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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不在家。
进了屋,给姐姐打了电话才知道,姐夫请了两天假和姐姐去三亚过暖冬补蜜月去了。
她有些失落,放下电话,却示意傅牧赶紧离开。
傅牧心里七上八下的,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手足无措,只要她别生气,怎么都行:“我不该开那样的玩笑,对不起,宝贝别生气了,行吗?”
“行,你走。”
傅牧瞧着她冷冰冰的样子,既满足又心疼,她怎么这么容易就生气了,没影儿的事吃什么干醋?他握住她的手抱进怀里哄,“我错了宝贝,别生我的气行不行,嗯?”
夏晓迪被他蛮力搂着,挣脱不开,两只手都握的紧紧的,她气不过,把手一抬,狠狠一口咬在他的手背上,傅牧吃痛,松开了手,夏晓迪又赶紧拽着他的胳膊往门外拖,傅牧个子高力气大,她使出了吃奶的劲,僵持好长时间,他纹丝不动,她脸都憋红了。
傅牧怕伤着她,微微一使力,把她往怀里一拽,可惜夏晓迪也使着大力气,一拉一扯,只听“咚“的一下,夏晓迪一个趔趄,撞柜角上去了。
那是一组复古的雕花实木柜,棱角处还挺坚硬的,这一下撞的实在不轻,夏晓迪觉得额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都痛到叫出来,脑袋里嗡的一下,金星直冒,摇摇晃晃蹲下去。
可把傅牧心疼坏了,一把将她捞起来,坐到沙发上检查她的伤势,可惜夏晓迪低着头,脸蛋埋在长发里,一动不动。
“让我看一下,受伤了没有,”傅牧想看清楚一些,夏晓迪却一直不配合的躲避,他一时心急,嗓门大了点,语气严厉的吼道:“叫你别动!让我看看!”
抬起她的脸时,傅牧吃了一惊。
额头上撞了好大一块包,皮都蹭破了,还好没流血。他稍微松了一口气,目光下移,心头突然瑟缩一下——
夏晓迪眼圈通红,豆大的眼泪整颗整颗的往下掉,哭得梨花带雨。
傅牧赶紧俯身把她抱在怀里,亲亲她的脸蛋:“没事没事,疼的吧?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突然,肩上一疼,他被咬了。
夏晓迪隔着衣服咬他,还觉得不够泄愤似的,心里憋的难受,更是被鱼骨梗住,但又数不清道不明自己生哪门子气。看他柔声细语的样子就来气,像打沙包一样,小拳头雨点一般落在他身上,乱打一通。
傅牧笑了,任她发泄,只要她不生气,多挨几拳就当是按摩,她力气那么小,力度还挺适中。
傅牧瞧着气喘吁吁的夏晓迪,“看你喘的,累了吧?宝贝歇会儿再打,别把手打疼了。”
夏晓迪怒不可遏,擒住他的两只手,按在头顶,将他整个压进沙发里,还骑在他腰上,拿恶狠狠的眼神瞪着他。
傅牧心头不适宜的骚|动了一下,“宝贝我错了,真的,我再也不开那种玩笑。”
她不听,俯身凑近,一口咬住他的下巴!
咬的力气还真不小,那里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傅牧疼的“嘶”了一声,“你这是干什么?”
她双目猩红,粗暴的扯开他的衣领,用力一拉:“我要干你!!”
作者有话要说:咩嘿嘿眼看又有肉吃了,呜呜,我的小黄牌肿么办?
☆、第48章无师自通
“不要,不要啊;”傅牧十分配合的挣扎反抗;非常给面子;他就是担心;万一她冷场什么的;那多不好。
夏晓迪毫无章法,扯完衣领扯衣角;累得气喘吁吁;可惜连他最外面的大衣都没扯下来。
受害者欲|火焚身急个半死;等得花都谢了;叹气;这罪犯,太不专业。
没办法,傅牧还得配合的解开衬衫扣子,肩头一耸,衣服被顺利扯开,方便她继续犯罪行为。
夏晓迪气糊涂了,也感觉不到他的小动作,只觉得手上一松,男人光洁的裸肩跃入眼帘,她毫不犹豫,扑上去狠狠咬了一口。
唔——热乎乎,香喷喷。
齿端夹住那细皮嫩肉,往外一拽,男人瑟缩了一下,皱眉:“嘶!痛!”
