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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或许吧,没打过谁知道呢,说不定因为你吃坏了肚子、踩上石子、武器损坏就败了呢!”
“呃……有你这样论的么?”
“有何不可?事实上,大多数实力相当的战斗,都是在这种情况下分出胜负的,难道不是么?”
吕布笑着摇头,这么说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实力相当的战斗,影响胜负的因素确实很微妙。
“好吧,就算你说的有理,那么除了单打独斗,你就能全胜于某么?”
“什么叫就算啊,我说得本来就有道理!至于战术和战略层面,战略就不用说了,奉先认个输吧!呵呵。”
吕布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战略上某不如志文多矣,这是事实。”
“那么战术上说说吧,若是我用同等数量的士兵守城,奉先有把握攻下我防御的城池么?”
吕布仔细的想了想,就算算上军师等等因素,似乎自己也不过只能在攻防属性上占点便宜,如果计算城市的加成,就完全没有绝对优势了,而且方志文精擅防御和射击,没有数倍的兵力,吕布不敢说能下方志文防御的城池。
“不能!”
“那么反之呢?”
“怕是也不能。”
“呵呵,所以奉先在攻防战上就败了!”
吕布不服:“这是为何,明明是平手才对。”
“奉先忘了,我麾下的战将与我有相近战力人多得很,而奉先手下只有文远一个,焉能不败?”
吕布张了张嘴,这么一说,自己却实败了,而且败得一塌糊涂,方志文只要出一军缠住自己,自己的就完败,这仗还真是没法打。
“若是野战,某有把握完胜。”
“一样不行!兵种的优势你没有办法抹平,幽州突骑兵射程比你的并州骑兵远,速度不会比你差,而且我走你追,想要在幽州草原上追上我是不可能的,但是你的后勤却随时会断绝,就算不考虑那些,我们最后还是个平手。还有,我有招降技能等级很高,我能从野怪中补充部队,奉先能么?”
“这……”
“如果咱们两个在草原上缠战,最后败得很可能是奉先呢,因为奉先心思太简单了,我可是很狡猾的,会用黑招的哦!”
“呃……这样也行?”
“当然,作战时候无所不用其极嘛,说不得投毒用计、驱赶野怪、挖坑设陷,奉先你百密一疏,肯定会中招的,哈哈……”
吕布想了想,笑着摇头,要是比斗心眼,自己确实不是方志文的对手,若真是将战斗打成长时间的缠战,自己说不得还真是会被方志文的阴招给放翻了。不过,方志文的说法还是有漏洞的,吕布却无心争辩了,毕竟这种诸多条件下的对决根本就不可能。
“好吧,算你厉害,来喝酒。”
“呵呵,好啊,拼酒也未必输给你。”
“用这个?换火云烧来拼吧!”
“算了吧,你身体才痊愈,我可不敢,到时候有个什么万一,你那两位夫人还不撕了我!”
……
灯光下,吕布静静的坐在案台前,看着台面上的那个金色的小小卷轴,这是方志文临走的时候留下来的,伸手抚摸了一下,卷轴是精细的丝帛做成,摸上去凉凉的、滑滑的,如同女人的身体一样。
吕布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两个女人,心里不由得略微犹豫了一下,随即眼神又变得坚定了起来。
“夫君已经决定了?”貂蝉轻声的问道,脸上的神色有些无奈,但是却没有惊慌或者不满。
“嗯!”
“夫君。”
严氏叫了一声,却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说实话,她的心里也乱得很。如今定陶的局势危殆,吕布选择南下的话,其中的危险不问可知,虽然身为同生共死的夫妻,严氏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但是想到年幼的吕玲,她的心里就一阵阵的抽痛。
吕布扫视了两个自己最亲密的人一眼,忽然笑了起来:“这次你们还是留下看家。”
“看家?”
貂蝉和严氏莫名其妙的对视了一眼,家?不是在定陶么?
“志文说,有亲人的地方就是家,你们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所以你们在哪里,家就在哪里。”
吕布的话让貂蝉和严氏心里一阵发软,眼眶也不由的湿润了。
吕布顿了一下接着道:“我一个人回定陶,你们在密云等我,志文答应给我找一处宅子,当然,是咱们自己掏钱买的,是咱们的家,你们好好的打理这个家,等我回来。”
貂蝉点了点头,又抬起头道:“夫君,定陶如今危如累卵,夫君就算去了,恐也于事无补,反倒累及夫君名声……”
“呵呵,什么名声,若是我装作看不到不去,那才累及名声呢,我的兄弟们都在为了我,为了陛下浴血苦战,我却躲在一边,将来我吕布还有何脸面出去见人,百年之后,又有何脸面去见当年的弟兄?”
貂蝉轻叹了一口去,点了点头道:“妾身明白了,妾身与姐姐自会按照夫君的意思照看好家,等着夫君回来,请夫君务必谨慎,若是,若是夫君见到妾身父亲,请代为问候。”
吕布知道貂蝉的意思,她原本可能想要劝说王允北上密云,但是想到王允的性子和志向,所以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这一声问候,里面包含了许多的内容啊。
“夫君,夫君与征北将军可有什么说法,妾身以后应该如何应对?”严氏的问题很实际,说起来,还是害怕影响自己夫君的利益,严氏绝对是贤妻良母的典范。
“嗯,之前,我与志文是朋友,至于将来,或许是部属吧。”
看着骄傲的夫君如此说,貂蝉不由得有些委屈,也替吕布感到委屈,吕布是何等骄傲,而且又是一方势力的首领,如今却要屈居人下,貂蝉自己也是个很骄傲的人,她自称能力和容貌都不输于甄姜、太史昭蓉、糜贞,但是自己却没有机会与这几人一争高下,原本还指望自己的夫君能给自己争气,如今看来夫君跟自己一样委屈啊!
