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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能地想要抓起面前酒杯,朝着顾嘉辉那张可恶的,狰狞的,滴着口水的老脸掷过去。
但是,今晚他却不能任意妄为。
顾嘉辉的寰宇公司是他极力结盟的伙伴,在媒体力量上,他们有绝对的优势,可以给他带来最强势的声音。
想要在商场上呼风唤雨,做一个帝王,就该懂得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妥协的。
这世上没有真正毫无拘束的人。
若是有,那也只可能是疯子。
他早就不是年轻冲动的少年,懂得小不忍,则乱大谋。
想到此,项昊翔一手托起颜落夕的面颊,手指毫不客气地伸向她包裹在小黑裙下,玲珑有致的腰部和翘臀:“多谢顾总,那么我就先失陪了。”
“好好享受吧。”顾嘉辉一眨不眨地盯着这一对人走进超豪华洗手间,然后关上门。
他的嘴角露出一个狞笑:
“小子,你放心,我不会放过你的宝贝儿的。”
“(炫)经(书)历(网)过你这样年轻莽撞的男人,才懂得我这样老男人的好。宝贝儿,你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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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总统套房级的包房。
光是洗手间,就有一百平米大小。
第5卷 121。 他凶猛的吻1
这是总统套房级的包房。
光是洗手间,就有一百平米大小。
几乎是一套房子大了。
颜落夕心中不禁感叹——有钱人,就是有钱人。
在本市升斗小民还在为一套房子而劳动父母棺材本,日日加班尚不足以攒齐首付,生活在一有失业之虞便可能将房子全数由银行收走之噩梦中之时,这帮所谓社会精英,商界领袖,连上厕所出恭也要霸占百余平米地盘。
哦自然,这不完全是为了这些老爷们出恭之用。
更用来满足野兽本能。
不知道这洗手间隔音效果如何?
要是美人们不慎娇吟声音太大,是不是会影响隔壁唱KV品红酒的兴致?
不过似乎这也是她多虑了。
这些纵欲的野兽们,一边唱K;一边听着美人娇喘,不知道有多爽。
“唔!”
一进门,项昊翔立即狠狠将那扇沉重的,浮雕着女神像的花梨木门紧锁!
接着,不由分说地,将还在四处打量以及腹诽阵阵的颜落夕推倒在门口的盥洗台上!
她慌乱地挣扎,双手却早已被他撑在头顶上锁住。
他霸道地向前俯身,迫得她不得不缓缓向后仰去。
纤细腰身几乎快要拗断。
整个身体缓缓成钝角压下来。
他低头俯视她格外慌张的表情,微悄气息在她的唇边徘徊,勾魂摄魄。
突然展颜一笑:“看来,你还是比较喜欢我,是不是?”
继而,也不等她再口出恶言,已经覆上她的唇,挑逗熟稔。
一寸一寸,仿若她唇间有着甘露芬芳,慢慢吮吸碾磨下来。
这样的吻。
霸道,不给人思考余地。
几近发狂地卷咬她的唇舌,凶猛到令她无法呼吸。
“不要!”她反抗。
但无效。
他眸光流转,摄人心魄:“既然你一开始不跑,那么现在由不得你……你放心……只是今晚,以后你与我桥归桥,路归路,不会影响你的生活……我不会包养你的;也无意于和你多夜情……”
第5卷 122。 他凶猛的吻!2
他眸光流转,摄人心魄:“既然你一开始不跑,那么现在由不得你……你放心……只是今晚,以后你与我桥归桥,路归路,不会影响你的生活……我不会包养你的……也无意于和你多夜情……”
感觉到腰间和脑后同时一紧,被他用力的扣住向他摁去,于是她便身不由己的俯在了他的颈窝处,感觉到后腰处他的手危险的探进了她的衣内,顺着光滑的背部皮肤一路往上,让她颤栗。
她皮肤顿感战栗,他目光似乎生了手,指尖似乎又长了眼睛。
没人能拒绝他的挑逗,他是个恶魔,是上帝创造出来惩罚女人的恶魔。
这Huan洗台上正镶嵌一块水银大镜,纤毫毕现,镜里镜外她肌肤如雪,加上四壁皆是碎镜点缀,恍恍惚惚间这小小斗室竟然有成千上万个她。
目若点漆。
双唇嫣红。
他心中一拧,抬起她纤腰,迫使她小腹更紧地贴向他。
颜落夕只觉得头脑快要爆炸了……整个宇宙全然缭乱,行星在她头脑内飞旋。
她真是太倒霉了。
在逃脱了那头老财狼的掌控之后,竟然又陷于他手。
但不知为何,在他细细密密的吻之下,她竟然有似曾相识之感。
从这个极近极近的角度看起来,那个阴狠桀骜的男人,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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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记得,那一年妈妈去世,她心情差到极点。
虽然,妈妈已经在病榻上折腾了好几年,气若游丝,目光怨恨,全然没有当年那个美丽温柔妇人的模样。
但当她真的去了的时候,落夕只觉得自己全然垮了下来。
她总盼着有一天父亲能够回心转意,总盼着父亲还会回来看一看这对被他遗忘的母女,至少,是一个人来,不要带新女友。