他又气又痛的样子让她既害怕又泄愤,心里舒服了一点,也没那么气了,就是有点下不来台。
她跨坐在他的腰上,对着他明晃晃的皮带扣犯了难,傅牧自觉地很,潇洒的解开皮带,任她宰割。夏晓迪反倒被弹跳出来的大家伙吓的倒吸一口凉气,身下条件反射的痛起来。
她意识到一个技术性的难题,接下来做什么,该怎么奸?
趁着夏晓迪发愣,傅牧想要顺势将她拉下来,一举挺入!可惜一抬手碰上她一低头,坚硬的腕表表面不小心挥到她额头上肿起的位置。
痛上加痛!夏晓迪疼的眼前一黑,往后栽倒,罪犯晕厥,犯罪中止。
傅牧赶紧坐起来'免费小说'整 理好衣服,扶着昏昏沉沉的她起身,“不行,我必须陪你去一趟医院。”
“不去!”
“不急不急,宝贝,咱们回来继续。”
“你想得美!”
可惜夏晓迪反对无效,为了这点小伤,大过年的,居然真的去了一趟医院。
确定没事后走出医院,她都饿得肚子咕咕叫。傅牧带她去饭店点了炒菜和汤,夏晓迪一口气吃了三碗,药到病除,活了过来。
“好了,你回去吧。”她原形毕露,倒回原点。
傅牧心里还惦记着那下半场呢,怎么肯乖乖回去?“太晚了开车很危险,我在C市睡一晚,明天再走。”
说的合情合理,夏晓迪点点头,“那你去我们家吧,我睡沙发你睡床。”
“开间酒店吧,我想洗个澡,在乡下三天没洗澡了,你不难受?”
在他们乡下,寒冬腊月的,三天不洗澡算什么?本来夏晓迪一点也没觉得难受的,但被他这么一说,身上顿时有点痒。可瞧瞧傅牧那个危险的笑容,又有点犹豫。
“睡都睡过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谁说我怕?”她禁不起挑衅:“走,开房!”
为了证明自己是多么的正人君子,傅牧开房的时候还故意向柜台提出开两间房的要求。
只是为了洗个澡,就住高档酒店,已经很浪费了,他居然还要开两间,钱多了烧得慌啊?夏晓迪抢着说,“不用,一间就行。”
傅牧却之不恭,乖乖就范。
夏晓迪第一次入住这种高级的酒店套房,在南方城市,把室内暖气开的这么足,所有房间温暖如春,对她这种平民百姓来说,实在是太奢侈。
傅牧习惯性的一进酒店就脱衣洗澡,让夏晓迪先看会儿电视。
夏晓迪心无旁骛似的盯着高清电视,听着浴室哗哗的水声,渐渐地,开始变得不太自然。
这里的场景令她想到那次住在美国的酒店,白色的床单,空气里也漂浮着酒店独有的气息。
她心里突突的跳,把脱掉的棉袄又穿起来,坐在床上看电视,胡乱选了一个台。
傅牧洗澡很快,十分钟不到,美男出浴。
他穿着白色浴袍,拿大毛巾擦头发,几缕湿漉漉的刘海零乱的搭在额头上,肌肤白嫩,显得很年轻。
拿起遥控器,他很随意的换了几个台,“听得懂越剧吗,看得这么入神?”
