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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虎为患-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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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紧地抱住她,江澈的眼里焰光一片,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身下的动作就愈发地猛烈起来,将她卷入*的盛宴里。

    待得惠苏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身子觉得到一片疲软,枕边的人早已经不知去向,只留她一个躺在床里,不醒还好,这一醒来,发现腹中饥饿难忍。

    身下一片清爽,她起身穿上家居服,这么一动,觉得腰快断了的样子,令她不由得恼怒江澈的过分,早上弄了一回还不够,抱着她去浴室时擦身子,又狠狠地来了一回,令她这么一睡就到了傍晚,他到是精神头儿十足地去集团了。

    “北条律师?”她正填饱肚子后,在室外泳池边慢慢地散步,见到北条淮寺走了过来,就停住了脚步,坐在泳池边上,把脚上的拖鞋脱在一边,双腿伸入水里,抬头望向在自己身边落坐在北条淮寺,“北条律师可是大忙人呀,怎么有空来找我?”

    北条淮寺侧坐着,没有顾及身上的铁灰色西装,那一斯文优雅的脸,落在傍晚的阳光里,凭添了几许颜色,薄唇角微露出浅浅的笑意,融化他眼底的那点疏离,伸手到她的面前,“不知道大小姐晚上是否有空,陪我去一个酒会?”

    惠苏莹面上一晒,自以为猜穿中他的心思,把他伸到面前的手握住,她的脚拨动着泳池里的清水,看着清水在自己的脚边荡漾,到是觉得十分有趣,索性说道:“我别的什么也没有,到是时间大把的是,如果北条……”

    说到这里,她自己到是忍俊不禁,咯咯笑了起来,“淮寺,你看我们什么时候这样子生分了?你叫我大小姐,我叫你北条律师,还真是让人不太习惯呢?”

    “你一口一口地叫我北条律师,我自然不好叫你苏苏,怎么说你也是我的老板吧?”北条淮寺说得真真假假,那脸色到是一脸的正容,没有一丝的欺瞒,“老板的命令得听从是吧?”

    她到是笑得更乐了,忙撇清自个儿,“我哪算得是什么老板,阿澈才是你的老板,我可不想做老板,太费力气了,而且一点意思也没有。”她说的没有一丝的遗憾,仿佛偌大的财产根本不在她的眼底,说白了,她只是太信任某人罢了。

    “确实是。”北条淮寺点点头,抓过她的手,放在掌心里,大大的双手缚住她*嫩的没有经历过任何风霜的小手,金丝边眼镜下的眼睛一片温和,“不知苏苏今晚可否赏光出席酒会?”

    双手被他拿住,惠苏莹这会儿觉得有些尴尬,她终究是结婚的女人,与另一个男人做这样子亲密的举动,到底是不太好的,连忙抽回手来,故作镇定地取笑道:“淮寺,不会是专门给你安排的选妻酒会吧?”

    北条淮寺对她抽回双手似乎没有任何的反应,还是带着淡淡的笑意,如春风般温煦,无奈地一摊双手,“让你给猜中了,爱*心的人挺多的,我又不好太过于不解风情,伤了一众女子的心吧,你就救我于水火之中吧!”

    惠苏莹强忍住满腹的笑意,很是正经地点点头,忽然觉得刚才自己那样子冒失地缩回手好象有一点不好,“得,不过是件小事,陪你去一次也是无妨的,你帮我办了那么多事,这点儿小事算不得什么,手续应该全办妥了吧?”

