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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羽格格此时坐在八人大轿上,由十六位侍卫护送前往玉立寺。她开心地想,如果去庙里和菩萨说说话,将心底那股忏悔释放出来,一切就会没事的。
随诗在侧的除了巧儿还有小玉、翠儿,她们三人一路上不时面面相觑,对宁羽格格今天这种怪异的行径根本理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乖乖的跟着进庙礼佛了。
一行队伍刚到春岭,突然由前方刮起阵阵强风,吹开了轿上的门帘,细砂顿时卷入轿中,让宁羽格格一时睁不开眼,猛咳了两声。
“格格、格格…你还好吗?”巧儿赶紧把门帘合上,仅掀开一条细缝,急促地问道。
“没事,只是眼里进了沙,一时睁不开。”宁羽格格闭着眼,心想以眼泪将砂子通出来,就会好些了。
“需不需要巧儿进去帮你吹吹?”巧儿慌了,如果宁羽格格这次出宫出了问题,那她可就完蛋了!
“不用,别烦,快叫轿夫起轿吧!”宁羽格格挥挥手,显得有些不耐烦。
翠儿拉拉巧儿的衣袖,示意她别再没事找事,顺口说道:“起轿。”
轿夫立即抬起轿,不过才向前走了十数步,突然从右侧划来一袭黑影,未到轿门,已先未出一道强劲的掌风掀起轿顶。
十几位侍卫奋勇而上,联手对付这名黑衣人。走招十式,他们竟然连他的衣角都碰不着,更别说伤他分毫了。
仅露出双眼的路维阳,冷峻的眯眼一笑,刹那间,他趁众人闪神之际,突然跃起身,从轿顶勾住宁羽格格的身子便往外疾冲,几个翻转已不见踪影!
侍卫全在其后穷追不舍,但完全跟不上黑衣人的速度,只能无功而返。
“格格、格格——”三位婢女在后方不停地叫嚷着,却怎么也唤不回宁羽格格。一股凝重的气息顿时笼罩而下,他们全都明白自己的小命堪虞了。
路维阳冲出侍卫所设的天罗地网,手臂紧扣住宁羽格格的小蛮腰,直往山寨的方向飞驰。
在他臂弯中的宁羽格格猛力挣扎着,“你到底是谁?竟敢挟持本格格!快放我下来,否则我皇阿玛定不会轻饶你,你会不得好死的!”
路维阳不语,他不敢稍有分心,更不能留下半点破绽,只是以疾飞的速度赶回山寨。
为免意外,他一手掩住宁羽格格的眼睛,不让她看清前往山寨的路线,以防止日后她脱逃的机会。
“你怎么不说话?快放我下来啦!你扣得人家好紧幄!”宁羽格格在他怀里不安分地蠕动着。
她不时这儿磨磨蹭赠,那儿摩摩拳拳,全然不知她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
怀里抱着软玉温香,就快要被她触碰得失去自制力的路维阳突然停下动作,隐身在山腰的密林中。
他双眼逼视着她,绽放出凶狠之光,“你吵什么吵?我只不过是请你来山寨做做客,让你过几天咱们平民百姓穷困潦倒的日子,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做恐惧、饥饿、害怕、痛苦的滋味。”
路维阳不得不为自己刚才心底突然冒起的那股蠢动暗吃一惊。
他不是没抱过女孩子,就拿彩虹来说,她以前也不时对他撒娇,投入他的怀抱,但从没有一个女人在他怀中会让他感觉如此的炽热难耐。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格格究竟有什么魔法,居然能让他在瞬间心猿意马、口干舌燥起来?
她的确是个美人胚子,且她全身上下那份自然激发出来的馨香也足以刺激他的欲望,但是他并不是一个贪恋美色之人,不该就因如此而变得裹足不前了啊!
更可怕的是,此刻,他脑海里竟突然晃过一个取消惩罚她的念头,真要命!
“奇怪!你干嘛那么凶?我哪里得罪你了?”
宁羽格格对他扮个鬼脸,又吐吐舌头,这副天真可爱的模样与外头的传言一比对,一时让路维阳难以画上等号。
“少在我面前装这副丑样子,回到寨里,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要抓你了。”路维阳的手指轻轻划过她优美的脸部线条,这动作既轻浮又唐突,让宁羽格格一时惊骇得吓退数步。
“难不到你骄纵成性,竟然还会怕被男人碰?”