但是她错了,她等得起,妈妈却等不起了。
第5卷 123。 樱花的回忆,总是又美又伤1
但是她错了,她等得起,妈妈却等不起了。
在看见父亲和新近女明星,年纪只比自己大三岁的轻佻女子半裸海滩拥吻照登载在八卦周刊上的时候,妈妈终于再也忍受不住。
她本来就患抑郁多年,这一次吃了三瓶安眠药,倒在浴缸中,沉入永恒睡眠。
落夕早晨起来心绪不宁,却不敢打扰母亲休息,她知道最近母亲特别烦躁易怒,亦知道母亲也看了那八卦小报。
过了好几个时辰才推门察看,此时母亲早已冰冷,长发散落在浴缸里,皮肤发白皱褶。
浴缸里满是血红的玫瑰花瓣。
好像血。
那一刻,颜落夕觉得自己的灵魂砰然掉落在地上,碎成一片一片。
再也没有人能够将它缝好。
阿翰看她逐渐憔悴,不思饮食,在半个月内急剧瘦下来轻了十斤,主动提出带她去乡间漫步,看初开的樱花。
她不想去,她一闭上眼脑海里全是母亲发白肿胀的脸,悔恨一声一声捶打着她。
若是自己早点去敲门,会不会母亲还活在这个世上。
但阿翰最终说服了她,二人牵手来到偏僻乡间,果然见到樱花云霞叆叇。
她深深呼吸了一口,突然发现自己还活着。
阿翰在她耳边柔声道:“小小,你妈妈一定站在高高的樱花和云霞中间,微笑着看你。”
她机械回答:“是么。”
“是的,我昨晚做了一个梦,看见你妈妈,她说把你交给我,她很放心离去。”
“你说谎,我妈妈怎么认得你。”
“她已经成了天上的神仙,当然什么都知道。”
她终于露出微微笑容。
樱花开复谢,转瞬散如烟。
那天她穿高跟鞋,不小心扭伤了脚踝,他急得满头大汗,将她整个抱起在樱花树下,那时节正是四月,樱花开得幕天席地,纷纷落在二人身上。
她其实并无大碍,只是故意引他担心,看他俊颜惶恐神色,突然玩心大起,轻轻在他唇上啄一下。
第5卷 124。 樱花的回忆,总是又美又伤2
她其实并无大碍,只是故意引他担心,看他俊颜惶恐神色,突然玩心大起,轻轻在他唇上啄一下。
那个时候他们互相表白已有大半年,然而阿翰是格外守礼之人,竟然除了牵手以外没有其他亲昵举动。
当时的她,十八岁,正是纯白的年纪。
自然什么也不懂,男女之间的互动和欲擒故纵。
当她的樱唇带着樱花香气软绵绵覆于他唇间,他的喉中突然迸发出低低暗哑吼声,胸膛微微震动,继而搂紧她纤腰,舌尖游鱼一般灵活游弋于她唇齿之间。
那是他们第一个吻。
十七岁的颜落夕,第一次知道和心爱的男子在一起,除了散步牵手还有其他事情可以做。
他在她唇边柔声道:“傻瓜,我会一直陪着你。”
“我会一直保护你。”
她的灵魂,终于慢慢复原。
后来她将这件事告诉杨晴,羞涩地说:“原来KISS就像吃泡泡糖,没有你们说的那么神奇嘛。”
杨晴呸了一声:“你还说他很纯洁,我看他是老手。”
那时的她,藏不住秘密,便憋了一肚子气,找阿翰质问:“杨晴说你吻我吻得那么熟练,一定是老手。”
阿翰哑然失笑,握住她软绵绵的小手:“当时要是我不吻你,杨晴会不会说我有生理问题?”
她的脸羞得通红。
阿翰轻轻点了点她挺秀鼻梁:“小小,我吻你,是因为我喜欢你,当一个人喜欢另外一个人,才会做这种事。”
“那,你会不会喜欢别人啊!”
“有你这个小丫头在,我还哪儿有时间喜欢别人。”
“哦,原来是没有时间,那我给你时间去喜欢别人啊!”
“你给我也不行啊,因为得不到批准。”
“需要谁批准?”她好奇地揪揪他挺直鼻梁。
他含笑看她,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心跳是如此坚定。
一下,又一下。
他说:“听到了吗?”
第5卷 125。 成全了她对陈子翰最深切的思念1
他说的一字一句,都印在她心上。
落夕感觉到项昊翔的身体渐渐灼热,喉间爆发出低回的喘息。
他将她整个抵在大理石台面上,她长发不由自主地朝后仰去,黑丝缎一般,碰到感应式水龙头,水流自动落下。
溅得二人一身水珠。
然而竟没有人抽得出手来将它关上。
沾着水珠的,若工笔描画的项昊翔的脸庞,竟然多了几分出尘不染之气。
他的桀骜和凌厉似乎随着那水珠一起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久远如檀香木一般的温柔。
温柔和妥帖。
他指尖轻轻游弋在她已被拉开拉链的玉背上,轻拢慢捻,仿佛那是最珍贵的至宝。
在这个时候,她竟然还没有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
缓缓地,一滴泪沿着姣好面颊缓缓滑落。
薄唇轻轻覆上她沾泪的柔软粉唇,他吻她,那样轻,那样细致,无比耐心地安抚她酸楚的情绪。
记得以前,那人就是这样吻她。
她唇齿间低回那个名字。
“阿翰。”
“阿翰,是不是你。”
“阿翰,抱紧我,我再也不让你走了。”
她充满渴望地低呼,双臂需索地靠近他,攀住他的肩膀。
阿翰。
只有阿翰这样吻她。
就算是个梦,也让她永远不醒来。
男子的眼瞳慢慢冷凝下来。
目光从她雪白酥胸上缓缓移开,停留在一件很妨碍他视线的东西上面。
那是一条并不是很值钱的金项链,链坠是一只很傻的天使,带着呆滞的笑意。
他唇角越来越冰凉。
妈的,这东西……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