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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梦……赏给你们吧!”这家伙说话的时候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儿,阿木见状连忙叫道:“将军,我乃树王之子阿木是也!”将军闻听这才睁开一只大独眼,围着阿木上下左右好一番打量。
“你刚才喊什么?”将军问阿木。
“我是树王之子阿木!”阿木又大声说了一遍。
那家伙听了愣了片刻,忽然一阵狂笑道:“你……你是树王的儿子?……那我就是玉皇大帝!”
将军的奚落让阿木很不高兴:“柳将军,本王子并非戏言。我真的是树王之子……我是阿木!”
将军一听阿木居然认识它,惊道:“你……你怎么认识本将军?!”
“跟你说过了,我是天塬王子!”
“你真的是……阿木?”
“千真万确!”
“可你的样子……”
“我在塬外遇到了神人,把我变成了人形。”阿木说着从身上拿出魔咒:“你看,这是我从父亲那儿拿走的魔咒……我还知道你有个女儿叫阿秀,小时候我们常在一起玩耍……”
“这么说……你真的已经脱根离土化成了人形……”
……
面对阿木的梦想成真,柳将军的表情十分怪异;它甚至连上下尊卑和应有的君臣礼仪,都似乎忘到了脑后。
由于急着要见父母,阿木对将军的失礼并没十分在意。
“柳将军,赶快撤掉‘天塬屏障’,我要去见我的父母!”
“那么……请吧,”
柳将军依旧是那种让人琢磨不透的表情,而且它以安全为由,坚持要阿木交出魔咒,才肯撤掉“天塬屏障”;阿木无奈,只得应允。
柳将军很快把阿木带到了一个叫“天塬宫”的地方,这里是整个天塬的中心,阿木的家就在这里。
所谓的“天塬宫”,其实就是崭崖下的一个大石洞。柳将军把阿木带到洞口,进洞禀报。不多时,就听洞内一阵喧哗,一个精怪在众妖的簇拥下走出洞来。阿木一看,出来不是父王,而是父王的心上人、那个被师兄乱剑砍杀的心娘仙子。
——怎么回事?她……是根本没死,还是父亲又用什法术把它给救活了?
心娘仙子快步来到阿木身边,围着小家伙好一番打量。
“你……真的是阿木?”
“是。”阿木点头回答。
“是哪位神人帮你脱根离土化成了人形啊?”
“是我师兄。”
“你的这位师兄如今在哪儿?能不能让他也帮帮我这个忙啊?”
心娘小姐一见面就不客气提出这样的要求,让阿木心里有些反感:
“不能,我师兄在很远的地方……让开,我要去见我的父母!”
“大胆!竟敢对大王如此无理!”心娘身后的一个树妖冲阿木吼道。
“大王?……谁是大王?”阿木愕然。
众精怪乱哄哄地嚷道:
“心娘小姐如今就是我们的大王!”
“对,心娘小姐是我们的大王!”
……
“啊?那……我的父母呢,他们在哪儿?”
心娘仙子看着阿木冷冷一笑,朝洞里摆了摆头。不一会儿,几个精怪推推搡搡地押着五花大绑的树王夫妇走出洞来。
“父王!母亲……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阿木一见父母遭此境遇,大惊失色。他哭叫着朝父母扑了过去,没几步便被几个精怪按在了地上。
“你们为什么这样对我的父母?为什么——!”
树王夫妇见这个不顾一切朝他们扑过来的异类男孩儿口口声声喊他们父母,不禁有些茫然。
阿木无限愧疚地跪对父母,泪流满面:“父王,母亲,我是阿木!我是你们的孩子阿木啊……”
“什么?你……你说你是……木儿?”树王惊异地盯着阿木道。
“是我啊!……父王,母亲,你们难道听不出孩儿的声音吗?”
树王频频点头,喜出望外:“孩子,你……你真的是阿木?你变成人形啦?”
阿木的母亲听出了儿子的声音,大独眼里流出泪来:“木儿……我的孩子,你……你还活着……”
“孩子,是哪位神人帮了我儿?”树王问。您阅读的。小说。来至ωωω;87book;còm
——即使到了这般时候,老树王仍念念不忘这个令天塬精怪们魂牵梦绕的“远大理想”。
“是我师兄,是他用自己的血救了孩儿的性命,让孩儿化成了人形……”
树王道:“我儿既已化做人形,还回天塬来干什么啊?”
“孩儿思念父母,特来探望……”
“我那儿……”阿木的母亲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老树王忍不住连连顿足:“孩子,你不该回来,不该回来啊!”
女魔头来到阿木的面前,一脸的洋洋得意、趾高气扬。
“为什么如此对待我的父母?”阿木质问道。
“这要问你呀,”女魔头伸手摸了摸阿木的脸,“你说一个纵子叛逃,盗走我天塬双宝的家伙,还佩当这个天塬之主吗?”
——阿木终于明白了。原来眼的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父王,母亲,都是孩儿不好……是孩儿连累了你们……”
老树王摇摇头道:“不,孩子,你用不着为此自责……不错,当初你拿走天塬宝物,我们的确恨过你;不过我们现在明白了,这个女魔头想当天塬之主蓄谋已久,就算我们不丢失天塬双宝,它也会另造事端取代我们……当初它以美色接近于我,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只可惜我明白得太晚了!”
老树王的话引来女魔头一阵得意的狂笑。
“不,不晚!”阿木的母亲撞了一下自己的丈夫,“大王,你永远是我和孩子的骄傲!”
“木儿,为父还有一事不明。当初你为什么不顾身家性命,非要救那个素不相识的老鼠精啊!”
