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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我饿了。”我看到他那双眼睛不由的心发虚,于是嘴里就吐出了那么一句很煞风景的话。
不过他也没恼,只是嗤嗤的笑着戳了戳我的脑袋示意我下床吃饭。
日子似乎又回来了原来的轨道,早上上课中午吃饭晚上睡觉这种平淡的可以淡出鸟味一样的日子。
虽然衫凡请了最好的大夫来诊断我的感冒,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头又开始隐隐作痛,吃了两片康泰克洗个澡爬上床,将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住。
朦胧中我再一次看到了A城那细雨蒙蒙的湖畔笼罩在了烟雾之中,轻纱飘荡,很飘渺很虚幻。女孩坐在栏杆上,男孩则站在一旁静静的注视着她。
女孩灿烂的笑声男孩的专注的眼眸,只听到男孩那轻微的语调:“言澜,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吧。”
就这样一辈子吧。就这样一辈子吧。就这样一辈子吧。
“恩!”
梦中,那温柔的话语坚定的回答让我不由的酸了起来。
黑暗中是谁在倾诉,是谁在叹息又是谁在哭泣。然而梦境万千刹那间,徒留下一行清泪。
我蜷缩在被子里,迷迷糊糊中听到了手机的铃声,当时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在做梦。可是当它第二轮第三轮地想起时,我无奈皱眉,蹭了蹭脑袋在的枕头,翻了个身子继续睡。
直到索爱专属铃声响起第五遍的时候,我终于不耐烦的伸手从床头柜上捞过我的爪机,摁下了通话键,然后里面就传出了一阵吵闹声,我微微叹气把手机拿的远远地,屏幕上显示着“林海”。
我心里不爽,很不爽!
大约过了十几秒之后,那边的闹声明显小了很多。
“言澜?”林海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恩。”我带着浓重的鼻音懒懒的应着他。
“怎么那么久才接电话?”他的声音有些哀怨,可以想象他的一双桃花眼用怨怼的眼神看着我。
“能接就不错了。”我努力的保持的清醒,喃喃的回答。
“睡了?”
“恩。”
“有事吗?”
“恩,有点。不过看你睡了就算了吧。”
“很重要?”我听到有事脑袋清醒了一半。
“呵呵,是啊很重要!”他在电话里低低的笑着,“你不是说要吃南翔的小笼么,刚出笼的!”
“……”
我开始纠结去还是不去这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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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语:我知道我一个星期更一章很慢,但未央的确忙的没时间,所以要大家见谅!那些崔文的娃娃我理解你们,我希望看到你们在我的群里出现,然后Q上催我!嘿嘿……大家还是要学习为主哦!有时间我一定会抓紧码的!看到大家殷切盼望未央也明白滴!
强制性失忆?!(13)
我必须承认对于他的“诱惑”我无从招架,于是很爽气的问道:“地址!”
他说了个地址,然后在那头很傻气的笑着。
吃了药,发了身汗,鼻子也同了,身上有些黏乎乎的,冲了个澡,换个身干净的衣服,站在镜子前,望着里面的那个女孩。
有一双黑棕色的眼眸,在日光灯的照耀下像闪烁着的黑珍珠,那苍白的脸颊几乎透明然而在眼睛旁却又有一块淡红色的印记遮住了美丽。
微微了叹了口气,拿起手机便走了出去。
林海说的地方不远,打的十分五分钟加上洗澡换衣服也就半个多小时,地方挺大的,找了个服务员报了个包厢号,随后在他的鄙夷中带着点疑惑的眼神带着我走到包厢外。
一进门,我就看到一男的蹲在墙角,见我来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就不撒开,“姐,你终于来了,你是我亲姐姐!您来可算安全到达了!”
我看到他才十七八岁的样子,脸也不知道被谁打了鼻青脸肿的,两眼像熊猫。
望着我可怜巴巴的说道“姐,你要帮帮我啊!”
我避开了他的拉扯小心翼翼的说道:“那啥,我帮你打急救电话?”然而回头望着弗希无声的问“谁啊?”
“姐,我是秦翰啊!完了完了,我铁定是破相了,连小澜澜都不认识我了!”说完就蹲在角落开始痛苦起来,偶尔还抬头望了望林海,很哀怨很凄惨。
我一听,秦翰?!谁啊?!还叫我小澜澜?!顿时一阵恶寒。
不过破相,确定!
我嘴角微微弯起,谁打的,下手真狠!
“闭嘴!”一个冷清的声音响起,方才还对我大吐苦水的秦翰立刻蔫了一般蹲在墙角边画起了圈圈。
昏暗的灯光下,几个男人靠坐在沙发上像大爷似的。
“我吃的呢?”
包厢里,浦苍他们坐在沙发上聊天,而对面则站着秦翰和一个女孩。
后来才想起来那个秦翰是上次调戏我的男人,而那个女孩是扇我两巴掌的人,她是在我之后才进来的,两个人排排坐吃果果一样。
我则盘膝坐在地上,屁股上垫着软软的垫子,前面的玻璃茶几上摆着几盘从贵祥打包出来的美味。
‘贵祥’的名气不是以贵出名,而是它做菜的做工很费时间很费钱。
凡是你想的到的菜里面都有,只要你有钱满汉全席都能给你摆上。
就像我手中正在吃的“白扒鱼唇”就是满汉全席中的一道菜,做工复杂光是那鱼唇就是天价啊!为了保证肉质鲜嫩水必须是井水,那鱼吃必须是上好的饲料、
那味道,一开盖子就勾的人垂涎三尺,吃上一筷子恨不得连舌头也一块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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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语:看到了大家的留言,未央明白一星期就一更的确是有些慢,我会努力空出时间来码字的,这几天未央感冒头有点不舒服所以还是一更,下个星期尽量多更一点。希望大家能原谅偶!
