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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晓迪彻底拜倒在傅大师的西装裤下,垂涎欲滴:“我可以尝一口吗?”
傅大师夹起一块肉片,体贴的吹了吹,夏晓迪等不及,张口一咬——好嫩!好辣!好鲜美!
王亿也尝了一口,然后默默地放下筷子,输得心服口服,乖乖和夏晓迪一起打下手。
砂锅突突的冒着热气,煲的是鸡汤;砧板传出咚咚的响声,是王亿在剁饺子馅。
几十年没进厨房的傅老爷子也卷起袖子擀起面。
夏晓迪在傅牧身边忙的团团转,一会儿端菜一会儿递盘子,最开心的就是傅大师让她试咸淡,吃一口,淡了,再吃一口,咸了,不咸不淡再来一口,年夜饭还没开始,她就已经快吃饱了。
饭菜都摆上桌的时候,春晚还没开始,他们回来的迟,这时候能吃上饭已经很不错了,全仰仗傅大师深藏不露的功力,偶尔露一手,真教人喜出望外。
圆桌边大家围坐在一起,王亿好久没有感受过这么温馨的家庭氛围,如果妈妈能在这里,那就更好了,他想到这里,忍不住眼眶有点红。
以为躲过了众人,却被夏晓迪发现了,撕了条鸡腿给王亿,哄他:“你现在不用控制体重,多吃点,胖点更好看。”
傅老爷子开了瓶珍藏白酒。他身体不适,本不能喝酒,但今天破了例。心里感触颇深,等了二十年,儿子终于回到自己身边,终于,一家团聚。他太高兴了,给大功臣夏晓迪敬酒,夏晓迪受宠若惊,自觉担待不起,急忙站起来,喝了一大杯酒。
傅牧劝老爷子少喝点,夹了块糖醋里脊给夏晓迪压一下酒,傅老爷子也忍不住夹了一块肥而不腻的东坡肉到儿子碗里,让他也多吃点。
夏晓迪看着傅牧碗里那块肥的冒油的大肥肉,条件反射的夹起来,替傅牧吃掉。
傅老爷子说:“别抢,盘子里还有。”
夏晓迪赶紧解释:“不是不是,他不吃肉的,尤其是肥肉,沾都不沾,他最爱吃的是蔬菜。”
不仅是傅老爷子疑惑,就连对傅牧了解不多的王亿也不赞同,“怎么可能啊,我舅舅最喜欢吃肉了,尤其是东坡肉,他是无肉不欢!”
傅老爷子也回忆:“嗯,他最讨厌吃蔬菜。”
傅牧被青菜噎了一下,咳了半天,大概是被呛的,脸有点红。
夏晓迪的脸也是红一阵白一阵的,吃完了饭和傅牧一起洗碗的时候才说:“那时候你是故意骗我的吧?一点点荤腥都见不得,东挑西拣,装得跟真的一样,害我刚才闹了那么大的笑话,好丢脸啊。”
“宝贝,你脸皮那么薄,我当然得想点办法。”
两人相视一笑,都回想起很久以前,他们一起分享午餐的那段时光,他是她的傅总,她是他的小夏,纯情美好。
她手里还满是泡沫,他手里还拿着盘子,却低头,轻轻吻住了她,时间甜腻的静止了一会儿。
收拾好厨房,一家四口在客厅里看春晚,王亿觉得无聊,坐到夏晓迪身边找点话说说。
先是谈工作,不知怎么就聊到婚期,夏晓迪随口说,先隐婚,让他帮忙做好保密工作。
没想到王亿哈哈大笑,“我外公和舅舅那是逗你玩呢,还一唱一和的,真逗!夏晓迪,隐婚这种事得看是什么人来隐,你就拿白领来说吧,隐藏的好,是因为他们是普通人,没事不会有人深入调查。可舅舅是普通人吗,民政局的网络四通八达,真想要查一个人结没结婚,跟谁结,绝非难事。你信不信,只要你俩把证一领,第二天记者都能查到你老家去……”
夏晓迪呆住。
傅老爷子装咳,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只怕猪一样的队友。
傅牧强装镇定:“王亿你牙齿上有菜叶。”
一句话神奇的让王亿立刻闭嘴。
傅牧瞧了瞧夏晓迪的脸色,冷着脸对王亿端出领导架子:“王主任,想去大理地区寻求一下突破吗,那里很适合你。”
王亿抖了抖,“大理四季如春,空调哪里卖得动?”