    “全办妥了。”北条淮寺做事到是极为快速且周到,早已经替她办好股权的移交手续,以后第一集团的股份真没有她什么事,全是江澈的,“你的决定,我尊重。”

    两个相视一笑。

    华灯初上,K城的*开始,到处霓虹飞溅,白天仿佛已经几是个世界前的残留记忆。

    不愧是专门为北条淮寺举行的酒会,名义上祝贺他的律师事务所更进一步,暗地里来的众家女子都是卯足了劲儿打扮自己,最好是让北条淮寺一眼就相中,那就是最大的幸福了。待得北条淮寺出现的时候,一众女子差点儿都要伤心太平洋,这不,人家北条律师的臂弯里带着的女人,是的,是女人,不是男人。

    那女人一身白色连身曳地的丝绸礼服,削肩的设计将她无瑕白皙的肩膀呈现出来,往上看去则是因头发盘起而露出的弧线优美的颈子,只留下两小绺刻意放下的发丝贴在她淡扫胭脂的雪润双颊,星眸流转间自有一丝撩人的妩媚。

    这便是惠苏莹,回K城以来只曝光过一张婚纱照的惠苏莹,随着北条淮寺的脚步慢慢地步入酒杯场地中央,并与他一起开舞,众家女子失落的明神落入她的眼底,不由得面上多了几许笑意,那是取笔北条淮寺的。

    一曲舞毕,她正想歇一下,岂料,忽然一股强势的力道冲*的腰间,她还来不及反应,人已经被卷过去,不得已地随着音乐慢慢地跟上节奏,星眸里带着一丝怒意,微瞪着把她拽回去的男人,咬牙低声地质问道:“谦哥,你想做什么?”

   

正文 第三十八章

    

    “跳舞呗,我还能做什么。”

    陈意谦就这么一句话,说得极为光明正大,这众目睽睽之下,他还能做什么?

    想做也没办法做是吧,总不能就那么押着她上演一场活色生香的现场真人秀吧,他自己到是无所谓,可他的大小姐,他到是欺负着还行,别人要是有那个想看的念头,最好给他收起来。

    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惠苏莹也觉得自己有点反应过度,都快他的记忆都是些不好的,让她很难不把他往坏处想,“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就是这么个意思,就怕他突然抽。

    “谦哥到是很悠闲的样子,还有空来参加这个为淮寺特别准备的酒会,莫不是谦哥想分流一下这一众子的名门闺秀,好让淮寺不那么有压力?”她知道与陈意谦对峙没有什么好处,何不如与他放开了说话,明人不说暗话,如果陈意谦是个聪明人,就会明白她的意思,当下就开起玩笑来。

    陈意谦从来就不是个笨人,虽在商场、道上都以蛮横的手段出名,可谁也没敢指着他的后背说他是个笨人,试想,一个笨人怎么可能成为利无奇的左右手,利无奇要的可不仅仅是对他忠心的人,还有个目的是*人的意味在里面。

    只是,最近他在第一集团里那个日子过得是有点艰难,那些个老头子到是齐心得很,一个劲儿地站到了江澈的身后,不是他说,江澈那小子还真狠,似乎是为了报复他在美国追杀他的事,就将他渐渐地边缘化,碍于面子,他可不屑说这事儿,男人大丈夫,江澈靠着他此时拥在怀里起舞的大小姐掌握住集团的最多股份,这玩意儿,他可是看不起!

    大不了,他陈意谦离开罢了,不过,江澈想逼着他离开,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得看他的手段到底怎么样。

    “大小姐,这可是取笑我了。”陈意谦费力地隐去眼底那抹深沉的渴望,爽朗地一笑,那根根竖直的头发就跟他的性子一般直,“那些人怎么看得上我,就跟大小姐不稀得看上我一样。”

    惠苏莹没想到他突然会说这个,觉得那只扶住她腰间的手烫得惊人,脚下的舞步一下子被打乱,慌乱地踩到他的脚,但她还算是镇定,连忙地回复了正常,努力地忽视他薄在腰间的大手,试图平静地一笑,“谦哥,你别开玩笑,人家要是不知道还真会当真的。”