夏晓迪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在看的是越剧,可脑袋里空空的,看过什么完全不记得。
傅牧伸手揽过她的腰,一股好闻的沐浴露气息直窜鼻间,令她晕眩。脸颊发烫,好像是被暖气熏的,或是,因为眼前这近在咫尺的男人。
她推开他想要站起来,“我不洗了,我要回家……”
傅牧哪肯?胳膊一伸就将她顺势压倒,两人双双倒进床里。
床褥太软,她越挣扎越徒劳,整个人都陷了下去,被傅牧按在身下。
他低头,双眼紧紧盯着她,目光里写满了迷恋和宠溺,烫人的温度令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连呼吸都要忘了。
所以他低头吻下来时,她乖乖的任他亲吻,男人口腔里清新的薄荷味令人心旷神怡。
她清醒的时候不太懂回应,嘴唇僵硬着,由他轻舔慢吮,舌尖扫过她上颚的时候,她忍不住在他怀里轻轻战栗。
不是没被他吻过,但她此刻实在是太过清醒,因为紧张,心脏在胸腔里猛烈的跳动,呼吸困难。
他放开上气不接下气的她,笑道:“放松点,别这么紧张。”
她清醒了些,气呼呼推开他,坐起来,“说实话吧,其实你根本就没有女性恐惧症,对不对?”
原来她还惦记着那个玩笑呢?
被在意的感觉真是太好。傅牧笑得更开心了,重新把她压进床里,拨开她脸上碍事的刘海,抵着她的鼻尖,唇贴唇的说:“有没有,你还不知道么?”
她紧张的敛住呼吸,“那你怎么懂……那些事?”
他的嗓音越发沙哑:“哪些事?”
“就是……那些……”
在傅牧对自己耍流氓之前,她根本不知道亲吻需要伸舌头,胸部除了哺乳还可以被……更别提身体深处的敏感点……她真是羞得说不出口。
“是你教我的,”他语出惊人,“我也没想到,有女人敢主动吻我,我可是把初吻都给了你。”
夏晓迪傻眼:“我、我什么时候主动吻你了啊?”
傅牧回味一番:“这样说来,我的吻技还是你教的。”
虽然被当做水杯很丢脸,但能被她那么销|魂的含着唇,吮着吸着,小舌头在口中放肆挑|逗,这滋味儿……让他做什么都值得。
他有点惋惜:“可是你清醒的时候就像块小木头。”说完立刻安慰,“不过怎样我都喜欢。”
“什么?”他居然还嫌弃她?
夏晓迪鼓足勇气吻上他的唇,小舌头在唇上草草扫了几个来回,才涨红着脸退回去:“怎样?”
“就那样吧。”
他的表情看起来非常不满意。
她下狠心再度亲上去,在男人的薄唇上吻了许久,其实他的唇有点冷,她有些怕。
一闭眼,将丁香小舌喂入男人的口中,怯懦的舔了舔他的舌尖,因为害怕,有点发抖,彼此的牙齿都磕碰到一起,糟糕透顶。
可青涩的勇气很快令男人激动起来。
傅牧张口将她的小嘴含住,勾住她一直退缩的小舌头,用力的吮。
她的舌尖都被吮疼了,“嗯……”
若有似无的柔媚嗓音像催|情剂一样,他整个人都被煽燃了。
傅牧边吻着,边拉着她坐起来,有条不紊的脱着她的衣服。
夏晓迪一张脸变得嫣红嫣红的,眼神也变了,蒙了一层水雾似的,动情的模样令他疯狂。
“念书的时候老师说我天资过人,我觉得还得加上一点,无师自通。”
“吹牛。”
“不相信?我可以统计出你身上五个最敏感的部位。”没等她允许,他便咬着她粉红的小耳垂,舔的她全身发麻,直喘气,他才说:“一。”
推高她的胸衣,他熟练的捧起一边的丰盈,迷恋的亲吻周围白皙细嫩的肌肤,直到她控制不住的喊停,他才说:“二。”
夏晓迪害臊的拿枕头遮住脸,阻止自己因为忍不住而发出奇怪的声音。
傅牧揉弄着两团白腻,低头将红蕊整个含住,慢慢吸吮,她咬唇“啊”了一下,抖的厉害,“别、别弄了……”
“三。”
将她身下几条裤子一并脱了,他将手掌覆在她底裤的隆起处,指尖停顿在人体神经末梢分布最为集中的一点。
“四。”他只是轻轻一按,她便克制不住瑟缩一下,脸红透了,“啊……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