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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个疯子,不停的冲撞的路边的人或是物,直到我跑到城市的另外一端的乡下地方。
我坐在较高的小山的边缘,看着太阳慢慢掉到地平线上。
都要抛弃我,我是什么?是一个人人都不爱都不要的小孩!
心情激荡的我突然站了起来大喊道:“我—到—底—算—什—么——!说完气愤的将手中的树枝甩了出去,却不想脚一个不稳就这么直直的摔了下去。
“啊———”突然失去了平衡,悬在半空中让我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就在快要摔倒地上的时候,我无意中拉住了一根枯藤。
生存欲望在此时显得尤为强烈,紧紧的抓住这生命中的浮萍,手掌被枯藤摩擦的沁出了血珠,因为脸和手臂紧紧的贴在石壁上,所以小石子都嵌进了肉里,血顺着手臂一滴一滴的蜿蜒下去,那股淡淡的血腥味让我觉得格外的恶心。
我低头看着下面是我积蓄起来半凝固的小血泊,不远处就是一个半干涸的水潭,从里面照应出了一张长着胎记的脸蛋,头贴在山崖上,头发乱糟糟的披散着,眼睛半睁着,涣散的目光里看不出任何的焦距。
眼前突然开始变得灰暗起来,只听见“砰——”的一声闷响,我的四周变得完全而彻底的黑暗,没有太阳,没有灯光,巨大的黑暗从头顶笼罩了下来,
“医生,她没事吧?”
“医生,她的脸现在怎么办?”另外一个熟悉的女声响起。
白炽灯的光线让整个医院变得空旷起来,耳朵里充斥着医生的学术名词,让人昏昏欲睡。
唯独一个词我听懂了,“嗜睡症以及毁容。”
于是找了借口搪塞了学校我成功的被老妈送进了医院,每天总是做着奇奇 怪{炫;书;网}怪的检查,坐在床上自己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大部分时间就看书偶尔也会写点东西,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消逝,带着安静而祥和。
那天我在医院的草坪上散步,无意间听到老妈、阿姨和医生的对话。
“拜托医生,一定要好好治好我的女儿!”只看见她‘扑通’的跪在了地上。
“现在言澜的情况不算最糟糕,一般来说出现了嗜睡症那将是终生。但是如果送去国外有可能会治好。”
“那也就是说送去国外治好的几率很大?”
“也可以这么说,因为现在国内还没有这个优秀的医疗水平。”
“那……那她的脸呢?”
“这个……我不能保证整容可以恢复她百分之百的容貌!”
世界就这么悄然无息的倒塌了,所有的一切都变的飘渺不定。
殇痛(13)
“女儿,你……”老妈低着头削着苹果,犹豫着。
“妈,阿姨也来了吧,让她进来吧。”
“啊?!”她忽然抬头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我,随后忙不可迭的笑着跑出了门外。
不多久她们两个从门口进来,老妈站在一边而她则冲到我的病床边,握着我的手连连保证:“妈保证无论花多少钱一定会治好你的!一定会!”
而我却下意识的将手抽了回来,看着她憔悴的脸庞,歉意的对着她笑了笑。
她发现了自己的过于冲动,讪讪的退到了一边。
“或许……有两个妈妈的爱也不错。”我抬起头看着她的背影。
她慢慢转身,有些受宠若惊的望着我。
“你说呢?”我笑着望着她,四目相对,眼中传送着这十几年的思念和抱歉。
回到家休息了几天再次回到学校里,而两个老妈则一边照顾着我一边办理出国手续。
就因为她说,“别让我好不容易找到你再次失去你,这样,我宁愿从来没找到你,而你也不会这样伤心。”
当我贴着纱布进入学校的时候,小雨的尖叫声让我不禁头痛,“言澜,你怎么啦?”
“额……不小心摔的。”
“摔?!”她瞪大了双眼,“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
“嘿嘿……”我挠了挠头,装作不在意。
夏天的暑气渐渐热辣起来,学校里被闷热包围着,做着题目也能不由的汗水沁出来,看着密密麻麻的数字脑袋都开始昏昏沉沉的。
“言澜——”小雨在我的耳边喊着,“你怎么又睡了!”
我挠了挠耳朵,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朦胧的看着她,“啊?”我知道自己的嗜睡症越来越重了,但为了掩盖住只能打趣道:“你说的好无聊嘛,我就睡着了。”
“你!”小雨气结怒瞪着我,“你还真像弗希说的,越来越有做猪的潜质了!”
“那……为了不让自己做猪,陪我出去走走嘛。”我扯着她的衣袖撒娇着。
“不去,大热天的,你想让我中暑啊!”
“啊呀,去嘛~”
小雨,或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在这个校园里散步了。
“哎……真是被你打败!”
走过操场,穿过走廊,我似乎都能看到自己曾经和小雨在这里的每个足迹,有欢乐也有悲伤。
心里盛满了泪水,不敢动,怕漾出一地的悲伤。
呼啦啦,成群结队的飞鸟从天空飞过,是不是预示着自己即将的离开呢?
放学的路上看着晴朗的天空,白云自由的来去,把阴影拖曳在地上。
“哈哈,你好坏哦~”
“你不是就喜 欢'炫。书。网'我的坏么!”