他的眼神带着幽魁的诡邪,迸出的一字一句却像冰雹击落地面,震痛了宁羽格格的感官。
顿时,一股屈辱的感觉笼罩住她,泪水似乎也威胁着要氾滥成灾。
她对自己这股想哭的冲动感到莫名不已,她已不知多少年没哭过了,她怎么这么没有用?竟让这一个陌生男人调戏得哭了呢?
“你……你如果再讲那么恶心的话,小心本格格赏你两个耳刮子!”
她强忍住亟欲奔出眼眶的泪珠,勉强挤出几句威胁性的话语,怎奈嗓音听来竟是如此破碎不堪……
路维阳盯着她眼中打转的泪花,硬压下心底那股怪异的情潮。他挑起她的下颚,眼神像野兽逼近猎物般犀利冷锐,随之由鼻腔喷出气息,冷冷的凝住她含雾的双眼,“我劝你这句话千万不要再讲第二遍,否则你所得到的回报会让你‘痛不欲生’。”
望着他俊逸的脸上满是烟烟的怒火,由他口中吐出的每个字都像硬万般地严酷无情,宁羽格格突然好后悔自己无端要到庙里上香,结果香还没上成,自己却已遭到报应。
“你这个不折木扣的大坏蛋,究竟要对我怎么样?”她用力抹了下眼中的泪,豁出去地对他吼道。
“你的问题还真多啊!不过,我没必要告诉你,你只要乖乖跟我回去就行了。”他神色复杂地看了宁羽格格一眼,冷佞地说。
宁羽格格心口一室,无法承受他的无礼,伸手就要往他脸上掴去。
但他的动作更快,一把抓住她挥舞的小手,眼中迸出寒光,沉着声说:“少在我面前动手动脚,除非你不要命了。”
路维阳握住她皓碗的掌力突然加重劲道,疼得宁羽格格不禁掉下泪来。
“想不到你也有眼泪啊?”他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野性的神色,嘲谑地对她说道。
“放开我,你抓得我好痛哟!”宁羽格格觉得自己的手骨就快被他捏碎了。
猛抬眼,她正好被他那狂炙的眼神给骇住,心底升起一股无助的感觉……
“你就不能给我安分点儿吗?再吵下去,小心我会先要了你的命。”
他俊薄的唇轻启,说的却是锋利不饶人的词句,句句让宁羽格格胆战心惊。
“你放开我,我就不吵了。”她现在也只能跟他玩拖延战术,若是能找到机会,她一定会想办法逃回宫里,然后叫皇阿玛带着大批士兵来围剿他、凌迟他,让他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这才听话。”
路维阳才转身,宁羽格格见机不可失,立即施展她那半调子的轻功,一个纵身跃离他身边……
他赫然发现背后有道冷风扬起,下一步已逮住了她。
“凭你这一点功夫也想逃?”他眯起眼,逼人的幽黑深眸对住宁羽格格。
“我……”宁羽格格瑟缩一下肩,脸色陡然变得一片惨白。
“看来我若不给你一点儿教训,你是不会学乖听话的。”他炯黑的眼仿佛两潭深水,攫住了她那双惊疑不定的眸光。
瞬间,他已俯身吻住她的唇,灼热的气息有意无意地喷洒在她的唇中,带给宁羽格格前所未有的震撼。
他的舌利落地在她口中翻搅,手指更是像上瘾般的摸着她的脸颊、粉颈、前胸……
一股酥麻的感觉直窜上她的心头,几乎让她承受不住。
她拚命的挣扎,可他却不放过她,粗暴地扯开她的前襟,似火的双眼直瞅着她藏在粉色抹胸下的丰满凝乳。
“干脆我今天就未尝尝你这个皇格格的滋味是怎么样,是否真如外界传言的那般泼辣、蛮横、跋扈?”
