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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先躲进去把衣服穿好,再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开门逃跑。拉开柜门,她深吸一口气躲了进去,再从内把门给关上。里面很黑,除了自己如雷的心跳,她连大气都不敢出,胡乱牵好裙子就往身上套。
强忍着头晕,她终于把裙子勉强罩在了身上。正准备推门出去,却听见傅牧不断走近的声音。
房门被打开了,又被关上了。
她在心里狂念,不要找到我不要找到我——
吱呀。
衣柜的门开了,光明瞬间涌入,她觉得她一直奉为神的男人,此刻像一只鬼,吓得她魂飞魄散。
他见了她这个样子,脸上流露出怜惜和好笑的神色,伸手把她从衣柜里拉了出来,“好了好了,我不碰你了,出来吧。”
夏晓迪信了他,被他扶着走了出来,躺回床上。可她的妈妈好像忘了教女儿一条,千万别相信男人说的话。
傅牧刚替她盖好被子就反悔了。一个老男人,积压了这么多年对女人的欲|望,这开闸还得泄洪呢。摸着摸着她发红的小脸蛋又忍不住亲上去了,跟着唇舌纠缠,场面又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夏晓迪大哭:“求求你了!别碰我行不行!”
傅牧慢条斯理的解开她的胸衣,两团嫩白像一对活泼的小白兔,在手心里弹动,他情不自禁的吻上顶端,夏晓迪觉得一阵战栗,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怎么能做出这么恶心的事,他居然还吸——
“不要!”夏晓迪从来没哭的这么惨过,“我还是个处|女!”
傅牧若有所思的停住了手,帮她擦了擦眼泪,“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可我也难受,你得帮帮我才行。”
夏晓迪都哭傻了,抽噎着半天不回话。
傅牧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这箭在弦上,不射|出去还不得憋出毛病来。见她算是默许了,便扶着她的大腿并紧了,重新压了上去。
夏晓迪警觉:“你做什么!”
他解开西裤,沉身下去,挤入她莹白的两腿之间,重重摩擦几下,那处的肌肤嫩的不像话,丝绒一样细腻。
腿间夹着的东西烫得吓人,还上上下下来回动着,她忍不住恼羞成怒:“不要脸!”
傅牧哼笑一声,扣着她的下巴吻下去,呼吸越来越粗重,吻得难分难舍之际,他突然闷哼一声,身子剧烈的颤了颤,夏晓迪便觉得腿上一片温热,有什么滑腻的液体流了下来。
黑暗里,她的脸红得快烧起来,一把推开傅牧,再骂:“臭流氓!”
傅牧收拾干净了自己,才回来捧着她的脸一通猛亲:“宝贝,我只对你一个人耍流氓。”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把她吃掉的,可小姑娘太可怜了,就凑合着撸一发吧,希望不要被河蟹~~
我昨晚都做梦梦到自己被锁,压力是有多大啊?
☆、借酒行凶
经过昨晚那一番折腾,夏晓迪已是元气大伤,再加上到最后还是挣不脱傅牧,被他抱着睡了一整夜,第二天醒来自然又是一顿惊吓。
老板裸着上身贴在自己背后,她的胸部还被他毫不客气的握在手心里。男人热热的呼吸一阵阵地喷到自己的颈窝里,又痒又麻。她赶紧扭动身体钻出他的胳膊,悄悄地来个金蝉脱壳。
回头一看,半裸的身材劲瘦修长,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说的就是他这种男人了吧。
她赶紧红着脸把头给扭回去。
昨晚趁着酒劲在傅牧面前又哭又骂的,这下清醒过来,心里头除了厌恶和恼火,也隐约冒出一种很奇怪的情愫。虽然她对傅牧没有感觉,但像他这样优秀的男人居然会主动追求自己,想到这个,还是忍不住小小的虚荣一下。
不过,这么出色的男人怎么会喜欢她呢?他不是有老婆孩子的吗,就算是离过婚的,凭他的条件,也不至于喜欢上她这种既不漂亮又不聪明的女人啊。不是都说老板一向对女人没兴趣的么,怎么会突然饥不择食,看上她啊?
