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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儿,那盅燕窝呢?”我皱着眉头问。
“皇上吩咐将那燕窝留起来了,烟儿这就去拿。”烟儿起身走了出去。
“交给朕处理就好,你现在还太虚弱。”
“不碍事。”这点精神我还是有的。
“主子。”烟儿将汤盅放在小几上,上好的瓷器这时却给人一种诡异的冰冷感觉。
“验过了吗?”我整个人都靠在他的身上,如果不是他我恐怕连坐都坐不起来。
“朕一直守着你,还没来的及验。”他接过烟儿手里的银针探入盅内,片刻后取出的银针依旧银亮如新。
这燕窝她在我之前喝了一口,而且一旦查出我是中毒的那么我吃的东西就一定会被太医查验,所以她不会笨的将毒直接下在燕窝里,那么…
“你将燕窝倒在碗里。”他依言将燕窝倒在碗里,再度将银针放入其中片刻后拿出没入燕窝的那一段赫然变成了可恐的青黑色。
“果然。”毒是下在盅沿上的,她吃的那一口没有碰到边沿,而我吃的却是她沿着盅沿倒出来的。只是不管做的再怎么隐秘总是有可能被发现的,我想这次她一定是被那道圣旨给逼急了吧。也怪我自己太大意了,忘记了兔子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还真是小看了她啊!”他将银针放下,扶我重新在床上躺好,“伤害你的人朕都会让她付出代价。”
“她哥哥是定国将军。”我抓住他的衣袖看着他的眼睛,不希望因为我的事让他为难。
“好,朕不杀她。”
过了一会陆太医就将解药配制好了,他交代我只要早晚各服一颗他炼制的药丸七天以后就可以将身体里的余毒彻底清除。
我握着小小的瓷瓶明白只要七天我就可以恢复如常了,也明白七天以后我就要离开了,离开这个皇宫,离开...他。
五十、生离
陆太医的药还挺有效第三天我就可以下床了,白天只要有时间明歌都会过来陪我。我就拉着她不停的说话,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话这么多,就连明歌都笑着说我这几天好像想把一辈子的话都说给她听。
晚上凌烨都会来陪我,我跟他并肩躺在床上,有的时候说说话,有的时候什么也不说就只是静静的躺着,等到实在撑不住了才会闭上眼睛睡觉。
有好几次我从梦中醒来都会发现凌烨侧着头睁着眼睛盯着我,见我醒来他只是轻轻的将我的头按在他的胸口,轻声哄着我入睡,早上醒来就发现枕巾湿了一片。
我知道他的不舍,我又何尝不是呢?只想抓紧每一分每一秒多看看他,将他的容貌深深的刻入我的灵魂。可是尽管我们怎么逃避怎么刻意不想去面对,该来的始终都会来的。
“吃过药了吗?”身后传来悦耳的男声。
“吃过了。”我转过身将手中的瓷瓶放到他手里。
“没有了!”他将手里的瓶子晃了晃,苦笑着将它随手放在一旁的桌上。
“恩!”我点了点头。
“过来!”他对着我张开双臂,我听话的走过去投入他的怀里。
“夜里露重,以后别老是站在窗边发呆,身上都冰凉了!”
“恩。”
“身体不'炫'舒'书'服'网'一定要看大夫,药再苦也要吃。”
“恩。”鼻子好酸。
“然儿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恩。”声音已经带着浓浓的鼻音,眼泪无声无息的将他胸前的衣服打湿了好大一片。
“啊,好累了,我们早点睡吧!”他长长的叹了口气,语气轻松的有些夸张。
“恩。”我擦干净眼泪和他一起走到床边。
我们仍并肩躺着谁也没有说话,空气里尽是呼吸的声音。就在我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他却突然撑起身子俯下头将我的唇狠狠吻住,他吻的很疯狂一点也不像平常的他,我知道他是在难过。
我勾住他的脖子温柔的回吻他,渐渐的他放轻了力道,我微微启唇他的舌滑进我的口中,小心翼翼的与他纠缠。泪,悄悄的滑落,这一刻我闻到了浓浓绝望的味道。
冷不防的,一颗圆圆的东西顺着他的舌滑进我口中,他轻轻的吹了口气,圆圆的颗粒状物体顺利的滑进我的咽喉。
“睡吧,做个好梦!”他将头埋在我的颈间,声音很轻很柔。
一阵倦意瞬间袭了上来,我强撑着睁着眼想再多看他一会,可是越来越浓的倦意让我不得不缴械投降。
“我爱你!”闭上眼的那一刻我艰难的开口。
感觉他将我搂的更紧了,耳里好象听到他也说了句什么,可是太浓的倦意让我没有听清楚就失去了意识陷入了黑暗中。
昌隆六年三月十日,贤妃病危。
三月十七日,贤妃重病不治逝于暖香阁,时年十八,帝心痛不已,追封其为明颖皇后。
三月二十日,德妃被帝打入冷宫。
腾讯第四届文学大赛又开始了,虽然知道自己会被淘汰,但还是重在参与嘛,希望大家可以稍稍的支持我一下!!!
五十一、我是谢老板
“姑娘。”
“姑娘。”
一进门就有一大堆人笑着给我打招呼,我也微笑着一一回应。径直走到最里面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倒了一杯小二早已准备好的茶抿了一口,手托着下巴将头转向窗外,耳里听着大堂里热闹的声音习惯性的走神。
想起一个月前的那个夜晚,他喂我吃下假死药将我的“尸首”在宫中停灵了两天,在第三天送棺木出宫去皇陵的路上将我偷换了出来。吃下解药醒来的我才发现我和烟儿并没有走远仍然留在京都,他将我的生活安排的很好,不仅给我买了宅子还买下了天香楼和一家绸缎庄,确保了我继续过衣食无忧的日子。
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我留在京都,毕竟这里有“她”认识的人,万一被人认出来了又是一大麻烦,。不过幸好谢老爷子已经告老还乡了,谢家少爷也不知道去哪里游历了,能认出我的人也就只有清王府的人了,只要小心一些应该也是没什么问题的。
还记得第一次出宫在天香楼吃饭时,我还在心里羡慕天香楼的老板每个月可以数银子数到手软,没想到现在自己居然成了天香楼的老板,改明儿我也一定要去数数看能不能把我数到手软。
“姑娘,又在发呆啊!”