“我这里有封书信,待我离开之后,你们交给志文吧。”
吕布将案台上的一封书信推到严氏面前,眼神闪着淡淡光芒,貂蝉仔细看去,却没有从中看到任何的不甘和委屈,有的只是坦然和坚毅,貂蝉不由得有些羞愧。
……
“主公,吕布一人单骑通过邮驿南下了,要不要截住他?”
方志文错愕的看了一眼史阿:“为什么要截住他?”
“这……主公这不是放虎归山么?”
“哈哈……你想哪里去了,奉先南下若能力挽狂澜,那是他的本事,若不能,他自然会回来的,因为他欠了那人的承诺,必须去实现。”
“那人 ?'…87book'天子么?主公确认他不能重新振作么?”
“史阿,你也太小看天下英雄了,吕布何德何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翻天覆地!何况,定陶城内的人又会相信在这种局面下吕布还能力挽狂澜?”
“那……属下也去煽风点火?”
“用不着,何必枉作小人呢,曹操自然会做,而且肯定已经在做了。”
第1195章 物必先腐而后寇至
曹操确实已经在做了,尤其是他得知吕布痊愈的消息之后,对定陶城的宣传攻势就更加的疯狂了,为了阻止吕布直接通过邮驿进入定陶,曹操更是将定陶围了个水泄不通。
流言这种有力的武器,在游戏世界中发挥的威力是极大的,这是因为游戏世界里有异人这种对传播流言极其热衷和快速的一个群体存在。
如今定陶城里是人心惶惶,定陶城外有曹操的数十万大军,说是来迎奉天子,清扫社稷的,还有在北边韩遂的部队正在向南推进,东边,袁绍的部队据说已经打到了昌邑,西边,刘备的军队正在围攻陈留城。
原本朝廷控制的偌大地盘,现在已经荡然无存,强大的军队正在被围困在有限的城池中,放眼看去,举世皆敌,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巨大的讽刺,天下诸侯都来反对朝廷,这是周武伐纣的重演么?朝廷已经如此的不得人心了么?
小天子在大殿上烦躁的扭来扭去,仿佛屁股底下坐的不是软软的垫子,而是一张刺人的针毡,他的心里更是狂躁不安,这些都毫无掩饰的显示在他稚嫩的脸上,那狰狞的面孔,看上去甚至有些骇人,满是血丝的眼眸像是要择人而噬的野兽一样,带着一股子疯狂的味道,这哪里还有半点君临天下的意思,简直就是一个赌输了全部身家的赌徒。
“陛下,大将军已经痊愈,现在正兼程赶来,陛下不必惶急,等大将军到来,一切危局自解。”
王允语气平淡的安慰道,不管这话是真是假,至少这种淡定的态度就能让人安心,天子闻言,似乎稍微安稳了一些,用有些沙哑的嗓音说道:“王司徒此言确实?”
“千真万确,臣这里有大将军的手书,陛下请看!”
天子赶忙令身边的宦官将书信呈上,打开了仔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后用力的攥在手里,像是紧紧的抓住的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太好了,大将军很快就会回来了!”
“陛下,如今邮驿已经中断了,大将军一时半会怕是……”
孔伷貌似担忧的出声奏道,天子闻言,脸上的神色又开始有些紧张了。
唱反调的人总是有的,何况这些人经过这段时间的深思熟虑,已经渐渐的失去了对吕布的信心,加上城外曹操的收买鼓动,很多人现在已经是怀着异样的心思了,这些人里面,以张邈、刘岱的旧部和袁术的旧臣居多。
王允看了陶谦一眼,如今朝廷里面分化得很厉害,而且主张投降曹操的大臣数量众多,王允和陶谦也是有些势单力孤的感觉了。
没等王允和陶谦出声,阎象已经开口奏道:“陛下,城中传言,大将军此去疗伤的地方并非是密云,而是漠北的太平城,我等固然知道这是谣传,是要毁坏大将军的名声,只恐城中的百姓和将士们相信了,大将军不来还好,若是来了,怕反而会影响士气。”
“岂有此理!阎侍郎此言荒谬,如此说来,我们岂不是应该自断臂膀,自毁长城才是!”
“王司徒勿恼,下官也是担忧,才有此一说,恪尽本分而已,断不是要鼓动陛下自毁长城,下官可担不起这个指责。”
“王司徒,阎大人所言也有道理,这种情况不是你我坚持,就能让一城百姓和天下万民信服的,更何况,若是一个不慎,甚至会有损陛下圣明,此事宜慎重对待。”
“确实如此……”
一时间,大家七嘴八舌的一番议论,王允气得几乎要吐血,这些大臣都是什么人啊?嘴里一天到晚说得冠冕堂皇,骨子里却全都是为了自家的利益,如今见吕布失势,曹操势大,个个都争先恐后的倒向了曹操,惟恐落了人后。
天子的脸色渐渐的变了,如今的天子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长时间的熏陶之下,还有在张邈劫持事件中的打击,已经让小天子对人心的丑恶有了极深的认识,甚至是过分的认知,像他这种年纪的少年,最是自以为是,稍微知道了点什么,就以为自己已经掌握了世间的本质,掌握了真理,但是事实上却完全都是错误的。
这种情况发生在普通孩子身上,家长们说这是叛逆期,只要放出去让他碰个头破血流之后,就会明白自己的想法其实很愚蠢,可这情况若是发生在一个集权皇帝身上,那可就不得了了!一个不小心就是血流成河、社稷崩塌。
而且,皇帝权威之重,让他很难认清自己的错误,这其实就是很多年轻继位的皇帝最后都产生性格扭曲的根源所在。
“这,大将军忠心