“挑战一下,”傅牧眼角精光一闪,“你可以的。”
傅老爷子被儿子阴险狡诈的耍狠逗笑了,看了看呆若木鸡的夏晓迪,更是乐不可支,南辕北辙的两人竟会走到一起,真是神奇。
等过了十二点,全家一起在院子里放了烟花庆祝新年之后,才各自回房,洗洗睡了。
每个人一间房,傅牧睡在夏晓迪的隔壁,傅老爷子和王亿在楼上。
夏晓迪洗完澡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有人敲门,打开一看,是傅牧。
他抱着枕头走进来,“我一个人睡不着,你陪我睡。”
还没过门就睡一间房,会被婆家人瞧不起,不仅是夏妈妈打电话叮嘱了她,傅老爷子也特意给了他们两间房,于是他俩今晚就分开睡。
夏晓迪就知道他不肯善罢甘休。
傅牧见她站在床边不肯过来,伸手一拉,将她拉近了些,沉声道:“我不想一个人睡,这里让我很紧张,你能不能陪陪我。”
夏晓迪很快就被他打动了,脱了鞋子躺到床上来,和他紧紧靠在一起,想起今晚的年夜饭,她还在无尽的回味:“你的厨艺这么好,是跟谁学的?”
“无师自通。”他回答的很不正经。
“你肯定吃过不少苦吧?”
晕黄的灯光下,傅牧的表情顿了一下,仿佛不想被人猜中,他说些甜言蜜语:“这是天赋,上帝将我派到你身边的时候,已经赋予了我一切你所需要的属性。”
傅牧将她抱到自己身上,夏晓迪挣扎着坐起来,他说:“你肯定也是为我量身订造的,要不然,我们的身体怎么会这么契合?”
说完他还挺了挺腰,颠得她前摇后晃,策马驰骋一样,她又羞又恼,抓着他的手臂按在枕头里,可身下的男人依旧在乱动,她也不甘示弱,重重骑他,恶作剧一般。
门开了,傅老爷子目瞪口呆的看到这一幕激战。
夏晓迪一咕噜从傅牧身上滚下来,差点摔到床底去,她急急忙忙把拖鞋穿好,面红耳赤:“老董事长,找我有事吗?”
傅老爷子这才回过神,把手里的红包往夏晓迪手里一塞:“我都给忘了,应该一进门就给的,女孩子第一次到男方家里来得送红包。”
然后赶紧出去,老人家也尴尬的不行,“我下次敲了门再进来,你们继续,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请叫我傅长今!