    她的声音压低了些,感觉到周围的目光有些落在身上,隐隐地感觉到有一丝故意的目光落在身上,往人群中望过去,全是陌生的脸,没一张认识的,也没有那道视线。

    是她过于敏感了吗?她自忖道。

    陈意谦的话自然是他的心里话,从第一次见面时,她被从绑匪的手里解救出来,那张小脸苍白一片,就一直把他给困住,这么多年,他不是没有过女人,情妇也养过几个,酒店里也会专门给他准备的新鲜公主,只是发泄罢,没一个能让他上心的。

    他上心过的女人只有那么一个,那人却避他如蛇喝。

    “怎么了?”他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也跟着往人群里望去,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就一个个花枝招展般的女人围住北条淮寺,那样子真让他觉得有些意思儿,一曲舞尽,他拉着她退出来,拿过侍应生托盘里的香槟欲递到她的手里,见她迟疑着没有接过,就直白地丢过去一句,“不会是怕我下药吧?”

    惠苏莹根本没有这样的担心,在这里下药,他又不是傻子,只是,她面色里有些尴尬,把他拉到一边去,声音压得很低很低,“我去一下洗手间。”

    要不是陈意谦的耳朵挺灵敏的,还真是要听不见她在说什么,这一听,到是放开她,让她飘然然地离去,回头对北条淮寺比了一下中指,那表情怎么都带着儿嚣张。

    除了北条淮寺,这酒会第二大的单身汉就是陈意谦,虽然陈意谦臭名昭著,可还是架不住他的身份,第一集团的首席,如今这第一集团,到真是越来越符合这第一的名头儿,处处得都要占一头儿。

    惠苏莹才没走一会,陈意谦的身边就聚拢一些不动声色地想接近他的女人,有几个已经红果果地露出那意味儿,不能成为律师夫人,第一集团首席的妻子也是不错,谁不知道陈意谦的身家呀,每年那福布斯公布的国内富豪榜,那陈意谦排名可不低。

    “听说呀,你们看见没?那个就是第一集团江澈的妻子耶?”

    不知道是吃了什么东西,反正惠苏莹肚子有些疼,就耗在洗手间里,正当她觉得肚子不那么疼的时候,想推开门出去,忽然听到高跟鞋踏地的声音,然后就一道兴奋的女声钻入她的耳朵里。

    “那个就是呀,长得也不怎么样,还陪着北条律师来,后来还跟陈首席跳舞,这一晚*可是风光呀,两个男人任她挑选!”

    这是个带着讽刺的声音,让惠苏莹打消了出去的念头,就那么站在里面,隔着门板,听着外面人的话。

    “你要是有那么多财产,我也愿意娶你。”这话更直白,说话的人取笑着先前开口的两个人,那声音怎么听得都有些沾沾自喜的味儿,“你说吧,可惜了,这么多钱儿,把自己眼巴巴地送上去,这男人还不是躺在别的女人床里,到真是乐死我了,倒贴的女人,你们羡慕啥!”

    如果没听到前面的话,就只听到后面的话,那么惠苏莹是绝对不会把自己与那些女人口中所说的女人对上号的,可这是从头到听到尾的,她不得不承认人家取笑的正是她,不由得额头冒起一条条黑线,说是阿澈躺在别的女人床里,*,她第一个是不信的。

    她到是在里面待不住,一把将门从里面推开,这下子,几个说话的女人都鸦雀无声,这世上说人坏话到是多了去,可让人这么抓包,还是有些反应不自然,尤其是她认出其中一个还是她父亲生前的秘书。

    是的,是利无奇先生的秘书艾玛,酒红色的小礼服包裹住她玲珑的身段,胸前的沟壑极深,诱人得紧,刚才话说的最多的就是她,从洗手台大大的镜子里映出惠苏莹的身影来,她一下子就跟见了鬼似的,哪里还敢说什么话。

    “原来是艾玛,我当是谁这么清楚我的事呢。”惠苏莹到是没想到刚才那人会是艾玛,她见过几次面,有几次是陪着父亲到美国看到过她的,秘书,其实就是那么一回事,是父亲的情妇,“我到是不知道阿澈躺在哪个女人的床里呢,你这么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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