在夏家,飞扬跋扈的夏安捷可不会有此时的头脑。
以自己为借口给坦铪城城主找台阶下,听刚才的意思她是那个城主的女人吧。
到秋宴还带着她,看来她很是受宠。
还记得当初立刻夏家的时候,夏安捷不是已经神经不太正常了吗?
怎么竟然又好了?
不仅好了,而且还心思更缜密了。
看来夏安捷的生命力还挺顽强的。
夏馨炎轻轻的勾起唇角,以她此时的实力还需要这么在意夏安捷吗?
她来秋宴可是有她的目的,什么人都不能成为她的障碍。
想到这里,夏馨炎舒舒服服的靠着车厢做好,等着排队去领等级的玉牌。
“馨炎,下一个就是我们了。”车厢外,何浠源的声音低低的响起。
夏馨炎一听,直接打开了车门,跳下马车。她又不是什么大户小姐,没有必要非得到了跟前做足了排场才下马车。
他们前面需要领牌子的竟然是一个人,单独的测试完了灵力之后,士兵托着托盘过来,上面躺着一块儿刻着数字的玉牌。
刚才一直在远处,夏馨炎没有看仔细,这一靠近之后,可以清楚的看到托盘内的玉牌,夏馨炎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好熟悉。
等到她前面的领完玉牌离开,夏馨炎往前走了几步,未曾开口先客气的笑着打招呼:“各位大人有劳了。”
几个负责接待的士兵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客气的称过大人,尤其还是来参加秋宴的人这么称呼他们。
来参加秋宴的人一个个都是他们所不能比的高手,对他们好点的,是那种虚伪的客气,不好的,就直接当他们是客栈的小二,家中的下人。
夏馨炎的客气那是发自真心,这些见惯了场面的士兵自然分得出来。
所以,一见夏馨炎如此,连忙还礼:“姑娘客气了,不知有何事情吩咐?”
人家对他们客气,这些士兵自然也客气的回礼,说话间态度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在下有一玉佩与刚才的玉牌模样极其相似,不知道是不是秋宴的等级牌。”夏馨炎含笑的询问着这些负责接待的士兵。
“等级牌子是不会流落在外的。”其中一个士兵立刻的回答着,“等级牌只有在秋宴开始之前才会制作出来,秋宴结束之后全部收回。”
“哦,原来如此。”夏馨炎略感失望的说道。
本来她还想不测试灵力就直接进去呢,不过,看来是不行了。
更何况,她手中的玉佩与秋宴的等级玉牌是很相像,但是上面并没有刻着数字,应该是个巧合吧。
见到夏馨炎失望,几个士兵也不好说什么。
“是这里测试灵力吧?”说着,夏馨炎就要往水晶柱子那里走去,既然不行就只好测试灵力了。
不过不得不说皇城里的人考虑周详,就连测试的结果都不会显示在众人面前,只是综合的考虑之后,才会发给众人等级玉牌。
如此一来,谁都不知道谁的实力,也避免了一些麻烦,毕竟只从玉牌等级来看,是无法看出实力来的。
等级的评定可是糅杂了家族身份背景等等太多的东西。
很有可能有的人只是借助了家族最厉害那个人的实力得到了比较高等的金牌,有的人却是拿着低等的玉牌。
这样的两个人要是真的单打独斗起来,不见得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