他火烫的唇来到她的胸前,闻着她身上那股淡雅的馨香;他灼热的双眼更是紧盯着她胸前那片裸露于外的白嫩肌理,以及那圆润有致,连肚兜都似乎包不住的丰盈酥胸。
“你……你会不得好死——”宁羽格格打了记冷颤,她从没这么被人欺凌过,也从没像现在这般惊慌失措,羞愤、难堪的情绪统统纠结在她心中,让她一心只想掐死这个男人。
“我不在乎,不是有人将这种翻云覆雨的感觉形容为欲死欲仙吗?既然都和死脱不了关系,我也无所谓呀!”
他再次粗鲁地覆上她的唇,蛮横地撬开她的贝齿,舌尖硬是粗暴的钻进她的口中,肆无忌惮地吸吮她口中的蜜汁。他那狂野的动作,挑勾得宁羽格格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她的两片樱唇被他吻得又红又肿,只感觉他的灵舌仿佛拚命的往她的喉咙深处戳探,似要勾走她的灵魂、勾走她仅存的自制力……
他霍然松开她红肿的唇瓣,嘴角扬起一抹邪肆的笑,双眼凝照着她含水带雾的眸于,以及因刚才的深吻而轻喘不休的娇羞容颜。
“你骄纵成性,在宫里可有男人这样服侍你过?”他的心底突然扬起一道无名火,一手钳制住她的柳腰,不让她随意乱动,另一手覆住她的玉乳,以粗糙的拇指隔着肚兜抚弄揉捻着她凸起的乳头。
“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格格,如果你敢动我,我皇阿玛绝不会轻饶你!”她拚命的奋力抵抗,却毫无效果,她唯一个能做的就只有哭喊罢了。
就在她的尖叫声中,他的手突然钻进她的抹胸内,一把握住她圆润挺立的乳峰。
宁羽格格急促地吸了一口气,吓得差点忘了呼吸!从他手上传来的温度,她感觉到他已侵犯她的身子,令她受尽了屈辱,她的眼泪也因而扑籁籁的淌落脸颊。
“哭了?真意外!很多女人都喜欢我这么对她们的,该不会是我做得还木够卖力吧?”他以两指夹住她圆挺的蓓蕾,轻轻拉扯着,目光慑人地瞪住宁羽格格那张涨红的小脸。
她想退缩,他却不给她退却的余地。
宁羽格格身子一震,企图避开他邪肆的触摸,然而,他扣住她腰间的手臂却硬实如钢铁,任她怎么都无法逃开。
“我不准……你再……再碰我……”她骂人的语气再也无法高亢有力,她只知道她的双乳被他拧得好难受……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害怕、让她受辱,也让她……莫名的欢愉!
“不准什么?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很舒服?”
路维阳冰冷的笑脸下蕴藏着玩弄她的恶意,粗糙的手掌心也更加狂惊的在她胸前磨蹭、抚弄,直到感受到她那娇嫩柔滑的乳头已在他的手掌下变得更加坚挺、肿胀……
他多想现在就扯下她的肚兜,狠狠蹂躏她的双峰,只可惜此时他们身在荒郊野岭,他怕自己一时按捺不住下腹勃发的亢奋而要了她,那可就坏了一切章法了。
“厄……”宁羽格格慌张地想要挣扎,却又无法漠视心中这种急涌而来的刺激……
路维阳扬起眉,细细的审视她的反应,随后他扬起嘴角,邪意地冷笑两声,“没骗你是不?这种感觉很棒吧?”
她感受到他讥讽的语调与冷冷的嗤笑声,强迫自己别开脸,不去理会他挑衅的话语,也隐忍下眼眶里再度涌出的泪水。
他脸色一冷,突然掐住她的下颚,用力扳过让她看着自己。望着她发青的脸色,他嘴角的笑痕扩深,眼神也变得更加深透。
“别不好意思,喜欢就喜欢,何必害羞?这可不是扬名京城的宁羽格格所会表现出来的蠢样啊!”
她半晌不说一句话,下巴传来的阵阵疼痛让她咬紧唇瓣,原本已将掉下的泪花也被她硬逼回眼底。
她狠狠地看着他,眼神里净是恨意。
喷喷!我怎么不知道恶名昭彰的宁羽格格居然也会演戏,倒是把这贞节烈女角色演得无比精湛,还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