阿木泣道:“父王,那老鼠精就是我现在的师兄,我们当初并非素不相识……还记得孩儿第一次离开天塬吗?就是师兄好心把孩儿从鹰嘴里救了出来,他自己却身陷鹰谷险些丧命。没有他的舍命相救,你们的儿子恐怕早就葬身鹰腹了……孩儿忤逆父母双亲,正是为了报答师兄的救命之恩……还请父母大人原谅阿木不孝……”
阿木的话让树王夫妇和众多精怪大惊:没想到那个锦毛老鼠精的血还真能让天塬的精怪脱根离土、化成人形……
老树王道:“不,不,孩子,你没有错,我们为你感到骄傲!”
……
阿木冲那女魔头道:“我已经把魔咒交给了你们,请先放了我的父母。”
“放你的父母可以,你得交出另一件宝物。看不到神剑,别说是你的父母,就是你也别想再活着走出天塬!”女魔头阴邪地抚摸着阿木的脸,“怎么样小家伙儿,告诉我,神剑在哪儿?”
阿木厌恶地把脸扭向一边:“呸!你休想得到神剑!”
女魔头恼羞成怒:“好,好小子,有种!……来呀,给我剁掉这两个老家伙的眼睛!”
一个精怪答应一声,举刀朝树王夫妇走来。
“不!……不许伤害我父母……”
阿木发疯似的一阵挣扎,再一次被精怪们摁倒在地。
“小子,交出神剑!”女魔头踩着阿木的头叫嚣。
“不——!”
“剁!”您阅读的。小说。来至ωωω;87book;còm
女魔头的话音刚落,忽听空中一声娇喝:“妖怪住手!神剑在此!”随着话音,霞儿姑娘风尘仆仆从天而降。众精怪一见,以为天神降临,纷纷退避。
阿木一见霞儿,大惊:“霞妹,你怎么来了?”
霞儿道:“师兄怕你有什么意外,让我给你送剑来了。”
阿木闻听,忍不住心头一阵热浪翻滚!
多亏有了桃花剑的引导,霞儿这才没费吹灰之力在诺大的天塬寻到了阿木,并在关键时刻应声落到林中。
女魔头一见从天而降的霞儿姑娘,当时也有些惊恐。
“她……她是谁?”女魔头指着霞儿问阿木。
“我是他师妹!”
“喔……师妹……这太好了,师妹来了,看来再等一会儿,师兄也该大驾光临了……”女魔头俯身盯着阿木,目露凶光:“到时候我不仅可以洗雪当初的乱剑之辱,还能痛快地享用一回那小老鼠的血……我要把它的血喝干——全都喝干!哈……”
“好啦小姑娘,把剑交出来吧!”女魔头转身冲霞儿叫道。
“你先放了我师兄!”霞儿剑指心娘道。
心娘恶狠狠地抓起阿木:“快,叫你师妹交出神剑,不然,我杀了你的父母!”
阿木眼中含泪,牙关紧咬:“霞妹,把剑给它!”
“二师兄!?……”
“给它!”阿木绝望地紧闭双目叫道。
树王夫妇对阿木此举坚决反对:
“木儿,剑不能给它!”
“对,千万不能给它!”
可怜的阿木泪眼相对,悲声切切:“父王,母亲,只要你们平安,我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它!”
阿木的父亲再次顿足道:“孩子,你糊涂哇!你就是真的把剑给它,这个女魔头它也不会放过我们!”老树王说着转向霞儿:“小姑娘,剑不能给它,你赶快走吧!”
女魔头冷笑道:“走?进了我的天塬,谁也别想走!”这家伙说着双手往空中一举,阿木一见慌忙冲霞儿叫道:“霞妹,快走!”霞儿知道不妙急纵身形,没想到还是迟了一步,瞬间形成的“天塬屏障”把小姑娘又给弹了回来。霞儿一见没了退路,抬手冲那层绿忽忽的东西就要下手!吓得阿木一阵大呼小叫:“霞妹,别动手!千万别动手……”“为什么?”霞儿收势急问。阿木无奈地道:“天塬屏障乃精怪命脉,破了它,我的父母也活不成……”
不是说“天塬屏障”水火不惧,没有魔咒和摄魂剑神仙都破不了吗?阿木此刻为什么这么害怕霞儿姑娘动手呢?
有位外国哲人说过这样一句话: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天塬屏障”面对霞儿的火路无形剑,恰恰就是这样一座缺乏内部免疫的“堡垒”。
“天塬屏障”作为植物精灵们的防御系统,的确牢不可破;但它的防火功能却是一个典型的外强中干,屏障内部绝对见不得丁点火星,更何况是霞儿这么一位出手便是玉石俱焚的“火神奶奶”!
“天塬屏障”在飞快收拢,眼看霞儿和阿木即将束手就擒……
老树王凝望自己的妻子,叹道:“夫人啊,现在看来,倒是我们拖累了孩子们啦……”。
阿木的母亲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她泪流满面地望着阿木哽咽道:“木儿,我的孩子,让为娘……再好好儿看你一眼……”
树王夫妇的绝望令女魔头娇焰愈张,它在用得意忘形的狂笑炫耀自己的胜利。
老树王深情地看了儿子最后一眼:“夫人,为了孩子们!”
“为了孩子们!”阿木的母亲会意地使劲儿点点头。
“孩子们,动手吧——!”
阿木的父母一边呼喊,一边挣脱了精怪们的束缚,双双撞向石壁!
“父王——!母亲——!”阿木发疯的扑向父母。
倒地的树王夫妇如同融化的冰雪,转眼间已渗入泥土不见了踪迹。霞儿一见二师兄的父母为了不连累他们双双自尽,当时眼泪就下来了。她跳将起来,朝着四周的精怪和头上那一片绿乎乎的东西发疯地一阵猛打;刹那间,偌大的“天塬屏障”已被炸得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