强制性失忆?!(14)
‘贵祥’所有的菜都是限量供应,每天才二十份,就算大爷有钱还不一定能买到。
“好吃么?”林海慢慢靠了过来,贴在我耳边,那微热的气息拂过耳垂。
我身体微微向旁边倾斜,讪笑道:“好吃!”
看见他没事靠那么近,心里有些发毛。最后被他盯的心里有些变扭。下意识的就夹了快鱼唇凑到他嘴边,忽然发现自己很狗腿。
他张嘴含住连同筷子也咬着不放,那双桃花眼,旖旎氤氲,就这么望着我,让我心里瞬间翻江倒海了一回。
“汤……汤也好喝!”我紧张的有些口齿不清,而弗希他们则突然爆笑了起来。
我呆呆的望着他们,我有做什么愚蠢而又搞笑的事情么?
“林海,你别戏弄言澜了!瞧那丫头脸红的都快成猴屁股了。”
说完林海对着我笑了起来,明媚的笑容如同黑色的夜明珠,炫目的让人有些刺眼。
我瞪了他一眼,随后回到了自己的吃这项大工程中,谁都不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顾吃美食。
“喂!”林海见我低头不语只顾吃以为我生气了,“生气了?”
我对着他恶狠狠的咬了一口肉肠,“没!”结果里面一包汤汁全飚了出来,全弄在了他的衬衫上。
“……”我瞬间石化。
“哈哈哈……”所有的人刹那间都笑了起来。
“哈哈,林海这就是报应!”说完弗希就抱着肚子笑着。
“言—澜—”他一脸阴森的笑脸,就像是那些吸血鬼吸血时露出獠牙般恐怖。
我瞬间被他的猿臂一把捞起,坐在了沙发上,我僵硬的对他笑了笑。
“我……我……”
“谁打的?”
“啊?”笨以为他会拷打我,没想到突来的一句话让我莫名其妙。
纤细的手指在我的下巴和脸颊上轻轻摩挲着,愣了片刻,我抬头微微一笑指着那两个一男一女,本着‘诚实为做人之本’的原则回答:“他调戏我,我不从。她一上来就骂我然后甩我巴掌!”
“秦翰,你真他妈越混越出息啦!”还没等林海说什么,弗希就一脚踹了过去,“我妹你也敢调戏,活的不耐烦啦!”
我瞪大了双眼看着弗希,无声的警告他:谁是你妹啊,少往你脸上贴金了!
他收到了我的警告讪讪的望向一边。
“林海哥,我冤枉啊!我承认我是拉着她去玩的,可是后来看她不愿意我就放手了!”说完就对着我哀嚎道:“姐,你就是我亲姐,咱不能冤枉人啊!”
“真的?”他看着我。
“姐!”
听着他一口一个姐,叫的我心花怒放,随后一甩手豪气道:“算了,他当时的确没怎么为难我。”
“下次你在敢这样胡闹,看我怎么收拾你!”弗希举了举拳头恶狠狠的说道,吓得那娃娃立刻头如捣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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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语:好吧,今天早上未央早早爬起来码字,这星期就两张吧。原谅未央的慢,阿门!
强制性失忆?!(15)
当我以为这事就这么算了的时候,衫凡发话了,“既然是误会,道歉吧!”他的眼睛瞟上秦翰后面的女人,“言澜心善,还巴掌肯定不愿意。”
“谁说的,她当时就还了!”那个女人瞪着我抱怨道。
我坐在衫凡和林海的中间,听到他的话语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不过听到那个女人的话心里不由的冷笑,这娃可真没眼力见!
衫凡挑了挑眉,我憨憨的点了点头,他忽然笑的——有些得意?!
我一瞬间觉得自己有些眼花。
他的手放在沙发的略有节奏的敲打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随后轻声道:“言澜,你还真像只藏着锋利爪的猫。”那磁性的声音带着感叹。
猫?!说我是畜生?!我张大了眼睛脑袋盘算着。
他忽然双腿交叠,躺在了沙发垫上,望着那个女孩反问道:“那又怎么样?”
这意思不就是说,打你是应该的,歉还是要道的。一想到这里我不由的暗爽,衫凡这可是典型的偏心吧。
女人看到衫凡的威慑下和秦翰的无视之下,不甘心的低头道歉。
“对……对不起!”说的很小声,但是对这这样的富家女说已经是掉分的可以挖个洞起来了。
看着她转身离去,我心里当然是高兴的尾巴都快翘起来了。
衫凡轻轻的在我耳边说道:“满意么?”
我先是一僵,然后装作不在意只是傻傻的点头,然后往下滑去,却被林海制止住“干嘛?”
“鱼唇要冷了!”我略带委屈的看着他们两个。
两个先是一滞,然后笑着拍了拍我的头,“真是个贪吃的猪!”
包厢里渐渐开始骚动起来,弗希拿起话筒开始鬼哭狼嚎起来。
吃饱喝足后,我靠在沙发沿上摸着自己圆鼓鼓的小肚皮,眼睛无意识的一瞄看到林海也席地而坐起来。
我眼神呆滞了一下,他也靠在沙发沿上,不说话只是看着弗希在那边乱窜。
“嘀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在包厢里响起。林海翻开了手机,只是一味的点着头,不时的望着我。
我被盯着毛骨悚然的,最后林海把手机递给我笑的阴测测的,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你的电话。”
我的?我的电话不打给我打给你?我带着怀疑接过电话。
“喂?”
“你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