一阵耳鬓厮磨的场景在我的不远处上演着,林海搂着那个女孩对着她邪邪的笑着。
“你爱不爱我?”女孩撒娇的问。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当然喜 欢'炫。书。网'啦。”
多么简单的话语,却在我的胸腔里硬生生的拉扯出了一阵伤痛感。
转身离去,走在路上的我身体有些摇晃,像是一阵风就能吹到似的,汹涌的车流迅速淹没了白色衣服的身影。
光线彻底消失在了天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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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语:最近发疯似的在学PS,要是各位亲有认识的美工就帮帮未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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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痛(14)
回到家时,天早已完全的黑了下来,各家的窗户中透着黄色的暖光来,
“我回来了。”
“回来啦,你在等等,马上就能吃到出锅的饺子!”老妈在围裙上擦拭着手上的面粉,笑呵呵的看着我,而她却站在一边同样的围裙和白乎乎的手却只是笑着不言语。
我调节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笑着走进厨房去盛饺子。
打开锅盖,热气一下子涌了出来,模糊了视线。
迷迷糊糊的的用汤勺去钥,但是却被热气灼伤。手臂被烫的生疼,红了一片。
每一个女孩都有自己的骑士,只是他为了做了很多却都是默默付出,消耗着他和他带来的一切。
尽管知道最终会在某一个时刻从自己的生命中消失,骑士会成为别人的王子。
可是心还是会很痛。
放在冷水下一直冲,一直冲。冲到整条手臂都麻木了。
可是眼泪还是止不住。
心里像是被风吹了整整一个通宵后清晨的蓝天,有些伤感罢了。
抬起头看天空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好多时光都变得很遥远,但是残留在空气中的某种感觉依稀可以感觉到。
飞机场
明亮的阳光从机场大厅的落地玻璃窗照射进来,地面的大理石映出了来来往往的乘客们,广播里不停的播报着个航班的情况。黑色行李箱的轮子在大理石地面发出轻而空旷的声音。
在诺大的机场大厅,我拉着行李箱站在一边,妈在办各种的手续。
“请飞往伦敦的乘客登机!”工作人员甜美的嗓音在机场上回荡着。
落地玻璃窗洒进灿烂的阳光,看着机场的大门走进来的却没有一个是我认识的人。
我浅笑着对着门口来往的人挥了挥手,告别了一切的一切,拉起黑色的行李箱往登机的入口走去。
记忆随着时光流逝到下一个夏天,青春失去了原由的鲜艳色彩。看到的却上一悲伤的纹路,带着沧桑岁月留下的印记。
我想我离开以后,小雨一定会发了疯似的哭吧,然后弗希会在身边安慰着但嘴里也会不停的碎碎念着,而衫凡则会冷酷的站在一边思索着,浦苍一定会站在天空下祈祷着我的平安,林海他会……会怎么样?
在伦敦的时候,我经常会想起他们几张面孔,特别是林海那邪邪的笑容,总以为会渐渐模糊却不想他总是在记忆力浅浅的浮现出来。
在医院治疗时,总会看看时间想象着他们现在在做什么?仿佛依稀间还能看到他们的欢乐的样子。
虽然时光火一样烧得失去了原本完整无缺的细节,但是却依然留下了某些根深蒂固的痕迹,一直记在心中的某个地方。
边完成高二学业边治疗着嗜睡症,有时候老妈怕我辛苦曾经也劝我大不了让我那有钱老妈买进私立大学也一样。
但是我偏偏不听依旧早出晚归的上课,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没有空余的时间想着他们念着他们。
从前自己不是看一些漫画书就是看一些乱七八糟的电影,而现在的我除了看《化学复习题库》就是看《英语总纲》。
有时候读的很晚,看到老妈们还坐在沙发上研究着病情而无意间睡着时我总会那上两条毯子盖在她们身上,然而在脖子遍掖了掖。
英国的天气很潮湿很阴冷,我穿着半高领的衣服站在窗口看着凝聚在玻璃上的水汽,然后滑落。再次打开台灯,拉开椅子,坐下之后抛开了那沉重的思念开始进入了学习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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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语:其实蜕变很痛苦,当离开熟悉的环境和人事重新接受新的事物并且要做到完美的过程很艰辛。然后未央自己也不知道有没有写出那种蜕变的苦涩和幸福,只是……靠的感觉和仅有的一点文字去努力的描述!
回归(1)
关于你们的一切以为自己总会有一天渐渐淡忘,却不想在繁忙的生活始终有你们的身影存在,因为那是我成长中的一部分,永远不会消失。
两年后。
站在A大的门口,抬头仰望着那被阳光洗涤过的高级学府名字,我的嘴角不经意的扯了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阔别了两年,我终于回来了。
“哇——这个女的是谁啊?”
“不知道啊,好漂亮啊!”
“是啊……我们学校美女不少还没见过这么美艳的。”
“在多美女都不是你的!”
众人在我的身后小声议论着,走在绿荫里想起刚进高中时那被人唾弃的样子,有着鲜明的对比。
难道美丑真的那么重要,重要到可以忽略人心的善恶?
“这是我们班新来的同学,来做一下自我介绍!”
“大家好,我叫……希澜。”
在我刚准备报出名字时,我环绕的看了一圈周围,没想到曾经的四大帅哥和小雨竟然坐在教室里。
一袭白色雪纺连衣裙,腰间米色珍珠腰带束紧,让人小巧中不失大方,头发是柔和的亚麻色,在阳光的映衬下,流光溢彩,摘下了墨镜漆黑的眸子里藏着猫咪般的可爱狡黠而眼睑边的胎记早已消失的无踪迹了。
所有人都为我的容颜倒抽了一口凉气。
而衫凡漫不经心的挂着耳机,浦苍只是淡淡的看了看我,林海扫了我一眼继续在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