我转过头对上跑堂小二李三的笑脸,我冲他笑了笑,他替我在茶壶里加了些热水就又转到了别的桌去了。对我这个老板每天都坐到店里发呆的情况他们也都已经习惯了,甚至会提前帮我泡好茶留好位置。
还记得他们第一次看见我这个老板时,一个个嘴巴张的都可以塞鸡蛋了,有些老员工当即就对我表现出了不满。我也没说什么,只是走到厨房教会了厨师做酸菜鱼和回锅肉,天香楼当天的营业额直接翻了几个跟斗。从那以后他们看我的眼神除了对老板的尊重外还多了一丝崇拜,甚至就连我发呆走神他们都以为我又在想什么新的菜式,天知道其实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姑娘,这是这个月的帐本,你看看,要是有什么问题再问我。”秦掌柜放下帐本就又去前面忙了。
帐本我也只是大略的翻看了一下,秦掌柜是个老实厚道的人对他我也是信的过的。还记得他第一次叫我老板时四十多岁的人了还涨的一张老脸通红,而他那一声老板听的我也怪别扭的,后来就叫他们都改口叫我姑娘,众人听了皆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看来把叫老板他们更觉得别扭。
等我看完帐本时才发现天已经阴了还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怪不得我刚刚觉得有点冷。
“烟儿姑娘!”门口响起的招呼声让我看了过去,只见一袭浅紫色衣衫的烟儿手里撑了把油纸伞走了进来。
“小姐,外面下雨了,烟儿来接你回去。”这丫头我跟她都说了N遍了出了宫就是姐妹了,可是她怎么也不听,只是将原来的主子换成了现在的小姐。
“叫小周送来不就好了吗?下着雨路上滑,你就不怕把这么漂亮的衣服给弄脏了啊!”我示意她坐下给她倒了杯茶。
“都是小姐你啦,让烟儿穿这么麻烦的衣服做什么事都不方便。”烟儿撅着嘴抱怨。
“这样多漂亮啊,再说了家里也没什么事要做啊,况且有小珍小玉那两个勤快家伙你还有事做吗?”
小珍跟小玉是我偶然在街碰见的,当时她们卖身葬父觉得挺可怜的就出钱将她们的爹葬了,之后这两个家伙死活都要跟着我,我看她们孤零零的两个女孩子家在外面也容易吃亏就收留了她们。结果这两个家伙勤快的不得了,每天把家里打扫的一尘不染,时不时还跑到我房里说要伺候我,烟儿就很坚决的将她们赶了出去,因为她说这是她能在这个家里做的最后一点事了。
“也对,不过烟儿还要伺候小姐啊!”
“都说了你不用伺候我了啊,在家里你就是我的妹妹。”
“小姐,”烟儿的眼圈又开始泛红,这家伙每次我一说这个她就哭,女人果然是水做的,尤其是古时的女人。
“好啦好啦,回家了!”我拉着她就走,再说下去她不知道又要哭成什么样子了。
五十二、错觉吗?
我们的家是一个四合院,就在天香楼后面一条街,不是很大但是很温馨。家里有整天笑眯眯的门房张伯,油嘴滑舌的家丁小周,长的很可爱的双胞胎姐妹小玉小珍,还有会做很好吃的菜的厨娘刘婶。
“姑娘,回来了啊!”张伯笑眯眯的跟我打招呼。
“是啊!”我也冲他笑了笑往里走去。
“姑娘,烟儿姑娘!”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迎了上来。
“衣服都弄湿了,快换下来吧!”另一个长相跟她一样的女孩子拿了衣服递给我。
“谢谢你,小玉。”我递了一套给烟儿就准备去里间把衣服换下来。
“姑娘,我是小珍。”“小玉”哀怨的看了我一眼。
“我才是小玉。”正牌小玉也不满的出声。
“对不起啊!”
这也不能怪我,谁叫她们两个不仅长相和声音的一模一样,就连打扮也一模一样,这真的不能怪我啊,我有时候甚至觉得她们是故意整我的。
吃过晚饭我就坐在窗边看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很喜欢这样一个人静静的坐着,安静的看书喝茶。
渐渐的我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放下书向窗外看去,此刻天已经黑了,我什么也没看见,月光下只有院子里那一棵老槐树的影子静静的投在地上。也许是错觉吧,低下头重新去看书,那种感觉仍然还在而且越来越真切,再次放下手中的书向窗外看去还是什么也没有。
“小姐,怎么了?”我怪异的举动引来烟儿的询问。
“我总觉得有人在看我,就在那儿。”我指着窗外的老槐树。
“什么也没有啊!”烟儿看了看也没有发现什么。
“算了,对了烟儿,我们现在有多少钱啊?”
“我们的现银现在大概有三万两吧!”
“我们改天把银子都换成碎银子吧!”我兴奋的提议。
“为什么啊?”烟儿的眼睛睁的大大的。
“这样我们就可以数银子数到手软啊!”
“啊!”烟儿的眼睛瞪的更大了。
“咔”院子里传来树枝断裂的声音。
我转过头看了看窗外没有什么异样才笑着转过头对呆掉的烟儿说:“哎呀,我是逗你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