但转念一想,没准也就是兴趣上来了,想玩玩她而已。也许老板的私生活乱着呢,人家隐藏的好啊。哪个做生意的男人不是花天酒地的?想想昨晚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多恶心啊,好在还没失身,赶紧全身而退吧,自己还是不要太天真才好。
悉悉索索的套好裙子,蹑手蹑脚的爬到床尾,回头看一眼,傅牧还在睡觉,埋在枕头里的侧脸像孩子似的纯真无辜。想想他昨晚那些衣冠禽兽的行为,夏晓迪忍不住在心里呸了他一声,开始摸索着,在他脱下来的西裤里找自己的房卡。
找到了。她轻手轻脚的滑下高床,落地的时候一颗心终于踏实了。可惜才迈开第一步,就被突如其来的长臂一捞,天旋地转,让人压进床里。
他睡眼惺忪,对她微笑,“早啊,小夏。”
她很没出息的条件反射,立刻回答:“老板早!”
反应过来的时候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傅牧在她的脸蛋上啄了一下,夏晓迪立刻抬手去擦,连擦好几下,薄脸皮儿都给擦红了。
她郑重其事的对他说:“傅总,有件事我必须要跟你说清楚。谢谢你喜欢我,但是,我并不喜欢你。所以昨天的事可不可以当作没有发生,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这是我和你之间的——”
傅牧低头就封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给她一个结结实实的早安吻。
夏晓迪被亲懵了,喘过气来的时候傅牧正托着下巴,在上方盯着她坏笑,另一只不老实的大手还沿着她的腰滑向臀|部,在肉多的地方重重揉捏了两下。
她气急败坏的骂道:“臭流氓!”
傅牧什么也没说,脸上却装出很受伤的样子,还叹了口气,松开了夏晓迪,翻过身,扯高被子装睡。
他等了好一会儿,才把被子一掀,没想到房间里居然只剩自己!夏晓迪不但没来安慰他,反倒收拾好东西,逃之夭夭了!
他缓缓坐起身来,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心里第一次有了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
一直到离开酒店上了飞机,夏晓迪的态度也没表现出任何松动的痕迹。傅牧顿时食欲全无,对着餐盘里的飞机餐,漫不经心地挑了几下,就把刀叉给放下了。
夏晓迪胃口倒挺好,都说飞机餐难吃,可她却吃得干干净净,珍惜每一粒粮食。喝果汁的时候扭头看了眼傅牧,他只是戴着耳机看电影,餐盘里的食物动都没动。
发现夏晓迪看着自己,傅牧也瞅了她一眼,夏晓迪忍不住劝道:“那个西兰花还可以,胡萝卜也很好吃。”
没想到傅牧却摘下耳机,说:“你喂我,我就吃。”
夏晓迪脸上一窘,转过头不再劝他。可是等了又等,这傅牧还真是倔啊,空姐把东西全收了也没见他多吃一口,只是喝了一杯咖啡而已。
她心里挺着急的,这一顿不吃肯定得饿死了,可看过去,他还赌气似的全神贯注看着椅背上的显示屏,目不转睛。
第二顿飞机餐没过几小时又端上来了,傅牧总算不情愿地吃了几口,夏晓迪见他终于吃东西了,不由松了口气。
***
这趟行程其实自己根本什么工作也没做,还害得傅牧那么破费,所以下车的时候,夏晓迪毕恭毕敬的,对老板说了声谢谢,然后头也不回的拿着行李回了四合院。
看着她决绝的背影,坐在车里的傅牧不禁哑然失笑。
夏晓迪打开四合院门的时候被邻居大婶瞧见了,在这里住了几个月,彼此也算混了个脸熟,邻居大婶瞧她一身的高贵行头差点没认出来,惊奇道:“出去玩去啦?”