☆、第55章继续甜蜜
傅老爷子前脚刚上楼;就听见楼下一阵密集的拍门声;是儿子在低声求饶,“宝贝,把门开了;让我进去。”
“别吵;”
“宝……”
“滚,”
傅老爷子莫可奈何的笑着叹了口气。
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是一物降一物。再骄傲的人一旦爱上了,自尊再也算不得什么。
楼下又传来女人的惊呼,“呀,你怎么进来的;”
傅牧无赖地晃晃手中的钥匙;然后,反手关上了门,再然后,整栋楼暧昧的安静下来。
傅老爷子在心里念了几遍这没出息的,平日里飞扬跋扈的冷漠正经都去了哪儿?完完全全一个无赖加流氓!老人家摇着头,却满面笑容的回了房。
***
第二天一早全家吃完一顿鸡汤米面,闲来无事,在院子里教夏晓迪练车。
夏晓迪驾照才拿到手,看到车子就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这台车是公司给王亿配的,二十万不到,她才敢放心开来练手。
可惜技术实在是不过关,停车位、移库什么的屡屡失败,车都横过来,笑得三个大男人前仰后合。
她红了脸:“我是因为没有锻炼的机会,汽车和自行车一样,用多了自然熟练。”
王亿摸摸下巴:“天瑞公司一台车好几位员工抢着用,恐怕你到了明年也没法熟练。”
傅老爷子放话:“买一台车吧,让傅牧陪你去挑。”
夏晓迪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一直好整以暇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傅牧终于懒洋洋说:“几年前就买了,BMW呢。”
怕被老爷子和外甥知道自己当年求爱被拒的糗事,傅牧没了下文,午睡过后带着夏晓迪去了趟牧笛投资公司的地下停车场,指着一台灰头土脸的废铁:“它被你抛弃之后一直躲在这里。”
夏晓迪吃惊的看过去,车上布满了厚厚的一层灰尘,几乎看不出来车子原先的颜色,四个车轮都瘪了下去,用废铜烂铁形容它一点也不为过。
真是钱多了便不把钱当钱。
她心痛的要命:“这车你要么退了要么卖了,哪怕就是做公司备用车也好,车子搁置太久会坏的……”
傅牧走过去,修长一指从车身上滑过,灰尘上现出一抹绯红的颜色出来,他吹了吹指尖的灰尘,悠然道:“从哪里失败就从哪里爬起来,我每天下班经过这里都要看它一眼,勿忘旧耻,以此勉励,反思自己为什么会失败。”
“结果呢?”
“结果?向我求婚的人,是你。”他无耻的总结,“我算不算成功?”
夏晓迪真是头一回看到把爱情当项目来攻克的人,她居然成了他步步为营的战果。
年后把车子弄去4S店大修了一回。
机油、电瓶、制动液、轮胎,全部换新的,再做了一次整车保养,抛光打蜡,总算挽救了一条“车”命。
绯红色的宝马从洗车行里开出来,仿佛一颗璀璨的红宝石那么醒目,傅牧却皱眉:“这个颜色你开不行,喷黑吧。”
当初是因为办喜事才挑的红色,做生意的姑娘开着,这味道就变了,招摇浮夸,不好。
夏晓迪一看整车喷漆价,BMW专用漆,5系,三万大洋!
她一惊:“红色好!我喜欢红色!”
傅牧反倒笑了:“哟,这回倒是一点也不跟我客气。”
她很尴尬,“那时候跟你不熟,现在……”
到底还是不好意思,说不下去了,傅牧跟她咬耳朵:“现在——连我的人,都是你的。”
夏晓迪红着脸“嘘”了一声,让他别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么不正经。
洗车店的小弟突然提了几大包购物袋过来,说是洗车时在后备箱时发现的。
她打开一看,全是他以前送给她的东西,首饰、包包、名贵衣物……他没扔?
两年前的手机依然完好无损,即使放在现在,这款手机也没被淘汰,甚至比她现在用的这部手机功能还要强大许多,夏晓迪充了电,换了卡重新利用起来。
傅牧笑她:“你这是何苦,当时接受不就好了,非得装腔作势,一次次的拒绝,伤我的心。”
夏晓迪不满:“那时候你的作法太偏激,哪个女孩敢接受?”
“既然你好不容易接受了我,”他扬了扬手上的指环,“婚都求过了,什么时候领证?”
“求婚也不代表立刻结婚……”夏晓迪努力找理由,“还要提亲,选日子,订酒店……”
傅牧反问:“你认为这些问题在我这里,是问题吗?”
傅牧一向以高效著称,百忙之中带着傅老爷子,浩浩荡荡十几辆车杀到夏晓迪老家去了,那架势,乡里乡亲还以为是中央领导来视察民情呢,里里外外围的是密不透风,夏家二老这才知道傅牧的真实身份,再孤陋寡闻也知道傅老爷子是什么人物,当年家里第一台彩电就是天天牌的。这下见了创始人,就像见了发明灯泡的爱迪生一样,惊讶的连招呼都忘了打。
定了婚事,送了礼金,太多了夏家不收,意思一下只给了十万。
傅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