夏晓迪客气的点点头,“这几天在外地出差。”
邻居大婶一边笑一边点头往回走,嘴里还念叨:“几天没见,我以为她搬走了呢,死过人的房子也亏得小姑娘敢住……”
夏晓迪倒是听得清清楚楚,但她不在意这些,有地方住就不错了,没准过几天,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呢。
***
傅牧回国之后,公司才得知他和夏晓迪一同出国的消息。没过多久,傅牧就组织公司同仁召开了一次全体员工大会,把公司正式升级成4A广告公司的事情宣布了一下,消息一出,台下一片哗然。
从本土4A晋升到国际4A公司,自然是大家求之不得的好事,薪水高福利好,关键是有面子。所有人都被这件大事吸引去了注意力,但小舒还没忘了夏晓迪呢,午休空闲就溜去夏晓迪的秘书办公室探口风。
第一句便是,“老板床上功夫如何,他厉不厉害呀?”
夏晓迪捂住她的嘴,“不要瞎说。”
“大热天的戴什么丝巾呢?”小舒眼疾手快扯下了夏晓迪的丝巾,“哦哟,爱马仕,啧啧,老板真是土豪。”突然眼前一亮似的,低呼:“够激烈呀,看他把你给啃的……”
夏晓迪赶紧把丝巾重新系好,红着脸支支吾吾,“是蚊子咬的,你不要乱讲。”
小舒叹了口气,“就我这条件找个小公务员谈恋爱,让他给我买个包还唧唧歪歪不给买。夏晓迪,你命可真好,老板怎么就瞧上你了呢,长那么帅还会挣钱,跟着他你稳赚不亏的。”
夏晓迪心想,还好自己没用那些包和衣服,不然闲言碎语岂不是更多。
“你肯定是跟着老板走的吧?”小舒暗示,“我要是你我现在就不干了,与其被新上司发配边疆,不如现在换我炒了他们。”
“如果我留下来,新上司一定会开了我吗?”
“开除倒不会,你还有两年的合同期呢。”小舒说,“他们只会给你冷板凳坐坐,毕竟你那学历和工作经验在那儿呢。”
一句话说的夏晓迪深感挫折。
***
傅牧请大家吃饭,酒足饭饱之后,又领着百来号员工开了好几个大包间唱歌。
有点眼力见的都看出来老板跟夏晓迪的关系非比寻常,一晚上络绎不绝的给他俩敬酒,傅牧先是替她拦了几次,可转身去别桌,再回来的时候,夏晓迪已经被围攻到沦陷了。
她喝多了被人搀到沙发的角落里休息。其他同事依旧亢奋着,唱歌喝酒划拳,见傅牧来了,都特别识相的起身让开,好让他俩坐在一起。
夏晓迪歪着脑袋盯着屏幕,对紧靠着自己的傅牧是想躲也躲不开。她索性当他不存在,先支撑着晕一会儿,等好受点再向大家打个招呼,提前回去。
包间里光线昏暗,空气混浊,震耳欲聋的音乐震得脑袋直发晕。不时有下属从别的包间找过来,给傅牧敬酒,她坐在他身边,也难免端了几次杯,直到最后是真喝不下了,便枕着胳膊趴到一边去了。
她迷迷糊糊晕了一会儿,傅牧放下酒杯,靠近她搂了过来。摸了摸那张发烫的小脸,贴着她的耳朵问:“怎么样,难受吗,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她想让小舒送她回去,但小舒今晚带了家属来,肯定不方便,姜猛也一样,抱着他的女朋友在沙发另一头吹嘘自己成了4A广告公司的销售总监,哪里有心思顾及她?
她沮丧的摇了摇头,想推开他,但敌不过他的力气,反倒被抱得更紧了。
“你别、别抱着我!让人看见……”
傅牧佯装听不清,低头靠过去,“你说什么?”
她慢腾腾地扭过头来,嘴唇不经意的擦过他的脸,她赶紧往后避了避,可后颈被人扣住,他凑过去,狠狠吻住了她。
他的呼吸好烫人,舌头跟灵活的蛇一样在口腔里蛮横窜动,她的嘴唇都被他咬痛了,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